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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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臨睡前,我真的真的很仔細地分析著我對喬正紹的心態,還有他的吻為什麼可以教我如此暈眩?

我真的已經陷入情網了嗎?我呻一聲,倒在沙發上。可是按照沛淇和美珍的說法,我並沒有心跳加速、惱神經失靈呀,尤其更誇張的是面對他時,口齒不但清晰,更是想把他氣得七竅生煙才甘心,而且可能的話儘量不順他的意…這樣算是戀愛嗎?我不知道耶!真的不懂。

煩!真的很煩,都是喬姑媽說的什麼計謀啦!

等等…喬正紹似乎說過他早在五年前就對我有興趣,但不知此“興”是否為彼“”?我想,他是真的對我有“”趣,不過,這不是那個漢克·偉恩所說的愛!

曾經我也曾想過自己是不是某方面有問題,所以到今天仍沒有想去談戀愛的心情,或者是害怕,或許只是潛在意識的逃避行為…

害怕地久天長這樣的束縛,逃避那種責任歸屬;害怕我的付出沒有回報,逃避莫名的恐懼…

常認為自己是那種思想保守、行為開放的人,這大概是因我長時間鑽研武術有關,所以成就今我的格。

或許吧!我認為接吻、做愛並不能代表什麼,真正把心出去的是信任;而我是跨不過那條鴻溝的人。對我來說,完全地信任一個人時,就是該放棄這世間我所擁有的一切的時候吧!

應該說我是個非常自私的人,自私到寧可送人也不願分享的地步,或許這正是我要學習的…分享。

可是好難喔!從小我就不願與人爭奪什麼,當我的目標和別人相同時,我不但拱手讓人,還會推人一把地幫助他,促使那人得到那目標;從小我極不願與人起爭執,我寧可忍受嘲也不願和人大打出手,因為不論誰對誰錯,學過武術的我,動手打人就是不對,就是欺負弱小…那多冤啊,所以我寧可背地裡對著山、向著海狂吼宜洩怒氣,或者對著沙包揮下汗水和淚水織的拳頭。

誰叫我從小就長得高,家裡又是開武館,為人師表的父母更是要我立下好模範…學拳的孩子不會變壞。

所以我…唉!算了,提這種陳年往事也不能改變我現有的格呀!,所以一切順其自然吧!

可是那一夜我是真的失眠了。

後來等到整個活動宣傳期結束,我都沒有再和他碰面,反而是漢克·偉恩與我更加悉起來了。

以為我和漢克會有什麼發展嗎?別想得太漫了,我們不過是朋友罷了,甚至漢克得知我會中國功夫之時,馬上雙眼崇拜,滿臉發光…只差沒跪下來拜師學藝了。

問我為什麼和異相處時那麼自然和諧無雜念?

漢克說我外表成,心智幼小,完全沒有成長的男女觀念,心中還保留著無別的國度…像幼稚園以前的程度。

我則說,我家四個大帥哥看久了,也不覺得其他帥哥或美男子會令我心動;還有就是我不把男人當成男人,女人當成女人,我只認為人就是人,還有什麼好分的,除了外表、生理機構不同之外。

後來漢克回加拿大了,我託他替我問候小荻和喬姑媽,漢克說:“等加拿大那邊的合約搞定了,你就得來參加歐美三十遊了,到時再敘了。”歐美三十遊,指的是產品促銷巡迴展。

“只要到時多加點錢在我銀行帳號裡,我一定馬上飛奔而去。”我開著玩笑,喜看漢克身旁的秘書驚訝地瞪大雙眸,又補了一句:“我會想你!”

“你真是頑皮,伊娃,我隨時歡你來加拿大。”漢克摸摸我的頭,那動作真像三哥翻版呢!

“又來了,每次都摸我的頭,我又不是三歲娃娃,漢克,你不要老是學我哥的動作。”我嘟著嘴類似撒嬌地。

“你的確是值得疼愛的。”漢克要上飛機前又用力擁抱我:“好好照顧自己,也認真的想想自己的覺和麥斯的心意,我沒見過他會有控制不住自己的時候,現在就更像要爆發的樣子…好好的說,嗯!bye。”我還在深思漢克的話,雙眼只能呆呆地看漢克走了。然後,我的身體被硬生生地扳了過去,是喬正紹那張已然變的臉。

“你怎麼來了?你不舒服嗎?”我伸手撫平他皺在一起的眉“你臉看起來很蒼白耶!”他卻拉掉我的手,拖著我越過機場的人群來到停車場,他靠在他車子的引擎蓋上,久久不發一言。

“喂!喂!”我叫他,他沒反應;慘了,該不會是暈了吧?

“正紹!正紹!你到底是哪裡不舒服了?要不要我帶你去醫院啊?”我焦急地沒發現我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以前總是“喂”不然就是“你”

“蓉,我不舒服的地方只有一個。”喬正紹痛苦的說並拉起我的手抵著他的左:“這裡會痛你知道嗎?”

“為什麼?你的心臟?這麼年輕就得心臟病嚴我不由自主的說出口,可是我並不是真想這麼說的。

“你為什麼總是要曲解我的話?你難道一點覺也沒有?”他捶著車蓋低吼了出來“你以為一個男人還能忍受多少?你真的不知道我瘋狂的愛上你了嗎?”他著氣臉陰暗:“你為什麼總是投向別人的懷抱?為什麼要和那麼多男人往,而對我不屑一顧?我真的那麼令你厭惡?”他每說一句,我便輕搖頭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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