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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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老一直對總統避而不見到疑惑,莊嚴一番解釋方才恍然大悟,倒叫他自愧在政治上的
。
“好吧,我就替你說說。”
“謝謝慕老,謝謝您。”莊嚴自是不盡。
澤叔當然一下子就聽明白慕老那套套話是什麼意思。
“慕老,您就直說好了。”
“墨林,這個事我看就算了吧。”
“那倒無所謂,我只是不明白,為什麼我就不能當這個參議長?”
“墨林,上邊的意思我們也很難猜得透。”
“慕老,您說的上邊是誰?”
“墨林,你這個問題我真的很難回答。”
“是總統先生嗎?”
“墨林,你就是知道是誰又能怎麼樣呢?”
“慕老,當不成這個參議長,我只能回去作一個商人。即是一個商人,我就不能不考慮考慮投資與回報的問題。”
“墨林,聽我一句話,這裡邊事很多,不可鬥氣呀!”
“哈哈哈,慕老,跟您開個玩笑。”
“墨林啊,有些事得想開點兒。”
“謝謝您。”多年養成的習慣,使澤叔認識到當今最有權威的那個傢伙如今已經完全把自己當作敵人來對待了,雖然當年曾經是惺惺相惜慕名朋友。
“許你不仁,就許我不義。”澤叔暗暗咬了咬牙。
他按了按鈴,秘書小姐推門進來。
“叫秘書長過來一下。”
“是。”紅狼很快就上來,手裡掐著一份報紙。
“您看看,第一版,整整一個版面都在報道您。”澤叔接過報紙看都沒看,便扔在一邊。
紅狼有些奇怪。
“錢都白花了,力都白費了。”
“出什麼事了?”
“慕老來電話,總統不允許我當這個參議長。”
“他不會真的推翻選舉結果吧。”
“當然不會。”
“如果我們當選,他能怎麼樣?”
“他本不給我這個資格。”
“您是說他連候選人的資格都不給?”
“就是這個意思。”
“資格由上海來審查,這裡未必就他說了算。”
“莊嚴已經上過廬山了,不可能一點消息沒有,回來兩天了,連個面都沒照,你覺得正常嗎?”紅狼點點頭。
“我們只能作最壞的打算了。”
“你的意思是?”
“支持一個聽話的人。”
“我明白了。”澤叔拿起筆,寫了張便條,給紅狼。
紅狼接過去一看,是澤叔與幾個主要地方實力人物的聯絡人的名字和電話。
“安排一下,我要見他們,一個一個的見,找個安全的地方。”
“是。”想了想澤叔又寫了張便條。
紅狼看到這次寫著“文四爺”三個字一個電話號碼,都非常陌生。
“你同他聯絡,每天晚上八點以五哥的名義打這個電話,找這個人,第三天他才會正式接你的電話,告訴他我們願意同他做些買賣。”
“就這些嗎?”
“是。如果他願意的話,你就聽他的安排。”
“是。”阿強從阿健那回來後,前後思想阿健說過的話,嘴裡叨唸“王小山”三個字,從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起,阿強就覺很
悉,但怎麼也想不起來,一直到半夜睡著的時候,也沒有想起來。
還沒睡多長時間,便給大叫起來的電話鈴嚇醒。
是家裡的電話,老太太的那個貼身女傭聲音都變了。
“少爺,您快回來吧,老太太身上不舒服。”阿強一聽這話,頭一下子大了。
“送醫院了嗎?”
“叫救護車了,您趕快回來吧。”
“我這就回去。”阿強給先給車隊打電話叫了車,然後再給司令部值領導打電話請假。
別的什麼都沒顧,星夜趕回南京。
等他趕到醫院的時候,診斷已經出來,是“中風”阿健是第三天聽到消息的,也趕了過去。
老太太一直處於半昏狀態。
“醫生怎麼說?”阿健問。
阿強搖了搖頭。
“會好起來的。”阿強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