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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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塔整個人都顫抖起來，覺靈活的足趾正透過馬靴，一會兒夾住龜頭，一會兒輕陰囊，練撥著自己最的區域。這不僅是挑逗，而且簡直是在提供“足”服務了，甚至是他這輩子享受過最銷魂的一次“足”可惜，也是最短暫的一次足。黑的馬靴突然提起，接著狠狠向下一踩！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響起，令全場觀眾為之駭然。

上萬道目光不敢置信地盯在格鬥場上，盯在那隻馬靴上。馬靴緩緩移開了。只見黑塔的生殖器已經變成血模糊一團，再也看不出哪裡是、哪裡是陰囊了。

“這就是暴狂的下場！”夜蓮一字一句地說，聲音雖然不大，但是每個觀眾都聽得清清楚楚。

黑塔反而沒有聽到，因為他已經痛暈過去了。全場一片騷動。大多數觀眾都是男人，可以接受一條人命被活活打死，但卻無法接受“命子”被毀掉的噩運。即便是一直支持蝙蝠女的忠實擁護者，也都覺得她此舉太過殘忍。夜蓮卻本不在乎別人怎麼想，昂首地站在搏擊臺上，高高舉起雙臂，像往常一樣擺了個勝利者的姿勢。

沒有掌聲，也沒有歡呼聲，金屬鐵絲網慢慢升起。蝙蝠女就在眾多忿忿不平的目光注視下，迅速走下搏擊臺，背影消失在工作人員專用通道中。我本來是很想鼓掌、喝彩的，但既然周圍所有觀眾都忿忿不平，我也不想引人注目。

低調，才是計劃成功的保證。下一場比賽很快開始了。這也是一場彩的比賽，觀眾們很快又都投入進去，只有我一個人悄悄起身，退出了現場。

在牛仔城門口，一輛事先叫好的計程車正在等我。我坐上車，吩咐司機繞著牛仔城緩緩繞圈子。他顯然覺得有些奇怪，但還是照辦了。

繞到第三個圈子時，夜蓮終於出現了！雖然她卸下蝙蝠女的裝束，換上一身普通女子的打扮，臉上戴著墨鏡，上身披著黑外套，但我還是一眼就認出她，認出短裙下那雙修長、筆直、充滿誘惑而又危險十足的美腿。

她騎著氣墊摩托車，飛速駛入夜中。計程車在我的吩咐下，掉頭跟上。我拿著望遠鏡，一路欣賞她美麗瀟灑的身姿。約莫五分鐘後，摩托車來到一個十字路口，紅燈亮起，夜蓮停下車，單腿支住身體，有意無意地回頭望了一眼。

我馬上囑附計程車拐向右邊的岔道口，放棄對她的跟蹤。以夜蓮女特警的警覺，我一開始就料到這次跟蹤不會有結果，何況，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計程車遠遠離開了夜蓮。我放下望遠鏡，心裡已經想好一個計劃。在半路上伏擊她，肯定是行不通的！必須用更大膽的方式，才能出奇制勝！中午十二點半。中京市警署總部大樓的餐廳裡，警員們三三兩兩地圍坐著，一邊輕鬆地聊著天，一邊享用緻的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