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滾到皮椅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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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真…真的?”黑龍盯著雪梅蕩的吊襪帶,的問。

“哎…當然是假的,嫂子也是主人的專屬奴,更是十二釵之首,必定要嚴格遵守規定。如果主人讓我今晚伺候你,你就是我兒子、我親爹、我爺爺,我都張開腿讓你個夠,伺候得你舒舒服服的。

如果主人不讓我今晚伺候你,你就是我生死相依的戀人,我情夫、我老公,我也不會讓你碰我一頭髮。”雪梅摸著頸環自豪的說。

黑龍覺被雪梅耍了,有些失落,他回憶起王醫生在車上說的話,絕對的服從,這大概就是十二釵奴的自律吧。

雪梅看出了黑龍的失落,將纖細的手指伸到自己鮮豔的嘴中,摳出香滑的小舌,白的手指沾著香津閃閃發亮,蕩的表情讓黑龍一下就硬了。雪梅放下手指,擺動了幾下靈活的香舌,問黑龍:“你想要讓嫂子伺候你麼,想和嫂子睡麼?”

“想啊。”黑龍幻想著那靈活的香舌攪拌自己的舌頭,劃過自己膛,撥自己陰莖的覺,多麼美妙的夢境,確實哥哥的專有權利。

“你想和哪個嫂子睡。”雪梅繼續輕聲的問。

“哪個嫂子?我只有一個嫂子啊?”黑龍納悶的反問。

“行,龍弟弟,有你這句話,嫂子沒白認你這個弟弟。”雪梅又看了看王醫生,皺了皺柳眉。

她指著子問:“小王,這騷貨其他身體素質怎麼樣?”王醫生繞了兩圈,搖搖頭,又點點頭“部厚實翹,可供長時間用,‮腿雙‬極致修長,美達到了極限,不過體位方面將有所限制。”

“有什麼限制的,姐有辦法能讓她一雙長腿既好看,又耐,怎麼玩都,就像她蕩的子一樣。”雪梅抬起穿著黑的短靴的小腳,鞋跟足足有13釐米,她的小短靴在白的腿上劃過,最後停在豐腴翹的像透的大白桃子的部“這拇指銬把大腿閉得也太緊了,都看不到吃飯的傢伙怎麼樣,就能看到龍弟弟的牛偶爾順著腿出來。”黑龍看著高挑美女那神秘的私處還著自己濃稠的,一股成就油然而生,可惜這夢幻中的女人以後只能由哥哥獨享。

“這後面的倒是知道在哪,就在這兩瓣的深溝裡。”雪梅說著,輕輕的用鞋跟對子深深的股溝踩下去。

“啊!不要!不要!拿開…”子羞恥的排洩器官雖然深藏在瓣中看似安全,可白瓣也被雪梅纖細的鞋跟殘忍的分開了,子知道就快觸碰到門了,拚命的掙扎,只要能阻止鞋跟的前進,就算扯斷兩支大拇指和大腳指,她也願意。

可惜她沒那麼大的力氣,由於拇指銬嚴格的錮,她的掙紮在別人看來只是抖動了幾下雪白的肌,鞋跟是否子的‮花菊‬,她本阻止不了。

“別緊張啊!妹子,你這個還沒開苞了吧?是留給主人開苞的,我是不會動的。”雪梅停住了腳,她喜歡看滿腔豪氣又頑強不屈的子求饒的樣子“小王,她的藥效過了沒?”雪梅出了腳,子終於送了口氣。王醫生抓著子的手腕,看著表,測了下脈搏“迴雪梅姐,藥效過了。”話音剛落,子抓著他的手,猛的翻過身,張開嘴咬在他的胳膊上。

“嗷…”王醫生沒料到子的突然襲擊,被咬了個措手不及,發出一聲慘叫。他的這隻胳膊被子抓住壓在身下,想不出,只能被子咬著,子咬得很重,從嘴邊可以看到血跡,再這樣下去非得咬下一塊兒不可。

“雪梅姐!救命,胳膊都要被咬掉了。”王醫生向雪梅求救。雪梅不慌不忙的從桌上拿起一個小瓶,對著子臉上一按,小瓶噴出刺鼻的氣體直擊子面頰,子被嗆得想屏住呼,就不得不鬆開嘴,大口進了不少氣體,漸漸昏了過去。

“藥效過了,就上咱們的藥,先給她洗洗,渾身都是味兒。”子殘留的意識聽見一個女聲說。

不一會兒,子隱約到有溫熱的高壓水柱衝向自己的身體。等子再次醒來,已是在一個昏暗的屋子裡,藉著巨大落地窗透來的皎潔月光,子看清了周圍,她的身邊十分空曠,只有一把皮椅靠在自己背後。

拇指銬依舊拷著,紅網襪已經被摘掉了,子翻了下身,嘗試著扭動長腿,由於綁得時間太久了,筆直的‮腿雙‬像灌了鉛一樣沉重,麻痺得伸直都困難,她回頭看著這皮椅,似曾相識…

子是被抗進來的,究竟她能“合上腿”走這大別墅麼?大腿處傳來的溫熱瘙癢讓子的信心越來越弱…夜漸漸深了,子赤著嬌軀躺在空曠的屋內。

不知這幫混蛋給她的私處塗了什麼東西,此時就像有個蟲子在裡面動一般,從私處到整個大腿都瘙癢異常,看到屋裡巨大的落地窗給了她一絲逃脫的希望。

由於拇指銬仍舊拷在四個指頭上,她的四肢必須緊緊的閉著著,所以她俯臥著身體,朝著落地窗奮力的動了一下。

“唔…”只一下,子就受不了了,這件空曠的屋內鋪著茸茸的地毯,把的皮膚扎得陣陣酥麻,特別是向前動時摩擦到部,兩粒不知什麼罩杯的巨頂起子的纖細身體,嬌直接蹭在茸茸的地毯上,碩大的球被地毯刺得更加腫脹渾圓。

伴隨著又痛又癢的快部同時傳來一股奇特的空虛球無恥的脹起,似乎祈求主人再來一次,可私處卻哀聲連連。

只要用頭撞開落地窗,自己就能從別墅逃出去了。子堅持著這個信念,換了個姿勢,平行落地窗臥在地毯上,慢慢的朝窗戶滾動身體。

“逃出去,逃出去就有救了。”子不停的用小聲嘀咕來暗示自己。逃出去真的有救麼?此時的子可顧不得這麼多,她躺平身體,緩慢的朝窗戶轉動。

纖細的身材每次翻滾得並不遠,每一下翻滾赤的酮體都彷佛被茸茸的地毯從頭到腳摸了一遍,先是背面被摸一遍,接著是正面、背面、正面…

勤於鍛鏈的子從未想過在地上翻身都是如此困難的一件事情,剛滾了三分之一的路程,子就嬌連連的停下來,綿軟的身體越滾越無力,地毯用它的長撫摸著子細的皮膚,每一下刺都穿透肌膚,深入骨髓,而那中了毒的私處更是痛苦的哭泣,一滴滴清泉從豐腴的翹中湧出。

再這樣下去,就要高了,子盯著那寬大光滑的皮椅,這是房裡唯一能擺脫地毯困擾的地方,躺在上面一定很舒服,想到這裡,子強忍住瀕臨高的快,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滾到皮椅前方,坐了上去。

獵人捕捉獵物時,通常會將獵物往已設好的陷阱裡趕,此時的獵物已被地毯“趕”進了陷阱。可這美麗的獵物安心的躺在陷阱上渾然不知,她氣吁吁的閉著明眸,靜靜等待著獵人的擒獲。

屋內靜得出奇,子能聽到某人沉重的呼聲和汗水滴落在皮膚上的聲音,全身像被焚燒一般炎熱,私處更是熱的像被炙烤,子忍不住想摩擦大腿讓私處好受一些。

可大腳指上的拇指銬告訴她,這簡單的動作她做不到!不知在黑暗中過了多久,門開了“啪!”有人打開了屋內的燈。長時間處於黑暗中的子還一時無法適應這耀眼的燈光。

屋內走進來三人,一個穿著藍連衣裙,一個穿著白大褂,一個穿著優雅的深藍西裝,子緊張得扭動身體,想翻過身來藏起碩大的部,可手腳被錮的她在寬大的皮椅上本做不到。

即使她翻過身,便會白桃子般的翹子盯著近的三個氓,連衣裙和白大褂分別是自己見過的雪梅姐、王醫生,這個一米九以上身高的優雅男人也似曾相識,他就是給張俊補課時出現的男人,自己和張俊在書房補課,這男人就在隔壁的臥房,把張俊的母親折騰得死。

他怎麼會來這裡,他究竟和這兩人什麼關係?更讓子吃驚的是,這空曠的房間十分悉,寬大的皮椅、明亮的燈光、緻的櫃子,所有裝修都與雪梅送自己的碟片裡一樣,唯一不同的就是腳下棕紅的絨地毯,顯然是為了子而故意準備的。

子看著眼前的三個人,赫然發現屋子角落還架著一臺攝影機,加上自己剛好四個人,想像著碟片中的情景,拍av教程的條件已經具備,但這次的主角卻不是那個清秀的女孩,而真的換成了自己,子彷佛看到了自己帶著眼罩晃動腳鈴的情景…“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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