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不在意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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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理他啦！我們繼續…”方雅芸坐在他上不停上下挪動，凌亂的發隨著她的動作而跳躍，出萬種風情，蓄意引開他對話筒的注意力。

“嗯…你這個小妖，該死！”他問哼一聲，正擱回它，裡頭卻傳出一聲嗚咽。

“你是誰？說話啊！再不吭聲，我要掛了。”他怒斥道。

“等等…是我…”於涵拾起話筒，破碎的聲音衝口而出。

“你？”他神情微凜，眼眸眯出危險的光芒。

“誰？”方雅芸被他的模樣所驚，一把搶過話筒“誰呀？”

“我找…秦關。”於涵含著淚說，她的頭更疼了，胃也得好緊。

“於涵！”她的臉由震驚轉為獰笑，得意洋洋地說:“你知道我現在和誰在一塊兒？正在做什麼事嗎？”於涵沒說話，但兩行熱淚已灼上臉頰。

聽她不語，方雅芸突然狂野地動了起來，以興奮莫名的聲音向她宣告:“噢…關，受不了了…你好啊！”終於，於涵的淚潰堤了。

滴滴答答地直落在衣襟上。

“好了，別搞了！把話筒掛了！”夏侯秦關出聲喝止。幾次被那丫頭撞見他的蕩行徑。

他已分不清自己的思緒了，有點兒浮躁、有點兒鬱悶…他從不會如此的，以前即便是出現這種狀況，他亦能無動於衷地做完自己想做的事，然後再接受女人永無止盡的口誅筆伐。

在他認為，那些女人是愚蠢，得了身體的歡愉還不夠，竟還想要他的愛！對於涵，他也是抱著逗的心態開始這場追求遊戲，只是結果竟出乎他意料之外，即使他現在不想再陪她玩了，似乎也無法找回從前的自在。見鬼的！像於涵那種青澀無趣的小女人。

他不該著她的道。思及此，他猛地抓住方雅芸的，不停戳刺。

“討厭啦！你別吵嘛，我們同學好久沒聊聊天了，你就讓我多說幾句。”方雅芸笑著阻斷他的孟，覺得有趣極了，看夏侯秦關的反應好像並不在意於酒嘛。

這麼一來，她可是放心多了，於涵捂著嘴，不讓自己悲泣的聲音逸出。

“喂，於涵，關他正忙著，你有什麼話--啊…死相！你真壞，人家在講話，你這麼狂猛幹嘛？嗯…”她話才說一半，夏侯秦關已撲倒她，更猛烈地撞擊她的女心。方雅芸愉悅地息呻，聲聲如魔音傳入於涵腦海。

她終於哽咽地說:“我要找秦關，有話…有話跟他說…”

“你真是死…死子，關他正野著呢，沒空理你…”她嬌連連，陷入情，話筒立即被她丟在一邊，專心做她的“事”於涵悲悽地說著:“秦關…讓我跟你說句話好嗎？求求你…只幾句話就好。求求你…”她哀慼的聲音，透過話筒傳到夏侯秦關耳裡，他徹底發洩之後，煩躁地將它拿到手上，不耐地說道:“有什麼話快說。”

“我…”面對他一反常態的躁鬱語氣，她卻說不出話。

“怎麼，你好久對我講話沒結巴了，怎麼這回又發作了？”他坐回上整衣，方雅芸則全身赤地偎在他身畔，仔細聆聽他倆談些什麼。噎幾聲之後，她依然無語。

“你真是麻煩，大半夜不睡覺幹嘛？”他口氣逐漸變差。

“我想你…”她終於說出口，哭聲更濃。

“想我幹嘛？咱們傍晚不是才見過面？”他蹙緊眉，對她的哭聲異常。

為什麼他聽了渾身不對勁？

“我想問你，你曾…曾愛過我嗎？即使…即使是分毫也好。”她鼓足勇氣問出心中的疑惑。

“愛？我曾說我愛過你嗎？”他嗤之以鼻地反問。

於涵搖搖頭，搖散了滿眶的淚，繼而想起他看不見，才咽淚回答:“沒有…你從不曾說過…”

“那就對了，我的生活裡沒愛只有。這下你明白了吧？”她明白了。

再笨也明白了，當初他所謂的追求，只因她是他的“樂子”而她只能默默等待著被替換的命運。

“你曾說及時行樂，如今樂己不在了嗎？”她不再是他的“樂”己在不知不覺中被他撤換下來？

“樂？”他抓了下方雅芸的脯，戲狎低笑“我身旁不就有個‘樂子’嗎？你別替我煩惱了。”

“樂…樂己易了主？”她輕聲問，話中有藏不住的哀怨。

“你的意思是？”他怔仲，似乎已忘了自己曾說過的話。

“我不再…不再是你追求的對象？”她抓緊前衣襟，困難地問出口，她痛苦不已。沒想到他竟會和她的同學在一塊兒，以前她不曾聽說他們兩個的事，為何在她付了一切、不可自拔時才讓她發現？天。

她當初不敢接受他的追求，就是怕落得今這種悽慘的下場，後來接受他的追求，她也不斷告誡自己必須承受得住任何痛心難堪的結果。

只是…為何當事情發生後，一切都變得那麼困難？捨棄他，放棄愛，不在意他的無情，任這種無止盡的痛蔓延在心肺中…她真做得到嗎？

“我並沒放棄你，還是喜歡吃你煮的飯，喜歡你在上的野勁--”夏侯秦關話還沒說完，話筒即被方雅芸搶去藏在身後，她嬌嗔道:“你說，是她的上功夫厲害，還是我？”

“連這種事你也比較？”

“不管，人家要知道嘛！”她撒潑不休，硬是抓著話筒不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