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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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那女人傻了嗎?他昨晚那麼暴的對待她,她還不怕?
“混帳…”他沉聲咒罵著,對象卻不是那個代替西園寺愛嫁到橫濱來的西園寺憐,而是因她存在而心情浮躁的自己。
他是怎麼了?不過是個無足輕重的女人,為何攪亂了他的思緒?難道只因為他奪取了她的初夜?
為了爬到今的地位,他不知做過多少冷血無情的決策,傷害甚至毀滅多少敵人及對手,從不曾心軟或
到罪惡。而她儘管無辜,卻是西園寺登二郎之女,他何需
到歉疚?畢竟比起他對她做的,西園寺家對他造成的傷害,才更是難以抹滅。
不行,為免夜長夢多,他得立刻將她送回西園寺家,然後脅令他們將西園寺愛送來橫濱。
甩開繁雜的思緒,他站起身大步走向門口,可當他打開大門,卻猛然見到畏縮著身子、低頭站在房門外的西園寺憐,瞬間,一股沒來由的火氣自他腳底往上竄燒。
“伊東先生,非常抱歉。”看他一臉彷彿要殺人般的憤怒表情,憐立刻彎鞠躬。
“是我拜託凜婆婆讓我留下來的,請你不要怪她。”他濃眉一揪,兩隻眼直勾勾的瞪視仍彎著、不敢正眼看向自己的她。
她來替凜婆婆求情?真是太可笑了。她該擔心的是自己,不是別人。
“伊東先生,我知道你要的是姐姐,不過我、我不能回去,我…”她話未說完,他突然一把拽住她的胳臂,將她整個人往上一提。
她被動的起身子,驚惶不安的看著怒視自己的他。
“你不能回去?”他沉聲問:“真想留在這裡?”上他駭人的目光,她倒
一口氣,卻還是鼓起勇氣堅定地說:“是的,我要留在這裡。”為了母親,她不能不留下,就算這裡是另一個地獄,她也必須待下來。
“我知道自己比不上姐姐,也不符合伊東先生的期盼,可我已經從西園寺家嫁過來,而且也已是…是你…”說著,她臉兒一熱,低下頭羞於啟口。
他知道她想說什麼,也就因為知道,不懊惱起來。
“你要我負責嗎?”他冷冷地說:“是你們騙了我,不是我強要了你。”
“我知道…”她仍低垂著頭,耳發燙。
“我說過了,不想再看見你。”他眉心皺緊,突地扔下這一句,振臂將她甩到門外。
憐跟隨倒退了幾步,一站穩又急忙撲上來,趕在他關上房門之前拉住他的手。
“伊東先生,拜託你,別送我回去!”這回,她不管他願不願聽、想不想聽,一鼓作氣把自己不得不留下的苦衷全數告知。
“父親要我代替姐姐來服侍你,要是你把我趕回去,我那正在靜養的母親就再也得不到父親的照顧了,所以求求你別趕我走,我會盡我所能的服侍你,不管你要我做什麼,我都會順從。”說到此,她已淚滿面。
正在靜養的母親?原來西園寺父女倆用她母親要脅她代姐出嫁?伊東長政心裡有底了。
他早知道西園寺家急需金援,只要一聽能拿到十萬圓聘金,必定是想也不想的立刻將西園寺愛嫁到橫濱。為了讓她嫁得心驚膽跳,他還故意請人在淺岡夫人的宴會上散佈自己斷肢的假消息,心想就算她再怎麼不願,最後也會為了那筆聘金而答應婚事。
但他萬萬沒想到的是,西園寺登二郎還有個私生女!
看來這個名叫憐的私生女在西園寺家,顯然得不到任何疼愛,也因為是可有可無的存在,才會被迫嫁給一個“殘廢”不過,就算她有可憐的身世及不得已的苦衷,也阻止不了他想報復西園寺家的決心及意念。
“你跟你母親是死是活,都不關我的事。”他冷漠的看著她,彷彿她是隻死不足惜的螞蟻。
看著他那冷酷的表情,憐幾乎要放棄向他求情了,但她不能,她得想盡辦法留下來,不管是要她拋棄尊嚴還是其他…
“伊東先生,我什麼都能做,不論是煮飯或打掃,再苦的工作我都願意。”她緊緊抓著他的手,像是擔心一鬆手就會失去留下來的機會。
“求求你,我真的什麼都肯做,只要你讓我留在伊東家…”見她噙著淚水可憐又無助的模樣,伊東長政的心有些動搖,他就快開不了口拒絕她的哀求,但卻又不想讓任何人、任何事阻礙他的計劃。
“什麼都肯做?”他的目光凝聚成一道冷冽的利刃,直直的向她。
憐看著他,驚怯害怕全寫在臉上。
“你知道我等這一刻等多久了嗎?”他沉聲說道:“當我發現你不是西園寺愛的時候,可知道我有多憤怒沮喪?”憐心裡一揪。他就這麼期待跟姐姐結婚嗎?他到底有多喜歡姐姐呢?她想,他一定渴盼許久了吧…
“伊東先生,我會努力的!”壓下心頭莫名的酸澀,她牢牢抓住他的手,緊張地承諾道:“我會努力達成你的期待,會代替姐姐服侍你,絕不令你生氣失望,我…”她話未說完,他忽然反手攫住她纖細的手臂,猛地將她拉進房裡。
砰地關上房門,他把她拉至邊,
暴的將她甩上
。
他眸光冰冷的看著她,開始解著身上的襯衫釦子,“你想代替西國寺愛服侍我?好,讓我看看你有什麼能耐。”憐驚怯地看著正在寬衣解帶的他,她像只在鳥巢中受驚的雛鳥般,全身不斷顫抖。
她想起昨晚的事情,那可怕的、令她身體痛苦不堪的事…可即使萬分恐懼,她仍不敢動也不敢逃,可能試著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她移開目光看見他左手上戴著一個奇怪的東西,那是用皮革裁製而成的手套,上面只有兩個指套,牢牢地套在他最後兩手指上。
不知為何,那隻手套令她到不安且困惑。
而在她出神的看著他的手時,伊東長政的大手正探向她前。
“啊!”她回神後驚呼一聲,瞪大眼睛看著他。
只見他雙手抓著她和服的衣襟,略略遲疑了一下,然後便猛然扯開。雖然裡面還穿了件襯衣,但被他這麼一扯,她前還是洩了
光。
儘管身體還因為他昨晚暴的佔有疼痛不已,憐也只能被動忍耐的接受這一切。
他俯身將頭欺近她口,她
覺到他下巴處微微冒出的胡碴刺著自己的肌膚,而他大大的手掌上有著
厚的繭,那是一雙歷經滄桑、辛苦勞動過的手…
原來,他不是一出生就含著金湯匙的少爺,而是經過長久的努力及艱難,才有今時今的地位,是這樣嗎?
認知到這點後,即使他要的不是她,甚至對她如此暴,但她卻一點都不恨他,更不討厭他。
不知為何,在懼怕著他的同時,她又有一種想擁抱他的念頭。或許在他深沉黑暗的心底,藏著令人意想不到的心事,甚至可能是創痛…
好長一段時間,憐完全失了神的在想這些事,直到男人的大掌驀地探入她兩腿之間——“啊!”她猛然回神,直覺反應用手推拒他。
伊東長政一把攫住她的手臂,往上一壓,抬起如鷹隼般銳利且殺氣騰騰的眼,直勾勾的瞪視著她。
“不是要代替她服侍我?”她咬著瓣,泛著淚光的眸子無助又無奈的凝視著他。
“是的,對…對不起…”她的忍讓及順服,讓他心裡一緊,他原本只是想嚇唬她,好讓她知難而退,沒想到她竟然一邊掉淚一邊發抖的默許了他野的做為。
思忖著,他莫名惱恨起來,“你真的想代替她…”話未說完,他便驚見她手臂內側佈滿一道又一道的新舊傷痕,霎時噤聲。
那是刀傷,他一眼就能看出來。
昨晚他喝得爛醉,房裡光線又不足,因此他沒發現她手臂上的傷痕,而現在,它們令他到心驚。
他沉聲問道:“這些是怎麼來的?”憐微怔,茫然的看著他,沒想到他會注意到她手臂內側的疤痕,更沒想到他會關心她。
“這些亂七八糟的傷痕,不是你自己造成的吧?”
“呃…這些是…”心想他喜歡姐姐,她實在不想告訴他,自己這些傷口都是姐姐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