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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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後的幾天,我和格勒漸漸的悉了起來,每天早晨她很早就起,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騷擾向來晚起的我。

我十分不滿,但又毫無辦法。經過幾天的偷偷觀察,我發現格勒的身材好到沒有話說,她並不似給我的第一印象般清瘦。

而是相當豐潤,大腿股十分結實,部也很豐滿,後來我才知道她原先是練舞蹈的。觀察的結果讓我渾身的慾火燃燒得更加旺盛,每天夜裡都聞著空氣中她的味道,聽著她的呼聲不停的手

但我從來不敢真的去打格勒的主意,這不僅是因為朋友囑託的問題,最本的原因是格勒對我的信任。

有時候實在忍不住了就呼螞蚱,到各大高校去找崇拜搖滾的女學生們洩上一火。格勒不是科班出身,從小也沒有系統的接受過音樂教育,那時候她連五線譜都認不全。

但不可否認的是她的天份和靈氣。我從小練鋼琴,後來在瀋陽音樂學院作曲系混過兩年,格勒知道了後十分高興,拉著我要拜師。

我義不容辭的答應下來,從簡入繁,開始比較系統正規教她樂理知識和作曲理論,同時格勒將她幾年來創作的歌拿出來讓我整理修改。轉眼之間半個月過去了。

勒一直刻苦而勤奮的學習練琴,但是整個人看起來卻越來越消沉,一雙大眼睛裡常常出一絲無奈和芒。

我十分了解她此時的心情,初來北京時的雄心壯志經過無數次的碰壁之後已經完全煙消雲散,加之對家的思念和艱苦的生活,想不喪失信心都難。

但這一步卻是必須經歷的,不然哪會有完整的生活體驗?要知道有很多經典歌曲都是創作者在這段人生的灰暗時期創作出來的。

我知道格勒一直在託別人介紹歌廳,想盡快的擺脫現在吃閒飯的困境,像她這樣好強的女人是不會長久的寄人籬下的。

但在這歌手氾濫的年代,沒有背景沒有有能力的朋友,想找個掙錢的活幾乎是不現實的。我早已經忘了要回家的想法,如今要養活兩張嘴,我不得不施展渾身解術去掙錢。

我拼命的寫歌,加班加點的泡在錄音棚裡給做專輯的歌手們伴奏…格勒想必早把這些看在眼裡,因為我發現她已經不敢和我對視了,偶爾捕捉到她的眼神,我發現那裡面盡是…自卑。和老從古哥的錄音棚出來。

我不由嘆了口氣,老奇怪的看看我:“嘆什麼氣啊?”

“哎…現在的錢是越來越不好掙了…”老嘿嘿笑:“我說金子,你什麼時候也他媽開始計較這些了?算了,不跟你扯蛋了,哥們兒去樹村(注二)看看,聽說舌頭他們又要組隊了,你去不?”我提著剛買來的兩斤醬牛走進院子,剛進大門就聽到格勒在唱一首我沒聽過的歌,歌是個小調,仔細的聽來有著厚重的蒙古民歌痕跡。

“…遼闊的草原和那白髮蒼蒼的牧羊人,憧憬著遠方的希望,的雄鷹孤獨在天邊飛翔,草原何處是我的故鄉…”歌中的悲涼讓我的心中也有些發酸,我推開門向她看去,發現她眼中閃爍的淚花。

見到我,格勒並沒有向以往那樣笑臉相,她的目光有些呆滯:“金子,我…想回家…”我忽然發起狠來,衝上去狠狠的打了她一個耳光:“回家?那你的夢呢?

理想呢?你他媽天天玩命練琴為的是什麼?就這麼放棄了?好,你滾!和你這種連點挫折都受不了的丫頭片子我沒什麼好說的,滾!”我悶頭悶腦的坐在上,腦袋裡完全成了一團漿糊。耳邊一陣瑣碎聲傳來,過了一會,格勒叫我:“金子,來吃飯吧。”看看格勒臉上的手印,我不由有些難過:“對不起,剛才我糊塗了。”格勒笑笑:“是我對不住你…謝謝你金子。”我伸出手,在她臉上摸了摸:“格勒,你能成功的。我相信你。”也許我那一巴掌真的打醒了她。

此刻格勒眼中已經看不到以往的陰霾,她把手蓋到我的手背上,在她臉上輕輕撫動:“是,我一定會的,我相信你…來,多吃點牛,最近你瘦了很多…”我不由想起口袋裡的錢,忙出一百來遞給她:“明天要租了,這個你先拿著,買點必需品…我不方便買。”格勒伸手接過,眼圈卻又紅了起來,飯後格勒開始練琴,我則蹲到院子裡面菸:自從她來了之後我便不在房間裡菸了,怕影響她的嗓子,由於家裡沒有大米了。

所以我晚飯沒吃飽,過了煙我到衚衕口的小賣店裡買了袋方便麵回來,蹲在院子裡一邊看著星星邊就著涼水嚼著。還沒有吃完,我發現脖子裡滴進了一滴雨水,我咒罵著摸摸脖子:“,剛才還他媽好好的,轉眼就下,下你媽個啊下…”抬頭一看,哪裡是什麼雨水,原來是格勒站在我的身後。我跳了起來:“你又怎麼了?沒事兒總哭什麼哭?去!練琴去!”格勒嗚的哭出了聲,她一把抱住我:“金子…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我對誰都這樣,你別磨磨唧唧的沒完沒了…哎!

你幹嘛?拉我幹什麼?”格勒把我拉進屋子,又轉身把門反鎖上,然後靠在門上死死的盯著我。我的心臟不由砰砰亂跳了起來:“你…你要幹嘛?”格勒繞過我,來到單隔斷前,一把將分割我們“房間”的那幾塊單撕了下來,然後把我的枕頭和被子抱到上。我再怎麼傻也知道她的舉動意味著什麼,不由有些手足無措。

勒整理好了後坐了下來:“金子,你過來。”我搖搖頭:“不,我不過去。”她下走到我眼前平靜的看著我:“要我把你抱上麼?”黑暗中的我徹底的撕下偽裝,完全變成一隻狼。

我騎在格勒身上雙手胡亂而又瘋狂的在她柔軟的肌膚上,嘴裡氣,不停的在她高聳尖房上啃咬,偶爾抬頭看看她。

發現她正滿懷柔情的看著我撕咬她的房。我嚥了口唾沫:“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我什麼保證都不能給你。”她嫵媚的一笑:“我也一樣,什麼保證都不能給你。”我捏了捏她的頭:“那還等什麼那?來吧。”格勒忽然瘋狂起來,她一把將我掀翻在上,然後騎上我的,迅速的脫下她身上所有的衣服。

然後狂撕我的衣服褲子,將我完全扒光後,格勒用柔軟的在我身上各處吻了起來,當她把我的雞巴含到嘴裡時,我呻了出來,格勒含糊的問:“舒服麼?”

“舒服,太他媽舒服了…”我雙手枕在頭下,居高臨下的觀賞著她為我口,她的一頭長髮如墨雲般鋪散在我的間。

只有在她抬高腦袋時我才能欣賞到雞巴在她那甜津津的大嘴中進出的樣子,我伸手她的頭髮:“明天去把頭髮鉸了吧,我看不清你給我裹雞巴的樣子。”格勒點點頭,繼續給我口。我覺得也該為她做點什麼,於是拍拍她的腦袋,讓她把身子轉過來。格勒順從的把身子掉了個個兒,將兩腿分跨在我的腦袋兩邊。我壓了壓她的股,她將又分開一些。

黑暗中看不出格勒陰部的模樣,只看到黑黑的一片,我抬抬頭,把舌頭伸出來向那裡去。一股成女人的濃郁香進入我的鼻腔,我深深的了一口,然後張大了嘴,把她的整個陰部含了進去。

我們無休無止的為對方口,一會我在上一會她在上,空氣中充斥著放蕩的聲,終於,我再也無法忍受洩不能的痛苦,停止在她陰部的撕咬。

我啞著嗓子說:“來躺下,讓哥哥我把你就地正法!”格勒笑著翻身躺在我的旁邊,我將中指伸出,衝她晃了晃:“fuck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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