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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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他以手指輕按著她啟的
瓣,“你是伊東憐,是我的
子,不管我做什麼事或是變成什麼樣的人,你都得支持我。”說罷,他彎下身子在她
上吻了一記。
憐憂鬱的看著他,不知道該說什麼才能勸阻他。
一直以來,復仇是他生命裡的唯一,而如今,又有什麼可以取代仇恨在他心中的位置?
東京,西園寺男爵宅邸。
“什麼?你…你說什麼?”西園寺登二郎震驚的看著眼前的銀行人員,聲音不自覺顫抖著。
一旁的西園寺愛也霍地站起,氣焰囂張地喝道:“你是不是搞錯了?這怎麼可能?”銀行人員為難,“這…這白紙黑字,我們絕對沒搞錯。”
“你說西園寺家的債權在伊東長政手上?”西園寺愛怒問:“你知不知道他是家父的女婿?”
“我知道。”銀行人員拿出債權讓渡書展示,“伊東先生確實買下了債權,而且他要求男爵您在一星期內還清借貸,否則便要您及小姐立刻搬出這幢宅邸。”
“怎麼可能…”西園寺登二郎頓時腦袋一片空白,不敢相信的喃喃自語。
西園寺愛拿過讓渡書一看,神情驟變。
“怎麼會這樣?要我們搬出去?”她抬眼瞪視著銀行人員,“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對待我們?”
“我只是受伊東先生所託前來說明此事,後續的事宜,恐怕男爵跟小姐得親自與伊東先生談…”銀行人員起身,彎一欠,“我已將話帶到,先告辭了。”銀行人員離開後,西園寺父女沉默的坐在客廳裡好一會兒,直到傭人急急忙忙的跑進。
“老爺、老爺,不好了。”
“什麼事不好了?”西園寺愛沒好氣的怒斥著傭人。
“別館的阿兼說…說菊夫人被帶走了。”聞言,西園寺登二郎陡地一震,“什麼?你說菊千代被帶走?這是怎麼一回事?”傭人囁嚅地表示,“阿兼說有個自稱受菊夫人女婿委託的男人去到別館,半強硬的帶走了菊夫人。”
“什麼…”西園寺登二郎驚愕茫然的癱坐在沙發上。
“一定是憐那賤丫頭搞的鬼!”西園寺愛憤恨地咒罵著,“一定是她慫恿伊東長政向我們報復的…可惡,這賤丫頭好大的膽子!”說罷,她彷彿一隻鬥志昂的公雞般猛地站起,審視著神情茫然的父親。
“父親,我們到橫濱去,找那賤丫頭算帳!”來到橫濱元町的伊東宅前,西園寺登二郎跟西園寺愛都被眼前這幢寬敞豪華的宅邸傍震懾住了。
這是一幢嶄新、西園寺家無論如何都比不上的大洋房,他們不敢相信曾被他們當奴隸一樣使喚的憐,現在就住在這裡。
“兩位是…”
“我是西園寺愛,這位是家父,西園寺登二郎男爵。”西園寺愛趾高氣揚地報出名字。
“原來是夫人的父親跟姐姐,失敬。”凜婆婆看著眼前這對父女,腦海裡浮現的是他們刻薄殘忍待“安部勝太”及憐的畫面。
“誰是那個賤丫頭的姐姐?”西園寺愛一點都不知收斂地大聲反駁,“那丫頭在哪裡?我要見她。”凜婆婆按捺住脾氣,忍住想打這不知天高地厚女人一耳光的衝動,平靜地接待他們。
“夫人正在休息,請二位到偏廳稍坐,我立刻請夫人下來。”凜婆婆說著,稍稍往旁邊一讓,“二位請跟我來。”西園寺愛冷哼一記,手挽著父親的手臂,大刺刺就往屋裡走。
進到屋內,她更加生氣了,因為眼前所見都是她朝思暮想、全心渴求的一切。
想到憐居然住在這彷彿天堂般的地方,她就一肚子火。
兩人在偏廳舒適的大沙發坐下不久,數月不見的憐走了進來。聽凜婆婆說西園寺父女倆來訪,她立刻衝下樓。
“父親?愛姐姐?”看見他們還安好,她鬆了一口氣,自從知道伊東長政跟西園寺家的過往後,她就一直擔心著他們的安危。
可下一秒,西園寺愛卻倏地衝向她,揚起手來便狠狠甩了她一耳光,她的耳中霎時嗡嗡作響,腦袋有一瞬的空白。
見狀,一旁的凜婆婆急忙上前,擋在兩人中間,“西園寺小姐,你這是做什麼?”她生氣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