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筋疲力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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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剛引出陣的房是最容易再擠出汁的，只能狠心地攥緊拉曳，在汁傾注而出下，學姐也又發出難受的嗚聲。杯子的大小。

就跟學姐之前用機器榨取時，所端來給我們的杯子大小差不多，但當時她兩邊房只拿來一杯，如今卻是兩邊房要各一杯，而且之前引陣前費掉的。

也不只這杯子一半的分量了，更別提這是第八題的‮試考‬，前面七位考生如果題目都一樣，這已經是要她們左右兩邊房各泌出十杯左右的量了…這也無怪乎，她們需要被注那麼多次的催針。陣的勢頭消退，擠出來的汁量也不再那麼多，此時作答時間也快結束了。

我們杯子裡的汁離全滿還有一小段距離，手下也不能再留情，前面輕柔喚醒學姐們的陣。

此時卻是求快地不停榨取、蹂躪摧殘著已經快要汁排空的房，然而，我才擠到八分滿左右，鐘聲卻已經響起，這題的作答終究是“未完成”

…

除了我之外，其他大多數女孩們手上的杯子，也都只是接近全滿，就連量驚人的“ㄋㄟㄋㄟ”學姐那一組，也都只有九分至九分半的量而已。

主考官們沒說什麼，或許早也猜到現在學姐們的狀態，很難擠出多餘的汁，在我們每個女孩的作答本上最後寫下幾筆，彌封起來後，給把杯中汁一飲而盡後，向他們吻謝過的我們。

而為了我們辛苦奉獻自己雙的學姐，我們卻連一句道謝也不能說，說了也聽不見…第九、第十題，我的最後兩題，都是在同一處‮試考‬。就跟“清潔”、“排”一樣…我喚起這不好的記憶，希望不會再遇到那個賤貨…我越是這麼想…就越是天不遂人意…等我先到達第九題的‮試考‬地點，跪地等候其他女孩時。

看著那些陸續抵達的女孩之中，竟出現了我恨不得她消失的那個賤貨…這次，她不是要作答我的上一題或下一題。

而是要跟我作答同一題…而她看到我的存在，驚訝的表情不亞於我，擺著一張臭臉，刻意選擇離我最遠的位置，還故意大力在面前揮手招風，像是要把從我這邊飄過去的騷味給趕走。

不知道我們兩個關係的另外四位女孩，也不知道我這麼悲慘是誰害的，看到那賤貨這動作，對我的反也被跟著搧動起來了，我曾一度想直接衝上前去，賞那賤貨剛剛沒打到的耳光，但是這樣只會讓另外四個女孩對我的印象更差，不管怎麼做，我都已經輸了…吻安後。

接著還是最讓我煎熬的部分…互相打招呼…要我跟那賤貨打招呼？想都別想！我沒把她舌頭咬斷就是被她咬斷舌頭。

在這種水火不容的情下，還要故作親暱地用舌頭互相纏綿，這對她跟我都是地獄般的折磨…而且，在剛剛受到她羞辱之後，現在又要我跟她這樣近距離接觸，這簡直…這簡直…太了！

在其他場合下，我可能連“點到為止”都噁心得快吐了，但就這一次，我竟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跟她的舌頭黏住不放，我臉上那由她造成的騷味，反而成為我在此時戰勝她的武器。

其他女孩都想避開我，我卻只是死黏著那賤貨，終於讓她忍不住大叫出聲:“滾開啦！你這骯髒鬼！”由她發難，也理所當然是由她捱罵，我只是展現我的“友好”而已。

看著她瞪我的表情越臭，嚐到復仇快的我，總算氣消了大半。迴歸這兩題的‮試考‬，我們其實抵達‮試考‬地點。

就知道這是要考什麼了，在這個考場，助教們的前面，我們剛剛跪候位置的正後方，鋪著一大片的塑料墊片，而墊片上，放著一、二十種，形形的“玩具”我們這一題的‮試考‬也很簡單，一起擠在那塑料墊片上，玩玩具，就這樣而已，那些玩具，理所當然，是專門給我們這些幼奴玩的“玩具”我們再次脫下制服上衣與裙子，主考官也把墊片拉到我們剛剛跪著的位置，以方便就近觀賞。

我們跪坐在墊片上，墊片的長寬約五至十公尺左右，容納六個女孩其實有點擁擠，但也是足夠空間讓我們伸展、平躺，變換各種姿勢等等。

‮試考‬作答開始，我們沒有被規定要做什麼、也沒有被規定是否要達到高或怎麼樣，直接放任我們在這“遊樂區”玩樂，唯一的指示，就只有“好好玩吧！”這讓人摸不著頭緒的‮試考‬提示。

實際上，這雖然是要讓我們自由玩著玩具，但是這一題要答得好，並沒有那麼單純容易…我們知道，我們要自己主動挑一個玩具來“玩自己”但是這種事情在宿舍姐妹間都要很久才能有那羞恥度辦得到，現在儘管是‮試考‬，但是面對著這些不…還有個寧願當空氣的女孩面前，並沒有那麼容易，尤其是，挑了的第一項玩具，更會被記住一輩子…我之前也是因為想說不要刺下體而隨意拿了個可以刺房的玩具，結果至今卻仍被姐妹們拿著那玩具揶揄…

如今，我們所面對的玩具，比起學姐替我們買來擺在宿舍房間的，還要多非常多種，可是已經是第九題，前面女孩們玩過的“痕跡”都還留在玩具上…還在僵持著沒有動靜的我們六個女孩中，總是要有個比較大膽突破的女孩帶頭。

她伸手拿起一像是羽般的玩具，開始羞恥地搔癢著自己的頭…“嗯…呼呵呵…”自己挑自己的頭，已經夠羞恥了。

卻還要隨著身體的覺發出呻，這是我們玩著玩具時，同樣要跟著練習的一環，不過，有那位女孩的勇敢邁出第一步後，我們其他五位女孩。

也不落於人後，紛紛拿起自己手頭旁的玩具起來，自玩自的。整個“遊樂區”瞬間充滿我們六個女孩們的“歡樂聲”主考官們靜靜享受著看著我們遊玩的這一幕，僅管今天已經連看數個小時，但這般“溫馨可愛”的場景，實在是百看不厭。

因為只有這一題‮試考‬，是不需要對我們下過多的指令，完全可以放任我們席地而坐，玩著各式各樣的玩具，也會帶給主考官們各種驚喜。而我們，既然是要“玩”也不能太當成‮試考‬看待，而是要無視主考官們的存在，把自己想象成是坐在地上、專心且開心玩著玩具的小女童。

然而，我們早已不是小女孩，卻還比小女孩不知羞地完全赤、寸縷未著，用身體所把玩的玩具，更是正常女童完全看不懂的東西，這就是我們此刻的模樣，我們不再是那種純真無、不懂世故的“幼童”相反的，我們這些“幼奴”將會成為的，是觀念完全被扭曲，亂程度也會遠超出常人想象的變態奴…

如今，拿著這些玩具，表情還會有點羞澀緊張的我們，也只有這樣，才有一點小女孩的樣子吧…我本來想一樣挑個罩的玩具。

但是今天整場‮試考‬下來，我這部已經太過睛，如果又挑了這種玩具，一定又會引來閒話。

索就拿了一顆小型跳蛋，假裝自己是拿到新玩具而開心興奮的小女孩，卻像是不懂其動作意義地擺起了m字腿，把玩具抵在自己的小豆豆上打開開關。

馬達聲與跳蛋震動的刺下，讓我也跟著這頻率發出悅耳的呻聲。其他的女孩們，也都在玩著各自的玩具“陶醉”在自己的世界裡，就算有部分是被迫的。

但是每個女孩玩著手上的玩具，隨著越玩越久，臉上如痴如醉的表情，也不再全然是裝出來的。

我也從原本的只是把震動跳蛋，輕輕押在的小豆上，就刺得讓我理智斷線、不由自主地發出響亮的呻，但是一段時間過去後，竟開始對這樣的刺到不夠滿足。

而按壓的力氣更大了一些，就算助教們沒有看出我的手指多了一些力道，卻也能從我的呻聲變得更高亢而推測出來。

後來，瀕臨高時，我更是握住跳蛋在小豆豆周圍繞圈子，讓刺從點變成了一個面，同時做好身心準備，準備接這一波的高受…就跟每次的手高或在宿舍玩玩具到高一樣，剛開始時總是到羞恥，但到了後來，理智以及一切，全都已經被快給淹沒。

心中總是自暴自棄想著，（不管怎麼樣，現在這一切已經是既定的事實，逃也逃不了，既然如此。

就乾脆好好達到一次高，就這一次就好…）終於，腦袋像是一陣炸裂般，累積下來的快一次爆發，達到了一次過於強烈的高。

然後，筋疲力竭的我，又開始覺前方視線變得模糊，腦袋嗡嗡聲響像是要炸裂似的，身體想動卻完全乏力，連抬起手臂的力氣都沒有，身體在半昏半醒之中，品味著這高之後的餘韻。

濛濛之中，就連周遭其他女孩的玩樂聲都變得虛渺遙遠，在一片咿咿啊聲之中，似乎還參雜著幾名男人的聲音，說著什麼“…‮試考‬…”、“…睡著…”、“…特…”等等，直到我再次清醒過來，才發現自己還在‮試考‬中，其他女孩們都不知道換過幾個玩具了。

而我不但手還握著那個震動中的跳蛋，除了兩腿之間多了一小攤水之外，剛才張嘴昏厥的時候，口水也不自覺從嘴角出來，讓我無法想象剛才自己的高更變成怎麼樣的亂模樣。

心中酸苦與自責，外表卻要因為這場‮試考‬，都已經努力到這了，絕不能擺出與玩玩具的開心表情不搭的臉，我又伸手挑選了下一件玩具…雖然沒有明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