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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罵也罵過了,玩也玩夠了,也許,他們真的可以安心將奴兒給他了。
悠悠醒轉,房內空蕩蕩的,只有她一人。
夢嗎?奴兒的明眸浮起霧般的離悵惘,輕輕撫上自己的臉龐,彷佛猶
受得到他所遺下的餘溫。
恍恍惚忽中,她好像聽到他對她說了好多、好多的話,還說他不能沒有她,要她永遠陪伴著他…那是真的嗎?
夢吧!她笑自己的痴愚。這種話,屈胤碁是抵死也不會說出口的。
也許,她真的說對了,那只是一場夢。
因為自她醒來之後,又過了半個月,奴兒一直都沒看到他。
他一點也不在乎她,就連他們的孩子,他都不曾來看過一眼。
“寶貝,我們好可憐…”奴兒撫著小娃娃粉的臉蛋,
傷地低語。
“誰好可憐了?”某人再一次由不知名的角落冒了出來,並且,也沒有意外地再一次將她給嚇到。
“你——”她眨了眨眼,再傻氣地了幾下。
“真的是你?”
“不然你以為是誰?”不難看出,她是真的很期待見到他,屈胤碁欣又愉快地摟她入懷。
“你為什麼這麼久才來?”奴兒反問,小臉進他懷中,依戀地撫蹭著。
說到這個他就有氣!要不是有著懷中幾乎要化成了水的柔情佳人,他絕對會噴上一把火。
“叫姓朱的那對夫給我小心一點!”聽到他咬牙切齒的聲音,她不解地仰起頭。
“你說姊姊和姊夫?”
“少叫得那麼好聽,我們和這兩個人沒有關係!”
“你為什麼會這麼生氣?”
“你以為我這幾天為什麼會不見人影?因為那對可惡的夫不讓我見你!”愈說滿肚子的火就燒得愈旺。
“這怎麼可能?”香漓姊沒理由這麼做,而且,屈胤碁想做的事,她不認為誰有那個能耐阻止。
“怎麼不可能?他們就是惡意搗蛋!”害他想死了奴兒,卻又不得其門而入。
別看朱玄隸平蕩不羈的,他要真有心防備,屈胤碁不管是來明的還是暗的,都不可能近得了奴兒的身。
一直到今天,他忍耐已經到了極限,明言他們要是再搞鬼,他絕對會豁出去和他拚個風雲變,朱玄隸這才識相地放他來個牛郎織女大相會!
“那,你有想我嗎?”奴兒的纖纖素手撫上俊容,但並不期望他的回答,只是想自我安。
“想得入骨。”他握住頰邊的小手,低笑著回答。
奴兒小嘴微張,以為是幻聽。她還在作夢嗎?
什麼嘛!好侮辱人的表情。
屈胤碁沒好氣地輕吻她的小嘴,一下,又一下。
“還要我再深入嗎?”
“呃?”她眨眨濛大眼。
“別誘惑我了,你才剛生完孩子,是不能行房的,這點分寸我還有。”
“你…是認真的嗎?”她一愣一愣地,還不大回得了魂。
“你指分寸?當然是。”屈胤碁的黑眸閃著不明顯的戲謔。
“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奴兒一頓,詞窮了。
“想你那一句,是嗎?”他失笑出聲。
“當然是啊!小傻瓜,除了你,還有誰值得我這般全心珍愛?”奴兒瞪大了眼,明眸凝聚水光,然後一顆又一顆地跌了下來。
“你該不會是喜極而泣吧?”屈胤碁試著揣測她的心思,每回一碰上她的淚,他總是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