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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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有向本君提到你的病,說你的哮是天生的,無法治癒,一輩子都會為這病痛所苦,真有如此嚴重嗎?”宙逸撫著花憐的纖肩,語氣帶著疼惜。

“的確是如此,臣妾的病體是打從出孃胎就有的了,雖然父王找了許多的大夫來醫治臣妾,仍然無法讓臣妾完全康復,甚至…呃…其實只要小心,臣妾便不會有事的。”花憐突然頓了下,換上更愉快的笑臉說完話。

宙逸看出她有所隱瞞,皺眉下令“說實話,本君不愛被矇在鼓裡!”

“御醫是有表示臣妾的病可能會加重,天香續命丹的葯力便要隨著臣妾的病況而增強,這給御醫來考量就行了。”花憐輕描淡寫的加以說明。

宙逸抬起她的下巴,明的眸光掃過她美麗無瑕的臉頰,停在她的大眼睛上,看出她的不自然。

“只是這樣嗎?憐兒,你並沒有全說出來對不對?”他直接點破。

花憐心慌的別開目光。

“沒…沒有,臣妾已經全說清楚了。”

“那你為何不敢直視本君的眼睛呢?”宙逸沒放鬆的問。

花憐咬咬,輕嘆口氣,只好老實說了“曾經有段時間,臣妾的身子極差,御醫在盡力救治臣妾時,曾很擔心的表示就算加強了葯效醫治臣妾,臣妾虛弱的身子還是會因為劇烈葯物的影嫌邙更為孱弱,就有如飲鴆止渴般,可能…活…活不過十八歲了。”花憐的話讓宙逸的心狠狠地痛了下,他的臉陰沉,悶悶地問“你今年幾歲了?”

“臣妾今年十七,過十二月初十後便是十八歲了。”花憐回答。

宙逸的臉冰寒得嚇人。現在離十二月初十隻有三個多月的時間,難道憐兒會!不!他不願再想下去了!

花憐發現宙逸的神情很難看,趕忙出聲安“這只不過是御醫的推測而已,也做不得準的,現在巨妾的身子很好,不會有問題的,請君上放…”

“心”字還沒說出口,宙逸便突然大力的將她擁住,緊緊地擁抱著,好像一放手她就會消失般。

他低沉強悍的怒聲道:“不準!本君不准你離開,你是我的君後,沒經過本君的允許,就算是閻王也不能帶走你,我絕不讓你離開!”他將她抱得更緊了,讓她的呼有些困難。

花憐的心頭湧上暖意,有種受人重視疼愛的歡快,她也用小手摟緊宙逸,柔聲應著“好,臣妾不離開,臣妾會盡最大的力量對抗病魔,只願能永遠伺候君上。”

“你既然答應了,我就不會讓你食言。憐兒,你要一輩子陪著本君,永世伴在本君身旁,這是命令!”宙逸神情嚴肅的告訴她。

“臣妾接旨!”花憐偎在丈夫懷中笑著答應。只要上天給她命活下去,她就絕對不會離開他身邊。

宙逸撫著花憐單薄的背脊出聲“本君明天就代丞相派專人找尋名醫來為你診治,本君相信一定能找到高明的大夫除去你的痼疾,讓你健康起來的。”上回她病發,他就有此意思了,他絕不讓病魔帶走她的生命,是不忍,也是不能,她是他的人了,她的生死就只有他能決定!

花憐對丈夫的用心報以美麗的笑顏。

“謝謝君上!”宙逸緊蹙著眉頭。

“我們是夫了,你對本君就只有君上如此生疏的稱呼嗎?”花憐臉兒微紅,大著膽伸手撫平丈夫微皺的眉頭,柔柔的輕喚“夫君!”宙逸滿意了,再次吻住子,柔情纏綿一番,才擁著子入睡。

**花憐較以前更加的忙碌了,不同的是她忙得很開心,也忙得非常快樂。

現在她的時間被太后和宙逸所佔據,早上陪太后,下午準備宙逸的點心,晚上當然還是和宙逸在一起了。

這樣的區分看起來很簡單,卻常有狀況出現,讓花憐夾在丈夫、婆婆之間兩邊為難。

花憐沒見過脾氣如此相像的母子,一樣霸氣、任意而為。太后是想到就去做,不管後果;宙逸做事更是隨心所,不接受拒絕的回答。就是因為有著太相似的子,所以母子倆常有衝突發生,原因都是為了她。

太后常會霸佔住花憐的時間,她最常做的便是突然心血來,不由分說就帶著花憐坐船到河上游玩個一天,讓宙逸午後吃不到子所做的點心;要不就是將花憐拐出宮,到城外的廟宇上香拜拜;還曾拉著花憐微服出宮,到城裡遊玩,直到天黑了才回宮,她就是故意讓宙逸找不到花憐,用此戲耍兒子。

幾次被耍下來,宙逸也不甘示弱,換他藏起子來了,宮裡多得是地方讓他和太后玩起追逐遊戲,要不就是帶著花憐一同去獵鷹,教太后沒法子找到花憐。

花憐覺得自己就像被兩個大孩子搶奪的玩偶,他們還越搶越有趣,越加變出花樣教遊戲更刺

只是太后的身份總是宙逸的母親,宙逸受制於晚輩的身份,常因太后不按牌理出牌的作法氣得跳腳,卻無可奈何。能化去他怒氣的人也惟有花憐,他不但更加重視花憐,對她也加倍的憐愛疼惜,就恐她的心偏向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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