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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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我倆喜歡到其它小隊的地窩子裡鑽，而且去了以後常常裡面是歡聲笑語一片。時間長了，自然而然地各隊農民也喜歡我倆到他們那兒閒諞開心。

尤其到六隊（陳家莊）去的時候，這個隊因為地比較多一些，因此除多了幾個男社員之外，另外還有三個姑娘也上了水庫工地。所以，當我們每次進到六隊男社員的地窩子裡面，她們聽到我倆的聲音後，也會從她們住的地窩子裡面跑到這邊來，獨自坐在一旁聽我們大家談天說地的胡扯。

如果聽我們講到高興之處，她們也會前仰後合的跟著笑上一陣，但假如聽到黃段子時，她們就會悄悄地嘴裡面叨叨上幾句“這些話太氓了，聽的人都快羞死了”之類話，說完後依然不挪股的坐在那兒，正經地就像庵裡的尼姑唸佛似的，繼續衲著她們將來做出嫁準備的溜子（鞋墊）不走。

久而久之，我也逐漸知道了那個黑瘦臉龐，長得很一般的姑娘名字叫瑞英。長得可以，橢圓臉，說話很直的叫瑞蘭。一副白淨皮膚鴨蛋臉，上面還長有幾個淺白麻子，模樣很漂亮的叫瑞玉。至於她們的身子，當時因為已經天很冷了。

所以都穿著棉襖，從外觀上我也看不出什麼，但絕對是健康結實的。否則的話，她們也不會被派到工地，幹這麼苦的體力活了。

因為這三個姑娘都是同宗，都姓陳，再加上都是十六歲多，月份又只差著幾個月不等，所以她們平時的關係，也都相處的很融洽和諧。

建造導水渠的時候，因為用的體力相對的少了許多，所以我那長久沒有發洩的旺盛慾，體現在我這個年輕人身上的表現，就是不住地要靠手來常常解決問題。

為此，我就會不由地想起和雪兒相處的那些歡樂子，那讓人情的一些具體情節。使我真恨不得雪兒就在我的跟前，將她全身都扒得光光的以後，用我壯的大龜，把她上個三天三夜了，我才心裡面舒坦一些。可惜的是雪兒此時不在身邊，我也只能靠五姑娘來安自己飢渴的心靈。

有一天晚飯後，我和於化民到安然和彭小莉的房子裡去閒諞，扯了一陣子閒話後。彭小莉就有些傷的說知識青年將來能不能招工，到現在還是個未知數。

不要說她們這些高66級的女生了，就連我們初66級的男生，眼看著歲數都一天天長大，真不知以後如何辦才好，總不能將來找上個農民組織個家庭，一天推一天的過這窮酸子吧？

就在這個時候，安然卻給我用開玩笑的口語說:“華奢，我們就這麼個倒黴樣子了，你如果實在不行的話，就找上個農村姑娘結婚算了，我看六隊的那個瑞玉和瑞英就完全可以，尤其是那個瑞玉，臉白白的不說，長得又特漂亮動人。

雖然臉上有那麼幾個不怎麼顯眼的白麻子，但並不影響大觀嘛！你沒有聽人說過嗎？麻子麻到皮外面，心腸好了人愛戀嘛！我看那個丫頭既溫柔，又特別靦腆，給人說個話都臉紅，將來準是個好老婆，我看你和她乾脆好上算了。”誰知道安然就這麼隨便開了幾句玩笑，無巧不巧地又揭開了我和瑞玉她們幾個姑娘往的序幕。

那是一個隆冬的傍晚，我吃過晚飯時間不久，就到肚子裡急需要大方便一下，於是就趕快跑到連部後面山前的山坡遠處，拐了好幾個彎後，就在那兒解決了內急。

然後興沖沖地順著山坡跑了下來。誰知我剛轉了兩個急彎，眼睛就看到瑞玉正在急彎頭那兒大便。

我看到她時來不及停步，她看到我時來不及提褲子，於是她只好滿臉飛紅著，趕緊把頭低了下去，一聲不吭的蹲在那兒不敢起來，我這時雖然已從瑞玉的頭前跑了過去，但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突然忽悠地跳了一下子後，緊接著就把頭轉了過去。

瑞玉看到我跑過去以後，以為沒事了剛想提褲子起來，不明白我怎麼又轉了頭，她立刻就羞得重新又蹲了下去，身子也由不得她自己的抖了起來，我看到這一難得的情景。

尤其是看到瑞玉那白皙滑的股，以及股槽裡由於窘嚇而擠出來的一小截大便後，由不得自己的就起了心，情不自地向她走了過去。

等我走到瑞玉正蹲著的身跟前，用手把她鮮的臉蛋摸了幾下，然後蹲下自己的身子，低頭用手摸了幾下她沒有一陰，胖呼呼的大陰中間，懸吊著淡粉的兩片嘟嘟細小陰時，當時她更是羞得滿臉通紅，頭差不多都快低到了自己褲襠裡邊。

當我再用指頭，將瑞玉紅的柔韌小陰蒂，微微開啟的滑口，也摸了十幾下後。瑞玉在一截大便落地的同時，口裡也出了一縷清亮的水，晃晃悠悠滴落到了腳前的地面上後。

她也顫慄著身子，嘴裡面著氣小聲說:“死老華！你不要再這樣摸了好不好？這兒好多人都來拉屎，如果讓人看見的話，你讓我以後再做人不做了？”我看這兒也不是自己騷情的久留之地，為了我和瑞玉的印象，今後留在眾人的面前完美一點，我只好意猶未盡地用指頭，在她口輕戳了幾下後，拿張紙給她擦乾淨了股。

緊接著扭頭回我隊的地窩子裡去了，這事情過了以後的幾天裡面，我只要一見到瑞玉的面，她都是趕快把自己的臉轉了過去，讓我始終看不到她臉上的真實表情究竟是什麼樣子，我只能從她脖子後面顯出來的耳朵上看，知道她現在肯定臉紅得特別厲害。

這樣又過了幾天後的一天晚上，我剛從七隊地窩子裡吹牛出來，黑暗中就被一個人用力拉了過去。等我再定睛仔細看時，卻原來是瑞玉這個丫頭。

我正要問瑞玉有什麼事時，她趕緊用手捂住了我張的嘴，將我拉到了山老遠處的一個山裡，壓低著聲音對我說:“老華，我一個姑娘家，將來還要嫁人當媳婦，你那一天趁著我害羞，咋就那麼隨隨便便地摸我呢？

雖然我這個人沒有什麼文化，但我也知道姑娘家的如果讓一個男人已經摸了的話，將來就得要嫁給他。這事我反覆地想了好幾天後，所以今晚上我就立候著等到了你，就是想跟你把這話說個明白。

你是想娶我當你的老婆，還是想把我玩一下後，就不負責任扭股就走？現在你就把這話給我說個清楚。”在黑暗中我雖然看不到瑞玉此時臉上的表情究竟怎麼樣？但從她身上發出的‮女處‬清香和嘴裡呼出的那些熱氣。

由於我倆距離太近，它就時不時的噴到了我冰冷的臉上，使我那壓抑了很久慾的龜，立刻就彈跳了起來。

我不住自己的一把先將瑞玉摟到了懷裡，一面瘋了一樣的親吻著她的柔軟小嘴，一面手伸到她的前，解開她的棉襖紐扣，探摸到她那兩個溫熱堅硬的小房後，輕輕‮摩撫‬著才對她小聲說:“小玉，我這個年輕人有那一天的舉動，其實也並不奇怪。

你的我確實到處摸了一陣子，至於將來娶不娶你當老婆，我現在的這個處境，目前我也說不上個結果。你如果心裡確實想和我玩的話，我說不定玩得高興了，對你自然地產生情了以後，將來不好就會娶你當老婆。

我現在就是這麼個意思，這事情你可要千萬考慮清楚，到時候你反正不要後悔就是。”瑞玉這時已經讓我胡亂摸著她房的手，不但搞得嘴裡面著氣。

而且還一個勁地顫抖著身子，她好不容易聽我把話說完之後，這才將臉貼在我溫暖的脯上，更加小聲的對我說:“老華，事情反正都已經成了這個樣子，我的也讓你摸了。

現在子也讓你摸得特別脹，裡面也有些癢。你既然要玩過我，以後只要我倆產生情了，你才有可能娶我當老婆。如果非得這樣才能說明問題的話，那你就現在玩吧！

至於將來的事，我也考慮不了那麼多，成不成還不是你說一句話，反正看你良心究竟長的咋樣子了？到時候你假如不要我，我一個姑娘家又有啥辦法使，總不能跟你去吵架？如果真鬧的話，那不是把我的臉都丟盡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