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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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蒼澤難過地說:“我想知道真相。死者是我的子,如果兇手是巫起揚,我希望他受到嚴懲,如果不是他,我不想冤死一條人命,我家裡的死人夠多了,你能瞭解嗎?我必須辦喪事,又是苦主,實在不方便出面。”他嘆了口氣。

“你一定覺得很可笑,對不對?靈妃是那種所謂的‘悍’,帶給我和冰兒許多磨難,但是,我仍然希望她活著,而不是被人砍死在上,死狀悽慘。”他的臉搐了一下,很快又接下去說:“你大可以置身事外,畢竟,是林家虧欠了你。”何道堯心想,若是林蒼澤知道她偷漢子,以及招贅巫起揚的真正目的,只怕要慶幸她死得早,死得好。很快的,他又浮起另一種想法:林蒼澤不瞎不聾,當真不知老婆偷漢子?如果他知道呢,聰明的隱忍在心,等待最好的“時機”除掉她…

林蒼澤回去後,何道堯忍不住把他的想法說出來。

他說:“畢竟,他的殺人動機比巫起揚強多了。”範啼明冷笑的說:“我看不出這有什麼可爭論的餘地,官府裡能人極多,不會隨便冤枉好人,做官的人通常不笨。”

“自然不笨,很知道撈油水,不過你想,巫起揚的老子巫介白會有大把銀子地去孝敬官老爺嗎?”何道堯私心覺得,範啼明畢竟偏心林家的人,儘管過去有私怨,畢竟仍算自己人。

“如果你有興趣,明天可以進城打聽消息。”

“你很滑頭。”兩個男人彼此對望了一下,都笑了起來。從頭到尾,只有默嬋沒反應,心思似乎飄到很遠的地方。

“默嬋!”範啼明輕拍了她一下。

她嘆口氣,思想又轉回來,看著兩個男人。

“你想些什麼?”

“我突然想起元寶。”她牛頭不對馬嘴的說。

兩個男人都懷疑的看著她,暗忖:女人嘛,膽小怕事,對命案沒興趣。

“我想,”她遲疑了一下,說:“明天回去一趟,可以嗎?”範啼明輕輕說:“可以。”她秀美的臉上掠過一絲淡淡的笑容。

“如果我遇到了元寶,可以請她來作客幾天嗎?”範啼明皺皺眉,還是答應了。何道堯用銳利的眼光瞪了他一眼,那個“不良少女”要來,媽呀,好一個差勁的主意。

默嬋起身把茶碗收拾到茶盤上,忽然回身又問:“剛才林老爺說了一句有點奇怪的話,你們知道什麼意思嗎?”她的丈夫說:“有嗎?哪一句?”

“他說家裡的死人太多了。這種話不是很奇怪嗎?”

“如果你聽過餘園的悲劇,就不會到奇怪了。”

“我總覺得不是那個意思。”她沉思一下。努力追隨她腦中的思路,搖搖頭說:“沒辦法,我形容不過來。有時候,我們確實知道一些事,有時候只是一種覺,你懂我的意思嗎?”

“我懂。”卻出困惑的表情。

“噯,你真好。”默嬋姑娘滿足的嘆了一口氣,步步蓮花地告退了。

兩個男人之間有一陣短暫的沉默。

“你曉得你老婆腦袋瓜裡裝些什麼東西嗎?”

“有時知道,有時…老實講,不知道。”範啼明好玩地笑一笑。

“我們在一起的時間不夠長。”

“這樣也好,比較有意思。”

“我會阻止她別去想那種血淋淋的事情。”

“我懷疑你阻止得了,除非…”何道堯加一條但書:“把默嬋大嫂和金元寶永遠分隔開來,需知‘近墨者黑’的可怕。”

“你太杞人憂天,默嬋不會被她牽著鼻子走。”

“假使我有老婆或女兒,絕對不教她和金元寶那種人在一起,太冒險了。”

“呃,是嗎?”範啼明有點意外地答道:“你倒是會記恨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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