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九章歸路安邑荊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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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今,安邑那些傢伙還沒起事,袁紹卻驟然大敗,敗得異常快,甚至讓他們都還沒能反應過來,本來以為袁紹二十多萬大軍,甚至宣揚可達三十,四十萬的人馬,都煙消雲散,讓他們先前地賭博,輸得乾乾淨淨。
他們或許知道,也或許不知道,自己因為得意忘形而已經暴了蹤跡,在戰爭徹底結束,袁紹敗亡後,衛寧南返,會讓他們因為心虛而恐慌,又或者還是那樣隱忍,如今再度的沉默?
郭嘉猜不準,也不想知道,只是在如今大勢所趨下,做好最後地防範。事實上,涉案者眾,殺一人,或能威眾人,但同樣,也會讓人更加怨恨,人心永遠是個複雜的東西,沒有任何人能夠徹底看清對方,自然也只能用自己判斷的最直接的結論而去行事。
郭嘉除了將自己收集的名單,證據都送到了衛寧地手上,卻也沒有提到多少自己的見解,這已經讓他為難了。^^^^他畢竟不是衛寧這樣地高度,而事情的兩面,利弊都幾乎相當,這卻不能再擅自干擾衛寧的判斷。
或許,郭嘉也很想,給這些傢伙一個機會,只要再衛寧抵達了河東之後,這些傢伙繼續安安分分的,不要有絲毫**想,或許還能讓衛寧表演一出收買人心的手段,若能繼續沉默,或許還能夠讓人理解,他們不過是一時鬼心竅而已…但若動了,便也再沒了回頭之路。
“衛五先生…將消息散播出去吧…另外,也差人將我這封手書送到兄長手上,要選最可靠的人,切忌,切忌!”郭嘉取出一封書函,謹慎的到衛五手上,連連道。
衛五看著郭嘉肅然的臉,似乎也能夠察覺到這書函的分量,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道“先生放心!既然如此重要…我便親自去一趟吧衛五自薦,郭嘉心中也放心了許多“先生此去見兄長,小心謹慎為上,莫讓他人知道了先生地去處!”
“呵呵…我處理這些事務多年,這些自然是知道地,先生大可放心!”衛五咧開嘴微微一笑,道。
郭嘉炯炯有神的盯著衛五,事實上。在衛寧將他留下安邑地時候,卻才是真正的接觸到衛寧地這個潛勢力網絡。在此前。他也是知道這樣一個構架,但當他手其中的時候,才知道,這樣一個龐大地機構到底有多麼大的力量,十年的積累。又為衛寧帶來了多少有利的條件,不管是當初的討伐董卓還是遠征長安涼州。甚至再如今地北方統一大戰中,都可以看到這樣一個組織在幕後中飄蕩的身影。
或許到了現在,郭嘉才真正覺到衛寧淡薄表象下地老練。
正當劉表和袁術對峙汝南的時候,一道消息,傳遍了整個荊州軍和袁術軍中。
張濟舉宛城。投降河東!
“沒想到…我才收到張繡在衛寧麾下的消息,不過半個多月而已。河東便已經這麼快做出了後續之策!沒想到!沒想到!”劉表臉陰沉的將目光將目光放在手上的竹
上,狠狠地叨嘮道“這張濟,既然早便是衛寧的暗棋,卻可笑,我何袁術,都以為張濟不過區區兵微將寡地小勢力,而各自都將對方當成了先要除去的敵人!反而…讓張濟
出了空隙,得到了
息時間!”
“啪!”劉表狠狠的拍在案几上,頗為不甘。
在此前。和孫堅一同攻打袁術時。張濟有兩萬兵馬入主宛城。本著張濟安分守己,只守不出。劉表和孫堅在面臨袁術二十萬大軍的壓力下,也沒有犧牲兵馬將宛城奪取的**頭。本來,張濟表面上便是被衛寧逐走的董卓舊部,在他們看來,也絕對不會為衛寧所容,等到何袁術分出了勝負,大可從容收復宛城不遲。
就是那麼一點點心痛兵馬損傷的心態,竟然便讓局勢陡然失控了起來,劉表又如何不怒?
“主公江東孫堅,也派使者送來了手書…”下手處蒯良微微提醒道。
“哼劉表冷冷一笑“那孫堅雖名與我荊州共圖袁術,卻自攻下淮南後舉步不前,現在竟然還作書讓我起兵奪取宛城?”蒯良和蒯越兩兄弟聞言雙目而視,也自然而然能從劉表的口氣中聽出對孫堅的強烈不滿。
事實上,和袁術戰到現在,不單單已經將袁術拖垮,自己荊州充當了最主力,何嘗不也是疲憊不堪,縱然荊襄之地富庶,但也不可能這樣長時間的用兵下去。
劉表對孫堅不滿,蒯氏兄弟自然也知道孫堅打地什麼主意,偏偏孫堅這個狡猾地猛虎,表面上是卯足氣力,背地裡卻是拖拖沓沓。劉表的荊南和袁術地荊北,註定了只有一方勝者,而孫堅反而不過是助拳的角,他的消極怠工,實際上,是讓劉表承受了大部分袁術的壓力。
蒯良兄弟,心中早已經有了隱憂,在幾個月前,便已經勸告過讓劉表索退兵修養,甚至一口道破了孫堅可能存在的險惡用但劉表在前翻傷亡頗巨的壓力和怒火下,已然失去了平
裡的冷靜,在
惑於孫堅這個盟友所謂“幫助”以及袁術漸漸不支的形勢下,卻還是沒有聽從兩兄弟的勸諫,兀自強忍著要將荊北徹底收復。
事實上,到了現在,水一帶,除了完成基本上已經重新歸附在了荊州的治下,袁術的勢力已經急縮小,只剩下了豫州一帶。
從汝南開始,形成的戰線,反而是劉表的貪**,以及袁術的不甘,而形成膠著。或許,還有孫堅故意收縮兵馬去徐州邊境,讓袁術出人手增援西線的險惡手段在其中。
劉表殺紅了眼睛,彷彿汝南近在咫尺,一觸手便可及一般,使得他也不願意就這樣忍住誘惑而退兵回荊州。
“主公州與袁術征戰了許久,孫堅此人,表面豪,實則心思細密,且看他前翻所謂,已可坐定了便是要讓我軍和袁術互相損耗勢力。兩虎相爭,必有一傷,孫堅已得淮南,更經營江東許久…其心難測啊!”蒯良當即出言道。
“主公除宛城已得荊北。何苦使得兵戈不惜,空廢錢糧?”同樣蒯越也勸解道。
劉表臉依舊陰沉。抬了抬眼皮,卻彷彿沒聽到兩兄弟的話,驀然道“孫堅讓我出兵攻打宛城,他也許諾相助我等牽制住袁術兵馬。甚至幫助我荊州攻破汝南,你等以為如何?”
“莫非主公真打算攻打宛城?”蒯良心中大驚。慌忙出言道“主公不可!如今衛寧勢大,河北已一統北方,如此時候,
惡於其。反使我荊州再受大敵,萬萬不可!”
“可我聞衛寧和袁紹一戰。也傷亡不少,軍中士卒疲乏,又兼與要坐鎮冀州,幽州,甚至還需要屯兵防範曹,想必也
不出多少兵馬,來助張濟吧?”劉表語氣
出了絲絲不忿和不甘“何況,有了孫堅拖住袁術,再有此許諾。汝南近在咫尺。便可納入我荊州治下…此良機…”
“主公!莫非你此刻還不曾看清孫堅狼子野心?”蒯良之弟蒯越當即剛硬出言高聲道。
“孫堅先前便軍力怠慢,使得基本上皆是我軍和袁術相爭。傷亡慘重。他自奪下淮南地後,便舉步不前,如今陡然便許諾要出兵相助,此話,安能盡信?就算他是真要出兵,但涉及到了河東,若無陰謀算計,又怎麼可能?”蒯越兩眼毫不退讓的看著劉表,繼續道。
劉表默然,他何嘗不也對孫堅這個所謂的盟友而憤怒不已?即便不用蒯越提醒,他也不會那麼輕易的再相信孫堅了。但…畢竟孫堅地許諾確是誘人,汝南作為豫州的州治,若能奪下,豫州以西,幾乎都將會成為他劉表觸手可及地土地。
“何況!河東固然因為新戰袁紹而傷了不少圓氣,但主公豈不知那衛寧所動兵馬不過十五六萬人而已,他河東號稱三十萬人,再得河北之兵,如今便是過六十萬也不為過!就算主公能取宛城,但若如此,便是公然向河東惡,倘若
後河東恢復修養生息,出三餚,來報此仇…河東又豈會如同袁術這般?我荊州又豈能比之河北?”蒯良見劉表因為自己兄弟的話而微微沉默,但表情上顯然還有些許不甘,慌忙又添言道。
“唉…!”顯然蒯良的話,才是最重要害。劉表只能長嘆一聲。
畢竟,擊敗了袁紹,統一了北方六州之地,現在的河東,太強大了!強大到,只有區區一個荊州的劉表,望而生畏。
或許在此前,還沒有什麼覺,但當宛城和他劉表接壤地時候,才能體會到那高山在前的壓力。
“那事到如今…該當如何?”劉表了
額頭,疲憊地問道。
“如今,孫堅詭譎,使得我軍與袁術糾纏而難以脫身,更又妄圖讓我荊州惡河東,此乃不智之取。荊州經年久戰,實已民生凋零,還請主公退軍!”蒯越當即道。
“我亦知道,但如今進不能進,退不能退,又當如何?”劉表皺了皺眉,不悅的看著蒯越道。
“呵呵…主公無慮!宛城實則本便屬於我荊北之地,既然河東佔了宛城,那麼我荊州也自然需要一些表示了!”蒯越看了看兄長,相視而笑“比起孫堅來說,再經大戰之後的河東,反而更加值得信任!”
“你的意思是…?”劉表聞言,心中微動。
“孫堅讓我軍惡河東,我等雖還暫時不知其用意,但他所給,也不過牽制袁術,或者助主公奪取汝南…但若我軍以承認宛城的名分,而
好河東,為何不能使衛寧派兵出虎牢關南下威脅豫州呢?”蒯越眼中閃過一絲
光,接著道“河東與我荊州本便無嫌隙,而我聞那袁術和衛寧曾經在討董之時,便數有言語爭鬥,何況孔當初為豫州刺史,本便是親河東之人,被袁術所殺,衛寧何嘗不怨?”
“既豫州和河東本便有仇,而主公送其名和義,衛寧先攻,也自然是拿袁術下手。面對河東介入…那袁術哪還有能力再來糾纏我荊州?”蒯越當即斷言道。
“好河東…?”劉表眉頭皺了皺,低聲自語了一下。
而恰便在這時候,帥帳外一聲高呼,響起“稟報主公有宛城急報!”
“傳!”劉表心中微驚,當即擺手喝道。
“稟報主公!軍中細作查明,自司隸弘農,盧氏等地有河東兵馬兩萬左右,如今已近宛城,不可到。”帥帳開處,當即便有人入了帳內高聲稟報道。
“兩萬兵馬?不可到?”劉表大驚,一躍而起“若如此加上張濟,宛城便有了四萬大“主公…如今,就算想要攻打宛城,恐怕也無餘力了!”蒯良,蒯越兩兄弟相視苦笑一聲“主公不若還是即刻選取一使星夜北上,表明我荊州善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