第五十二章奇特的保溫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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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最後那句起了作用。一會老金放下電話。和我說他就來。來了我好好問問他,看他怎麼說。但是看老金那神。還是對於我說的話是不相信的。

坐了一會。老鏈就來了。空著手,沒帶哪個保溫杯。後面還跟了一個人,也50多歲。小個。有點胖。小眯眯眼。半截眉。老鏈進來了就在上一坐。那小眯眯眼坐到了的另一邊。

當時我正開著電視。老鏈很不客氣的拿起遙控把電視給關了。老金斜著眼看著老鏈。神情古怪。好象再研究他,又好象再等他辯解。老鏈也怪。一句話也沒有。自己點起煙了起來。

老鏈著煙就看著我,我當時明白。他是想說,可能嫌我是外人。老金也看出來他的意思。就和老鏈說:“這個是老三,有什麼話不用避諱他。”這個時候那個小眯眯眼開始說話了。說的啥一句也沒聽懂。嘰裡旮旯的。說的是鮮族話。老金也哇啦哇啦的和他說了起來。說著說著老金動起來。手一直揮舞著。吐沫星子亂飛。那小眯眯眼好象很沉穩的樣子。沒和老金一樣的動。大概他倆哇啦了半個多小時。老鏈一句話也不說,只菸。我哪個彆扭啊,別提了。聽不懂,也不上話,也不知道他們說的是啥。

眯眯眼說著話,拿出了一疊錢。放在上。對著錢說著什麼。老金更動了。指著老鏈好象是數落著什麼。老鏈抬起頭看著指著他的手指頭。忽然也哇啦了起來,當時我是嚇了一跳。這個傢伙也會鮮族話。我看看這個表情,又看看哪個表情。象看啞劇似的。

以後識了我還和他們正式提出過,我在場堅決不得互相哇啦。要不我認為他們是在罵我。好象不起啥作用,人家幾個該哇啦還繼續哇啦。

說了一會。老金對我說:“介紹一下這個是老白。”指這個眯眯眼的中年男人。又把我介紹給他,老白過來和我握握手。遞給我一隻煙給我點上,算是完成了一個見面的禮節。

通過介紹,我知道老白是老鏈的妹夫。老白的普通話很不好,說話也快。聽他說話有點費勁。

老鏈和老金說了一會就分別和我道別出了門。上那錢沒想拿走的意思。但是老金死活讓他倆帶走。為了這個還糾纏了一會。才被老白揣進包裡帶走了。

他倆走以後。老金就和我說了他們說話內容的大概。老鏈總去英皇玩,輸了很多錢。老白也經常跟著去。也沒少輸。輸多了他倆就動了歪心眼。老白是做南北朝貝類生意的。認識內地沿海很多跑船的和有船的,南北朝鮮的貝類生意主要是通過船舶運輸的,從被朝鮮港口運輸到南韓一些港口。老白通過這些朋友在南方搞了這樣一種可以偷看的工具來下到局裡。因為當天是匆匆從外地趕回來。回來了就直接在玩的地方另外包了個房間。直接就想這樣搞點錢。主要輸的太多了。人這個東西,輸多了啥事都能幹出來的,這一點我是知道的。

最早還是想帶著老金的,因為他倆知道老金也輸了不少。但是當時時間來不及。對於這個說法老金是相信的。後來老白把今天贏的錢拿出來。要送給老金,老金沒有要。約好了第2天老白帶著東西到老金的辦公室去給他看。大致就是說開了,沒什麼誤會了。進門老白就直接和老金承認了,要老金要打還是要罰都認。看來他們確實不是一般的朋友。

當天就這樣完了,老金要回去睡覺。讓我第2天等他,他來接我。

第2天,老金就把我接到了他的公司。他是養船的。主要把船出租給韓國的一些人,用於南北朝鮮運輸。做一些外貿生意。聽他說話,應該是南北朝鮮老死不相往來。他們就在中間起調劑作用。賺賺差價。老白也是這樣的一個人。但是老白沒有實體。主要是做一些差不多對縫之類的東西,介紹貨主,聯絡貨源什麼的。

到了老金的公司有點早。老白還沒來。

看時間還早。先在老金的公司參觀了一翻。應該說很有規模了。

大概等到快9點了,還沒看到老白。老金有點著急。就掛電話給老白。掛完電話。老金和我說他不來了。讓咱倆到他們常玩的酒店去,說那設備搬來搬去嫌麻煩。老白說的意思是去看看設備。然後研究一下一起合作。

老金用說:“洗牌。”我聽了一楞。問老金:“現在洗啥牌?你是不是賭得神魂顛倒了?”老金說:“那是鮮族話。罵人的意思。”我一聽。有這樣的事?洗牌是罵人?老金開車拉著我去了我們最近總去玩的酒店。到了那裡。是我們常玩的房間斜對面的一個房間裡。我和老金進去後。老白就把門給栓上。看一個桌子上擺著一個電腦。臺式的。應該是那東西了。

老白給我倆一人衝了一杯咖啡。就開始把那東西演練給我倆看。攝像頭在保溫杯底座的位置,保溫杯上的橫紋有點區別。整個橫紋都是繞著保溫杯的。但是攝像頭那位置是一個豎紋作為區別。這個東西我雖然接觸過很多,但是我當時也只能裝不懂湊過去看熱鬧。我不想讓老白知道我啥都明白。老白演示了一會。老金跟著問東問西。很希奇的樣子。老白都給老金解釋明白了以後。顯得很驕傲的樣子和老金說:“可是下了很大的成本來置辦這套傢伙的。”說話間,他拿出一個微型耳機給老金,讓他進耳朵裡。他拿個小麥克忽忽吹了幾下,問老金:“清楚不?”老金連聲的稱讚。

老白可能看我興趣不高。就把耳機拿給我。讓我也試驗試驗。我說不了,我可不戴這個東西上場。這個時候老金才想起來。想起我在這裡玩的話這套設備好像起不了什麼作用。就和老白說:老三不用你這東西。他是專業玩撲克的。老白有點不信,他們演示的時候有撲克。他就拿出來讓我玩幾下。我說不玩,看我拒絕了老白。老金就打圓場說:“已經玩了好幾天了。說叫你家牌最大肯定就是最大的,這一點不用再演示了。”老白的意思是老金怎麼不早說。害的他下大本錢搞了這樣的東西來。一上午就在這個房間裡聊天。他們好像對咖啡情有獨衷。一上午他倆就喝了8個咖啡

快到中午的時候。老金說一起吃飯去。掛個電話給老鏈。問他幾點下班,定了個地方。

中午我們就四個人又湊到了一起。說話間老金說起那設備是我看出來的。老白也跟著說起我玩撲克很有一套。是老金大老遠找來上去搞的。並不是他什麼客戶。他們三個人為了這個又爭吵了一翻。老鏈的意思是老金不夠意思。這個沒和他說。老白就打圓場。

知道我身份後。老鏈那老臉上才出現了難得的笑容。拉著我問東問西。聽著他們說話。我才真正瞭解到,老鏈已經輸得有點走投無路了。家底都輸得差不多了,還借了外面很多錢。他的錢都是在英皇輸出去的。幾乎每個大禮拜都要去英皇撈幾次,越撈越深。老白看這樣不是個事,就勸他收手,就搞了這麼套東西核計撈一點是一點。

老鏈顯得很高興,興沖沖的出去買了一副撲克回來,非要我給他看看。難得這個老陰天有了笑容。我也不能再拿把了。就給他演示了幾下。我演示的時候他一會趴桌子邊上看。一會讓我慢點。我儘量達到最慢讓他看。看完以後他特別興奮。好像遇到了什麼特大的好事。連連的要和我多喝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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