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疫情期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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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當天明明回到酒店檢查挎包的時候裡面並沒有這麼一包白粉末。再加上當地小偷很多,挎包只是用來裝遮陽傘、防嗮霜、化妝品、小零食、充電器、水杯的,就算丟了也不心疼的那種。
真正貴重的手機、信用卡、護照都在老公送自己的lv手包中緊緊捏著呢,所以自己當天對側後方的挎包也沒怎麼在意。
難道?就在蔡茹姬百思不得其解之際,12人陪審團卻紛紛認定她有罪,沒有錢記錄說不定是賒賬或者運送麼!
法官再次宣判:維持一審原判!由於蘭芳國實行兩審終審制,蔡茹姬現在已經成為了貨真價實的死刑犯(緩)。唯有期待老公在外面能找到更有利的證據為自己翻案了。
蔡茹姬還是比較樂觀的,一方面她沒做虧心事自然不怕鬼敲門,另一方面則是信賴自己的有錢老公。唉…就算翻案成功,自己也要丟了工作,出去後只能成為他的全職小女囚了。
以前一個月還能借著上班休息半月…這次回去估計要全天二十四小時被他鎖著了…恐怕還不如監獄輕鬆呢…真是慘呀…目前的她懷孕已有4個半月,略微有些顯懷,正是寶寶需要營養的時候,可自己進了看守所,飯菜實在沒有油水,除了每天一個優待孕婦的水煮蛋再無其他。
好在看守所裡面有間小賣部,每人每週可以花100元購買一些火腿腸、滷雞蛋、臭乾子之類的小零食。到了監獄裡面每月家裡人可以打500元零花錢…兒子,你能不能吃飽就看爸爸的了。
最令蔡茹姬擔心的是,自己身為死緩女犯,又是獅城戶口,必然是要在獅城女子重型犯監獄被關押改造的。
而第三監區在自己帶領下表現最好,設備也是最新,一般來說死刑和死緩都會進這裡,想到這裡,蔡茹姬尷尬的腳趾頭都快要扣爛鞋底子了,還有,聽說別的監區貪腐盛行,加上老公的鈔能力,進去後子豈不逍遙自在?據說還能花錢召喚他進來侍寢。
反而到了第三監區,前兩年自己一直要求嚴格,手下的管教們大多為人正派作風嚴謹,這下子是既沒了機會也不好意思享受特權了。
獅城速度很快,三天後蔡茹姬便要被送監獄執行刑期了,她提前將送進來的衣物除了身上的一件外全部分發給認識的小姐妹們,吃剩下的零食也在一大早跟同室的難姐難妹們一起吃完,又跟大家擁抱道別後,兩手空空地排隊等待入監。
這是因為蘭芳國由於疫情,這幾年監獄都是0進入,也就是除了非金屬的眼鏡和判決書等重要文件外,其它私人物品一律不得進入,這該死的疫情!
這批要去女子重刑犯監獄的只有5人,隨著時間到,鐵門打開,大家排隊過去脫下看守所馬甲,挨個被戴上連在一起的手銬、銬和輕腳鐐。
人們被排成一排由看守所管教和前來接人的監獄管教一起確認身份信息。故意排在最後一名並努力縮起身子的蔡茹姬偷偷探頭瞅了眼。
果然是3區的兩位管教牟婷婷和王馨平。唉,醜媳婦總是要見公婆的,隨著牟婷婷低頭看著表格問道:“姓名?”
“蔡茹姬”
“年齡?什…什麼…蔡隊長?”蔡茹姬滿臉通紅,羞愧不已,搖頭道:“自從我被逮捕後就暫停工作啦,三天前終審判決下來則自動被開除公職,我再也不是你們的蔡隊長了。
只是一位等待入監的女犯而已。你們還是好好工作,先將手續辦完再說吧…”牟婷婷和王馨平面面相覷,她們只知道今天要來城南看守所接5名犯人,哪兒知道會是蔡隊長呀。雙方都尷尬的一時說不出話來。
還是看守所的管教給打了圓場,說了些蔡茹姬在看守所心平氣和穩重大氣的話,又說看蔡隊長就不像毒販,一定是有什麼地方搞錯了。
法律肯定會還她一個清白,吧啦吧啦吧啦…尬聊一會後,牟婷婷還是平靜下心情繼續工作“年齡?”
“28歲”
“罪名?”
“攜帶毒品入境罪”
“刑期?”
“死刑,緩期兩年執行,剝奪政治權利終生,現在已服刑3個月。”
“戶…戶籍…嗚…”牟婷婷年紀尚小,聽了敬愛的大姐被判死緩,一時間眼淚憋不住掉了下來,惹得蔡茹姬噙著兩包淚水幾乎也要哭出聲來。還是年過30的王馨平接過卷宗完成了移手續。
手續辦完,一行人在武警的看押下排隊上了專用的鐵籠車,坐在指定的位置上,還有持槍武警隨行押車。
等車輛啟動,坐在前面的牟婷婷和王馨平都頻頻回頭,看來很想跟三個多月沒見的蔡隊長好好談談心,而蔡茹姬則紅著臉低頭避開她們的目光,她覺自己好久沒有好好看看外面的世界。
看著從車窗掠過的風景只覺特別珍惜,因為下次想要體會的時候還不知道需要多久,看著看著頓覺無比的蒼涼和屈辱,三個月前自己還是指揮著幾十人看管著上百女犯的中隊長,現在卻成了被人看管的死刑犯,實在是人生際遇無常。
不過低頭看看略微顯懷的肚子,蔡茹姬又堅定下來,既然上天賜給自己一個孩子並救了自己的命,那麼自己一定要將他生下來好好撫養…為了孩子,蔡茹姬你也要堅強!
按照蘭芳國法律,懷孕的有期徒刑婦女可以申請緩刑並監視居住,直到生下孩子,一年輔期結束再繼續服刑。
但蔡茹姬是死緩,自然不適用這條規定,因此她只能在監獄中生下孩子,再哺到1歲
給外面的父親,當然,她還是很樂觀的,說不定孩子沒到一歲自己就翻案出去了呢,身正不怕影子斜麼!
車輛開了一個多小時到達郊區的女子監獄,停穩后王馨平一聲令下,5位女犯排隊緩緩下車,在車前站成一排,再次點名後由牟婷婷跟王馨平兩人一前一後押送犯人去新犯接待樓。
排在最後一位的蔡茹姬雖然知道不應該說話,但還是稍微落後一點低聲問了一句:“王管教,請問現在第三監區中隊長是誰?”王馨平左右看了一下無人後靠近她低聲答道:“葉紅袖。”隨即便催她跟上隊伍。蔡茹姬整個人都傻了,她萬萬沒想到居然是葉紅袖!因為兩人可以說是十年以上的死對頭了。
蔡茹姬和葉紅袖都是獅城警察大學的高材生,兩人還是同班同學,能力出眾,一個是班長,一個是學生會外聯部長。
蔡茹姬孤兒出生,格外圓內剛,善良但有原則。葉紅袖富豪之家,為人長袖善舞八面玲瓏,做事靈活無底線。
然而這兩人打一見面就不對付,凡是對方看中的東西一定要爭一爭:爭每年的成績第一名,爭優秀畢業生,爭進入最好的女子重刑犯監獄,爭誰先當上組長、小隊長,爭誰能上位第三監區中隊長,爭…
誰能當上褚良辰的女朋友以及子。要不是葉紅袖跟自己兩女爭夫,自己也不用簽訂下那麼多喪權辱國的不平等條約,成了他的“無期女囚”蔡茹姬一直是壓對方一頭的,兩年前擊敗對方晉升中隊長,一年前跟老公確定了關係進行了嘿嘿嘿,半年前結婚度
月可謂是幸福人生。
然而聽說大半年前,葉紅袖的父親獲得了一次王者級的合作機會,一下子從富翁變成了鉅富!
好在老公也家境小有,沒有為錢成為陳世美,似乎葉紅袖也對他沒了興致,有了鉅富老爹撐,葉紅袖很快就成為了第一監區的中隊長,又進而升為副典獄長。
自己都想著要不要調動去別的監獄,惹不起還躲不起麼?實在不行還可以回家去做小女囚,蘭芳麼,當家庭主婦不丟人。
然而成為副典獄長的葉紅袖一反常態,可能是覺得蔡茹姬已經爭不過她了,反而開始了對事不對人,這樣也好,自己只需要踏實工作即可。
可萬萬沒想到,三個月不見,對方居然又殺回來了,職位哪兒有不升反降的道理?蔡茹姬實在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總不可能這位鉅富之女是為了自己故意殺回來的吧?哈哈…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經過登記信息後,女犯的手銬腳鐐都被打開。
她們排著隊來到洗澡堂,脫下全身所有衣物包括鞋子放入發給每個人的塑料筐中,將這些個人物品給獄方保管,出獄時才能拿回。
褪去老公最喜歡的黑連褲襪,光著腳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蔡茹姬的心情隨之也落入谷底…不知道自己何時才能出去,穿上自己和老公都喜歡的絲襪高跟鞋?
5個赤身體的女犯排好隊看著身前監督她們的手持警
身穿制服的小管教牟婷婷,一股屈辱
油然而生。
特別是蔡茹姬,疫情期間,管教都是一個班7天甚至14天,大家免不了要一起去洗澡。自己也曾和牟婷婷坦誠以對。
但是像現在這樣對方衣著完整自己赤身體的情況還是第一次,這種身份和外表上的落差
讓她屈辱無比,況且自己還
著個微翹的肚子!
按照監獄安排,脫光衣服後先不洗澡,而是去體檢、理髮最後再洗澡發獄服。5位女在牟婷婷引導下排著隊穿過走廊進入體檢室,在這裡做簡單體檢並
血化驗。
但最關鍵的還是要檢查體內有無隱藏違品。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這裡只有女醫生和護士。蔡茹姬屈辱地按照醫生要求擺出種種動作,比如雙腳站在地上分的很開的的兩個大腳印上,再彎
用手抓住自己的腳踝,方便對方戴套的手指和工具深入自己體內。
或者跪在地上由對方從高處檢查口腔和鼻腔內部。當半躺在婦科椅上,忍受著冰冷的內窺鏡入陰道時,淚水不
簌簌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