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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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明微笑地看著艾雅在房裡忙東忙西。不論她走到哪裡她似乎總是認為她必須用些方法－－不是用錢，而是用行為、體貼或幫忙－－才能討人喜歡。她似乎從不相信有人會因為她而喜歡她；彷彿她有什麼缺陷，必須盡力去彌補。

但是現在，傑明看著她，知道她一點缺陷也沒有。她的一舉一動、她可愛的部，她部的輪廓…

“過來這裡。”他以嘶啞的聲音說。

“可是，傑明，我得把你衣服上的泥塊掉，而且還得－－”

“過來，現在！”匆忙舉行婚禮後，他們回到客棧拿行李和一隻煮的雞，傑明把雞撕成兩半，兩人邊騎邊吃。幾個小時後，當太陽逐漸下山時，他們來到另一間客棧，艾雅去廚房看看有什麼可以當晚餐，結果－－傑明毫不到意外－－被老闆“請”出廚房，因為艾雅說了一堆老闆並不的更佳的管理之道。

“把她留在你的身邊。”老闆不悅地說道。

“樂意之至。”傑明把艾雅拉到椅子上坐下。

“管理不當會害他賠錢。”艾雅嘟嚷道，但傑明只是笑笑，親吻她的前額。

現在，兩人獨處在房裡，他拉開被子對她伸出手，被子裡的他一絲不掛。剛才傑明在脫衣服時，艾雅把臉轉過去，對於兩人之間突然的親密羞紅了臉。

艾雅遲疑地看著他伸出的手。

“過來嘛，小魔女，”他誘哄著。

“怕我嗎？你曾經打我、燒我、詛咒我，現在的我還是那時候的我呀！”艾雅做事一向是不嗚則已、一嗚驚人的，所以她飛奔到他的懷裡。

“噢，傑明，我好害怕，我不知道要如何當一個子，即使只是暫時的子。你曾經見過那麼多女人，而每一個都看上了你。天呀！我要如何跟法國女人及宮廷仕女競爭呢？我只是商人的女兒，這將是一件不可能的艱鉅任務。”艾雅在說這些話時，傑明已經練地褪去她的衣服，親吻著她的每寸肌膚。

艾雅停止說話。

“噢，傑明，你吻得我好舒服，你是不是很有經驗？”傑明笑笑。

“不，我是新手，所以如果我犯了錯，你得告訴我。”

“騙人！”艾雅開心地說道。當他的滑到她的手臂時，她閉上了眼睛。

“我如果會，也都是我的子教我的，”艾雅吃吃地笑了起來，當傑明的吻像雨點般落下，他的手在她的身上到處遊移時，她不再思考任何事情。

“告訴我要如何取悅你。”她低聲道。

“你一直在取悅我，只是你不知道。”他的埋在她的頸間。

傑明知道艾雅認為他懂很多第之間的事，事實是他從未和任何女人同超過一夜。他不想要長期關係勢必會帶來的牽扯與糾纏，而且經驗豐富的女人向來引不了他，所以也許他告訴艾雅他是新手是實話。別的男人或許會笑話他，但正如他妹妹裴玲所經常說的，他是一個真正漫的人，也或許他一直在等待一個真愛的女人。

他很確定自己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喜愛與艾雅在一起的滋味。他想要撫摸她的全身，喜歡認為只有他碰過艾雅，他甚至喜歡艾雅是在孤立的環境長大，沒有幾個男人見過她，這種佔有慾令他很是驚訝。

在他們新婚之夜第一次對她做愛時，他的速度太快了，因為他太想得到她，所以在第二次時，他不再急切，緩緩逗她逐漸高漲的熱情、細嘗她的歡愉，當她開始咬他的脖子時，他躺到上，讓艾雅坐在他的上方。

“噢，傑明，你真是聰明…”她閉著眼睛喃喃道，出於本能地上下移動。當她的部和他的遇合時，他以為自己可能會快樂得死去。他雙手抓著艾雅，幫助她更快速地移動，直到他將她壓回上，在她的體內爆開快，彷彿部分的他死去。

艾雅快樂地摟著他癱軟的身體。

“我好喜歡這樣，傑明。你還沒睡著吧，對不對？”傑明笑笑，轉過來吻她。

“咱們來看看誰先想睡覺。”他把手枕在她的小腹上。

艾雅打著呵欠企圖上馬，但是她困得看不清楚馬燈的位置。在她連續三次都沒有踩到後，傑明只好把她的腳放進馬燈，再推她上馬，當他把韁繩遞給她時，她仍頻頻打著呵欠。

傑明不莞爾。身為軍人的他很習慣不眠不休地作戰，但是艾雅卻習慣每天固定的睡眠時間，她已經連續兩個晚上沒有閤眼了。

雖然艾雅整天都疲倦－－甚至在吃晚餐時睡著，但是每當一關上房門，她就跟他一樣清醒。他們的衣服在幾秒鐘內全部褪盡，然後兩人就像蛇般纏在一起，誰也不想放開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