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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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繾綣甜的一個禮拜之後,宋君澈派出去辦事的徵信人員,終於繳回厚厚的一大疊資料。
彤亞被宋君澈強行按壓在身前,以親匿非常的姿勢一起研讀調查報告。
“原來他叫楊金智。”彤亞先認明檔案照片之後,才讀著報告上的文字檔案。
“表面上是個金錢來源不明的無業遊民,沒有不良前科,但實際上是個技術高杆的竊賊。他住在市郊的一棟舊大樓裡,獨居,沒有老婆也沒有小孩。”
“看他那副猥瑣卑鄙的模樣,女人本不會想要接近他。”宋君澈緊緊扣著彤亞的楚
,不悅地數落著。
“他乏善可陳的這輩子裡,唯一一個對他有過興趣、窮追不捨的蠢女人,大概就是你!”
“是,算我眼光差,先是挑中他,爾後看上你,所以你也好不到哪裡去。”彤亞細聲地嘀咕著。
宋君澈威脅地在她的耳垂上輕咬,以示懲罰。
彤亞閃躲著,繼續往下念。
“他喜歡到居處附近的小酒館喝酒,可是很少與人說話。只有在喝醉的時候,才會糊糊地說出他手頭上有個很珍貴的東西價值連城。可是他又髒又頹廢,誰也沒相信過他的話。”宋君澈沉
一會兒。
“看來他說的就是翡翠令牌了。”
“據調查,他的名下沒有租用任何保險箱,也沒有在任何金融機構開戶的資料。”彤亞側過頭,狐疑地問他:“你要人調查這個做什麼?”
“想知道他是不是把翡翠令牌藏在家裡。”
“這種事,教人進去搜查不就知道了嗎?”彤亞笑他笨得要死。
“哪有那麼容易?”宋君澈才覺得她頭腦簡單哩。他井然有序地分析道:“楊金智當竊賊幾十年都沒有失風被捕,代表他的技術十分了得,我們派去搜查的人如果一個不慎,被他發現有翻動的痕?,那豈不是打草驚蛇?”
“說的有道理。”
“所以我們側面推論:如果一個人沒有任何存款資料,也不使用保險箱,那代表他習慣把貴重財物放在自己看得到的地方,由自己守著──因此翡翠令牌十之八九被他藏在家裡。”
“那我們什麼時候開始行動?”彤亞興奮地摩拳擦掌。
她一向篤信,報仇的果實必須親自採擷才是甜美,所以她堅持自己報仇;但是她並不打算把楊金智整得灰頭土臉、苦不堪言,她只要討回原本屬於她的東西、討回一個公道,以及讓他認清他當年到底是幹了什麼蠢事,如此而已。
人必須替自己犯下的過錯承擔絕對的責任,這是她的信念。
宋君澈充滿怒氣的黑眸閃了閃,一樣蓄勢待發。
“只要確認他待在他的狗窩裡等待我們過去賜教,那就可以去索回你的東西了!”當彤亞與宋君澈連袂來到楊金智居住的市郊公寓大樓時,差點?它的殘破不堪到訝異不已。
他們雙雙下了車,站在車旁做最後一次作戰方針的確認。
宋君澈再三叮嚀著。
“彤亞,到時候要是有任何突發狀況的話,都得以我的意見?意見,聽到沒有?”他最怕的就是這個看似柔順的小女人不按牌理出牌。要不是知她有仇自己報的獨特情,怕阻止她會惹來更嚴重的反彈,他是死都不會讓她跟來。
“好啦好啦,我已經記得夠清楚了,你最大、都聽你的啦。”彤亞頗不耐煩地左顧右盼著。
坦白說,跟在宋君澈身邊,即使明知前程仍有些許危險,但她仍心存自在,不似之前決定獨自與楊金智周旋時的惶惶不安。
“到時候,我踢開門,你就…”宋君澈再口頭演練一次預定情況。
他的語氣突然一頓,眼神熱辣辣地燒向車旁的某個點。不會吧?他的眼角好像瞥見了一簇不該出現在這裡的粉紅。
他想說服自己錯看了,但那附屬在粉紅後端的蜷曲豬尾巴卻囂張地抖揚著,不容錯辨。該死的,它怎麼會跟到這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