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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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原本是想醒著等她的夫婿回來的,丈夫未歸,做子的不能先睡,這是她出嫁前,那些西園寺家的女傭大姊跟阿姨們告訴她的。
當然,她們告訴她的不只這些,還包括…男女之間的情事。她雖已是二十三歲的年紀,但因為一直被“關”在家裡,所以對男女之事還十分懵懂,想到要跟未曾謀面的男人luo裎相見甚至做那種事,她心裡便十分惶恐害怕。
可她也知道,自己無論如何都要好好表現,絕不能讓丈夫不悅,只要她把他伺候好,他就會對她的孃家好,那父親及姊姊或許就不會找她母親麻煩。
為此,她早早就換上阿桃為她準備的睡衣,乖乖地坐在上等待。
可是,不論她怎麼等,等到眼睛幾乎快睜不開了,丈夫還是沒回來。
終於,她忍不住地倒在舒服的大上睡著了,睡得
糊糊之際,新房的門突然砰地一聲被打開。
恍惚間醒來,她聞到又濃又嗆的酒味,藉著房裡的燭光,她看見進來的是個高大的男人。
她嚇了一跳,急忙從上翻坐而起,本能的抓著被子往自己身上遮掩。
“你是誰?”她驚疑的質問。
男人砰地又關上門,邊走邊脫去身上的襯衫,直往她近。
她害怕得大叫,“阿桃!阿桃!”
“你在喊什麼?”就在她驚懼喊叫的同時,他已經爬上了,一把抓住她的腳踝。
她害怕的想掙開他,卻一點力氣都使不上,昏黃的燭光下,她看見他的臉,那是一張端正,神情卻有些可怕的俊臉。
他約莫三十歲上下,雖有著一張俊偉瀟灑、英氣人的臉龐,但此刻他的眼裡充滿了紅
的血絲,眼神陰鷙又駭人。
“你已經落入我手中,誰都救不了你。”他冷然一笑,手臂一使力就將她拉向自己。
“啊!”她尖叫著,卻無計可施,此刻的她活像條砧板上的魚,就算再怎麼掙扎也逃不出廚子的手掌心。
“你…你是誰?”上他銳利又冰冷的眸子,她聲音顫抖地問。
“我是你的丈夫。”聞言,憐陡地一震。
他是她的丈夫?他是說…他就是伊東長政,那個以十萬圓聘金想娶姊姊的男人?
喔,不…怎麼會?他們不是說他是個殘又醜的男人嗎?可眼前的他四肢健全、相貌堂堂,本是個難得一見的
格男子…
“你是伊東長…啊!”她話未說完,他的大手已往她前一抓,
暴的扯開她睡衣前襟。
“不…”她驚慌羞赧,連忙以雙手掩住口。
“不?”他冷冷盯著她,角一勾,“在我面前,你沒有拒絕的權利。”他無情的語氣及眼神,令憐害怕得全身發抖,這一切都跟西園寺家的女傭們說的不一樣。
他好暴、好可怕,一言一行
本不像是渴望她,反倒比較像是…仇視她?
她做錯了什麼?因為她睡著了沒等他?
“你在想什麼?”他目光一凝,直直的瞪著她。
“不,我沒…啊!”憐話未說完,他就抓住她掩著口的手,往
上一按,兩隻眼直視著她luo裎白皙的
脯。
她到既羞恥又惶恐,可是不敢叫,也不敢反抗。她不能惹他不悅,得討好他、取悅他,不管他對她做了什麼—她不斷在心裡對自己如此說。
突然,他俯下身,狂亂的以舌在她的臉頰、頸子及
口磨蹭
吻著,而她完全不敢動,只能任由他的大手
暴又用力的在她身上蹂躪。
她忍著驚羞屈辱的淚水,認命也認分的由著他對她做那些自己不喜歡的事情。女傭們說“那種事”牙一咬就過去了,她想這一切應該很快就會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