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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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寧那長串請封名單,赫然數十大小官位,皆在要害部門,可以說,這上面任何一個職位都足夠卡住整個朝廷的脖子,將他名副其實的變作衛寧的後花園。吧)那鏗鏘有力的聲音,不允許有任何質疑,毫無疑問,到了現在,衛寧鋒利的牙齒才算真正的開。

不提衛寧的封賞是否妥當,那些自以為獻帝動遷,便歡喜雀躍紛紛舉家遷徙而來想要分享河東勝利果實的所謂朝官,卻也被衛寧如此強勢所深深震懾。

事實上,還在早前一刻,衛寧做事恭恭井井,萬事避讓,反而讓那些朝官得寸進尺,迫衛寧修葺宮廷,修繕府院,甚至還有不少人初來乍到,看到朝廷官位空缺,自比賢良國棟,搶佔朝廷官位,強闢土地作為自己應該享有的待遇。

衛寧的忍讓,讓他們得寸進尺,除了少部分人外,其餘大多數當真可以算是亡國庸才。而也正是如此,讓他自以為衛寧是識大體的那種人,自以為在他們這些士族聯合起來下,衛寧也不得不妥協,不少人還隱隱認為衛寧不足為懼,彈冠相慶能夠這般輕而易舉的立足在河東這塊富饒的地方。甚至還有野心而痴心妄想之輩,妄圖將衛寧架空,佔據衛寧治下的行政權,奪取衛寧的軍權。

痴心妄想,當真讓人聞所未聞的愚蠢。而今天衛寧的突然爆,讓所有人都不敢相信,他還是前不久和和氣氣,淡薄的那個孱弱文士?

這道請封。畢竟是觸犯了太多人的利益,即便那群甲士殺出了殿堂,當即卻也有人出言斷喝道“河內侯!大殿之上,豈容這些甲士出身,帶兵進殿,莫非你意反乎!?”有了人出頭,當即大殿上便亂了起來。紛紛指責衛寧,不管什麼大逆不道還是什麼妄自尊大,無數大帽子蓋了上來,好似要將衛寧打入十惡不赦一般。**小皇帝看著殿內亂作一團,有些不知所措。衛寧在此前地表現,確實異常恭順,自從登基後被他人**在股掌之中的憋屈,卻是從衛寧身上找回了帝王的自尊。打心底裡。小皇帝還是將衛寧看做忠臣的。

可就是這個忠臣赫然讓無數甲兵湧入了殿堂。而半數的朝官竟然紛紛指責他要謀反,這便讓小皇帝有些苦惱,不知道如何處置了。

大堂黃琬見了群臣攻,心下大喜,便起身來充當攻堅主力,卻被伏完。董承鐵青著臉拉住他的袖口,連連搖頭。

黃琬看著自己的同僚那憂愁的眼神,環顧四周以及在中央享受炮轟淡定地衛寧,驀然清醒冷靜下來,心中卻異常黯然。

而衛寧一直擔憂的問題卻也出現了。

當那數百甲士殺奔出來的時候,讓蔡邕眼中一陣眩暈,這樣的情形,與當初董卓權。與李郭暴政何其相似?當即蔡邕鐵青著臉出聲道“河內侯!你膽敢如此放肆?”

“裴潛!”衛寧彷彿沒聽到蔡邕的責問一般,眼睛看死人一樣從那群攻他的朝臣身上一一掃過,驀然喝道。

“下官在!”裴潛當即出列,恭敬道。

“將你準備好的東西**出來吧!”衛寧淡淡的揮了揮手,令道。

裴潛這才正了正身子,從懷中掏出另外一卷書,環顧眾人。當即大聲**道。

“中常侍李盛,九月強佔聞喜城外百畝良田。驅趕農戶,縱容私兵殺人上百,又私鑄銅錢,私鹽無數…左僕卿王錚,竊供皇室用度,以次充好,勾結當地惡霸,強佔民女十數人,打死百姓數十…,…,…少僕韓嶺,勾結袁紹,私通外敵…,隨著裴潛一字一句**出,驀然讓那群還在張嘴怒喝地朝官紛紛變,聲音陡然落了許多。*而蔡邕也是瞪大了眼睛,看著身邊那群剛才還理直氣壯地傢伙們。

而就這個時候,衛寧驀然大笑“便是你們這般所謂忠臣,乾的又該是何等行徑!?”說罷,衛寧轉過頭來,當即對獻帝道“陛下!如此不忠不義,不良不賢者該當如何?留之,用以他讓其餘野心之輩領軍踏平河東?敢請陛下下旨!”即便小皇帝如今心,但過往經歷,卻是最恨他人瞞他私通外敵,權舞弊,天下之大,小皇帝能信者不多,如今有了衛寧將這些人的嘴臉徹底撕開,劉協卻是大怒“這群賊子,便由河內侯,你來處置便是!”

“陛下!如今朝廷新定,不宜大殺朝臣啊!”不提衛寧的罪證是否真假,黃琬終究是坐立不住,當即出聲道。

“正是朝廷新定,萬不能讓這群尸位素餐之輩,禍害社稷!”衛寧冷笑一聲,當即大喝“來人!將這群賊子拿下!”

“衛寧你敢!我等世代士族,你區區一左中郎將,有何權威能引兵入朝,又有何德何能敢殺我等?”有人怒道,便要撲上前去扭打衛寧。

衛寧身後早有一干武官上前,攔住就是一頓毒打。霎時間,大殿內混亂不堪,哀嚎遍地。

數百甲士如虎似狼,撲將上來,將那群朝官一一拿下,終於有人開始恐懼了,求饒聲此起彼落,卻只得到衛寧冷淡的殺意擋住了衛寧的腳步,本身更是一群庸才酒囊飯袋,在衛寧眼中已經是死罪了。

那群出言攻地人朝臣一一被擒下,唯有蔡邕一人還在那站著,就以他身份來說,也沒人敢對他有絲毫不敬,只是這個老儒如今看著衛寧,看著這戲劇化的場面,瑟瑟抖。久久吐不出隻字片語。

衛寧已經列出了證據,讓蔡邕無話可說,但行事如此烈,卻讓蔡邕深深不滿。

也沒有時間和心情再去顧**蔡邕,衛寧正了正身形,這才對皇帝道“佞臣已全數拿下,朝廷空缺者眾。還請陛下下詔選拔賢良!”小皇帝疲憊的擺了擺手“一切都與河內侯處置便是!”衛寧微微一笑,當即便又重新遞上了自己的那捲請封書

小皇帝看了一眼,在黃琬,董承等人死灰地眼睛下,當即取了新刻印璽,蓋了上去…

“衛侯勞苦功高,陛下怎能不賞!?”塵埃落定。當即便又有人高聲呼道。

小皇帝想了想。卻也是覺得衛寧如今還是以個左中郎將實在太過寒酸了,便順著意思下詔道“河內侯為朕征討四方,有功社稷,教化百姓,天下安康。朕封河內侯衛寧,為太尉,假司戍,領大將軍銜!”

“為臣為國效力,乃是本分!陛下封賞,為臣惶恐,大將軍銜為臣不敢受之,還請陛下收回成命!”衛寧當即拜謝。道。

“哦?河內侯謙虛了…!”小皇帝微微眯起眼睛,寬道“既然河內侯不受大將軍之位,那朕便加河內侯食懷,牧野兩縣兩千戶食邑吧!”衛寧拜謝道“謝陛下!”一場鬧劇落下帷幕,衛寧用烈手段,徹底掃平朝中那群庸才這一場清洗,衛寧當真是下定了決心,被誅者,被放逐者數百人之多,別人以為衛寧是借這些士族惡行來掩蓋自己地野心,卻不知道,衛寧敢下痛手,卻真真正正是那群欺壓百姓,擾亂河東給了他決斷。

與會之後,皆大歡喜。

以徐榮,黃忠,典韋等人為的武官群體一下子身份便跨前了老大一步,人人頭上幾乎都頂著個將軍名號,即便是馬,龐德,張繡等輩,衛寧也給了個校尉之職,而文官群體衛寧比較稀缺,更是大加封賞,三公之中,除了黃琬得個名不副實地司徒外,衛寧除太尉,衛凱得大司馬,除去這個朝廷名存實亡外,衛氏一門,同朝兩公,放出去,卻是有些嚇人了。而剩餘者,司馬朗,裴潛,劉曄等輩地身份也霎時間拔高了無數品級,從州郡從事吏一躍成為了朝中大員,掌握地更是吏工這些重要的職位,而本該作為提拔官吏最大頭的司徒,反而被架空的一乾二淨。

等群臣散會,蔡邕負氣而走,衛寧本還要上前去寬解釋。也只能無奈打道回府。而這個時候郭嘉早便悄然潛入了衛寧的馬車,笑眯眯的盯著衛寧看了半晌,才道“兄長拒不受大將軍銜…定然是心中有所計較吧?”衛寧卻是不知道趁著自己去尋找蔡邕地時候,郭嘉便偷偷摸摸的溜上了車來,聞得他出聲,才笑道“卻是瞞不住你!”

“如今兄長大洗朝廷百官。挾天子以令諸侯,必然使得天下諸侯恐懼,何況我河東如中天,四州之地,握二十萬雄兵,兵甲糧秣不缺,中原諸侯自是人人自危…而河東看上去威風凜凜,實際上卻也是內憂外患不少。不能再動兵戈。”郭嘉賊眼微微眯起。驀然笑道“小弟卻是不知道兄長,將這大將軍銜送與何人?”衛寧白了郭嘉一眼,淡笑道“你倒是看得清楚…如今河東卻是有些樹大招風了,而雍州。涼州,司隸,三州新定為平,我河東還需要花費不少時消化容納,卻是不能再有大動靜了。這個時候,我想,河北袁紹恐怕也已經反應過來而後悔萬分了…而他帳下謀士,如田豐。沮授之輩皆為當世智囊,除去脾氣秉,謀略實在不下於你,既能暗奉袁紹之心,又能敲我河東如今虛張聲勢之時…我便擔憂不已…”郭嘉眼中微微眯起,道“兄長莫非要讓這大將軍銜與袁紹?”衛寧笑道“讓與他。不過是失了我軍威風。反而讓其餘諸侯看出了我等虛實…你便知道,何苦作此一問?”郭嘉撓了撓頭。嘿嘿一笑“我不是戲言麼?那兄長是要讓這頭銜給誰?”

“我想兗州戰事恐怕也已經漸告尾聲了吧…那呂布有勇無謀之輩,空有一身肌,卻不知調度。袁術受孫堅,劉表兩路強攻,又新添了…呵呵,新添了張濟,早是焦頭爛額,哪還有時間和力去助呂布?以曹之謀,恐怕再過短短時,便能收到來自兗州的急報了…”衛寧看了郭嘉一眼,驀然笑道。

“曹…?”郭嘉捻了捻鬍鬚,眼睛微微眯起“此人卻是有雄主之風,能折服兄,卻也算是不凡了!可惜…若我三兄弟在此,以兄主政,我從軍出謀劃策,兄長居中調度,天下要平豈不易如反掌!”郭嘉此話一出,倒是有著別樣的豪氣和自信。衛寧搖了搖頭,郭嘉的自信來源於他那鬼神難測的智謀,但天下英雄謀士何其多,人力總有盡時,也不談郭嘉說的對不對,但這個天下,便並不是一個人的舞臺。

“我讓大將軍與曹…而袁紹必然憤怒遷於其…則可綁曹在我軍之側。而後再徵北海孔融入朝,封曹為青州牧…不怕他不與袁紹來個你死我活!”衛寧眯了眯眼睛,道。

“曹未必會如此就範,他兗州南可攻袁術,爭霸豫州,東可進徐州,奪淮北糧倉,可選之地甚多…倒是袁紹除了攻打併州,鄴城,也就只有青州可尋了…”郭嘉笑眯眯道“不管曹會不會按照我軍意思去辦,袁紹可不會就這般放過他呢!”

“呵呵…我軍如今強勢,袁紹或有所忌憚,但曹卻可不怕了…只要讓袁紹從我軍地注意力放到青州上面,不管如何,給他一個散心的地方打他,也能讓我軍撫平雍涼司隸,爭取不少時間!一但,這三州平定,呵呵…屆時,天下再無人敢與爭鋒了!”衛寧含笑點了點頭,道“我還給袁紹以大司空頭銜,我亦在太尉,與他同品,他也無話可說,但曹的大將軍嘛,他便決然不服了…”

“但若曹拒而不受,則何如?”郭嘉道。

“簡單!我昭告天下諸侯宣揚,管他曹受之不受,只要讓人明白,我河東看重他曹,有意示好就行,他若不受,與呂布大戰過後,元氣大傷,我領黃忠屯兵河內,他還敢逆我河東之意?”衛寧哈哈一笑,卻是吃定了曹的模樣。

郭嘉無語,衛寧常罵他氓行徑,卻不知道自己威脅迫他人,又光彩到哪去?心中悄悄豎起了一中指,只想曹既收到了朝廷的冊封,又得知河內屯兵的消息,臉上該是何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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