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便住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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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將晚，暮已在西方的天際拉開了一道長長的紫雲霞，月影湖畔的戲還在繼續著。

“你真是廢物呀，乾脆把鳥割了當太監算了。”

“是，我平時行的，不知道怎麼…就不行了。”吳昊滿面慚，原來等到文櫻徹底失去抵抗能力，聽憑吳昊拉開她修長的玉腿，坦出少女的羞澀時，吳昊起先還躍躍試的竟然突然不舉了。

無論他在少女香肌柔骨上如何又又，那玩意就是硬不起來，一世英雄竟在小小的玉門前徒呼奈何。張洪搖搖頭“看老子的。”把歐陽惠綁到樹上，不耐她的啼哭，也扯一塊布住她的口。

然後丟給吳昊一木頭做的陽具“去，你跟她玩玩。”把吳昊發配到歐陽惠那兒後，提起處於半昏狀態中的文櫻纖細的蜂挪到樹墩上，在他的擺下，文櫻整個身子都伏在地上，只有部高高凸起，肥腫的陰部更加聳出，四肢極度攤開，姿態極其羞恥。

他衝手中吐了一大口唾沫，在雄壯的陽具上胡亂擦了擦，像把鋼槍磨亮，俯下身子，把一點點撐開腫成桃狀的縫，像鐵鍥子一樣堅定有力地慢慢鑿了進去。

腫脹的的確很緊，又不同於‮女處‬的緊，是從開始就纏繞的緊，張洪不想起了年少時自，打手槍不過癮，偷著把家裡買的肥豬在熱水中溫熱，疊起來，壓住兩頭，把陽具從縫中擠進去的覺。

每進一寸，文櫻都要忍不住低嘶一聲，痛苦地把身子向上弓，又被男人強行壓下去，再進又弓，又壓，旁人看來竟成波瀾起伏之勢，男人直到少女的身體如同有彈起起伏伏，別是一種享受。吳昊看得呆了。

本已進歐陽惠縫中的木頭陽具也忘了繼續動作，那本已軟如秋蛇的陽具不知不覺間又昂起頭來。恰在此時，張洪忽聽得身後葉木微動，一股凌厲的殺氣襲背而來…＊＊＊殺氣襲背而至，張洪何其靈，側身就地一滾，順勢摟住身下少女的脖子，強使她扭過身站起來，背後的灌木叢中赫然兩管黑的槍口指向他。兩個山民裝束的青年男女剛剛潛伏至此，沒料到男人反應會如此迅疾，只得改變偷襲的計劃現身出來。

眼下形勢一目瞭然，五個人均是赤條條的，空氣中充斥著濃厚的臭味，靡的場面讓兩位未見過大世面的年輕獵人不敢正視，但他們無需推斷已然知曉眼前的就是惡魔張洪和失蹤的四個大學生。

“張洪，你跑不了啦，放下槍投降吧！”兩人分開一段距離，準星穩穩地鎖定不斷在文櫻身後晃動的男人的腦袋，六個對一個，他們堅信惡魔今難逃法網了，張洪粲粲笑道:“誰放下槍？這句話應該由老子說，沒看見老子有人質在手嗎？”短筒獵槍槍口抵住文櫻的太陽。

“放開她！”

“放下槍！”欣蓮怕李三兒受影響，忙道:“三哥，千萬別上他的當，咱們放下槍他也不會放人。”

“蓮妹說得對，咱們就耗著，他敢動那姑娘一毫咱們就開槍。”張洪笑道:“你以為老子不敢動手嗎？”話雖如此，他還真不敢隨便動，就好像牌局一樣，底牌誰都不想先揭出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靜得只剩下風聲和心跳，這樣耗下去還真不是辦法，剛才的玩體力透支太大，遲早堅持不住。

英雄幾十年難道就要在這個小陰溝裡翻船了？媽的，大不了魚死網破。張洪有些焦躁起來，看看四周，歐陽惠和張忠禹都被了口捆在樹上動彈不得。

文櫻在自己手裡雖是半死不活的，還是得謹防這個倔強的小妮子趁機逃脫，唯一的變數應在那個小子吳昊身上，眼下雖被嚇得龜縮在樹後，但一雙小眼還在滴溜地轉。張洪與吳昊的眼光兩下微微一接觸，似乎有了意會。

欣蓮正聚會神地凝視前方，忽聽身邊有些響動，連忙飛眼一瞅，卻見一個光溜溜的大男孩畏畏縮縮地往她這邊靠過來，不俏面飛紅，不疑有他，啐一聲道:“快，躲到我身後去。”吳昊求之不得，趕忙站到玉人的身後，貪婪地打量著她美好的身姿。長途跋涉使她布條格外衫背心上也滲出隱隱的汗漬，把成女人的體味發散得淋漓盡致，絲絲縷縷不斷刺著男孩的視覺和嗅覺，挑動著他剛剛被張洪挖掘出來的念，升騰起一種要緊緊摟住女人融化到她身體裡的衝動。他這樣想，就這樣做了。

女人猛然間被兩條胳膊用力抱住，一驚，本能地掙扎起來，廝扯間，槍掉在地上。李三兒聽得女人的驚呼，不由側頭看去。

“呯！”

“呯！”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先後兩聲槍響，男人面對面站著，血漿從一個人的肩頭和另一個人的口同時迸出來，像一朵紫紅的鮮花，不停地綻開、怒放…李三兒怒目而視，片刻，頹倒在地。

“三哥…”欣蓮撕心裂肺地尖叫，不知哪來的力氣，輕易地掙開了吳昊的束縛，撲到李三兒的屍身上嚎啕痛哭起來，突然，她抓起李三兒的槍從地上彈起來，可惜張洪早已有備，狠狠一槍托掃在她的頭上，女人悶哼一聲就此人事不省了。

＊＊＊寧靜的夜，湖畔升起小堆的篝火，映得四下裡血一樣紅，卻映不紅人們灰白的臉。歐陽惠和文櫻緊緊地偎依在一起，張忠禹依然緊縛在大樹上，只有吳昊儼然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提著一木來回逡巡。

不論何種目的，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一個人身上，一個新俘虜的正被雙手捆束、高高吊在大樹丫子上的女人。髮髻散開了，滿頭的烏絲披了一頭一臉，體被剝剩下月白的圍子和內褲，在夜風中吹得起寒皺的大腿羞恥地絞在一起，幾細黑的腋顯得格外刺目。

欣蓮醒來時就是這姿勢，她覺手腕已經失去了知覺，手臂撕裂般的生痛，但她就是咬著牙不作聲。她的眼前只有通紅的血，從李三兒口翻湧的血，滅絕了她的愛和生命的血，她痛恨所有人，包括那幾個大學生，他們和惡魔是一丘之貉，要不她的三哥也不會枉死。

剛才，有個女孩子過來可能想安她，被她的厲嚇了回去，她恨不能死，恨不能讓這裡所有的人死！張洪從小屋出來了，他肩頭包紮了一下，手裡提著一荊條，眼陰沉得可怕。

徑直走到吊在空中的女人，用荊條把臉前的頭髮撥開，細細端詳之下微微一震，這女人真有味道。

欣蓮個子不高，皮膚微黑，乍看之下似有些平常，然秀眉斜飛入鬢，星眸晶亮，臉廓清朗，雙厚實，間鼓漲，似要破圍而出，小腹微收，堪稱盈盈一握，實在集山裡人難得的靈氣和特有的野味於一身，有如山間的靈狐，野十足又媚力無匹。

一條火從男人的丹田竄起，受傷引發的獰惡被慾壓過了大半。他伸手往那張俏面上撫去“小妹妹，哥哥我…”

“呸！”一口唾沫啐在他臉上。張洪怒上心頭，也不揩拭，狠狠一巴掌就搧過去。

只聽一聲脆響，打得欣蓮整個身子打了個轉又轉回來，一側臉上出現一個通紅的巴掌印。欣蓮圓睜著眼盯著眼前的殺夫仇人，眨也不眨“呸！”又是一口啐過去。張洪又是一巴掌，幾下下來，欣蓮的頭部已疼痛開裂，兩邊的腮幫腫起得老高，牙全部都鬆動了。

但倔強的她似毫無所覺，努力集起口裡的一點水份頑強地啐過去，濺落在張洪臉上的已不是口水，全是星星點點的鮮血。張洪怒極而笑“好，有種。老子佩服。”他拉住欣蓮的圍，往外使勁一扯，兩顆脫跳的峰立馬彈現。

“婦就是婦，頭都是黑的。”他擰住欣蓮深的頭，像上螺絲一樣緊過去。女人咬緊牙關，強忍著口突如其來的劇痛，本顧不上張洪滿口的詞穢語。

其實山裡女人在外奔波的子多，哪有時間像城裡姑娘那樣去保養，頭大都因長年與布摩擦致使澤深沉自是常見。張洪豈會不知，不過是故意口頭上羞辱她而已。張洪見女人仍一聲不吭，把手一鬆，提起荊條就。

荊條是新砍的，帶著刺，一鞭下去就是一串血沫橫飛，不傷筋骨專治皮，連接幾鞭下來便見欣蓮痛得在空中翻滾扭曲，可張洪偏生專往女人的柔軟處、隱密處下手，房、腋下、小腹、部，鞭落如雨，絲毫不給女人息的機會。

女人終於經熬不住，大聲哭叫出來“服了老子就停手。”

“畜生，做夢！”又是一陣瘋狂地鞭笞，直至欣蓮周身鮮血淋漓不成人形，奄奄一息了。

可始終不曾向男人低頭，張洪自覺無趣，便住了手，叫吳昊打水過來把她身上的血跡洗去，這一場暴看得其他人驚心動魄，尤其在文櫻心裡掀起了巨瀾，世間竟有如此烈的女子。

想到自己也數次反抗終於還是忍辱屈從就羞愧不已，現在連唯一的救星也落入了魔掌，她們還會有幾天子好活呢？＊＊＊老鎮長痴立在陽臺上，遙望著月輕籠下的六盤山，遠處黑幽幽的群峰就像巨大無匹的妖魔冷冷地與他對峙著。這個夜並不寧靜，時不時從森林深處迴響著一些奇奇怪怪的聲音。過去這些曾讓他醉的天籟之音，如今都成了不祥之兆。老伴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