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朕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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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裡“刷”的一聲輕微響起,金香抬眼瞥了下合起來的剪刀,餘光滑過白靜嘴角的那抹不明意味的笑,頭皮陣陣發麻。

御書房內,宣墨眸光大亮,正看著底下站著的蕭風,口氣了有些急切的欣喜:“消息是否準確?

“蕭風面遲疑,餘光瞥了一眼站在御案旁的海生衣角,隨後點頭應道:“此消息應該屬實,所以屬下特來請示皇上該何時動手?”

“你可知道朕讓你尋找這十四口人的意義何在?”宣墨聽到蕭風此話,目光閃爍,沉聲問道。

“找出莫求雙殺害這十四口人的證據,削弱他的勢力!”蕭風抱拳答道。

“那如果這張屠夫和莫求雙毫無關係呢?這可如何是好?”宣墨修長玉手輕釦膝蓋,斜靠在椅子上,眉頭微皺,一雙目光卻灼灼看向蕭風。

“就算不能直接拔掉這老樹,屬下也定竭力多砍掉他身上長的樹枝!”蕭風鏗鏘答道。

“好!明群臣筵席上,朕等你的好消息。”宣墨長手一揮,語氣裡不發動。

蕭風抱拳俯身施禮,目光不經意的越過海生身上,應聲退下。

偌大御書房,瑞腦銷金獸做的禪爐里正升起嫋嫋香菸,宣墨兀自發了會呆,忽的似是想起一事,嘴角出溫柔一笑:“海生,你說朕一個月內能不能查出這後宮謎案,讓真的皇后回到朕的身邊?”

“一個月,皇上定是可以的。

“海生俯身恭敬答道,心裡為冉竹而高興,同時心底又浮起幾分擔心。

“甚好。”宣墨撫掌大笑,眸中光亮閃動,似是想到了極為開心的事情。

“只是老奴不明白為何要一個月內?”海生靈機一動問道,直覺宣墨此話別有深意。

“朕昨看了下冉竹的生辰,她一個月後剛好生。對了,你一會去司布坊讓她們連夜做幾件上好的衣服送到玉蘭軒。”宣墨低沉磁音帶著幾分笑意,似是那一天已經到來。

“是,老奴馬上就去。”海生應道。

“哦對了,朕記得清歌殿裡是不是種著許多玉蘭樹?”

“是的,皇上。只是那裡許久未有人住…”

“無妨,叫人將那裡重新修繕一遍,儘量清雅些。”

“皇上…”

“嗯?”宣墨見海生只是叫了聲沒有下文,不由偏頭望去,見海生神是少有的凝重,心中不覺疑惑。

“冷管事身世還未查清,萬一就是當年的那孩子…”海生口裡打著鼓,幾番猶豫間說出了心底的擔憂,卻不想被宣墨立馬打斷:“不可能,當年那孩子已經沉入河底,那時她才三歲怎麼可能生還?冉竹只是和她相像罷了,或許正因為她是皇后之命是故也擁有佩戴沁玉家族古戒的力量罷了。此事以後不要再提,你下去吧。”話語低沉,明顯沒了笑意。

海生立馬閉嘴應聲退下。走出御書房反身關門時清晰的看到了宣墨臉上的肅穆沉思…

皇上,您什麼時候也開始會用這不虛話語來矇蔽自己了。在心裡低低嘆息聲,怏怏往外走去,正走到一處隱蔽拐角處,肩膀被人大力一扯,鼻子撞到了前方一堵牆上,生疼的很。

他正驚呼出聲就聽耳邊響起一悉嗓音:“你那消息從哪裡得來的?”

“我說你們暗衛怎麼個個都喜歡裝神鬼。”海生氣急道,聲音卻刻意壓低,說完狠狠瞪了一眼蕭風還不忘摸了摸鼻子,心頭卻莫名跳的厲害。

蕭風不自在的清咳了兩下,忽然眸中光一閃,低頭冷聲道:“你說的另一個暗衛到底是誰?”海生愕然抬頭,鼻尖快速滑過蕭風帶著冷意的雙,二人均怔愣了下。

蕭風反手將海生推出了懷中,一張臉臭的很。

海生使勁擦了擦鼻子,氣急道:“我好心告訴你地址,你卻問東問西的。你不相信幹嘛派人去查,我都還沒跟你收錢呢。還有,下回別靠我這麼近,老子我不喜歡男人!

“說完恨恨甩了下拂塵,急吼吼的離去不提。

蕭風被海生這一頓怒罵給吼的正愣愣的,頗為鬱悶的看了一眼海生離去瘦削背影。雙手在間撫摸了下,忽然似是反應過來什麼,惡狠狠的擦了下,一個轉身就消失在了牆角處。

海生關上門的那一刻,宣墨臉上戾氣盡顯,他大手一揮將桌上的堆如山的奏摺盡數推到了地上,拳頭重重擊在桌上,煩躁的氣。

不論冉竹會是誰,他決定的,誰也不可更改,她就是他命中的女人,宣朝的皇后。

那,從小視如親人的沁玉,該怎麼辦?

不會的,只是相像而已,這天下都是朕的,朕想要兩個最愛的又有何難!

想到此,宣墨煩躁抑鬱的眉眼這才稍稍紓解了些。

這時,門外響起一小太監尖細聲音:“皇上,皇后邀您共進晚膳。”宣墨剛鬆開的眉頭,再度皺起,低眼看了下滿地如屍骸般的奏摺,起身離開了御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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