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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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大將軍是騙紙…壞倫…”風中模糊飄來的哀號聲,奇異地逗樂了原是面端凝嚴肅深沉的燕青郎。

“這小泵子…”他失笑的搖了搖頭。

不過思及她今的失常異狀,燕青郎眼底的笑意又被鬱然的幽光取代了。

“若是我沒猜錯…”他心下一沉,深深了口氣後,眼神複雜難明。

“不,我定是猜錯了。”玉米非但騎馬泡湯了,還被個不知是奉命落井下石,抑或是當真醫術通神的老大夫愣是抓起來把脈、燻艾、針灸的瞎整了一通,臨去前又煞有介事的放下了張方子,說是得月月連續吃上三帖,才能把她多年來氣血兩虧的身子調養過來。

於是,自那起她已經被喝了三天苦得死人的苦藥了。

對此種種霸行,玉米簡直氣到都快爬牆或是破門而逃了,可偏偏鎮東將軍府不是銅牆就是鐵壁,別說明的暗的護衛兵了,光是一個劍蘭,單憑一手指頭就能將她從東疆頭彈到東疆尾去…

她只能悲摧的、認命的乖乖把本月藥量喝完。

不過常言說得好,泥人也有三分土,玉米做出最終的報復行為就是在房門口貼了一張大大的告示——…廚娘有病,告假三天,灶房歇火,餓人自理。

那個“餓”字寫得每一筆畫都歪歪斜飛,猛一瞧還以為是個“惡”字。

對此幼稚卻又充滿賭氣的威脅與報復手段,燕青郎聽了來人稟報後,先是面無表情地說了句“知道了”然後冷冷靜靜地關上了房門。

後來自裡頭陡然爆出的響亮狂笑聲,嚇得門外護衛們以為自己耳朵壞了出現幻聽,要不就是將軍中了…唔,狀似前者更有可能啊!

就在玉米“稱病不出”的第三天晚上…

“哎…好…無…聊…啊…”但見一個頭上綁抹額,以顯示自己乃養病之人的豐潤小女人在榻上滾過來又滾過去,最後停在尾唉唉叫嘆了起來。

三天不碰刀不動鏟,只是飯來張口茶來伸手,這種養廢材——或飼藉——的生活,簡直快把她給悶到掛了,而且成天沒事兒做,子便慢得跟龜爬似的熬人。

“我果然是閒不得的勞碌命。”她又嘆了一口氣。

門口突然響起兩記輕敲。

“誰?”她瞬間一驚,猛地翻身坐起,滿滿戒備之

“我、我今天的藥都喝完了,別、別再來了啊!”

“是我。”一個渾厚深沉的悉聲音響起。

玉米一呆,隨即興沖沖地蹦過去,正要打開房門又忽地頓住,滿臉不悅地叉劈頭就嚷:“小人病了,大將軍還請速速離開,要是給小人傳了病氣傷了貴體,那小人可就萬死莫贖了!”就她這麼大嗓門,還說病了…

“開門。”燕青郎藏住嘴角笑意,一本正經地沉聲道,“我便是來探病的。”

“多謝,不用。”她被迫了一堆苦藥,身上紮了一堆針都是誰害的呀?

“我帶好吃的來了。”

“不吃,小人喝藥都喝飽了,將軍您自便。”她索跟他槓上了。現在才來安撫示好,晚了!

“是嗎?”門外渾厚嗓音轉而低低自語。

“看來小糧熬的這五穀養氣粥得命人送回去了…”砰地一聲,房門大開,一張紅光滿面的小圓臉動地冒了出來。

“小糧給我做的?在哪裡在哪裡?”燕青郎見她氣果然養得極好,以往圓圓眼兒底下的一抹淡青也消褪了,不暗暗滿意。

陸大夫不愧是昔年太醫院中的大國手,觀症入微,諳調理養生之道。

玉米的脈案他看過了,說是早年受驚,氣瘀凝結於,後又失調養,勞力過甚,看似壯健如牛,實則氣血兩虧,若年年延誤虧損下去,必成不足之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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