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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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幹嘛?我們怎麼會睡在一起?”我儘量不被她的美所軟化,冷靜的問道。

她聞言歪頭想了一下,突然笑起來,邊笑邊爬出厚軟的被褥,然後俏皮的眨著眼睛盯住我:“這要問你吧?怎麼會問女生這種問題呢?”

“我…我昨天本什麼都不知道啊!”我沉不住氣辯解。她盤腿坐起來,我才注意她只穿一襲純白絲質睡衣,細肩帶掉了一邊掛在玉臂上,裙襬可能也只到大腿的一半,骨架纖瘦的她酥並不小,凝脂雪白的球擠出一道誘人深溝,還有一雙勻稱無暇的美腿,我得承認她絕對是能讓任何男人無法抵抗誘惑的尤物。

“你什麼都沒作?那有什麼好怕的?”她出狡猾的眼神。

“你還沒回答我?我怎麼會睡在你上?”我冷冷的問,其實面對這種誘人的姿,我要很辛苦的忍耐才不讓老二當場撐起內褲。

“喔…你想知道。”她又換了個姿勢,兩條玉腿並在一起屈起來,一邊玩著她美麗修潔的腳趾,心不在焉的回答我問題,這樣連股和褻褲賁起處都遮不住姿勢,雖然不是刻意作出來的,卻已經讓我無法控制自己的小老弟。

我隨便找到一條不知名的布,將自己下半身圍起來。

“我的衣服在那裡?拿來給我!”她既然擺明要耍我的樣子,我暫時也不想再問,還是先把衣褲穿好再說。

“我也不知道啊,你自己脫那去了?”她抬頭無辜的看著我,面對她我真不知該如何發作,只好嘆口氣說:“阮大小姐,你何必這樣作賤自己?把一個大男人帶回自己上睡,別說對你的名節不好,如果你父母知道的話也會難過吧?”她聞言瞪了我一眼,一付無所謂的樣子:“我想作什麼就作什麼?誰管得著我?而且昨天要不是我路過好心把你撿回來睡,你已經昏倒在山上,說不好被野狗吃了都還不知道呢!”我哭笑不得的說:“真得很謝謝你,但你也不用好心到穿成這樣跟我一起睡吧?”

“我只有這張,而且我喜歡穿清涼一點睡,不行嗎?”她任的脾氣簡直無法理喻,我想還好沒出什麼事,如果她自己都不在意,我問心無愧又有什麼好怕。

“對了,昨晚和我同車的那些人呢?你幫我報警了嗎?”我突然想起這件重要的事。

“沒有啊!我以為你殺了人,就趕緊載著你跑路了,怎麼想到要報警?”她傻呼呼的說,我想完了!這下肯定被你害死。

“老實告訴我,你本不可能剛好經過那裡,一定是偷跟著我們的車對不對?到底你有什麼目的?或知道些什麼?”我板起臉問。

“我本來就是剛好經過…”她還想打糊仗,我卻已經沒時間攪和下去,再不趕緊把事情清楚,只怕後續對我會很不利!雖然這花痴千金女很可能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但看她一付事不關己的模樣,不覺就有股莫名火氣衝向腦門,我抓起她的手腕,兇狠的喝道:“你再不說實話!信不信我對你…”其實我還真想不出到底能對她怎樣,所以才講一半就講不下去。

“你說啊…想對我怎樣?”她仰起俏臉看著我,水濛濛的嬌眸意盪漾,兩片柔軟的玉微啟,一臉很期待人家對她怎樣的蕩表情。

我雖然沒什麼坐懷不亂的偉大守,但五年牢獄的教訓讓我學會凡事要小心謹慎,尤其面對美更是如此,因此僅管她擺明在誘惑我,我還是不為所動,只冷冷的注視她好一會兒,就神漠然的放開她的手轉身找我的衣褲。

阮書婷家世顯然不是普通的不平凡,單是我和她所在的臥房保守估計就六、七十坪大,潔白的長地毯鋪陳開來,宛如雪地般美麗高雅,屋頂挑高設計,有兩面是全片落地透明玻璃,透過薄紗窗廉望出去,外面綠草如茵,花團處處,不知庭院有多廣。

但在這奢侈高貴的的大臥房裡,我翻遍了每個角落就是找不到我的衣褲,我突然想起這麼大的寢室一定有附設浴室,只是我四處都看了竟沒發現,想必是漏掉某些地方,於是我再仔細的環視周遭,阮書婷斜並一雙玉腿、慵懶的靠在上看著我,彷佛把我當成逃不掉的籠中鳥。

總算最後我在牆壁上找到一道接縫,正想推看看,怎知手才輕輕按到,整面隔間立時無聲無息的滑開,出現一間比臥房還大的"浴室",其實稱呼它浴室實在太不敬,倒不如說是水療館之類的來得恰當,在宛若鏡子般光亮的純白大理石地面上共有六座水池,分別正冒著熱氣、咕嚕咕嚕的湧出水泡或噴

我還呆立在門口看著,一雙軟膩的纖手從後面伸來輕撫上我膛,二團溫熱柔軟的球隔一層薄薄絲綢貼在我背上。

我倒了口氣,拿開她停在我前的手往前一步,轉身面對她:“阮小姐,我不是什麼聖人君子,或者更老實說,我不久前還是在獄中服刑的強姦犯,以你的美貌,我想沒有男人會傻到拒絕你,但我曾告戒自己不論如何不能再犯錯,而且我心裡有個深愛的女人,我也不會對不起她。”她好像沒把我話聽入耳,清純的眼眸瞟了我一眼,就從我身邊繞過走向浴室。

“你過來,我告訴你衣服在那裡。”她墊起足尖輕盈走到浴池旁,慵懶的坐在大理石座上朝我說。我雖然知道她沒那麼容易聽話,但不過去也不知道她想搞什麼鬼,反正我一個大男人,只要把持得住又不怕她把我給吃了。

走到她面前,她大大的眼睛仰望著我。

“坐下來吧!你站那麼高,我很難跟你說話。”我的忍耐已到極限,語氣冰冷的回道:“我想不需要,你要就快說!”

“我如果不要呢?那有求人家態度還那麼壞?”她撇撇嘴站起來,舉腳好像要踏進浴池,那知突然一個沒踩穩打滑,驚呼一聲整個人往後栽,我反的跨向前去扶她,手才攬到她的纖,就被她一把抱住。

我這才知道中計了,她跳起來‮腿雙‬纏住我,用全身的重量讓我失去了重心,得我只能往浴池裡去。

只聽"蓬!"一聲巨響,水花濺起!我和她已經雙雙落水,這熱水池水深大約到我部,我摔下去後第一個反應是想站穩,但她仍舊和我糾纏不清,掙扎間我的背好像讓針之類的物體紮了一下,不過那只是幾分之一秒的覺,當時也沒空在意。

“你到底…”當我全身溼透從浴池站起來,正想罵人時,前卻突如其來一陣難以形容的酥癢,低頭一看,原來這小騷貨竟緊緊抱著我,兩片櫻貼著我的頭,口中溼燙的舌尖輕輕掃逗。

“夠了!”我怒吼一聲推開她,她被我聲音嚇一跳總算靜下來。我著氣,才發覺裹在間的布也掉了,身上僅存的內褲溼透貼在肌膚上,下昂揚直的怒幾乎全形畢

站在我一步距離前的阮書婷也沒好到那去,串串水珠不斷從她發稍滴落,那件溼睡衣已經完全透明,緊緊貼在靈瓏嬌軀上,一雙圓潤的玉亭立前,嫣紅尖誘人翹立,甚至兩腿間修剪整齊的芳草都看得很清晰。

“你別再鬧了好嗎?我真的只想穿上衣服離開,去處理一些重要的事,你就放過我吧!”我幾乎是哀求的說。

“你騙人,你的…那裡已經變成這樣,還說對我沒覺?”她看起來有些委屈和悶氣的說,其實她現在的樣子真的很人,宛若出水幽蘭般純潔的臉蛋,一點都無法想像她會是那麼大膽開放的女孩。

“我…”我臉上一陣熱,找到飄在水面上的那片布圍回間,才正跟她說:“你真的想錯了,我生理上的反應並不一定就代表心裡想的。”

“是嗎?”她突然柔媚的看著我,眼波盪漾彷佛要將人進去,我忽然覺有點衝動。

〈不行!我要冷靜!〉這種情形讓我有點心慌,說不出是在害怕什麼。

“看我,難道你一點都不心動嗎?”她緩緩拉下肩帶,我想閉上眼轉身離開,但雙腳卻無法移動,那股火一樣的慾念在我體內很快燎燒。

她故意把兩條肩帶拉下來,卻不全脫,雙臂緊抱著酥無辜嬌憐的望著我。

幾秒前我還百分之百的有自信不會受到任何誘惑,但現在卻已到不妙,五年前那股悉的獸慾!宛如水般迅速淹沒我的理智。

如果每人一生當中都有一件打自內心最底層所恐懼害怕,甚至超過畏懼死亡的事,那這種覺絕對就是我心中的唯一一件!

〈離開這裡!快離開這裡!〉我腦海逐漸失的清醒不停叫我逃離,但那個聲音已經愈來愈微弱!取而代之的一個念頭,就是"佔有她!我要佔有這個女人!"她的臉變成了好幾個人,從寒竹、嫣嫣、又變回阮書婷。她們的眼神都在叫喚我佔有她們。

我發出吼叫,瘋狂衝向前去攫起她,像一頭抓到小鹿的暴獅,"啪!"一聲撕裂她單薄溼透的睡衣,兩團玉宛若潔白的兔子跳躍出來!

"嚶"她微弱呻一聲,完全沒有抵抗的意思,好像由我來蹂躪,眼眸中微微透的恐懼和渴盼,更發我暴對待她的獸慾!

我用力箍緊她苗條身軀,臉埋進她柔軟的間盡情探索,她受不了我的侵襲,整個人情不自後仰,嘴裡發出細細的息和呻

不知怎麼回事,我不只想佔有她,更想讓她痛苦,這種怪異變態的衝動,就和五年前那晚一模一樣,即使知道這種覺十分危險,但它就像脫韁野馬本控制不住。

暴一點…啊…痛我…用力蹂躪我…”阮書婷如泣如的嬌在我耳邊迴盪,我已經是一頭完完全全的野獸,用盡全力捏她可憐的,兩排牙齒殘忍咬扯美麗的尖,另一手襲進她兩腿間的細縫恣意,懷中的美人兒早已痛得出眼淚,指甲在我手臂劃出鮮紅的抓痕。

或許是想讓飽受摧殘的身軀得到更多支撐,她無力的‮腿雙‬想纏在我身上,我卻不想讓她擁有任何主動的權力,一把抱起她走出浴池、大步來到前,猛然將她丟在寬大厚軟的褥上,她哼了一聲都還未彈起,我就已經撲到她身上,壓得她不過氣痛苦悶叫。

“你很喜歡這樣?

是不是!

回答我!”我雙目宛如火在燃燒般朝她吼道!

“是…我是…”她雖然已經噙著淚,卻對我的暴侵犯愈來愈興奮。我一把抓起她的手腕,拉過頭頂壓在上,低頭住那兩片柔軟香,她烈的把舌送進我口中和我纏吻。

當時我真的已經徹底沒了人!和她唾舌融後,一張嘴又往下探索她誘人的體,扯、咬、,所過之處都留下肆的痕跡,她像一條被扒光的羔羊,只能躺在上扭動雪白體發出悲鳴。

當我品嚐的部位來到她兩腿間的區時,她發出的悅耳嬌將我的獸慾引爆至最高點,那道溪已是溢滿熱,我攫住她腳踝將她一雙修直美腿左右分開,堅硬的怒才一抵到窄緊小縫,她就已起細發出嬰孩般的哼啼,我毫不憐香惜玉,猛往前送!

潔白的被褥被十蔥指倏忽扯緊!甜美中夾雜痛楚的銷魂響曲進入高,一部又一部,靡回湯在慾橫的香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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