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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艱難地走到黑金和愛維納現在同居的口，特洛維伊的耳邊還響著卡休斯的聲音:“你去勸勸黑金和愛維納成婚吧，豹族需要新鮮血！我知道你很難過，但已經走到這一步了，還希望你不要黑金成為豹族的罪人！”進入山，原本臥在黑金身邊的愛維納，神情複雜地看了他一眼，顯然已經從父王那裡知道了特洛維伊的來意，起身走出了山，留下黑金和特洛維伊單獨相處。

“金…”特洛維伊艱難地開口，只覺得每個字說起來都是那麼的痛苦“你…和愛維納成…親吧…”

“為什麼！這是為什麼！”原本看到特洛維伊的動，被他說出的話冷冷的打擊，黑金猛地撲到了特洛維伊，壓在他身上痛苦地看著自己今生的最愛“你為什麼要這麼折磨我？我們為什麼會這樣…”特洛維伊身上濃郁的卡休斯的味道讓黑金更加心痛難過:“寶貝，我帶你離開這裡…我們馬上就走，只有我們兩個…我們到一個他們找不到的地方…”

“別說了！求你…別說了…”特洛維伊捂住臉痛哭失聲“回不去了…我們已經回不去了…”

“不！我不介意你和父王的事情，我知道你是被的，是我沒能好好保護你…”看著身下的人兒哭著使勁搖頭，黑金著急地解釋著“還是…是因為愛維納？寶貝…你知道，我…沒辦法，但是我只愛你！我的心裡只有你…”雙手捧住黑金的臉，特洛維伊用含淚的眼睛望著自己的愛人:“也許我們都太自私了，算我求你，金…你和愛維納成婚吧，留下一個豹族的遺血吧，豹族…不能斷在咱們手上啊…”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黑金嘶吼著，聲音裡充滿了不甘心，魯地擠進特洛維伊兩腿之間“你是我的！你從來都是我的…”張開的‮腿雙‬間，隱約還能看到不久前配後留下的紅暈，腫如龍眼的因為黑金的動作而動的動著，不時吐出裡面被摩擦得深紅的腸。

被眼前的景刺到，黑金如同一個瘋狂的妒夫，不顧特洛維伊的掙扎身強行進入了他。剛剛承歡不久的孔道還沒有完全閉合，放縱著黑金的進攻，讓它輕鬆而入。

“你是我的…特洛維伊…永遠是我的…”

“金…哦…金！”反手緊緊抱住黑金動得顫抖的身軀，心痛地用手指撫摸過它身上的每一道傷疤，再沉淪一次吧…這將是最後一次了…

強暴似的**結束之後，特洛維伊狼狽地趴離黑金的懷抱，悲哀地望著同樣痛苦的黑金說:“金…和愛維納成親吧，就算為了我…給豹族留下血脈吧…”長久的沉默在一人一獸間蔓延，久久…久久…特洛維伊在沉默中離開了黑金的山。山外是一臉瞭然的卡休斯，特洛維伊一瘸一拐地走向卡休斯，低著頭什麼也沒說。

“走吧…”卡休斯馱起特洛維伊痠軟的身子，回到自己的山中。

-----幾天後，黑金和愛維納在豹族成員面前舉行了婚禮，特洛維伊則躲在山深處捂緊耳朵，哭了一夜。

一個月後，傳出了愛維納懷孕的好消息，卡休斯高興極了，專門送了很多禮物給黑金夫婦，可就在愛維納傳出懷孕消息的三天後，黑金離開的豹族山谷。誰也不知道它去了哪裡，它什麼也沒有帶走，但特洛維伊知道，它拿走了自己送給它的定情信物，那串珠鏈。

已經有孕的愛維納發了瘋似的到處尋找黑金，但是一點消息也沒有，黑金就像從來沒有存在過似的，消失在豹族的山谷中。

卡休斯的山裡，特洛維伊目光呆滯地躺在卡休斯的懷裡，任卡休斯一遍遍輕柔的舐自己的皮膚，從脖頸到肩膀，眼睛卻直愣愣地看著外出的一線天空。

特洛維伊的狀態讓卡休斯不安，團身臥下，將頭放在特洛維伊的腿邊，卡休斯慢慢地說:“特洛維伊…你想聽聽黑金的故事麼？”卡休斯的話引起了特洛維伊的反應，沒有說話，只是用手撫摸卡休斯的背，暗示自己的意願。

“豹族原來有五個不同的小族構成，因為魔女的詛咒，其他種族的族人慢慢滅絕，最後只剩下黑族和我們雅彌族還在苦苦支撐，黑金的父親——黑耶摩是黑族僅剩的一隻雄遺血，為了等待原血的復活，我們必須保證最少有兩隻完全不同種族的雄豹血脈，所以他的父親也負擔起傳宗接代的重要責任。那時，黑族裡還有兩隻雌遺血，原本她們將成為黑耶摩的子，但是它卻愛上了一個人類的女子。那時我還很小，只記得那個女人很美，很溫柔，總喜歡微笑著坐在口，目送黑耶摩去巡視領地。

我的父親和黑族的其他成員都強烈反對黑耶摩娶那個女人，因為以前娶的人類女子，不但不能孕育原血，甚至連遺血都生不出來，但黑耶摩是那麼堅決地要和那個女人在一起，而且不肯娶另外兩隻雌黑族遺血。父親和其他豹族成員沒有辦法，因為那時候黑耶摩是整個豹族的首領…”特洛維伊靜靜地聽著卡休斯的講述，那聲音彷彿帶著自己穿過了時間，看到了很久之前…

“…女人一直沒有懷孕，這讓豹族的其他成員非常的煩惱，但是黑族的兩個雌遺血卻從此看到了嫁給黑耶摩的希望，它們慫恿豹族的其他成員反對黑耶摩的領導，趁著黑耶摩不在的時候變著法的欺負那個女人…後來，我的父親代替黑耶摩成為了豹族的首領，而那時候，那女人懷孕了…

有的成員很高興，有的很憤怒，更多的成員則是抱著看好戲的心態等著孩子的降生。當年我只有三歲，還是隻未成年的豹子，不懂得那麼多的恩怨，只是很喜歡看那個女人溫柔的笑臉…所以整個豹族中，出了黑耶摩以外，那個女人最信賴的就是我。

一般來說，豹族的懷孕時間要四個月，比正常的豹子稍微長一個月，可是那個女人卻十個月後才生下黑金。當看到那女人生下的是個小豹子，而不是其他什麼怪物的時候，大家欣喜若狂，都以為豹族的原血就此恢復了。”

“可是…可是黑金還是遺血啊…”特洛維伊不解地問。

“甄別原血和遺血需要時間，如果小豹子在三個月之後能夠自動變換成人形，那就是原血的豹族。可惜那女人沒有等到那一天，在黑金出生一個多月的時候，那兩隻黑族的雌遺血趁黑耶摩不在的時候，把她咬死了。”

“！”特洛維伊驚訝地捂住嘴，一絲聲音都發不出來。

卡休斯看著遠方繼續說道:“等我到的時候，她只剩一口氣了，我還清楚的記得她將一個多月大的黑金放在我面前，哭著請求我保護她的孩子時的模樣…沒等黑耶摩聞訊趕回來，那個女人就斷氣了。”沉重的寂靜在山中蔓延，特洛維伊不知該說什麼好。

“我的父親本想過段時間勸說黑耶摩另娶其他子，可是沒想到第二天黑耶摩就跳崖徇情了。為了實踐我的承諾，我收養了黑金…直到現在。”卡休斯看向特洛維伊，一字一頓地說:“我不想看到悲劇重演，我不想再有任何人類死在我面前！你明白麼？”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們太自私了…”緊摟住卡休斯的脖子，特洛維伊可以受到這個王者堅強的外殼之下因疼痛而不停顫抖的心。

“我愛黑金，我希望它幸福…它是我最疼愛的孩子，但是，我同樣也是豹族的首領，我不能讓整個種族滅絕在我的手上！”慢慢地看了一眼懷中的人類，卡休斯疲憊地說“愛維納已經懷孕了，原本我想等愛維納生下孩子就讓你們遠走高飛的，但是…如果…如果黑金回來，你就和它一起離開這裡吧…”特洛維伊被卡休斯的話深深震撼著，原來…原來…它一直是希望成全所有人的，可惜這一切是不是都明白的太晚了…

時間如梭，子一天天的過去，愛維納生下了一直漂亮的雄遺血，卡休斯的子們也給雅彌族添了兩個小公主。特洛維伊依然住在卡休斯的山裡，看著卡休斯英名果決的領導著豹族走向新生。

-----秋天過了…時間進入了飄雪的冬季。豹族成員已經換上了厚實的冬裝，看上去比夏季壯碩了不少。考慮到特洛維伊是人類，沒有皮可以取暖，卡休斯用很多極品翠玉和一些敢和豹族做生意的膽大商人換了幾件皮衣物鞋帽，可是卻讓特洛維伊大喊不值，埋怨了卡休斯半天。

卡休斯幾乎和特洛維伊形影不離，無論去哪裡都帶著他。經常馱著特洛維伊巡視領地，圍捕獵物。在巡視領地時偶爾被進山打獵的山民看到，便有人傳說帕肯特森林裡有山神出現，他可以駕馭百獸，上天入地無所不能…很多人為了拜求山神的保佑，送來許多山果獵物，倒是很難覓食的豹族在這個冬天過得異常愜意。

豹族的發情期已經過去，特洛維伊可以安心地枕在卡休斯溫暖的肚子上安睡，這樣的生活讓他很滿足，只是經常會想起不知身在何處的黑金。

雪下了又停，葉子落了又長，轉眼到了暖花開的季節。水界的宮殿中傳出神王雷米利斯歇斯底里的笑聲:“水樹終於結果子了！”周圍的僕從被神王恐怖的笑聲驚嚇到，吩咐頭接耳地互相詢問著。雖說水樹百年才結一次果子，每次也只有那麼七、八顆，但是…王也不用這麼高興吧？（註明:水樹結的果子，不叫‘水果’…叫‘水珠’…哈哈哈哈哈）雷米利斯捧著剛剛摘下的水珠，興沖沖地往秋住的側殿奔去。自從上次從水鏡裡看到豹族的那些事情，秋就不讓自己再碰他了，到現在已經5個多月了，雖然這期間偶有得手的機會，但是雷米利斯還是一副慾求不滿的樣子！更過分的是，秋為了防止自己的騷擾，還搬出了水王的寢宮，住進了專門給王妃準備的側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