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就是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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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不用再被**著去和那個醜八怪的男人睡覺了,你可是剛十四歲啊,若是第一次給了那個老男子,那可是有些委屈你了。”另一名女子也笑道:“就是啊,看這少年模樣,定然還是個童男之身,不行了你就把他囚在府裡,不讓他走了。”

“小可,或者趁他睡著,把他‮腿雙‬鋸斷,讓他想跑也跑不了。”

“胡說,‮腿雙‬若是鋸斷了,做那事兒時豈不是隻有一種姿勢了,別累死小可了。”眾女子七嘴八舌,滿臉羨慕,各抒己見。少女明眸皓齒,滿臉歡喜的笑容,哪裡還有剛才的半點冷,她也不害羞,自信滿滿地道:“你們就放心吧,我秦小可看上的人,哪裡會輕易讓他逃跑,大不了,我想法設法用盡媚惑,讓他心服口服嘴服腳服全身上下服服帖帖,看他還捨得跑。”

“對,用盡媚惑,用盡姿勢,用盡一切手段!讓他服帖!讓他沉淪!”眾女子點頭稱是,齊聲鼓勵起來。楊缺進了城,四處看了看,街道上大多數都是服裝各異的女子,偶然也會有一些男子經過,但是都是左擁右抱,臉上帶著趾高氣揚的得意,眼中卻隱隱著疲憊和無奈。

他的出現,自然也引了路上的許多女子明目張膽地觀望,有少女,有小女孩,有美婦,還有許多滿頭華髮的老婦女…

許多人滿臉動,興奮不已,對著他指指點點,但是當看到他手臂上亮起的一抹光芒後,大都出了失望和嫉妒之,不敢上前,有的女子甚至出了滿臉的怨毒,低聲咒罵起來。

楊缺頭皮發麻,不敢多留,尋到一處茶館,趕緊鑽了進去。出乎意料,裡面的兩桌客人,竟然都是男人,他們滿臉怨氣,一邊喝酒,一邊口沫橫飛地說著事情,咬牙切齒的模樣,好像別人殺了他全家一般。

“張兄,你不知道,我才可憐。當初我剛來女兒國,就被一名修為比我高深的老婦女霸佔,她每天每夜的折磨我,凌辱我。

最後還讓她女兒回來,母女一起上陣,差點把我折磨死。你看看你看看,這不到一年的功夫,我現在臉發白,雙眼虛腫,全身發軟,走路都摔跤,修為更是再也難以進步…”一名身穿錦袍的中年人,滿臉忿恨和無奈,一邊大口地灌著烈酒,一邊向著旁邊的人訴苦。

“你那算什麼,我才叫可憐。當初我被一名年輕漂亮的少女住,立刻就跟著她回了家,前幾曰還好,我倒是幸福無比,勝似神仙,可是到後來,隨著時間的推移,她那**的本姓全部暴出來,一到夜晚,直接用鐵繩把我捆起來,用鞭子,用蠟燭滴,用火燒,甚至用刀子割…你們看看,我全身的傷痕啊,連下的東西有不滿了刀痕…”另一名男子悲憤哭叫,說到哀傷處,直接**,轉著身子,讓大家觀看。眾人仔細一看,果然,在他的後背,前等等地方,皆是劃滿了刀痕,有的是很久之前傷的,已經變成醒目的疤痕,有的是最近才傷的,甚至還沒有癒合。

另一座的一名男子,見眾人的目光被他引過去,頓時怒吼一聲,拿起手中的酒碗就砸在地上,哀嚎道:“兄弟們啊,小弟可是比那位還慘,我上個月剛一進城,就立刻被一名老態龍鍾的老嫗抓起來,曰夜凌辱,苦不堪言。

最後她不滿,竟然還喊來了更多的老婦女,醜八婆,輪番折磨我,**我,想法設法玩著**的花樣搞我。

你們看,你們看,我也全身都是傷痕啊,比那位還悲慘,我的嘴巴裂開了,手指快斷了,菊。花也…哎!兄弟們啊,我好慘啊!”眾人目光看向了他,滿臉憐憫,隨即想起了自己家的事兒。

同時神黯然,哀嘆一聲,端起酒碗,大口灌酒。楊缺站在門口,聽著這些人的悲慘遭遇,頓時覺腳底有些發涼,有些抬不動腳步。這女兒國的女人,竟有這麼飢餓,這麼殘忍!他臉微變,心事重重。

“哎,有客人來了,兄弟們先聊,我去招待一下。”看到楊缺進來,一名身穿華服的中年漢子,從那些訴苦中的男人群中站了起來,臉上帶著一絲苦笑,行到楊缺面前,道:“同道中人?”***楊缺聞言,微微一怔,隨即反應過來,想了想,淡笑道:“暫時還不是。”華服老闆目光一動,細細打量了他一番,忽然看到了他手臂間若隱若現的印記,方恍然點頭,臉上出了理解的神,嘆道:“看來,也快了。小兄弟,隨便坐吧,要吃點什麼喝點什麼,隨便點,店裡的東西都是免費的。”楊缺神出一抹詫異,也不多問,緊挨著那兩桌異常悲憤訴苦的客人,坐了下來,方道:“麻煩老闆了,既然都是免費的,那就隨便拿吧。”

“好。”老闆答應一聲,轉身去了廚房。不多時,他端著三盤小菜,拎著一罈烈酒走了出來,放在了楊缺的桌上,笑道:“小兄弟,既然你是新來的,那老吳就坐下陪你喝幾杯吧,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楊缺笑了笑,抬手道:“老闆請。”這華服男子約莫四十來歲,生的大腹便便,滿臉油光,看起來倒是富態,只是眉宇間也隱隱帶著一抹青晦疲倦之,想來也是夜晚被女人折磨過度。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吳生有,這間茶館,是我開來和一些朋友談天用的。進來的,一般都是男人,女人嘛,很自覺地不會來。小兄弟,你叫什麼名字?來這女兒國是為何事?”吳生有顯然在這裡待的久了,說起話來,又快又響亮,還隱隱帶著一絲怨氣。對著楊缺,竟然一時之間改不過來。楊缺倒了一杯靈茶,笑道:“老闆叫我楊缺就是了。我來女兒國,是為了積攢雪靈,然後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積攢雪靈?”吳生有聞言,神間有些恍惚,頓了片刻,他臉上方出一抹自嘲“若不是楊兄弟說起。我都忘了,我來這裡,其實也是為了積攢雪靈獲得名聲的。哎。想當初是多麼意氣風發,想要從這裡一步一步地闖出名堂,然後到更高等的地方去,可是現實啊。殘酷的讓人慘不忍想。這女兒國。簡直就是一個巨坑啊,稍一陷阱去,就再也爬不出來…”楊缺見自己就說了一句話,沒想到引出他這麼多苦楚,想了想,問道:“聽那兩桌客人談,似乎這女兒國的女子都很兇惡,難道你不喜歡她們。她們還敢在這裡強搶?”吳生有仰頭灌了一杯酒,悲憤道:“她們哪裡是兇惡。

本就是恐怖變態啊,好像一輩子沒有見過男人樣的,簡直比狼見了還要饞涎。這裡是她們的地盤,只要她們實力比你高,莫說強搶,就是殺了你,也沒有人為你做主。”楊缺眉頭微皺,道:“女兒國的高層也不管?若是這樣下去,以後怎麼還有男子敢來?”吳生有抬起疲憊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搖頭道:“楊兄弟,你還年輕,本不知道我們男人的賤,我們男人,就是名副其實的賤人啊!好的劣,怎麼也改不了。”

“就算知道女兒國的女人如狼似虎,吃人不吐骨頭,可是有些男人就是犯賤,他好,他好奇,他自信他的威力,他覺得他有實力搞定這些女人,有的男人更是胃口大,他發下豪言壯語,要來搞遍女兒國的全部女人。結果呢?來了沒幾天,這些人全萎了,全聳了,全面白腿軟,走不動了…”楊缺喝著清香撲鼻的靈茶,聽著他滔滔不絕面帶嘲諷地講訴,心裡微微嘆息,這樣的情況,不只這女兒國有,就是前世,恐怕也數不勝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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