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哥只是個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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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稱作吳老爺子的人說的一正經。讓人不得不相信。而且延州這地方離京城這麼遠又是偏壤之地。能用的上銀票鉸子的肯定是非常大的大戶了。平常百姓家能有幾貫銅錢的就算過的好的。要是有點銀子。估計能天天來回攆的通亮。這銀票多數人可都沒見過。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著王旁。就連梁乙逋的眼神中都有幾分詫異。

高雨臉上的表情變化著。眉頭動了動。憤怒源於聽到朝廷把他的太保銀行都兼併了。擔憂源於聽到對王安石的議論。最後停留在一臉的茫然狀。然後似乎有瞬間頓悟轉而痛心疾首:“該死的馬販子。我的良駒寶馬啊。”

“哦。。”看熱鬧的食客連同酒樓的掌櫃也都恍然大悟:“這位小兄弟。你是不是被馬販子騙了啊。。”掌櫃好心的問道。

“恩恩。讓我抓到他我跟他沒完。我的小玉啊。”

“高兄。誰是小玉。”

“我的寶馬夜玉照獅子。我叫他小玉。”吳老爺子“哇。”了一聲。掌櫃問道:“吳老爺子。您有知道什麼啊。。”姓吳的說道:“難怪一匹馬一百兩銀子。要說夜玉照獅子。值。”梁乙逋從懷中掏出一塊碎銀。約麼有二三兩的樣子。放在桌上。他的舉止十分謙和。溫儒雅。完全不像在酒樓吃飯隨手將銀子扔或者拍在桌子上。

“掌櫃的。這個你先拿著。”掌櫃的結果銀子。回頭問吳老爺子:“噯。都等著聽呢。你快說說…”高雨見狀對梁乙逋說道:“賢弟。剛剛多虧這位老爺子幫我說話。我看他也是一個人。不如請他過來一起喝酒如何。”隨後朝梁乙逋一擠眼。梁乙逋明白高雨這是想多瞭解些大宋的事。於是點點頭表示贊同。

姓吳的一聽就樂了。自己正一盤花生米。二兩最差的或者事兌水最多的酒解饞。聽說這邊有人請。趕忙拿著自己的杯子挪了過來。跑堂的端上一桌上好酒席。順便給桌上的客人倒上酒:“您幾位慢用。”夥計退下了。剛剛看熱鬧的也散開各自歸座。但耳朵卻支稜著。姓吳的還留著個扣兒沒說呢。

“我聽剛剛掌櫃的稱呼你吳老爺子。”高雨問道。

“對對。老漢姓吳。你們這小哥倆兒人可是真好。已經好多年沒人請我喝酒了。”高雨和梁乙逋相視一笑。梁乙逋問道:“老漢。你怎麼知道我們兩是哥倆兒。”

“你們長得都這麼好看。當然是哥倆了。”眾人聽聞都笑了起來。

梁乙逋微笑著問道:“老漢。你剛說夜玉照獅子值一百兩銀子。你說說到底為什麼啊。”

“年輕人。這你們就不知道了。當年名震天下鎮南王。下一匹賽龍雀。伊呀呀呀~~~”他說著一甩秦腔唱了起來。

“好~~~”一個滿堂彩。吳老漢剎住了腔:“噯。老習慣又犯了。”掌櫃的將一盤羊端上來放在桌上:“你們一看就是外鄉人。我們這位吳老漢。當年走南闖北演傀儡戲。就是唱著秦腔從南邊發了財。”

“吳老爺子。拜託你別唱那個鎮南王了。官差聽見我們這小店擔當不起。”傀儡戲就是後來的皮影戲。高雨越聽越糊塗。怎麼連鎮南王都不讓唱了。梁乙逋說道:“我知道。賽雲雀就是夜玉照獅子的別稱。”吳老漢嘆了一口氣。接著說道:“不唱。不唱了。那王旁死了以後。夜玉照獅子不吃不喝活活把自己餓死了。忠馬啊。這小夥子。你怎麼捨得賣呢。。”高雨聽了眼圈一紅。馬和主人是最有情了。不管是ri常出行還是征戰沙場。夜玉照獅子一直陪在自己身邊。

“我的馬。”他憋著一口氣。忍著淚。重重的說了這幾個字。

“現在後悔了吧。還上當了。以後行走江湖可以要小心了。天下什麼馬都好。但這種馬在這十幾年裡炒的價是最高的。”看著王旁難過壓抑的神情。梁乙逋忙說道:“謝謝吳老爺子。我們知道了。我有一問不知道當問不當問。”吳老爺子吧嗒吧嗒的喝著酒:“你說。”

“我常常聽人提起王旁。他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怎麼就突然暴斃而死。”吳老爺子還沒說話。旁邊桌上坐著三個人。其中一個胖子說道:“他啊。早該死。那個人天生就是傻子。仰仗權勢無惡不作。就連他義子行兇他都包庇。你說有這樣兒子的人能是什麼忠臣嗎。那樣的jiān臣要變法。不是為了營私舞弊為什麼。”砰。高雨不知道什麼時候衝到這桌前。一拳重重捶在桌子上。隨後指著被突然起來變故嚇了一跳的胖子一揮拳:“去你媽的。”桌上的人都站起來了。胖子捂著臉嗚嗚說道:“人家說話你幹嘛打人。。”高雨也覺得自己有點衝動。不過打都打了。自己也不怕什麼。鬧到官府正好自己能脫身:“有那良馬的人。怎麼會是你說的這樣。。我打你是因為你長得的像騙走我馬的人。說。我的馬呢。。”

“神經病啊你。我用騙你馬。”掌櫃的急忙跑過來:“客官息怒。息怒。楊大爺。別生氣。”吳老爺子和梁乙逋也過來拉住王旁。將他拖回座位。

“這飯吃的。在你家吃飯還捱打。”胖子不敢招惹王旁。一肚子怨氣都朝掌櫃的來了。飯是吃不下了。三個人站起身來。

“楊大爺。您別跟他見識。這頓算我的。您幾位慢走。”

“我啐。”三個人罵罵咧咧的除了酒樓。

高雨心裡明白。掌櫃的這是客氣。自己打了人。掌櫃的不想惹事。說是酒菜算他的也無妨是高雨他們給的銀子富裕的太多。到時候肯定會想辦法扣掉的。不過二兩銀子的事也沒什麼課計較。

姓吳的說道:“年輕人不要這麼衝動。那個楊胖子是通判家的官家。你別惹他。好在通判和知州平時都約束下人。他們不敢生事。不然啊你今天可就惹大麻煩了。”高雨這一肚子氣。剛剛那楊胖子說話也太難聽了。可琢磨似乎也沒說錯。自己天生就是痴呆。要不是狗意識穿越過來。到現在還是天天被柔兒照顧的痴呆。想到柔兒。王旁心裡一陣難過。柔兒跟著自己十多年。雖然不像月下情意綿綿。也不像蘇小妹讓自己那麼喜歡。可就是這麼默默的照顧自己。失蹤之前柔兒和月下都要生了。這兩個孩子如果都在也應該十三四了。他們能認自己的這個比他們大九歲的爹嗎。

梁乙逋接著剛才的話題說道:“看來這個王旁果然如圖我爹說的那樣。是個惡人。”高雨苦笑了一下。你爹能誇王旁好那才見鬼了呢。

姓吳的忽然小聲說道:“也不是啦。其實王旁那人還不錯。就是有些任xing妄為。但是也做了好多好事。比如開煤場。在邕州建榷場。還有咱們延州。當年也有榷場。當年好多人都賺到錢了。”高雨心裡稍稍覺得安點。忽然聽吳老爺子接著說道:“可後來。他和他爹非要什麼革新。老百姓就苦了。必須要向朝廷貸。說是什麼青苗法。那利息高的驚人。”

“有多少。”高雨和梁乙逋異口同聲的問道。

“二十分。百姓一年的收成都不夠還利的。”高雨驚呆了。當年青苗法規定朝廷借貸給百姓的不會高於三分。

“二十分。”梁乙逋伸出個二的手勢驚呼著。

“還有啊。說是均輸法。實際是把有點錢的小商戶都均了。祖上有點家底的商戶兼併的兼併。合營的合營。倒黴的其實也是老百姓。真正有錢有勢的大戶。反而更有錢更有勢。”

“不對。不對。我研究過那些立法。不是這樣。”梁乙逋不解的說道。

“嘿嘿。老漢我行走江湖這麼多年。這點事啊簡單。立法不這樣。但地方官員層層盤剝。到了咱百姓看得的就是這樣了。”梁乙逋還是不甘心。他接著問道:“那吳老爺子。聽你這麼說也不能全怪那王旁父子。對了。你有沒有見過王旁。他長什麼樣子。”

“當年人家是王爺。咱們怎麼能輕易見到呢。我在邕州的時候聽說那是個英俊少年。可後來他死了就沒人提起了。王相公變法失敗辭官以後。把老家的房子都改了寺廟。沒人參禪禮佛。外間傳說他前世造孽。所以兩個兒子一個是痴呆。一個是瘋癲。至於模樣說是相貌醜陋。言行猥瑣。”梁乙逋眉頭緊皺。這怎麼和爹爹說的不一樣。爹爹說高雨和王旁有相像。高雨可不醜陋啊。

“誰瘋癲了。”高雨問道。

“他長子啊。。那個同名。字叫元澤的。瘋了。也死了。還有長子媳婦。先是傳說和公公扒灰。後來王安石受不了留言。讓兒媳婦改嫁給了榮王趙顥。”高雨已經震驚到無言以對了。事情怎麼會變成了這樣。

“對了。你們想知道王旁長什麼樣。咱們延州還真有人知道。剛才那個楊胖子。他繼父楊希原來是王府上的。州府衙門後面有處院落以前是王旁的。楊希在那看家。”高雨恨不得馬上就去看看。吳老爺子又說道:“不過楊希去年剛剛死了。那院子早成荒院了。官府貼了告示正競拍呢。”高雨心拔涼拔涼的。梁乙逋“還有誰知道王旁啊。。”吳老爺子壓低聲音說道:“你們知道不知朝廷要修永樂城。而且還派來了新知州。”

“聽說了。”高雨也關注的看著吳老爺子:“是誰啊。”

“聽說是沈括。沈存中。”jing彩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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