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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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代課只到十二月底,本來是該到學期末,但那位生病的老師病情大為好轉,打算十二月回來教。”她咬住,等他的反應。

白悠然聳起眉頭。

“那…十二月之後呢?”

“我想回英國。”

“回去多久?”他有絲緊張,急促的問著。怕她再也不回來了!她會一走了之嗎?不,表情不像,但她在期待什麼?

唉!難道連求婚也要讓她來嗎?看他那麼擔心,她心都疼了!

“看情形了!”她垂下頭,又挖了一口油飯送入口中,也打算喂他一口,但他沒有吃,只盯著她。

“什麼情形?”

“如果…我有老公可以帶回去給爸媽看,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到英國就變成做客了。如果我是一個人回去的話,別忘了,我的國籍在英國,就不必再來臺灣。你希望我是那一種情形?”

“你…願意留下來嗎?留在這個小鎮,當一個果農的子。”他輕輕的問著。老實說,這地方太埋沒她,她可以過得更好;可是,他自私的想獨佔她,想與她共度一輩子,他不想讓他回去!

湘郡低聲埋怨:“還要我來提醒!我可沒有拿刀你哦!”她再三聲明,然後不忍心看心上人一臉的惶然,用力親他摟他。

“我願意!我願意!我願意!白太太的位置我佔定了!白悠然,你既然打算娶我,就得愛我一輩子!知道嗎?”

“我是不是將會有一個霸道的老婆?”他笑得傻傻的,眼中柔得幾乎醉死人湘郡額抵著他的額,嬌媚的呢喃:“答對了,老公!”涼的西風逸過樹梢,秋天的落葉不再蕭瑟,像美麗的花瓣一般,拂落在這一對有情人身上…

***即使悠然已上臺北了,湘郡仍在下課後來白家報到。反正待在宿舍無聊嘛!白家地方大,人又多,還怕會寂寞嗎?

“伯母,我來幫忙!”湘郡走入廚房,看到李嬸子與白夫人正忙著做晚餐。

“不必進來!快煮好了!湘郡,你陪殊懷看電視好了!水晶他們帶學生上山慢跑,再過半小時會回來。冰箱裡有飲料水果,肚子餓了先吃一些。”白夫人將湘郡推出廚房。她不會當湘郡是千金小姐,可是,讓這麼個俏生生的小美人窩在廚房可真是捨不得。還沒娶人家進門,可別先嚇跑了準媳婦。

“可是…”

“以後有的是機會,不急在一時。”白夫人摟了她一下,就看到湘郡美麗的臉上泛紅暈。

“我去整理悠然的房間好了。”在白夫人瞭解的眼光下,湘郡羞澀的溜走了!

“這麼美的姑娘快娶進來才是!免得被別人追走…”李嬸子的聲音傳來,湘郡含著笑意,已穿過中庭要上樓,一顆芳心從中午振奮到現在。星期六她北上後,悠然要帶她去選戒指,然後比賽完回來要提訂婚的事。當他確定她會是他老婆後反而比她更急切的想早娶到她,在帶團去本比賽前他想完成婚禮…

想想進行得好快哦!見了楓姨之後,她得聯絡爸媽回來,他們一定會生氣她突然決定嫁人,而且打算一輩子留在臺灣。他們會懷疑她回國才一個多月怎麼可能馬上到男朋友,而且還到論及婚嫁的地步…不過,他們會檄的!因為她找到了一個好丈夫,爸媽看到悠然後就會明白她愛上悠然的原因…

“呀!”她低呼一聲!想得太入神,冷不防撞入一具堅硬的膛。連忙一手捂鼻子,一手格開距離。

是桑野裕介!她一直刻意躲開的人。咦…他怎麼沒去臺北?他不是要擔任評審?

“白悠然不是我的朋友。”他開口,眼中閃動危險的光芒;有點狂亂,有點可怖…

“什麼?”湘郡意識到危險,轉身要下樓,卻被兩隻鐵鉗似的雙手丟入白悠然的房中。

恐懼與絕望如狂風巨向她湧來,所有的尖叫被那雙掐住頸項的手掌斷絕…

***白悠然突然到一陣心悸!拿在手中的杯子倏地滑落在地上摔成碎片!他濃眉糾結,蹲身要撿,卻被玻璃割傷拇指,他向來平靜的心湖湧起了一陣寒意,為什麼?

敲門聲從門口傳來。

“悠然,你在休息嗎?”周凱文在門外叫著。

“沒有。有什麼事?”他打開門。

“旅館的櫃檯有一位本小姐找你。聽說是這次主辦單位聘請來的評審。”

“好,我就下去。”他了張面紙裡住受傷的手指,轉身下樓。

桑野荻子冷冷的、詭異的坐在沙發上;一向與他們兄妹形影不離的本巨人站在旅舍門外,沒有看到桑野裕介。

“有事嗎?”白悠然心中隱隱泛著不安,他們兄妹向來一起行動;早上就見他們啟程來臺北了,為什麼只有桑野荻子一個人前來?

桑野荻子眯著雙眼,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一逕的陷入沈思,幽幽道:“桑野家世代單傳,每一代的繼承人從小就得接受非人的嚴格訓練;因為在十八歲時會由各方親族聚集起來考驗他是否有資格當接班人。只能成功,不能失敗;一旦失敗,不僅會遭親族唾棄,且會被放逐。我哥哥非常好強,從不允許自己失敗!在他十八歲那年,他通過考驗了,而且一些長輩預言他將會是光大桑野家的傑出弟子。他驕傲、自負,不允許有人武功比他高強!再者,他是傑出的未來繼位人,沒有人敢拂逆他的意思。一直以來,他予取予求,掠奪成,所有人都縱容他,不敢有所違拗。你知道為什麼嗎?”桑野荻子突然丟了一個問題給他。

白悠然搖頭。

“他今年已經二十九歲了,正常的桑野家傳承由二十五歲開始,但是他卻遲遲未繼承,並且在二十歲以後不曾參加公開的武術比賽。我可以告訴你,我哥哥的武功不比你差!他甚至可以說是本第一。但是他不能比賽,只能一一去拜會武功高強的人私下較量。大多時候,他留在美國。外人都以為他在中國大陸學藝,其實本不是那麼一回事。”

“他在那裡?”白悠然心中泛著寒意,突然不願再聽下去了?只想知道桑野裕介現在人在那裡。

桑野荻子笑了出來,悽楚而可怕“一向自視過高的桑野家為什麼肯收養我這個孤兒?賜給我“桑野”這個姓氏?因為他們要我當他的子!除了我,沒有一個女人敢要他!他是個神病奔!嚴重自我壓抑造成人格扭曲的神病!桑野家丟不起這個臉,不敢告訴世人這個秘密!而我,既不會秘密,又會心甘情願當他的女人,為他生下兒子!除了我這個傻瓜,誰也不會愛上他!而他竟然獨獨不要我!你以為那兩個巨人跟來臺灣做什麼?保護我們嗎?不是!是為了防止裕介病繁傷害別人。只要有什麼東西他非要不可卻又得不到時,他就會病發,不顧一切的去得到。然後毀滅…”

“他在那裡?”白悠然抓起她怒吼的叫著!接著,不等她回答,他丟下她,衝出了旅館。

桑野荻子塢住臉,又哭又笑的叫著:“來不及了!來不及了!那個女人已經死了…死了也好,那麼哥哥又會回到我身邊…又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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