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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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不起來,好象是見過。”

“還記得火車站,砸汽車,一個小丫頭,你又給送回孤兒院的事嗎?”

“啊,是她呀。”阿健沒想到自己看上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另一個仇人。

“這回我更放不過她了。”他暗暗咬牙,他竟然在一瞬間就想好怎麼報復自己這個特殊的仇人了。阿健,天才,復仇的天才。

阿健甚至想都沒想就決定用什麼手段來報復這個比較特殊的仇人了。

這十多年裡,阿健有那麼多的仇人,還只有小小是唯一的女人。

對於那些男的仇人,阿健只用一個手段,殺。

可對這個將要面對的女仇人,他決定用一個比較溫柔的報復。

“娶她。”或許這是上天的旨意,原因剛才我說過了,他甚至想都沒想就決定用這個手段了。

既然是上天的旨意,那青狼叫他忘記這話也就是白說了。

我也總是在想,人是改變不了命運的,因為命運是上天註定的,豈容人力可以改變。

因為聽天由命是人最好的選擇,否則就只有生活在無邊的痛苦裡。

“娶她!”這個信念越來越強,形成沒有什麼能夠控制的意志。

到自己什麼都幹不去了。

沒有什麼需要比見到那個仇人更迫切的需要了。晚上他兩隻眼睛盯著頂棚,睡意一點兒都沒有。

那個仇人出現在他的眼前,笑容是那樣人,聲音也是那樣的人。

著她走過去。

“你是誰呀?”

“我是你的俘虜。”那仇人笑得更人“你在說什麼?”

“我是你的囚徒。”

“囚徒?你怎麼會是囚徒?”

“當一顆追求著自由的心,一顆從來沒有被征服過的心,在見一面之後就被你俘虜了,心甘情願的作了囚徒,一個只服從我的囚徒,一個只以你為唯一希望的囚徒。”

“你可真會說話。”

“我說的是真心話。從來沒有什麼征服過我,金錢沒有,威權沒有,狂風沒有,暴雨沒有,我還是第一次體會到被征服的覺。沒想到被征服的覺這麼好。”沒想到那仇人聽這話之後什麼也沒說便離開了。

阿健一下子急醒了。

“必須見到她!”

“必須見到她!”

“必須見到她!”他開始還打算找個機會,但最終卻還是徑直去了,因為他本找不到任何與這個仇人有關的藉口。

可惜,門房到裡邊仔細給他打聽了的結果是“我們家小小小姐昨天到美國去了。”怕阿健不信,又補充說:“我們家小姐同北京的表少爺是有婚約的,你知道北京的表少爺就是外總長的三少爺,他到英國去唸了,小姐從來不落人後,非要張洋文憑,那樣才配得上表少爺。好在我們家大少爺在美國念博士,老爺就答應了,昨天下午的船。”

“她什麼時候能回來?”

“聽說得三四年,等大少爺一起回來。您找她有什麼事吧?”

“沒有。”阿健聽後心中一片茫然,呆呆地坐了一會兒,象毫無理由地來一樣,又毫無理由地走了。

門房有些怪異“這個人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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