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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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東長政直視著沒有反抗、也從來不會反抗的她,那雙水盈盈的眼羞怯地望著他,如花瓣般的瓣則微微顫抖著。

她看著他的時候,眼裡沒有嫌惡、沒有憎恨、沒有憤怒,有的只是溫柔又卑微的乞求…

不,有時他甚至覺得她不是在乞求,而是在悲憐,像是早已發現他內心深處的創痛,因而對他到同情…

思及此,他霎時到懊惱且羞憤,可憐之人是她不是他,而他,不要她的同情!

低下頭,像是要發洩怒氣般,他給了她又深又重的、懲罰的一吻。而她沒有反抗,甚至連一點點掙扎都沒有,乖乖的、認分的接受這一切。

他的狠狠碾壓她柔軟的瓣,發現她的身體微微顫抖,用力將她攬入懷中。

柔軟的雙、溫暖的身軀、漸漸急促的呼息還有那若有似無的淡香…不知從哪一秒開始,他的吻不再是懲罰、不再是發洩,變成需索及渴望。

只是,當他驚覺到自己竟想再擁有她時,他陡地一震,猛然推開她。

憐羞怯驚疑的看著他,眼裡有一絲不安。

“你以為我想要你?你在享受嗎?”他故意以刻薄又不屑的語氣羞辱她,試圖掩飾自己對她的渴求。

出沮喪受傷的表情,搖了搖頭。

“出去,我已經累了。”他說。

“伊東先生,我…”

“我已經派人送去了。”他打斷她的話。

“西園寺家要的錢,我已經送去了,而且我給了一千圓。”憐先是一怔,繼而訝異的看著他,一時說不出話來。

他已經把錢送到西園寺家了,而且比當初約定的還多一倍?為什麼?他不是不要她、不是認為西園寺家耍詐嗎?

難道就像凜婆婆說的,其實他並不討厭她…思忖著,她忍不住出喜悅的笑容。

看見她角勾起的笑意,伊東長政心頭一緊。

一知道他已把錢送到西園寺家,而且比約定的要多,她便笑了?說什麼把他當丈夫,其實只是把他當按月付息的銀行吧?

想到這裡,他莫名的到受傷及懊喪。

她身上畢竟著西園寺家的血,哪裡懂得什麼叫做“愛”?

“謝謝你,伊東先生…”她由衷的謝他,“這麼一來,我的母親就不會被趕出門了。”他濃眉一擰,猛地掐住她的下巴,“別謝我,因為總有一天,我會連本帶利跟西園寺家討回來。”語罷,他鬆開手並推了她一把,“快滾出去。”總有一天,我會連本帶利跟西園寺家討回來。

想起他說的這句話,憐不自覺到膽戰。那是什麼意思?

他要跟西園寺家討回什麼?他指的是西園寺家欺騙他、將冒牌貨的她嫁到橫濱來的事嗎?

她蹙著眉,好想一窺他深藏在心底的秘密,瞭解那深埋在黑暗中、沒有人能觸及的創痛。

他心裡究竟隱藏著什麼?又在想些什麼?對她…是什麼樣的覺呢?

凜婆婆說,他若真心要趕她走,就算有她老人家出面說情,也改變不了他的決定…那也就是說,他並不是真的那麼想要她離開,是嗎?

可是,既然他並非真的要她離開,又為什麼要對她那麼冷淡,甚至說出那些傷人的話?

昨晚當他吻她的時候,她受到的不全然是惡意,雖然一開始好像帶著點懲罰的意味,但後來他的吻卻熾熱得教她腦袋發暈。

那是他第一次吻她的,就連她剛來的那一晚,他都不曾吻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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