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敦厚慈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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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喔!救命喔!誰來救救我!”我一聲一聲的喊,同時拉長耳朵注意外頭的動靜,直到我聲嘶力竭,腦裡升起一陣暈炫,眼前金星亂舞。
由於進食不足,很快的我體力不濟,癱在板上氣
吁吁,外頭連個車聲、人聲全都付之闕如,更別談有超人、英雄抑或俠士之
能入內解我困頓。唉!算了,勞動半晌,天花板似乎又浮了回去,我不再像剛才般的煩躁難耐,還是等三姐妹來憐憫施捨我吧!
彼此遠無冤近
無仇的,她們何苦這般折磨作難我呢?只要夠誠懇、夠合作,解開一兩個桎梏應該是不難吧!我悠悠的睡去,再睜開眼時鼻端嗅到一股奇妙的香味,不自覺的讓我的胃腸
烈翻攪,涎
大量湧出。
我了
口水,往席地而坐的三個倩影望去。我發誓她們吃的絕對是山珍海味,每人衝一大碗的滿漢大餐牛
麵正津津有味吃著,那金黃
的麵條與濃稠的牛
湯汁,無一不深切的
動我旺盛的飢火。我眼珠子幾乎鼓了出來。
舌頭就快跳到湯碗裡頭,她們聽到了聲音,聽到我腸子裡胃囊裡咕嚕咕嚕的聲音,轉過頭來:“哦…起來啦?大概是餓了吧?”是二姐嬌脆溫柔的聲音。
“嗯!”我點點頭,怎麼不餓呢?這兩天來我只吃過一個漢堡、一個三明治和早上少的可憐的早餐,這對壯年的我而言,不過僅足以牙縫罷了。
“可是…我們只有三碗泡麵而已,而且也都快吃完了!”是小妹稚的聲音,她稍稍翻轉保麗龍碗讓我看看殘存的面,只剩一隻老鼠的食量了,而我比老鼠足足大一百倍。我心裡狠狠的咒罵三字經,對一個女人這算第一次。
小妹看我忿恨的樣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怎麼?一副想吃人的樣子!好凶哪!
“大姐也笑了,她說:“你兇什麼兇!搞清楚狀況,現在你可是俘虜呦!”是該認份囉!
我心裡想,眼睛避開她們往天花板望去。
“呦!不理人囉!好像我們待你了…二妹!你吃完了,先過去餵豬吧!”是大姐的聲音。如果她們吃的算是山珍海味,那麼二姐餵我的就足以算是滿漢全席囉!當然啦!不是泡麵那種。
二姐餵我吃的,是臺灣街頭常見的式吉野家的蓋飯,有牛
、雞
還有其他我不知道的亂七八糟
,往常只覺口味平平,這時卻宛如珍饈玉飧般三兩下直吃個碗底朝天。
“你怎麼了?想逃嗎?”二姐纖手輕輕撫上我磨傷破皮的身,我稍稍吃痛,雞皮疙瘩冒了出來。
“真的那麼苦嗎?吃的、喝的、連看的都幫你準備好了,應該就像渡假一般吧!”我沒法忍受她的遲鈍,一句話衝了出口:“如果你也嘗受全身無法活動的滋味,你就會知道最苦的不是吃、喝或是消遣娛樂的不足,最苦的是全身束縛住後趨之不去的極度煩躁與鬱悶。”
“哦…是這樣嗎?”她一臉茫然的說,纖指依舊輕輕地撫著幹凅結痂的傷口,臉上怔怔的不知思索些什麼。
“我會跟姐姐商量的,我想明天應該會讓你好過點。”這句話無疑是綸音玉旨,讓我心神忽地鬆弛下來。
“還有…”我臉上熱辣辣的說。
她秀眉揚了揚,問道:“怎麼了?”
“我…我肚子不舒服!”進食過後胃腸動特別暢旺。
“哦…”她依舊一臉茫然。我實在受不了她的遲鈍,我看著她大聲的說:“我想上大號!”三個姐妹又頭接耳的商議起來,而我還反芻著二姐甫聽到我要求時臉上那股難以置信的表情,哈!原來她們以為我不用上大號咧。
“你就在這裡上吧!”大姐踱了回來,冰冷白晰的臉上神篤定的說。
“在這裡上?”我懷疑的問。
“對!在這裡上!”她千真萬確的這樣說。
我想當時我一定張大了嘴巴,而她接著解釋說:“當然啦!我們會幫你作稍許準備,不會讓你就這樣拉在板上的。”就算是稍作準備也不成,這個姿勢叫我怎屙得出來?二姐由外頭拿了一個夜壺走了進來,想
在我的
股下頭,有而限的空間著實
不進去,三人於是又一商議,決定把我
上的鐵鏈取了下來。
我看到小妹由底爬出來時手上那副金光閃閃的
大鎖頭,我方才知道下午的掙扎無疑是困獸之鬥。
好了!我重新取回五分之一的自由了,動了動身,我品嚐失而復得自由,然後夜壺
進
股下頭,
下還好心的用
單折成方塊襯墊著。
“好了!你就拉吧!”大姐發號施令的說。
我一臉訝異的逐一檢視戴上了口罩的三姐妹們:“你…你們,這樣看著,叫…叫我怎麼拉得出來?”三個人的嘴角一起笑了開來。
大姐說:“呦!還害臊咧,妹妹們我們出去躲一下吧!”三個人魚貫的溜了出去。
“哼!這哪是害臊!誰喜歡被人看著屙屎。”我心裡反覆抱怨著。
這種姿勢上大號我算是第一次,奮鬥良久,總算肚內的惶急便意戰勝心裡的彆扭矜持,只聞一股惡臭飄散在狹小的斗室當中,對於自己糞便的味道我竟然油然生出無比歉意,很害怕看到待會三姐妹的臉。
在給我二十分鐘解放時間後,她們進來了,或許早經指派好,最年幼的小妹帶著口罩、捏著一大疊的衛生紙在我邊坐定,而夜壺則給二姐送了出去。
“吶!股抬起來囉!”小妹在我
膛拍了一下。
“你可以放開我一個手銬,讓我自己來!”我不習慣別人幫我擦股。
“別想!大姐說一旦解開你手上的手銬,你就會變把戲,那太危險了!她要我負責幫你擦就好。”
“不不不…我一定會乖乖的,給人家擦股,太…太奇怪了!”我申辯著。
“乖乖的?是嗎?那你上的傷哪來的?”大姐明亮的聲音響了起來“…”我不
詞窮,無語以對。
一雙小手伸進了我的跨下,就著我的眼抹了起來,大概每四張衛生紙折成兩折,足足抹了七、八次,而涼涼的小手偶而觸及我的大腿內側,
眼又給人抹個仔細,陽具竟悠悠的站了起來。
“呸!擦股也這麼不老實,壞胚一個!”大姐一旁啐了我一聲。我瞧小妹躲著
起的陽具繼續工作著,臉上訕訕的升起一股紅霞,我慌忙解釋:“沒有啦!
我本沒亂想,是它自己受不了的,我管不住它。”擦完
股,二姐倒是準備齊全,拿了瓶噴霧芳香劑在室內狂灑一通,接著重複昨晚的戲碼,三人提著溫水仔仔細細的又幫我全身擦拭一遍。
望著忙成一團的三人,我不為她們
到不值,綁架我除了服伺我之外,還真沒撈著什麼好處,搞得彼此雙輸的局面,真是何苦來哉?還好,她們沒再幫我打手槍。
我在擦澡後渾身舒坦的餘韻中,聞著室內過分的芳香劑氣味,耳中聽到大姐珠玉般的聲音對小妹說:“小妹你今天先來,雖然是第一次,但是不要太緊張了。”二姐嬌美的聲音也說:“你不是一直埋怨十七歲還是個女處,怕別人會笑話你嗎?今天該算是你人生的重要時刻了,你不要害怕,我們兩個姐姐會幫你。”我轉頭望向臉蛋一如紅蘋果般的小妹,原本不太神的陽具聽到“女處”兩字直接升旗敬禮。
不能否認的,能進入女處的確算是一種強烈的誘惑,但我並不想剝奪一個女人的處子之身,開口便說:“不好吧!你可以把第一次留給自己心愛的人,何必便宜了我這陌生人?”當時我的表現就如同一個敦厚慈祥的尊長。
只見大姐意味深長的望著小妹,小妹羞赧地望向自己的腳尖,而二姐則笑著說:“不給你,難道給按摩會更好嗎?”於是我想起她們是拉子…lesbi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