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心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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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社會的進步,每一天都是新鮮的,都在改變著,從人們盎然笑意的臉蛋、著裝的新穎,餐桌的菜系豐富、搭配,娛樂項目的花樣繁新、姿態萬千,種種跡象表明,社會是在發展中進步著,邁出的步子持穩久健。

到底是保持傳統還是接受,到底是那一種文化在影響著傳承,這個問題始終矛盾化著,一部分人堅持著傳統,一部分人搏擊著花,還有一部分人徘徊在傳統中一點點的接受著,接受著新的事物同時並且適應著新的環境。

對於生活在農村的孩子們來說,依稀還能見識到一些或者是認識一些簡單的農用工具和穀物植物,而城裡的孩子就差一些了,這並不是說城市裡的孩子不如農村孩子見識遠。其實,城裡的孩子的見識和眼界還是比農村孩子要強一些的。

農村孩子是玩著泥巴長大的,而城裡的孩子確實玩著花樣變化著的,一個是淳樸憨直,一個是思維捷,誰也不能說誰不好,就如同大哥別說二哥一樣。只不過,彼此的平行線已經越來越相近了。

現如今的魏喜,也如同現在的孩子般,生活在這個環境下,那種滲透的意識,也在不知不覺間影響著他,他自己卻沒有注意到罷了。

魏喜讓離夏照看孩子,什麼也不要去做,在他的地盤裡,一切服從他的安排。

坐在客廳裡的離夏,換好脫鞋之後繼續哄著孩子,腦海裡回想到了剛才的經歷。尤其是寺廟裡的佛像,她的腦海中或多或少的受了一點點影響。

在寺院裡公爹說話時的古怪眼神,佛像的那種姿態奇怪的擁抱,即便離夏再是開朗無所謂,也不能脫離人的情範疇,畢竟現在那東西是赤的,畢竟彼此的身份在那裡擺著,想來想去的,離夏暗自啐了自己一口“心理想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事啊。”她那白皙的玉頸也跟著臉蛋泛著酡紅,好不羞澀難當。

望著公爹打開客廳後門的背影,暗暗臉紅著,她輕搖竹籃哄著孩子的手放到頭上,虛了一口氣,柔胰輕撫口,安撫了一下自己之後,這種自我放鬆的形式讓她逐漸沉靜了下來。

她的腦海中又想到了“事物的發展必然要經歷一個過程,如那夏秋冬般,每一個事物每一件事情都有著它們自己發展的規律,強求不得,順其自然,既然本心已然打開了,自己為什麼還要羞澀,可是那東西竟然是…,人家可是女人呢。”那尊被請來的佛菩薩在進入正房後就被離夏悄悄的放到了東跨手的廂房中,也不知道老公看到這個之後會是怎樣的表情。再不去想那些東西了,離夏復又輕輕晃起了搖籃。

後院的小菜園,進深狹長,閒置已久的一片空場,在魏喜眼裡看來:“依舊是費著,不如種一些菜蔬,正好可以利用起來,尤其是自家所出的東西,自己放心,給孩子們用也方便。”出於這種想法,後院的那片地,也就被改成了小菜園。

客廳後門直對著後院正房的門,這一條過道,被魏喜用青磚鋪就了過去,東半拉劃分了幾塊區域,主要是種一些短菜,譬如香菜、茴香、辣椒、茄子還有萵筍,每一樣都不多,雖然種類看似繁多,實際上攏共沒有巴掌大,也就是為了改善改善飲食,也是為了應承兒子兒媳婦不讓他種地的一種自我安,其實他的心理,兒子和兒媳婦豈能不知道。

過道西邊架了長菜,豆角啊、黃瓜、西紅柿,每一樣都不多,就兩小架的量,還用農具劃拉個小水渠,分作東西,易於灌溉。

把西牆的門留出一條半米寬的路,整齊劃一錯落有致,看不出一絲雜亂。其實後院的門也不常開,畢竟魏喜的哥哥已經搬走幾十年,那後院的老宅,早已吩咐給了老兄弟魏喜。

離家也有些子了,看著滿院菜蔬茂密的樣子,魏喜呲呲牙苦笑,心道:“這幾天沒看著,都長野了,除了茴香剛長出一點點,黃瓜老了,柿子也開花了,哎呦,香菜都出子了。”望著這些菜蔬,魏喜朝著瓜架走去,心理潘恆著要打發一些送給鄰居了。

魏喜走出後門時,並不知道房中兒媳婦的想法,他在後院的小園裡採摘了幾個較為新鮮紅火的西紅柿。農村裡管這個叫火柿子,味道甜美多汁,營養豐富,魏喜心理也是知道的,哺期的女人吃這個沒什麼問題,他摘好了幾個西紅柿,又選了幾條直溜的黃瓜。這中午的菜食算是準備好了,暑天人的胃口不強烈,吃東西也不似其他季節,所以他選擇了夏季必備的食材作為中午的飯菜,考慮的不可謂不周到。

走進廳堂,魏喜把菜蔬籃子放到了鍋臺上,衝著兒媳婦說道:“天熱,沒什麼胃口,中午咱們就吃這些,晚間再鼓搗點別的,都是些時令菜蔬,不過呢,什麼都要適量,吃多了也不好,尤其是你現在的情況。”

“恩,我知道,又是有忌吧,吃多了對孩子不好唄。”離夏笑著說道,那柳眉低豎,新月彎彎,怎麼看都特別的喜人。

看著兒媳婦那乖俏模樣,老人心理一甜,慈祥的說道:“對,就是你說的這樣子,這陣子石榴現在還沒下來,等石榴下來了,爸給你一些嚐嚐,石榴也不錯的,多吃倒是不礙事。”

“爸爸你知道的可真多啊,好多東西我都不清楚呢,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啊,有你這個婆婆媽媽的爸爸真好。”離夏開心的說著“看你說的,俏皮話都上來了,你是經歷少,多了就知道了,尤其是對孩子,可馬虎不得啊,是不是啊乖寶寶。”魏喜看著搖籃裡的小孫子說道。

“遵命,看你啊,比我們當爹媽的都心,你也該放放擔子了,都勞半輩子了,要是讓宗建看到了,又該說我不懂事了,嘻嘻,其實他也不懂。”離夏溫柔的衝著公爹笑著說道。

“慢慢學習中就懂得了,誰也不是天生就知道的,你們給我買的電腦,別看我知道的少,沒事的時候,我也研究研究這些呢,要是不那樣的話,我也是什麼不知道。一個大男人啊,心總是糙的。”魏喜自的說道,聽到公公自勵勤勉,離夏隨口建議起來:“你看,沒事的時候,你不出門,在家裡,咱們有方便條件,你下下象棋,種種花草,做一些修身養的事情,我聽說老人就該調節身體,培養自己的情呢,這也是很不錯的事情。”魏喜抬著手,食指對天,輕言滿語的對著兒媳婦說著:“修身養自古有之,每個人的方式都不一樣,有強身健體的,有栽花草的,還有釣魚下棋的,看書寫字都是不一樣的。在城裡啊,鄰居也不走動,我認識的人也沒有一個,你看,在農家,街坊鄰居的,好好個熱鬧湊在一起,每天都有很多樂子,你這回再體驗體驗,很不錯啊。”看著公爹那魚回大海的純意,離夏雙手拄著下巴,巴巴的望著他,聽完老爺子說完接口道:“你呀,農村情節太重了,在城裡其實也可以和鄉下那樣的,你看好多老年中心啊,娛樂健身的,水寫臨摹,棋牌笑場都能滿足絕大部分人的需要。”看著公公望著自己,離夏又接著說道:“你呀,多在城裡居住些子就會適應的。”魏喜搖了搖頭說道:“咱們農村的生活淳樸,活到老做到老,你看咱們後場的王大爺,都八十多了,自己還不是鼓搗著那兩分地,從來不用兒女伺候,我知道你們怕我孤單,給我買了電腦,人啊不能玩物喪志,該勞作就要勞作,不勞作還叫農民嗎?再者,城裡居住的話,腿腳也不利索了。”顯然,公公所說的一番道理,離夏不太認可“看你說的煞有介事似的,那都是你自己找的藉口。”

“多活動活動腿腳,人也神,也利索,遠的不說,就咱們村的張達兩口子,隨著兒子進了城,才六十多歲,沒住二年,兩口子就腿腳不利索了,沒進城之前,張達多硬朗的一個人啊,哎!你說他這不是自己找病嗎。”魏喜慨嘆的同時,越發堅定自己的念頭。

那種老輩傳承下來的勤勞神在他身上無時無刻不顯著,要不是去了兒子那裡一個禮拜的話,他還是原來那樣子,出而作落而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很有規律。晚上再晚也不超過九點睡覺,不過去了兒子家,好多不便,自己也就順口說了一些不讓兒女覺察的習慣,心底還是出於對別人的考慮存在著,怕打擾了兒子們的生活,怕兒女認為自己不適應生活,不得不那樣做罷了。

稍稍沉默了一陣,離夏腦筋活絡,想到了電腦,她似乎又找到了話題,朗朗說道:“那你也知道,活到老學到老,既然有了方便,為什麼不上一些聊天的網站尋找一下適合自己格的同城老伴。”話一出口,又引到了老伴問題上“哎呦,閨女,繞來繞去的,你又在開導爸爸找老伴了不是,爸不是和你說了嗎,即便找的話也要往後推,孩子還小呢,現在找不合適啊。”魏喜聽了兒媳婦說的,他自己自有打算,以前是為了自己兒子,怕兒子受氣而不說老伴,現在呢,今時今的情況擺在眼前,怎麼著也得從實際出發。為了孫子,魏喜再次拒絕了兒媳婦的好意。

“說來說去就是不考慮自己唄,那你自己的問題你怎麼辦。”離夏這種主動大膽而又親切的關注老人的問題令魏喜有些吃不消。

魏喜心理活動著,自己說吧,會影響家庭,不說吧,兒媳婦催問下,即便傻子也知道她說的“問題。”是什麼,魏喜心理左右為難著,不過他也沒有起其他心思,腦子一動計上心來:“這樣吧,等孫子上了小學,到時候我就說,這樣總可以了吧!”原以為這樣就能打馬虎眼過去,誰知道兒媳婦本不吃他這一套“六七年之後,你可真敢說啊,你這是在對宗建說呢,還是在應付我啊,爸爸。”離夏端著小拳頭氣呼呼的說道,尤其是最後呼喊的爸爸,更是語氣很重。

“閨女啊你就別爸爸了,算爸爸求你了。”魏喜也耍起了無賴“撲哧。”一聲,離夏笑了出來“爸,你真可愛。”離夏吐了吐舌頭說了這麼一句,把個老魏搞的不明不白的,這也叫可愛?老魏頭真的是無話可說,一臉的萌像在一箇中年人臉上顯出來,搖籃裡的小寶寶適時的咕噥著身子,這一老一小賣萌的樣子著實讓人忍俊不

離夏起身抱起搖籃中的寶寶說道:“把把嘍,把把嘍。”說話時已到了後門,她突然轉身衝著公爹說了那麼一句“傻樣。”然後就推開半掩的後門,走了出去。

這回魏喜徹底的搞懵了,望著蹲在臺階下面的兒媳婦,那素裙裝包裹的健美身姿,他真不知道兒媳婦唱的是哪齣戲,這都什麼跟什麼啊,轉念一想,老魏就開朗的笑了,一個大小孩哄著一個小小孩,還拿他這個老人當老小孩,呵呵,這樣子的子過得也很舒心啊,同時把他們公媳間的情又拉近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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