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輕輕地打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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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經濟飛速發展,女人也象改革一樣越來越放得開,分分和和好象都是很正常的事,或許自己並沒有做好真正戀愛的準備、或者心中多少還有些底線,我碰到有的女孩聲稱她們從沒有過男朋友,在猶豫掙扎之後,都沒對她們下手。我和初晴雖有孩子,但沒辦結婚手續。

研究生畢業,我在實習的時候,遇到了我第一任子,羅娟,她長得還算甜美,但在我往過的女友中並不算最出,她的父親是海州市財稅局的局長,這一法碼在我們能走向婚姻殿堂起了很關鍵的作用。

雖然內心中覺得並沒有那麼愛她,但我還是愛她的。一個身世不錯的女孩,不在乎我的家庭、甚至不在乎我還有個女兒,毅然還要嫁給我,這份真心就值得我好好待她,就象之前大多數女友一樣,認識沒多久,我們便上了

她不是‮女處‬,略有些遺憾,我卻也並不在意,現在都什麼年代了,貞什麼的,重視的人也越來越少了。認識不到半年,我們就結婚了。

而戀愛與結婚並不一樣,當我們兩人生活在一起,無休無止的爭吵便開始伴隨著這段令人痛苦的婚姻。現在離結束這段婚姻也有七、八年了,我冷靜地想一想,問題似乎也並不都出在她身上。不錯,什麼公主病、愛慕虛榮、控制慾強、無端猜疑等等問題她都有。

但是我也不是一點問題也沒有,比如不夠成、不夠漫、不會體貼人、有時會很自私等等。整整五年,彼此都累了,我在外面有了情人。

她應該也有,到了最後離開的時候,誰也沒有過多地抱怨誰。人海茫茫,遇到便是緣分,在緣分盡的時候,應該笑著說再見。

那個時候,因為她父親的關係,我已是海州市建委的一名科長,閱歷的增長讓我能更從容地面對生活中出現的波折。離婚之後,我並不缺女人。

三十出頭、模樣還算周正又是政府官員,算不上鑽石老五,倒也能夠引得不少女青睞,但我又象是回到了讀研生的時候,只談戀愛,卻從來沒有考慮過結婚。

形骸、無憂無慮甚至有些渾渾噩噩過了幾年,上帝終於為了又推開了一扇窗。江嫣然,我現在的子,每當我心中想起這個名字,總會有種莫名的幸福。

ktv包廂裡,酒已喝得七、八分,舞也跳得令男人蠢蠢動。東道主李老闆忙乎著在做最後的安排,已有人摟著小姐悄悄地離開房間。老劉是個熱心的人。

他拿著兩張房卡走了過來,將其中一張在我的手中,使了個眼,讓我和他一起走。五、六分的酒意,再加邊上的美女用頂了我半天。

覺人燥熱難擋,或許這便是男人,這便是慾望,即便我很愛我的子,但偶爾的逢場作戲並沒有令我太多的心理負擔,更何況今天我挑的這個無論相貌、身材都還非常出

進了房間,我剛才上坐下,她好象稍稍有一點緊張。這裡是海州市最高檔的ktv,光是小費就要三千元,陪客人睡覺就更貴了,一晚上要一、二萬,所以小姐的素質也是全海州最好的。我經常來這裡,沒見過她,應該是新來的,估計做這一行時間還不是太久。

“要不要先洗個澡,一起洗也行。”她問我,她告訴過我名字,好象是叫小青,反正在這裡名字就是代號,小青、小白、小紅和18、28、38都一個樣。

“我不洗了,你去洗吧。”我懶得洗澡,對於鴛鴦浴之類的興趣也不大,在她走向浴室的時候,我叫住了她道:“你也別洗了,過來吧。”浴室的玻璃是透明的,方便客人觀賞美女沐浴,但很多次,女人在我面前脫得一絲不掛,我的趣不增反減。少了罩的襯托擠壓,絕大多數女人的房會不如男人想象那麼美麗,而做這一行的,私處也很少能保持少女般的嬌

我相信今天挑的這個還是比較的,但還是保留些想象比較好,她走了過來,我開始脫衣服,邊脫邊問道:“你是新來的吧。”

“是的。”

“你是哪裡人?”

“四川成都的。”四川多美女,川妹子出來做這一行的還是蠻多的。

“你剛做這個不久吧。”

“唔,是的。”然後便沉默了,房間裡只有我窸窸窣窣脫衣服的聲音。

我與她們向來沒什麼話題,而且過程顯得有些被動。不止一次有人說:“老闆,您不太經常出來玩吧。”我聽了這話又好氣又好笑。女人有時真犯賤,非得男人把手伸進你們陰道亂摳才好象顯得正常。

而我對你們客客氣氣、文質彬彬好象就不太正常一樣,脫著光光上了,張開‮腿雙‬,等待她程序式的服務,在她準備脫衣服的時候,我說:“別脫,就這樣好了。”她一愣倒也沒什麼意外的神情。

然後乖巧地爬上,低下頭把我起的含在嘴裡,看著象小雞啄米一般的她,我將手伸進領口摸捏她的房,彈還算不錯,聽著她有些假的哼哼唔聲,慾火在身體中越燒越旺。

在與羅娟離婚後,我有很長一段時間沉於慾望之中。情人經常換,談錢的情人厭倦得快,從本質上來說,和眼前的她沒有太大區別。

而講情,我一旦發現有一絲不可控的苗頭便立刻身,除了相對固定的情人,ktv是常客,偶爾也去一下洗浴中心。

自從認識了現在子,情人便一個不剩,去歡場的次數也是大幅度降到最低。並非我有什麼心理負擔,覺得對不起她,又或者怕她發現什麼的,而是從內心真真實實地到沒太大意思。

尤其是了之後,會到更沒有意思,雖然享受著慾帶來的快,但據她口練度來看,並非剛剛才出道的,這多少令我有一絲絲的失望。

曾經有一次,有個洗浴中心的老闆娘向我推薦一個剛出來的做的‮婦少‬,雖然她身材相貌只能算是平平,但那一次我覺非常刺

她的緊張、害羞極大刺了我的慾望,我破天荒地連幹了她兩次,之後,我和那老闆娘說,以後有剛出來的做的通知我一下,但之後幾次都沒有那種覺。

“做嗎?”她抬起頭問我。ktv裡的小姐,哪怕幾萬一晚上的,服務質量也及不上洗浴中心兩、三千的。

“好,做吧。”

“我上來?”

“好。”

“衣服要脫嗎?”

“不用。”經過極簡短的對話。

她拿出套子給我套上,然後脫掉了內褲爬到了我身上。穿著銀白高跟鞋的腳踮立在我身體兩邊,鞋深深陷入墊之中。

她努力地持著身體平衡,塗著銀紅指甲油的手抓著我的,然後慢慢蹲了下去,進她的小中,溼溫潤,很順暢地一到底。

有時我還是蠻佩服她們的,無論服務的對象是老是少、是俊是醜、是胖是瘦,陰道在沒有觸碰撫摸之下也能溼潤起來。

當然,這是她們工作需要,如果陰道乾乾的,不僅會痛自己,也會令客人不高興,而我曾經有過的情人中,有好幾個,如果沒有充足的前戲,進去的時候陰道仍是乾巴巴的,本無法象現在這樣一捅到底。

她們是怎麼做到這一點的,是不是在含著客人時候想著自己曾經喜歡過的男人,想著和他們做愛時的受?有幾次我都想去問,但最終還是沒有開口,她賣力地不斷抬起又放下股,讓充分享受在裡進出的快

她身體得很直,摸不到她的,只能摸著她因為用力而微微顫抖的小腿,腿型不錯,皮膚也很光滑,摸上去手不錯。

“你來?”她停止了起伏問道。

我略微有些不快,這樣的做愛方式對她而言體力消耗很大,大多數人都會希望更省力一些的體位。

而一、兩萬的價格,是不是應該更專業一點,我沒有多說,應了一聲,換了姿勢將她壓在身下,開始快速而猛烈的。腦海中突然出現子,雖然她從不對我有什麼管束,但我只要沒說不回家,哪怕二、三點她也會等著我。

現在十一點多,如果快點十二點前還能趕回家。有些暴地下女人的衣服,型也不錯,即便平躺著也仍高高起。

但在我眼中,眼前的房和我子的相比,還是差太多。很多男人在外面尋歡作樂,是因為對家裡的黃臉婆沒有興趣,而別人最羨慕我的,則是外面有得玩,回家還有嬌如玉。

想到子,我身體騰然變得更熱。還是早點回去吧,我想著,抓住下女人的房,開始最後的衝刺。***十二點差一分,我輕輕地打開門,並不是怕吵醒子,而是怕吵醒女兒。再過一個多月就要高考了。

雖然她的成績還不錯,但要想考海州大學,仍需要在最後階段全力以赴。

“爸,你回來啦。”一隻腳剛踏進客廳,女兒旋風般從房間裡衝了出來,她房間裡檯燈亮著,書桌上擺滿各種書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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