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登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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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已至此,心棠便儘量輕描淡寫,把一干想法順嘴溜了出來…卻半天不太敢看他。

程裕易倒是尋常樣子,平靜道,這,也成…只不過,計劃趕不上變化…

為著這個,每提心吊膽、憂心忡忡地過子,實在沒必要…

到底是大逆不道之言,他眉微軒,頓了一下,忽然轉了個話頭,道本來為新帝爭位,我亦做過很多見不得人的事…起初,心下也不怎麼好過,總想著是不是走錯了路!

後來想想,即使走錯了,也沒什麼,大部分人都走不對的…選錯了再修修補補,人前用力笑一笑粉飾天平…

本來麼,誰都是賤民俗眾中一員…再說了,人生說起來很宏大,其實無非具體瑣碎…找到一點點安,突然變做人生大目標了也不定…

這些話從未聽他說過,彷彿有一種魔力,心棠一時徵住,不知如何言語。

#原本作為一個小婕妤,玉棠記得自己被抬進皇子府時,並沒有太多複雜的儀式…更何況,當時覺著這輩子至此葬送…心中也是悲哀大於一切,恍恍惚惚之際…什麼也未曾注意。

因與才貌雙全、又被欽點的程子璟同一天進門,當晚,大皇子自然去了她那裡…府內氣氛肅清、規矩繁多,不光帶來的幾個丫鬟戰戰兢兢,在這陌生不適的環境中,玉棠亦覺得拘束焦躁,再加上她本就有擇席的病,那一夜自然沒能睡好…

至於大皇子,那時,她還沒見過他…

本就是嫁進來做嬪妾而已,還能指望什麼?!玉棠自知無才無貌,更沒有爭寵的心思手段…從被指婚那一刻起,她的後半輩子似乎便被下了定論,再無轉圜。

玉棠從胎裡帶來的身子稟弱,自小多閉門靜養著…她子雖刁鑽孤僻,也不是不能忍的…這以後,無非是漫漫無止的白與黑夜罷了!並不難熬罷。

只不過,第二清晨,她頂著兩個未睡好的青黑眼圈,被府內上下議論嘲笑,連金氏也多看了幾眼,覺得她刻意輕佻…唯獨大皇子無意瞥見,淡淡輕笑了一記…(先婚後愛)未來開荒反倒是程子璟舉止收斂,不動聲地逢,從此與金氏一路好,直到兩人都有了身孕…

算了算,時光易把人拋,這些早成了陳年舊事…

天未亮,玉棠便被女官喚醒,沐浴、淨身、薰香、著衣、妝容、落冠…頭髮繁複的髮髻與重重的鳳冠十分沉重,難免壓得脖頸難受,玉棠也生生受住了,身姿仍舊筆,其身穿層層曳地的鳳袍繡著祥雲鳳凰紋,閃耀如光,前來服侍的舊年女官們不由得恭敬了十二分。

不多時,吉時已到,上了車輦,準備進莊嚴肅穆的太廟進行祭告,聽司宮儀念過四六駢文的賀詞,冊封禮正副史頒下金冊及金寶,才算禮成。而皇后所用金冊、金寶皆由禮部半月前就擬製好,由專人打造,一早送至太廟。

步下鸞轎,漢白玉臺階上的金毯漫漫延伸至上殿,隨伺女官急忙幫玉棠略整一整環佩衣衫,她便沿著漢白玉雕刻的階梯,將玉金縷鞋一步一步踏在上面,朝著大殿走去。

金毯盡頭,便是新帝睿宗,他身著紫華蹙金九龍華袍,身著無爪龍栩栩如生,瑩瑩發光,攀附在身上…

他向玉棠遙遙伸出手來,眼角盈然溫柔。玉棠微微怔住,湧起一些回憶印記,那是在多久以前呢?她還是簡單自如、一片赤心的莫玉棠,曾這樣真心的,期盼著他的真心…

那是在多久之前了呢…玉棠無心去想。

睿宗那廂,卻輕輕攜起玉棠的手,“終於並肩而立。”手被握住,總歸多了一些暖意。

玉棠再抬頭,上他欣而溫暖的笑容,期期凝望於他,雖心下百味雜陳,心頭卻也驟然放鬆了一些。

典禮繁複,朗誦昭文,昭告天下,冊封使蒼老而莊嚴的餘音嫋嫋迴盪在空曠而肅穆的太廟,禮成時,玉棠手握金寶,只生冷而堅硬,一時之間,淚盈於睫,為這一路以來的所有的苦痛深重…但到底忍住了,回覆了微抿的靜默和煦神情。

而大殿之下,文武百官早就等著一睹能繡出黛繡手筆的女子尊榮…渡佛成[天厲x天佛]在他們眼中,在正殿明黃一輪閃耀如光的佈置之下,新後如高踞雲端飄塵出世的神,連裙幅下垂的線條如飄逸順滑的水,無一絲多餘的褶皺,似乎是與生俱來的威嚴,舉手投足間渾然天成,氣勢如虹,恍若仙人。

與新帝並肩而立,遙遙望去,風姿高貴而綽約,實在是天生的威嚴與尊貴,耀眼非凡,擁立皇后,本就舍她其誰!

一片山呼,“千歲千歲千千歲,皇后萬福金安…”連一側坐著的徐太妃都挪不開眼睛…

玉棠安安穩穩立於殿上,受著朝拜,唯有眸光瞥向有份觀禮、立於下面的心棠,不微微一笑,意味複雜。

心棠不由得心酸,當初淒涼孤零,到現在儀仗榮寵冠絕,玉棠受了多少眼淚和心酸,承受了多少磨練和壓力,搭上了多少內耗,大概只有她自己知道…只不過,盛寵煊赫為後就是她真正想要的嗎…

當夜,睿宗自然留在了興聖宮。

對於玉棠,底之事,一開始是青澀,後來是自然,再之後是投其所好…

許是今太過特別的緣故,層層疊疊的耀眼明黃幃之中,當睿宗親到她的,玉棠伸手抱住他的寬厚後背,張口重重咬在了他的肩膀,留下兩排清晰的牙印。

睿宗不怒返笑,“疼!咬得好!玉棠,你果然還是這樣,一點都沒變…”笑聲還未歇,他低頭,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嘴。

真的沒變麼…她納入皇子府已五年餘,雖錦衣玉食,卻仿若在荒遠之地,獨在自己的小院中煢煢孓立、一燈如豆而已,先是相思之苦,再是失子之痛,最後是割拆骨的顛覆之崩塌…

玉棠思及此,凝視著睿宗,雙臂卻搭在他頸項上緊緊勾住了,將他勾向了自己,附到他耳畔,低聲道:“到死也要陪在你身邊…”她溼潤的擦過他的耳垂,吐氣溫潤如蘭,說的又是那樣醉人的情話,睿宗一時情氾濫,攫含住她的瓣,復又將她壓在下面。息聲中,玉棠很快便被他剝去紅衣羅裙,但見如暈的盞盞宮燈之下,她全身如初生嬰孩,唯有一雙蓓蕾豐秀隆起,愈發襯得一截飽滿身段欺霜賽雪,視之不能移目。凱撒革命謀算了十幾年,一朝得逞,如果能有選擇,他亦不想失去那麼多…此時此刻,睿宗雖恨不能在她身體裡狼奔豹走好求個暢快淋漓,顧不得那些體貼耐心,捻著那融融花,直接將已然澎湃的源,闖入了盈盈膣道,頓如置身極美境地,愈發急,俯身下去將她身子抱得緊緊,讓她豐盈壓於自己腹之上。

玉棠身子裡很快便似被撥出了熾騰的火兒,叫聲中,津已然汩汩而下,她應他迅猛攻擊,今夜也難得完全鬆懈下來,不管不顧,聲不止,一副動情氾濫模樣,看得睿宗臉紅腹燙,笑聲中猛地用力送去,俯身順勢一口含住她高聳頂尖處的櫻粉處重重咂了一口,身下重重一擊後,突地緊匝收縮,一陣戰慄。

玉棠經此一擊,渾身染上一層霏霏紅粉哦不斷,令人醉,睿宗那廂脊背早被汗浸溼透,膛裡心跳如雷,此刻高高支開她‮腿雙‬,再次用力狠狠進入…這一夜,兩具身體緊緊纏,搖搖晃晃暈眩中,說不出的忘情肆意!

沒有別人,沒有過去,也沒有將來…

他不是皇子,也不是皇帝,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個男人…

她不是皇后,也不是莫婕妤…

只不過,她笑著,淚卻仍不斷滴淌。

登基前半個月,福王府邸的一週姓通房,診出了身孕。

睿宗眉開眼笑,當即出言,令人好好照拂起居…只不過,大封后宮時,對於這周姓通房,只低低封了個才人,令其在興聖宮暫住,等誕下孩子,無論男女,皆給皇后撫養。

也算,十分有心意了。

另外,大封后宮之際,程側妃因生育了長子,到底封了個德妃;而金妃,雖為嫡,但曾有過失,念起父兄有功,且有徐太妃之姻親關係,冠以姓氏,封了個品級低了一等的妃。

作者有話要說:各位,深深抱歉,因報名博士‮試考‬,要提未來三年的研究計劃和開題,一個字也沒有,只能花了半個月專心搞那個,加上做做本職工作…實在沒時間更文了…

剩下也沒幾章了,馬上結文了,不會拖到2014年的,再次抱歉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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