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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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深深的一次入,一股滾燙的入女人的身體。傑克繼續奮力動著,在狂噴亂

席夢絲纏中的赤男女,一個老闆,一個女秘書。)袁芳緊抱著男人寬厚的臂膀,隔著薄薄的絲襪,她的‮腿雙‬死死纏繞著男人的身。一隻高跟皮鞋還勉強掛在緊繃的腳趾上,隨著媾的節奏晃動著,而另一隻早已不知去向。她到自己彷彿化作了身下一朵絢麗的牡丹。男人每一次的衝撞和自己每一次的合,都催開一片花瓣,而每一片花瓣的綻開,又使自己更加絢麗。男人的息越來越急促。腳上的高跟皮鞋滾落下來。終於,所有的花瓣一齊綻放,美麗的光彩照亮整個房間。袁芳緊緊擁抱著身上的男人,一股股濃濃的瓊漿,注入她的花蕊。

當疲憊不堪的袁芳回到自己的家中,外面已是華燈初放。她不記得是怎樣推開壓在她身上沉重的男人,也不記得是怎樣堅定地回絕了那個男人再次的邀請,更不記得是否又遇到過那幾個黑人鄰居。袁芳躺在浴缸裡,一遍又一遍地清洗著自己。她的身體沒有變化,似乎更加飽滿。袁芳到自己什麼也沒有失去,又好像失去了很多很多。

吳彬沒有察覺到子細微的變化,他靠著門框絮絮叨叨地講述著聽來的小道消息。

“你知道吧,社科系的王博士,就是前年在亞運村買房的那個,老婆丟了工作,現在別說房貸,連物業都快不上了。”吳彬的聲音驕傲起來:“我跟他們說了,我就不怕。我老婆,本事大著呢!”兩顆晶瑩的淚珠,滾落在袁芳的臉頰上。

結構重組的風波終於過去了。雅琴升為銷售部副經理,其它一切照舊。除了銷售部,其它部門都被砍去百分之二三十。沈芸離開了,她決定去闖海南。沈芸是蘇州女孩兒,上學早,又跳過一級,二十歲就大學畢業了。本來就年輕,再加上江南女子的身材,沈芸特別顯小,像是個中學生。袁芳結婚的時候,就是她做的伴娘,所以她們的關係非常好。袁芳送她上飛機,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

“芳兒,千萬別哭,我膽小。”沈芸摟著袁芳的肩“唉,我算看透了,這世上的老闆,絕大多數都是欺下媚上保自己的,你們傑克屬於稀有動物。不過,芳兒,不是我打擊你,傑克幹不長,他得罪人太多,還是上邊的人。”見袁芳有點怔怔的,她俯到袁芳的耳邊,悄聲問:“哎,他把你了沒有?”袁芳心裡一慌,趕忙岔開說:“去你的,你才被了呢!”兩個女孩兒都笑起來。笑過之後,沈芸看著袁芳,充滿羨慕:“芳兒,你多好啊,有人疼有人愛,不像我,我媽死得早,我爸也不太管我,出了事兒,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你們家當家的是個貴人,別小看他現在拿的是死工資,好歹也是旱澇保收。你等著瞧吧,金融管理類的,將來不得了,和他好好過吧!”袁芳故作姿態地想了想,笑著說:“好啊,你這麼欣賞他,回頭我煩了,就讓給你!”

“去你的,我才不要你吃剩下來的!”兩個女孩兒拉起手,又歡笑起來。青是多麼美好!

分別的時刻終於到了,沈芸哭了起來:“芳兒,回頭我給你聯繫!別忘了我!”袁芳也哭得說不出話來,只能一個勁兒地點頭。

北京的天是短暫的,花很快就謝了。槐花開了,槐花又落了,樹上的知了便不知疲倦地唱起歌來。銷售部的業務果然多起來,連家裡的姑娘們也要開始跑外勤了。這天晚上,吳彬幫著子收拾好行裝,兩人洗洗便早早上了。黑暗中,小夫倆親吻著做起愛來。最近袁芳要的特別多,得吳彬有點力不從心。

袁芳全身赤,躺在上,翹起白渾圓的股,兩條玉腿高高抬起,搭在丈夫的肩頭。吳彬雙手撐著身子,擺動,不住地撞擊著子。

“啊!哦!啊!”袁芳呻著,渴望著,雙手緊緊地扒著丈夫的部,嬌媚而急迫。吳彬知道,子是想要更加深入些。他賣力地動作著,很快便一洩如注。

兩人光著身子躺在上,望著天花板。

“芳兒?”

“嗯。”

“你真的是和徐倩一起陪你們老闆出差?”

“當然,怎麼啦?不放心了?”袁芳笑著安丈夫:“徐倩那種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不會給別人機會的。”

“不,不,”吳彬忙不迭地解釋著:“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徐倩就是說話比較不注意,你別跟她計較,傷著自個兒。”吳彬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雖然袁芳盡力忍讓,她和徐倩的矛盾還是在最後一天的上午爆發了。事情的起因不大,無非是關於文書上的一點紕漏,徐倩便不依不饒起來。

“就你那點兒本事,誰不知道啊?也就教教小學四年級。整天假模假式的,蒙誰呢你?”袁芳不大喜歡別人總提起過去這段經歷,她有點生氣地反問:“我教過小學怎麼了?也是憑本事吃飯!不像有的人,整天往老闆跟前湊!”

“你要是憑本事,早就裁了你了!我看恐怕是那種本事吧?”徐倩的嘴是有名的尖刻。

“你胡說!你出去!”袁芳氣憤至極。

“你才該出去!你出去!”窗外的知了還在叫個不停。望著僵持中的兩個女人,傑克不知所措。

“好了好了,女士們,你們都不必出去,我出去。”他馬上就後悔莫及,因為,兩個女人都轉向了他。

“傑克,你今天要說清楚,你是要她出去,還是要我出去?”徐倩首先發了難。

“對,說清楚,到底是誰的錯。”袁芳已沒有退路。

兩個女人倔強地對峙著。

袁芳的信心其實並不足,想著工作已經結束,今天她隨意地穿了一件白碎花的連衣裙,腳下是白的皮鞋。反觀徐倩亭亭玉立,白的襯衫領口打著絲結,深藍的西服短裙,黑的絲襪與高跟皮鞋,氣勢顯然勝出許多。

傑克望望這個,又望望那個,然後又望望這個,再次望望那個。終於,他慢慢走到徐倩身邊,輕輕扶住她的肩。袁芳看著自己的鞋尖,羞愧得無地自容。她不恨徐倩,只恨自己,為什麼不記住吳彬的話,非要和徐倩計較。她到旋暈,她一秒鐘也撐不下去,她要自己離開。然而,真正離開的卻並不是袁芳。

“倩,你太動了,這對你不好,你暫時離開一會兒,可以嗎?”傑克充滿歉意的聲音。片刻的沉寂。高跟皮鞋憤怒的踏地聲。門被重重關上了。留在房間裡的一對男女同時撲向對方,久久地擁抱著,親吻著,彷彿世間的其它一切都已消失,直到急促的電話鈴聲把他們驚醒。

“是我的。”袁芳紅著臉推開男人,走到窗前,打開手機。

吳彬今天起得很晚,學校已經放暑假,不用去坐班。他坐在上,拿起了電話,他要打給他的子。其實也沒什麼事,只是想知道事情辦得怎麼樣了,在南方身體適應不適應,有沒有和徐倩鬧彆扭等等,最後順便問問天氣如何,晚上的飛機會不會晚點。

袁芳應付著吳彬,想到剛才的失態,她愧疚萬分,多虧了吳彬的電話,否則,她不敢想下去。到此為止,必須到此為止了。她和徐倩不一樣!她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然而,傑克的想法不一樣,不知何時,他已經立在了袁芳身後,雙手抱住女人的,輕輕吻著女人的耳垂。他知道,女人在和她的丈夫通話,這使他格外興奮。他把前貼緊女人的後背,暗暗用力,女人的上身漸漸伏在桌上,撅起的部,不可避免地頂住了他的下體。

吳彬到電話中的子心不在焉,呼也開始不暢起來,他關切地問:“芳兒,是不是空調太涼,傷風了?”

“嗯,可能是,我想歇會兒了。你放心吧,天好著呢,飛機不會誤點。嗯,你來接我,晚上見。”袁芳放下電話,撐著桌子想直起來,但是沒有成功。男人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袁芳正要開口喝斥,眼前一暗,裙子被掀開蒙在了頭上,緊接著,下身一陣清涼,鏤花內褲被褪到了膝蓋。袁芳非常惱怒,她扭動身體掙扎著,可是,‮腿雙‬懸在桌邊,只有鞋尖勉強著地,她完全用不出力。當然,如果女人堅決反抗,高聲呼救,男人是無法得逞的,然而,袁芳什麼也沒有做,像一隻溫順的羊羔,安靜地等待著狼的擺佈。誰又能說,她的心裡就沒有一絲主動和渴望?身後傳來悉悉疏疏的聲音,袁芳知道,是男人在解開皮帶褪下褲子。傑克看著女人白股,雙手把住女人纖細的肢,起早已怒不可遏的陽具,啵滋一聲,頂了進去。

放下電話,吳彬到百無聊賴。他望著擺在頭的小鏡框,鏡框裡的子身著白碎花連衣裙,腳下是白的皮鞋,甜甜地微笑著。那是去年夏天,吳彬在頤和園拍攝的。在那裡,吳彬第一次吻了心愛的姑娘,也第一次撫摸了心愛的姑娘的大腿。姑娘嬌嗔地埋怨著跑開了,吳彬趕緊追上去,百般撫,千般哄勸,姑娘才不再生氣,然後,松樹底下,微風清涼,一對戀人摟抱成一團。吳彬微笑著,他到小腹陣陣發熱,手情不自地伸向下體,握住了自己的男,輕輕‮套‬起來。

袁芳不喜歡後進的體位,她曾經告訴吳彬,說她需要看得見愛人的面孔。可是今天,一波又一波的快很快便沖淡了被征服的屈辱。想到徐倩也許就在門外,也許隨時都可能闖進來,袁芳到格外的興奮。她努力地踮起腳尖,配合著男人的衝刺,彷彿徐倩正幽怨地站在旁邊。她的身體好像山間一口間歇的清泉,泉水愈積愈滿,即將噴發。隨著瘋狂的,一陣陣滾滾的熱,把袁芳送上一波又一波的高。袁芳半張著嘴,驅動雪白的股,奮力接著男人的撞擊。太陽悄悄躲進一片雲彩,彷彿羞見這對情中的男女。傑克不需要愛人的面孔,他只要看見女人白股,豐腴的大腿,絲襪部的花邊,和白的皮鞋中踮起的雙腳。他一面送著,一面幻想著:美麗溫柔的女秘書跪在腳下,握著自己壯的yinjing,又。伴隨著體的撞擊和摩擦,傑克大聲息著,彷彿不久前他在凌晨的那次登山。天漸漸亮了,而頂峰似乎還那麼遙遠。他奮力攀登著,終於衝上了巔峰。一輪紅噴薄而出。袁芳緊閉雙眼,兩頰紅,息著,顫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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