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途遭劫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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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當中,東陵靖緩緩地朝著慕伶歌靠近,嘴角之上泛起了一抹痞痞的淺笑。慕伶歌斜依在軟枕上。悠悠地掀開了眼簾,瞥了東陵靖一眼“呵呵。你這又起了什麼么蛾子了”

“什麼叫么蛾子啊”東陵靖眼角眉梢凝了一抹似嗔似喜之,淺笑了一聲,道:“本公子這般英俊不凡,而你卻這般對待。哎”抬起了睫羽。哂笑了一聲,道:“瞧瞧東陵公子的哀怨口道的。好像是我怎麼著你了似的。”

“你就是怎麼著我了”東陵靖朝著慕伶歌湊了湊。緩緩地闕上了雙眸。受著從慕伶歌的身上的散發而出的淡淡藥草香,緩緩地抬起了手來。捲起了慕伶歌雲鬢之上的青絲,那宛如絲綢一般滑順的青絲在手中的觸。東陵靖微微地一笑。俯身貼在了慕伶歌的耳畔,開了口“你偷了本公子的心,難道,就想要這麼了了”慕伶歌琥珀的眸子當中,凝了一抹華光,月光透過了馬車的珠簾,照在了慕伶歌驚鴻髻之上的珍珠,宛如璀璨的明星一般,和天空之中的那一輪明月相輝映著“東陵公子說笑了吧,若是這般的花言巧語,倘若旁的女子聽了去,或許還會花枝亂顫,可偏偏,你的話,卻絲毫打動不了我”

“嘶”東陵靖倒了一口涼氣,那宛如這夜空一般深邃的眸子,多了一絲淡然之,輕嘆了一聲,瞧著慕伶歌的雙眸之中充滿了默然,彷彿,那抹默然是她與生俱來的一樣,那抹宛如宛如一鋼針,刺進了東陵靖的心頭“你就不相信我的話嗎”慕伶歌眯了眯眸子,似乎,那宛如冰封一般的心,被什麼東西敲碎了似的,一點一點的龜裂開來“我從來不相信男人口中的語甜言,男人的誓言,是這天底下最陰最毒的藥,是最不可信的”

“你”東陵靖的眸中,漾過了一絲失落,他口中的語甜言,這還是第一次說給一個女人聽,外人所見的這位大晉國第一公子,表面上雖然紈絝,似是百花叢中過的樣子,可真實的他,卻不為外人道,慕伶歌的面,近在咫尺,可她的心,卻遠在天涯,怎麼也不肯朝著自己靠近一分。

“籲”就在此時,駕車的馬伕勒動了手中的韁繩,馬車倏然停了下來,慕伶歌的身子一個不穩,朝著一傾,一下子,吻在了東陵靖的上。

頓時,慕伶歌的雙頰似是染了一抹緋紅,不低下了睫眸,愣了愣地盯著東陵靖。

東陵靖的雙眸緊鎖在了慕伶歌的臉上,瞧著,那抹淺薄的月光,灑在了慕伶歌的臉上,欣長的睫羽,在慕伶歌的臉上,留下了兩行剪影,角微微上翹,抬手輕輕地摸了摸他那薄薄的紅

可隨即,東陵靖回過了神來,開了珠簾,朝著馬伕看了一眼,沉聲問道:“怎麼回事”

“公子,這這”馬伕驚慌失措,朝著前面瞅著,身子微微地顫抖著,眸子當寫滿了驚恐。

東陵靖順著馬伕的目光,朝著前方看了過去,眯了眯雙眸,頓時,面寒如霜,身子當中,出了凜凜地寒意。

慕伶歌蹙了蹙眉,也同樣的,朝著馬車外看了過去,卻瞧見,馬車前的官道上,站著四個身著夜行衣的男子,一個個的,身材高大,手中提著明晃晃的長刀,每一個不是眼眸子當中,出了冷冰冰地寒意,宛如利箭一般,向了慕伶歌和東陵靖所乘坐的馬車。

東陵靖起身,縱身一躍,跳下了馬車,稍稍一走動,墨黑的發縷捲入了風中,宛如鷹鳩一般的眸子,凝視著不遠前的四個黑衣人,聲音冷如寒冰“你們是誰什麼人”淺薄的月光,將黑衣人籠罩在了其中,手中的長刀,閃著寒芒,刺痛了慕伶歌的雙眸,而東陵靖更是將渾身的殺意傾瀉而出,目光中有一絲輕蔑的冷光閃過,手中攥緊了摺扇,冷哼了一聲,做出了戒備“我你們也敢攔,還當真是不要命了”四個黑衣人,不曾說半句,提著長刀,直奔東陵靖衝了過去,一人縱身一躍,足足跳起了三米之高,手中的長刀,直接衝著東陵靖的腦袋,狠狠地劈了下去。

東陵靖揮動了手中的摺扇一擋“鏘”的一聲脆響,那黑衣人竟向後倒退了兩步,故作震驚地將目光掃向了東陵靖。

“呵”東陵靖勾冷笑一聲,不屑地看向了緊隨其後而來的第二個黑衣人,足尖一點地面,縱身竄入了半空之中,身子好似柔軟的柔荑一般,向後翻騰,手中的摺扇,點在了那黑衣人的道之上,頓時,黑衣人定在了那裡,東陵靖翻身一腳,踢在了黑衣人的後心之上。

“噗”霎時,黑衣人臉上遮面的黑面巾,被鮮血所染紅,口中噴出了鮮血,在半空之中宛如驟雨傾盆似的。

“噗咚”的一聲,那黑衣人摔倒在了地上,搐了一番,死的不能再死了。

東陵靖的眸中,充滿了冷肅,無情地漫過了其他的三人,冷然道:“你們還要繼續嗎”其餘三人面面相覷,與此同時,朝著後面倒退了幾步,似是相互換著眼神兒,遠遠地,慕伶歌看了過去,卻瞧著,似乎幾人正在換著什麼信息似的。

不到片刻的功夫,那三個黑衣人,直接飛身上了管道兩旁的屋,方才的黑衣人是出自長公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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