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酒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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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來畝方限的魚塘,寬闊的水面上分佈著好幾個增氧機,陳佔英指著那些打氧機,衝著魏喜說道:“喜哥,你看啊,要是沒有這東西,魚兒早就憋死了。兄弟還要打草給它們吃。那邊的藕棵子和蝦更是難伺候,頭一年,咱們沒什麼經驗,藕倒是好,蝦就不行了。”看著魚塘旁邊較小的池子裡,劃拉著一塊一塊的,魏喜說道:“今年收成如何。”陳佔英砸吧著嘴,頗為得意的講了起來:“收成還不錯,這麼多年了,兄弟基本沒賠過。上城裡去了趟,哈哈。我聽說養蝦,要給它們喂避孕藥,哈哈,跟人似的,還雞巴避孕呢。”魏喜凝神看了一眼陳佔英,瞅著他那眉飛舞的樣子,說道:“那不是怕蝦子甩子嗎。好像都那樣子去做。看你得瑟的樣子,又跑去嫖來著吧!”聽到老哥這樣說,陳佔英毫無掩飾的說著:“那當然了,咱這歲數嫖一天是一天。城裡的娘們玩的就是她們那張臉,其實都一樣,早就鬆了。”陳佔英口水四濺的說著,講解著玩小姐的經驗,魏喜不以為然的說著:“你就不怕嫖出一身病來,真行!那寡婦你還拉攏著呢嗎?”陳佔英回口道:“那是必須的,玩了這麼多年了,多少有些情,不就是送兩條魚給她吃嗎!喜哥,你是不知道,別看張寡婦歲數大了,那老可真肥,兄弟現在都有些力不從心了。”看陳佔英那個樣子,坐在房蔭處,手捂著下體招搖的勁兒,哪像力不從心的樣子。魏喜了一口煙提醒著他,說道:“小心點吧,都這麼大歲數了,別讓弟妹知道了,不好。”陳佔英唯獨佩服魏喜,從越南戰場上如此,回來之後,這幾十年更是如此。

他衝著魏喜挑著大拇哥說道:“喜哥,兄弟知道情況。兄弟記得你的好。”魏喜擺了擺手,盯著前面的水塘,沒再說話。看到魏喜那個樣子,陳佔英捅了一下他,說道:“不是兄弟說你,嫂子都過世好多年了,你也不說說作伴的。老這樣也不是個事。再說,你就真憋的住?”魏喜瞪著眼瞧著陳佔英,說道:“英子,你說多少遍了,不是又要拉我去找小姐吧!”陳佔英聽到魏喜所言,嬉笑著說道:“咱們都是死裡逃生出來的,這條命就是白來的。還不興找個小姐玩玩。喜哥你要是樂意,我家婆娘你都可以上。”這陳佔英說話越發口無遮攔,不過魏喜知道他的子。戰場上,魏喜救過他的命,這麼多年了,彼此之間的情在那裡擺著。對他那胡言亂語也就直接跳過。

說歸說鬧歸鬧,魏喜正了正顏,訓斥道:“英子,你說的那是什麼雞巴話,媽的再跟哥哥說那些話,小心哥哥揍你。”別看陳佔英五大三的樣子,和魏喜較起勁來還真不是他的對手。受到了訓斥,陳佔英急忙出煙來遞了過去“哥,你再種一。”

“還啊,熱不拉嘰的嘴都火燒火燎的了。”嘴上說著,魏喜還是接過了香菸,種了起來。

“哥,這麼多年了,兄弟就好奇,你就不覺得憋的慌?”陳佔英還是繼續詢問著魏喜的情況,他知道魏喜潔身自好,從來不去煙花場所。作為一個男人,怎麼能夠忍受寂寞的空虛,這一點,他不明白,以己度人,他很想知道喜哥的情況。

魏喜也是拿這個兄弟沒辦法,無奈的說道:“憋著,憋來憋去的就不想了,你怎麼就愛問我這個呢。兒女都這麼大了,咱們就不怕惹人嫌嗎。”這個解釋,陳佔英聽了無數回了,他抄著地上的土坷垃,甩進了池塘,自家的魚池,他也不怕把魚鬧驚了。

“兒女大了更要給自身一個說法。人活著為了什麼?不就是滿足自己的慾望嗎!這個最基本的問題你都解決不了,還談什麼別的。”陳佔英喋喋不休的混不吝神,魏喜徹底服了。他撇著陳佔英,就那樣的看著他。看的陳佔英有些發,可嘴裡還在一個勁的翻翻著:“哥,你那樣看我幹什麼。我這都是為了你好,你就不想想,大冬天的,連個暖被子的人都沒有,難受不難受。”突然間,魏喜大吼一聲“別雞巴翻翻了,還有完沒完啊。”這一吼,嚇了陳佔英一跳,他急忙閃身躲到了一旁,深怕喜哥給他一撇子…哥倆鹹的沒事,扯著皮。遠處,陳佔英家後房山,一個人大聲喊了過來:“爸…我媽讓你回來啊。”聲音遠遠的從那邊傳了過來,魏喜一支身子,站了起來。說道:“小勇喊咱們呢,過去吧!”陳佔英不耐煩的說道:“幹雞巴啥啊,家裡一幫子人,還要我回去。”說完跟隨魏喜向自家走去。……陳佔英不太高興的衝著小勇說道:“你媽喊我幹什麼?”看到老泰山嘟著臉,小勇和他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他嘻嘻哈哈的說道:“剛才我媽說了,親伯一家子都來了,你一個人跑出去照顧親伯,有點那個。”隨後小勇又跟魏喜打過招呼。陳佔英變了個臉,衝著魏喜笑道:“喜哥,你看,一準兒就是這事。媽的,你說話都說不好,什麼叫有點那個?嫌我沒幹活是吧,跟你媽瞎起鬨了是不是?”魏喜看著這對活寶,忍不住笑道:“你們爺倆啊,還真是一家人,老的是沒有個老人樣兒,小的是痞裡痞氣的,嘿。”爺仨在後房山蔭涼處又矗了起來,小勇的加入,風頭蓋過了他老丈人。吐沫橫飛,滿嘴跑火車。

小勇擠眉眼的白活著:“我就說,我親伯不講究。這娶媳婦就比死人強。”聽到姑爺子說這話,陳佔英一旁問道:“這個你解釋解釋。”得到授意,小勇賣著說道:“娶個老伴陪著多好啊,還用避諱別的事。也是,我姐也沒那麼多講究,這要是放到別人家,還不說親伯一把年紀,夠花的。”小勇正可直裡也的說道著,離夏抱著孩子從後門走了出來。聽著他們說的熱鬧,隨口問道:“你們這麼開心,說什麼呢?”但見眼前一亮,藕荷連身裙打扮的離夏走進眾人的眼簾,那淺粉的平底小皮鞋赤的穿在她的腳上,很清新的樣子。如果不是懷裡抱著孩子,誰看到都會認為她是個大姑娘。

小勇起身來到姐姐身邊,衝著外甥親了一口,說道:“哎呦,我那兒子出來了,你怎麼不在屋子裡待著了。”小誠誠晃悠著腦袋,咧著嘴衝著舅舅發著狠兒。

離夏推了一把小勇,嗔道:“你看你外甥都發狠兒了,你還逗他。”小勇不以為然的說道:“我也會發狠兒,嗚嗚嗚,我來啦。”他說是衝著外甥,實際卻是朝著姐姐親了過來。

離夏咯咯的笑著躲避著兄弟的無禮“沒大沒小的東西,還不進去幫忙,你姐夫都跟著忙乎呢,你卻出來偷懶。”小勇回頭衝著二老一點頭,衝著離夏的股拍了一巴掌,笑嘻嘻的唸叨著:“小股還真啊。”說完趟著步子跑了進去。

氣的離夏無可奈何的說著:“臭沒羞沒臊的東西,氣壞我了。”一旁坐著的陳佔英看著姐弟倆玩笑的一幕,胳膊肘捅了一下魏喜,說道:“喜哥,你那寶貝疙瘩來了,你還不接過來,沒看到大姐兒抱著半天了嗎。”離夏掛著笑容衝著陳佔英說道:“陳叔,你快坐下,我是閒來沒事幹,這不就出來看看。”陳佔英挑著大拇哥讚道:“喜哥,你看看大姐兒,夠。”也不知道他看到什麼了,嘴裡就夠的了。

魏喜接過孩子,說道:“你英子爺生,一會兒跟著爺爺好好吃吃他。”看著魏喜童心未泯的樣子,老陳也是手舞足蹈起來。

把離夏讓進了屋子,老陳和魏喜抱著孩子繼續在外面逗留著。這個陳佔英還真有一把刷子,捕風捉影的本領跟他的氓痞氣一樣,這還是曾經當過兵的人,怎樣一個情形可想而知。

他嘴裡叨咕著:“孩子這麼小,吃也是吃水,哈哈。”不等魏喜接口,陳佔英繼續滿天胡數八道起來:“上回我叫小勇給你送過去的鯽魚和蓮蓬,是不是給大姐兒補了。你別那樣看我,我還不知道,你看看大姐兒的子。”越說越不像話,魏喜瞪著眼斥責著:“英子,夠了。你越說越渾了,你這老東西,再說我急了。”

“哈哈,誠誠啊,你爺爺急了?他還要打我哩,哈!。”陳佔英這個老東西側著身子,衝著小誠誠說道,嘻哈的樣子越看越像個老不正經。

魏喜真的拿他沒辦法了,只得討饒“別拿老哥玩笑了,都一把年紀了,說這些話未免太為老不尊了吧,老哥不就是沒再續個老伴嗎,你怎麼還沒完沒了的呢。”看著魏喜出醜,陳佔英玩笑夠了,他捂著肚子止住了笑聲,嘴裡氣說道:“哈,玩笑玩笑。兄弟只不過不想看到曾經的鐵背靠落魄,真的不想看到你的疲軟。”變臉真如翻書,搞的魏喜腦袋一陣陣發麻,這都什麼跟什麼,陳佔英一會兒搞怪一會兒又正兒八經的。無奈中,魏喜也只能無奈。……晚飯,陳佔英一家子還有魏喜一家子聚在了一起,給陳佔英過五十歲生

杯觥錯間,陳佔英更是一臉得瑟。

他端著酒杯喝了一口說道:“我五十歲了,想當年,哦,當年跟著喜哥…,喜哥你說說情況。”魏喜放下酒杯,盯著陳佔英,笑道:“情況?你小子跟在我股後頭,倒也是打死了幾個猴子。”陳佔英有些不滿的嘟嚕著嘴,說道:“什麼叫也打死了幾個猴子,兄弟跟著你,那也是勇猛非常啊。你們小輩人不知道情況。那傢伙,氣勢如虹啊。”宗建在一旁解釋著:“陳叔很厲害啊。”看到姐夫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小勇一敲桌子補充著:“那傢伙啊,老泰山絕對不是蓋的。風啊,哦不是,勇猛無前啊,生死置之度外。”小勇差點把實話禿嚕出來。

陳佔英瞪了一眼姑爺子,哼哼道:“就是這個樣子。做人,尤其是做男人,絕對不能軟,是不是啊喜哥。”魏喜搖著頭笑道:“不能,不能,看你美的,呵呵。”聽著丈夫吹著牛,陳嬸一旁接過了話茬“喜哥,也就你慣著他,他呀吹起來沒個邊,簡直都把牛吹到天上啦。”經陳嬸一說,大夥兒忍不住笑了起來。陳佔英倒也無所謂,沒皮沒臉的跟著一起笑了起來。

天已經黑了下來,酒局還在繼續,魏喜看了看外面的天,勸了起來:“建建,別喝了,你跟夏夏帶著孩子先回去吧,爸在這住一晚上。”老陳攔過了魏喜的話頭,說道:“都別走了,今兒個高興,都在我這住下。”魏喜解釋了兩句說道:“夏夏今天上了半天班,跟著過來了,明天還要繼續上班呢,我一個老頭子沒事陪著你,這不還有孩子呢嗎。”小勇站起身子,端起酒杯說道:“親伯,我姐夫總不在家,要是回去,你帶著孩子,跟著我姐回去,我還要跟我姐夫多喝兩杯呢。”魏喜擺了擺手,說道:“讓他們回去吧,我跟你爸多待會兒吧,親伯陪著你還不行。”小勇不樂意了“親伯的酒量我還不知道,我今兒個就跟我姐夫喝,我做主了,我姐就同意。”小勇倒不客氣,到哪都不做戚兒。宗建也是高興,老長時間沒和小舅子喝酒,心裡也想多陪陪他,藉著今兒個陳叔的生,哥倆好好喝喝,都不是外人,也就沒必要讓來讓去的。

陳佔英拉著魏喜的手說道:“過兩天,你要是不回來的話,我去城裡找你去。

天晚了,我就不留你了,孩子也要睡覺,大姐兒又要趕工上班。”魏喜穿戴好衣服,又給孩子圍裹嚴實了,轉身跟著離夏走了出去。啟動了車子,離夏和眾人打過招呼,魏喜抱著孩子知會了一聲兒就離開了這裡。

為了抄近路,離夏驅車沿著河邊駛去。小誠誠玩耍了小半天,早就不省人事的睡了過去,怕孩子受涼,離夏把暖風打開,外面雖然有些清涼,可車子裡卻暖烘烘的很是舒服。

顛簸的途中,離夏讓魏喜把孩子放到了嬰兒座椅上,公爹沒少喝啤酒,離夏勸著魏喜休息一程。途中,顛簸的魏喜有些來,藉故下車解手。

遠處的公路上依稀的燈光閃耀著,夜風循著河邊颼颼的颳著,很是涼。魏喜打了個靈,痛快的把肚中的啤酒排了出來。

昏暗的河堤上,傳來了輕微的響動,也許是夜風,也許是蟲動,還有子地裡的蛐蛐鳴叫,黑燈瞎火的本看不清楚四周的情況。

上了車,魏喜剛坐穩,就被一隻小手抓住了下體。同時,從主駕那邊傳來了兒媳婦的聲音“完了?”這聲音帶著誘惑力傳到了魏喜的耳中,他心中一喜,覺到那柔軟的小手在握緊他的命子。

他聳了聳股,朝著離夏望去,儀表盤上反的亮光映在兒媳婦的臉上,那眉眼帶著水靈帶著嫵媚看著他,魏喜開口詢問著:“兒媳婦,這好幾天過來了,想要了?”話說出口,他的手就伸到了離夏的部,隔著她的裙子,捏起那對飽滿的肥沃來。

離夏嬌羞無限的說道:“反應還夠厲害,摸兩下就硬了。”她的小手抓住了公爹的陽具,那圓滾滾的傢伙已經被喚醒了,隔著褲子被她抓在手中,很不安分的抬著頭,尤其是龜帽,非常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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