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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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三比四,但是這個進球僅僅只是讓最後的比分更好看些而已,並沒有能夠改變最後的結果。

不管怎麼說,這是一場皆大歡快的比賽,球們看到了一場彩的比賽;雲嘉天宇幾乎所有的球員都得到了出場的機會;溫格對球員們的狀態有了一定的瞭解;新加盟的幾名球員都在球場上展現出了自己的實力;市委很高興雲嘉天宇用一場勝利來為全市人民送上了新賀禮;民族隊雖然輸了球,但是十萬美元的出場費讓他們的收穫也不小,同時也沒有輸得太難看;至於雲嘉天宇…

“球票收入九十七萬,附屬商品收入大約十萬,廣告收入五十萬,再加上這場比賽的獨立轉播費用五萬,扣除一百多萬的開支(其中民族隊的出場費就有八十多萬),差不多收入五十萬上下…”拿著會計送上來的這場比賽的財務報表,裴煒眯著眼睛笑了,這還是他入主雲嘉天宇以來,第一次在一場比賽中實現了盈利,雖然對於他來說這五十萬不算什麼,但是最少證明了一點,他對俱樂部的開發是成功的,畢竟他不能總是靠自身的資產來投入到俱樂部裡面去。

這是一個好的開端,也是裴煒逐漸摸索的一條如何讓俱樂部具有自身造血功能地道路。

在進入21世紀之後。足球俱樂部的虧損在逐漸增多,就算是歐洲五大聯賽的俱樂部也基本上都在負債經營,只不過那些豪門是靠財團的注入資金,中小俱樂部除了一部分能夠通過不斷出售球員來獲得利潤之外,其他的基本上都是負債累累。

就連生活水平比中國要高的歐洲俱樂部也很難通過球票、商品和轉播權收入來維持俱樂部的正常運轉,老百姓收入水平相對來說比較低的中國,俱樂部要如何找到生財之道也是一個很現實地問題。

以一個俱樂部平均每個主場都能夠有三萬球買票觀看比賽來計算——實際上這已經是很高的了,就算是在職業聯賽最紅火的前幾年。也有很大一部分俱樂部的球票收入達不到這一點——象雲嘉天宇這樣,分成四十、二十和十塊這三個檔次的球票價格,一場比賽在球票的收入上不過七十萬,十一個主場加起來也不到八百萬,前背後再加上場地邊廣告牌地收入算是一千五百萬,再加上其他雜七雜八的收入。滿打滿算一個俱樂部一年的收入能夠達到三千萬就已經是經營得相當不錯的例子了。

但是在96年以後,一個俱樂部一年的投入就算有五千萬,也只能是算中等投入水平,甚至還遠遠不夠。

光是這個巨大的差別就足以讓所有的俱樂部都只能夠依靠掛靠集團的資金投入,否則是不可能生存下去的。

之所以支出這麼大,在很大程度上是因為球員的收入增加得太多了。

職業聯賽開始之前,就算是國腳級地球員,每月能夠拿到二千元錢的收入就已經是相當不錯地了,但是在職業聯賽開始之後,98彭衛國從廣州轉會到重慶。他的身價是二百多萬元,但是據傳聞。重慶隊為了能夠將這名國家隊地中場發動機招至麾下,光是在他一人身上的花費就不下五百萬。多餘的錢到什麼地方去了呢?還不是進了球員和經紀人的包?

就算是一個甲b球隊坐板凳的,可想而知俱樂部在這方面的開支是多麼的大,對俱樂部地經濟上造成的負擔是多麼地沉重。

增加梯隊建設,讓球隊可供選擇的餘地增多,在有了競爭之後,俱樂部之間自然不會用惡意的攀比來滿足球員和經紀人那無限膨脹的胃口,也能夠節省下相當的一筆開支。可笑一些俱樂部還對此十分不理解,只是在足協的強硬態度之下才勉強按照規定執行。簡直是短視得令人發笑。

不過裴煒也清楚這並不光是俱樂部的負責人短視的問題,很簡單,俱樂部並不是這些老闆的私人財產,他們基本上都是為集團打工的,需要的是短時間內出成績,而不是如何將俱樂部的財政平衡,反正沒錢伸手要就是了,反正錢來得也容易。

那些身為集團老闆同時又在管理俱樂部的老總也並不是什麼對足球很興趣的人,他們更興趣的是足球這個載體能夠為他們的集團帶來多大的廣告效益,想想今年山東的某個企業為了獲得中央電視臺黃金時段的廣告位置而拋出了上億元廣告費的天價,顯然還不如花同樣的錢投資在足球上獲得的廣告效果更多。

但是在將來,當惡循環下的聯賽給這些集團帶來的再不是正面影響,而是逐漸開始成為了一種無謂的投資的時候,這些集團自然會對俱樂部的興趣銳減,在習慣了伸手要錢現在又要不到了,自身又缺乏造血功能俱樂部就只能集聚萎縮,就象泡脈經濟一樣的剎那間消亡。

裴煒知道自己的想法並不是杞人憂天,而是在未來,他親身經歷過這樣的年代,看到過無數因為欠球員的薪水而迅速衰敗下來的俱樂部。

裴煒只希望自己俱樂部的成功能夠帶給其他俱樂部一些獲得收入的路子,不至於在“斷”之後立即就會餓死。

正當裴煒在思考著這些問題的時候,他的電話響了。

這個電話裴煒不想接,但是又不得不接,因為電話上清楚的顯示,這個電話是蘇眉蘇大小姐打過來的。

並不是怕得罪這位大小姐,實際上,以裴煒現在的財力和人望,就算蘇眉的家裡勢力再大,想動他也得掂量掂量——畢竟現在是個法制社會,裴煒在雲嘉這一塊也算是個地頭蛇,黑的白的勢力都不算小。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對蘇眉,裴煒好象總提不起脾氣來。

對這點,裴煒堅持認為是因為自己對蘇眉有那麼點愧疚之心——怎麼說也是自己佔了便宜,人家姑娘卻獨自給扛了下來,有什麼能夠幫助的地方自己怎麼著也要盡全力去幫吧。

想到這裡,裴煒接通了電話。

電話剛剛一通,蘇大小姐那悉的聲音就從話筒裡面傳了過來:“裴維,你這傢伙,從歐洲回來了居然也不找我?什麼意思啊,當我這個朋友不存在啊?”裴煒苦笑:“哪能啊,蘇大小姐,我哪敢當您不存在啊…這不是忙嗎,又來了兩個新外援,我這幾天忙著為他們找翻譯呢,誰要這一塊的事都是我管的啊。再說今天剛剛打完和民族隊的比賽,我才來得及口氣呢。”

“嘿,看不出來啊,你這個小翻譯在俱樂部裡還是重要的嘛?”蘇眉揶揄著說。

“哪裡哪裡…”裴煒笑著說:“一般一般,天宇第三…對了,前幾天我聽天華集團的朋友說,你又辭職了,是嗎?”

“喲,你消息還滿靈通的嘛,看不出來你還是個人物啊。”蘇眉也笑起來。

“為什麼不幹了啊?”裴煒奇怪的問:“天華集團後勤部分管紅利的一把手可不是想當就能當的啊,多少人眼紅這個位置你不知道嗎?而且在那位置待著,多的是人趕著上拍您的馬,真是又有面子又有裡子…你怎麼說不幹就不幹了呢?”

“你燕雀安知我鴻鵠之志?”蘇大小姐豪氣十足的說:“那位置是不錯,收入又高,工作又輕鬆,其他人又不敢得罪我…可是太沒勁了你知道嗎?我地長處本就沒能完全的發揮出來。所以前天我就辭職了!反正快過年了嘛,正好休息幾天,這段時間收入還不錯,我這就把那五千塊錢還你吧。”

“這倒不著急…那你今天找我有什麼事嗎?”裴煒可沒將這五千塊錢放在心上,隨口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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