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抱十八姐上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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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利就更大了。這中間六姑的功勞最大,我也出了不小的力,我幫她們蒐集新鮮圖案,改進刺繡工具,設想新的品種,保證了花繡的生命力。

現在我家的地已經和祖父經營得最好的那幾年一樣多,我還在不停地找機會買進。石料,繡品,鐵器都已經上路,有的開始賺錢,只有後山的果樹雖然長得很好,也開些花,結了幾個青青的小果。

但要有一定量的收穫卻要等到明年,儘管如此我家的狀況也已經大為好轉,不會再為銀錢發愁了。

所以這一年我們又把院牆翻修了一遍,在東院後面臨山處新建了兩幢二層小樓,新擴出來的地面建了幾排屋子,多少緩解了人口過多帶來的住宿壓力,到那時全鎮沒人再敢小看我們家。

轉眼到了夏天,訓馬場的種馬已經適應了這裡,可以騎著它們四處跑了。這些馬都是北方種,長得比較高大,倒不一定比矮種馬跑的快,我要的就是這種神勁。

五匹課馬,一匹兒馬,各俱全。來自北方的馬伕也一同來到,他們是兄弟倆,都在四十開外,打了半輩子光,我答應給他們每人娶一房媳婦,不愁他們不盡心。

一隻幼駒一般要兩年才可以使用,所以一直到五年後,才有了十幾匹良駒,這沒關係,生命的增長總是越來越快,十年後,就會上百,再說我陸續還在買進。

訓練馬當然是這兩個有經驗的馬伕的工作,但我家也要有人逐漸學起來,最終成為好手,最合適的自然是有了武功基的那幾個人,除了因為開過功而強出許多的紫瑛,映菊,明瑩外,我先選了二十三姑花映楓和綠蓉姐、香姐也來練習騎術。

綠蓉是因為特別靈巧,不易摔傷,香在原來姑父家據說趕過馬車,懂一點馬,二十三姑則是硬賴著要來,她雖是姑,其實和我同歲,學得倒還用心,就是動不動就和我耍脾氣,倒象我是她姑姑,我不得不讓她幾分。

反正我今年是要定了她,來了也好,說不定不用我費事,就會像柳姑她們一樣,自己送機會給我。

馬場離鎮子不算近,有二十多里路,我們趕了一輛馬車過去,那裡有現成的房子,除了給鍾家兄弟住的,還有幾間空房子,我早讓人打點了些傢什被服,以備我們過去,因為路不算近,我們不可能每次都早起晚歸的。這天是第三次去了,紫瑛和八姨已經入了點門。

但還不敢給她們馬騎,只有我騎著黑的大兒馬起在頭裡,第一次去馬場的二十三姑、綠蓉、香就和紫瑛、八姨、菊姑坐了馬車。

趕車的是我家長年僱用的吳老伯,送我們到馬場後他還要回來幹別的活計。我們來前和家裡說好這次要來三天,對於女孩子學騎馬,們當然不會輕易同意,是我再三講明原因才同意的。

因為也很簡單:我家只我一個男子,一旦我有事出門,連個信得過的幫手都沒有,我們難道就天天守在家裡?一旦外出,總不能次次都帶著馬車,費事不說,走得也太慢。總之我在家既然已經說一不二,我一堅持。

她們只有同意,難免要囑咐我千萬小心,別摔傷了誰,我心裡有數,我家女孩兒就是斷了腿也是三天沒事,更大的天災人禍本就不可能有!我家女孩兒真的是比男子還厲害十倍呢。

我家眼下衣食都是自已人在做,下人們都是幹力氣活的,早沒了丫環女傭什麼的,所以一到馬場,女孩子們就馬上動起手來,收拾屋子,燒上水,米糧之類早讓吳家兄弟準備了,到時她們自己做就是了。

我被單獨安排進山坡上一排小屋把頭一間,剛剛收拾過了,雖簡陋倒也住得。我是唯一什麼事不用幹的,就出來坐在木敦上看她們忙,她們六個分住著另外三間,單是整理女孩兒們的零碎就用不少時間,那兄弟兩個的房子在山谷的入口處,離我們足有兩三里路,有一片林子擋著,要走出那片林子才看得見那些房子。

這兄弟兩個大的我已經幫他娶了個腿腳不太好的姑娘,歲數只有二十多,長得也說得過去,吳老大相當滿意。

老二也和個年輕寡婦相了一回,兩頭都有意,已經張羅辦喜事了,他倆對我當然不盡,因為所有花費都是我出。

吳家兄弟跟著來這裡忙了一會,見沒什麼事,我就打發他走了,讓他們吃過早飯再來,幾匹馬都留在我這裡,這是個只有一個出口的山谷,有他們守在入口,不用擔心馬會跑掉或是什麼人進來。

我見她們沒完沒了,就自己騎上那匹大黑馬到谷裡跑了一圈,這馬還真不負眾望,只一個月光景,據說已經叫三匹騍馬懷上了,再過幾個月,就不能騎了,還真得抓緊呢。一圈兜回來,她們已經得差不多了,早飯也已經做上了。

綠蓉跳著腳從樹枝上掛剛洗過的什麼東西,不但把得老高,還出一點雪白的肚皮來,讓我心裡癢癢的。

就想:不知這三天我能不能把那三個‮女處‬破了身。早飯吃完,那兄弟倆也到了,大家開始練習騎馬,兩兄弟把馬拴在樹上,照顧著幾個往上騎,我這幾騎興正濃,便又騎上黑馬要去撒歡。

在上山修行時,我可是時常騎馬狂奔的,回來後天天守著一群女子,忙著整頓家務,好久沒好好玩玩了。二十三姑見我要走,又耍了起來。

非要我來教她,教就教,我策馬過去,乘她不備,一伸手把她攔抱到我身前,一夾馬腹,那馬就在女孩子的尖叫聲中向山谷深處衝去。

吳家兄弟已經深知我的馬術比他們還高很多,並不以為怪,三個來過的個個都被我如此嚇過,也見怪不怪,只有新來的綠蓉和香自然是大驚失了。二十三姑的尖叫持續了很久。

她功夫遠不及紫瑛幾個,又是頭一次上馬,不叫才怪,直到我上馬減速而行,她才稍稍好些。

但她馬上發現,我的一隻手攥著韁繩,另一隻手抱在她身前,正摟在她左上,我見她已經察覺,就像不經意似地一晃身子,借她跟著晃的工夫,把手移到了她腹部,果然她沒說出什麼。

只是大叫:“中玉,你怎麼胡來?這不是要害死人嗎?”這馬已經是小碎步在跑,跑得很穩,我也坐直了身子:“楓姑,我這是關照你呀,別不懂好人心,她們兩個想上我帶,還得央求我才行呢。”是叫楓姑,沒錯。從二十姑以後就這麼叫了,否則當面叫出二十三姑可得多彆扭。

“淨胡說,誰央求你,你這麼,這麼抱著我,成什麼體統?”

“原來你說這個,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原說你就不要學了嘛。騎馬仗劍,本來就是江湖兒女所為,和在家裡大不相同。如果我不帶著你跑,你怎麼知道在馬上是什麼滋味,又怎麼能學得快呢?”

“你總有話說,還不快叫它停下,我的骨頭都快散了。”我想她也確實需要下去息一下,就扣住馬,飛身下來。

她見沒人摟著了,嚇得又叫,我一邊笑,一邊把她扶下來,轉身找棵樹拴了馬,回身一看,她已經坐在一棵放倒的樹上捧著心口大口著。

“怎麼樣?好些了嗎?你可真是的,菊姑她們雖然也曾叫過,可沒你叫得這麼兇,這麼久。”

“她們多大了。再說我的功夫沒她們好,生怕掉下來。對了,你抱十八姐上馬,她沒罵你嗎?”

“怎麼沒罵?她說我是下坯,不正經,可後來見紫瑛姐讓我來帶這麼幾次就能騎馬了,反過來又央求我帶她。”

“是嘛。”她也笑了。她年紀小,對男女之事不怎麼,很快就忘了體統問題,認真地問:“這麼學真的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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