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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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老彭和朱成芳都同在一個城市生活了幾十年，共同話題更是多不勝數，說到些過往趣事，更是讓屋內瀰漫著笑聲，左婉兒也在一旁像個還未長大的丫頭，問著大人一些幼稚的問題。

而老彭和朱老頭開了一瓶紅酒，兩個女士都不喝，兩老頭推杯換盞的喝得不亦樂乎。席間朱老頭上了趟洗手間，左婉兒回頭提醒了一下第一間客衛，便又扭回頭繼續參與著老彭和朱成芳的往趣事追憶。

朱老頭走到第一間衛生間，回頭看了看在座的三人，趁沒人注意，溜進了隔壁間，看了看進入的衛生間佈置和瀰漫的香味，跟左婉兒身上的香味一致，再看著地上的換洗衣物籃裡面一套紫鏤空的小內衣，朱老頭確定這是左婉兒專用的衛生間無疑。

迅速撿起換洗衣物藍裡的小內褲看了看，內褲低端有些淺淺的痕跡，朱老頭將之放到鼻子底下狠命地深了幾口氣，聞著帶點淡淡腥臊味的小內褲，朱老頭覺熱血上湧。

但是時間不多，他迅速放回內褲，四周觀察了一下，果斷地取出隨身攜帶的雙面膠和“衣物掛鉤”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將衣物掛鉤粘在牆上，掛鉤上的針孔鏡頭剛好正對著衛生間的馬桶位置。

朱老頭忐忑的輕輕將衛生間門開了一條縫，趁席上的三人都沒注意，悄悄溜了出去。朱老頭剛出來沒到幾分鐘，左婉兒也去了趟洗手間，看著左婉兒走向洗手間的背影，朱老頭緊張和動得幾乎窒息，當然，左婉兒沒有留意到自己專用的衛生間裡多出了一個不起眼的衣物掛鉤，也自然沒有識破朱老頭的詭計。

在閒聊之間，時間已至晚上九點半，朱成芳表示要早點回去休息，星期天還要值班，老彭和左婉兒也沒有過度挽留，畢竟來方長。

就在朱成芳準備起身之前，朱老頭又藉口去了趟衛生間，溜進左婉兒專用的衛生間，神不知鬼不覺的將衣物掛鉤取回。

老彭和左婉兒把朱成芳和朱老頭送到小區門口，左婉兒挽著朱成芳的胳膊走在前面，一路親熱的樣子，似乎已經將她當作了未來的婆婆了。

老彭和朱老頭走在後面，朱老頭突然想起了朱成芳給他從老家帶來的桂花，便悄聲對老彭道:“對了，我三姑上個星期剛從老家又給我帶了些桂花了，你明天路過門衛室的時候記得來取。”

“呃…哦，我看你留著自己喝吧，婉兒最近都不喝桂花了。”自從上次的事件後，老彭再也不敢讓左婉兒看到家中的桂花，悄悄放到一個不起眼的角落，怕左婉兒看見聯想到那次的事情，現在老朱又主動要送他桂花，一時還不知怎麼拒絕才好。

“哦？嘿嘿，不會你老哥在桂花裡放安眠藥被小婉發現了吧？”朱老頭覺得奇怪，一直都聽說左婉兒喜歡喝桂花，怎麼突然說不喜歡就不喜歡了？

“是啊…呃，不不不，你個老朱胡說八道什麼啊，給我小聲點。哪有的事啊，是婉兒說最近有點膩甜。”老彭心虛的趕緊壓下了老朱的話頭，秘密給別人揭穿的覺著實不好受，自己差點說漏了嘴。

“哦，嘿嘿，是是，我就是口不擇言，胡說八道，彭老哥你別怪罪哈。”朱老頭不置可否的跟老彭賠了個不是，那算渾濁細小的老眼滴溜溜的轉著，到了小區門口，老彭和左婉兒叮囑了一下路上注意安全之類的話語以後，由朱老頭送朱成芳回去了。

朱老頭將自己的三姑送到家門口，匆匆道別後，直接打了輛計程車趕回住處。朱老頭一向比較節省，都是乘坐公車，很少坐出租的，看來今天是有些迫不及待了。

趕回住處，朱老頭將電腦打開，從頭的櫃子裡找來一數據線，將衣物掛鉤和電腦連接上“叮咚…”電腦任務欄彈出了提示，發現存儲設備。

接著打開移動存儲設備，裡面有一個將近四百多兆的視頻檔。‘看來作沒有出現問題，視頻就是今晚的收穫，今晚以後不再需要那段收藏了很久的視頻了…’朱老頭動的想著，將移動存儲設備裡的視頻拷貝到電腦上，動得顫抖的手縱著滑鼠雙擊打開視頻，迸住呼，朱老頭看到了一隻黝黑糙的大手在鏡頭前搗鼓著。

那是他自己的手，正在調整角度。畫面穩定後，大手離開了鏡頭，鏡頭前方是一個馬桶。過了一分鐘，畫面一片漆黑，應該是朱老頭關了衛生間的燈出去了，畫面一直漆黑著，幸好畫面上的時間在不停地向前跳動，否則朱老頭都以為畫面停滯了。

本來他想拖動畫面或者快進的，但又生怕錯過了什麼細節，朱老頭仍然就像當時放置衣物掛鉤時一樣緊張、耐心地盯著漆黑的視頻畫面。

過了七、八分鐘，朱老頭覺得很漫長的一個時間，突然，視屏畫面變亮，鏡頭那個馬桶又清晰的出現，接著一個人影走了進來，正是左婉兒。朱老頭動萬分，立即將滑鼠點在暫停鍵上，畫面定格著左婉兒剛進入衛生間的背影。

朱老頭迅速地將自己的褲子脫下，不知什麼時候下身陽物沒有經過自己手掌的刺，已經硬在哪裡了，朱老頭一手握著自己已經立的陽具上下‮套‬著。

一手縱滑鼠點擊了播放鍵，畫面中，左婉兒走到了馬桶前，掀開馬桶蓋子，轉過身來，剛好正對鏡頭，將上衣輕輕至間，解開了牛仔褲的扣子，左右輕輕搖晃著股將牛仔褲連同內褲一起褪到了膝蓋上方。

“哦…小婉，哦…我的小嬌娘，哦…我終於看到你漂亮的小了，叔我從見到你的第一天起…就想看你的小了，哦…原來我的小婉的是這麼幹淨…這麼稀疏…叔好像幹進你的小裡去…哦…就讓叔狠狠進去吧…叔來了。

全給你…全給你…進你的騷裡…”朱老頭看著左婉兒褪下褲子一股坐在馬桶上，完又站起用紙巾輕輕擦拭自己下身粉的私處，整個過程朱老頭忍不住一邊拼命地加快手中‮套‬陽具的速度，一邊自然自語的說著穢不堪的話語，刺得不能自已，大量熱騰騰的不斷向外湧出，朱老頭仍不停止手上的‮套‬，似乎要將自己體內的噴得一滴不留。

一轉眼又過了一個周，星期六一大早，左婉兒就興沖沖的跑到門衛室找朱老頭:“朱叔，你三姑今天值沒值班？如果她今天有空的話，約她一起，我們到湖邊釣魚吧！”

“哦…這個…這個…”朱老頭裝著吐吐的道。

“朱叔，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嘛！什麼這個那個的。”左婉兒撒嬌的對朱老頭說道。

“哦，是這樣的，我三姑說她女兒讓她退休以後就搬去跟她們一起住，她當時也答應了，她其實對老彭也有好，就是擔心如果兩人成了，不知道怎麼跟女兒開口…”

“切，我以為天塌下來呢！”左婉兒暗吐了一口氣，接著道:“跟著子女住固然有個照應，可跟老伴一起生活不但可以相互照顧，還能緩解孤獨和寂寞，老年人其實最怕的就是孤獨和寂寞的覺。

她女兒應該跟我差不多大，應該跟我一樣開通的了。”

“可我三姑是個比較傳統的人，她不知道怎麼向女兒開口。”朱老頭道。

“好吧好吧，我來給成芳阿姨做做思想工作，你先把她給我約出來，”左婉兒裝著老成的道，那樣子跟小朋友穿了大人衣服扮成人一樣滑稽可愛。

“那好吧，我這就問問三姑今天有沒有空。”說完，朱老頭掏出手機，裝模作樣的打起電話來:“三姑，沒忙吧？

是這麼個事，下午有沒有空？

…

哦，下午你剛好要去我住的哪？那好吧，下午我先請個假回去等你。嗯…好，再見。”朱老頭掛了電話，看了看左婉兒，意思是:“不用我說，你也該聽明白怎麼回了吧？”左婉兒領會了朱老頭的意思，道:“那好吧，你下午什麼時候回去？我跟你一道過去。”

“下午兩點準時出發吧！”朱老頭壓抑著內心的動，用平常的語氣對左婉兒說道。下午兩點，左婉兒準時到達門衛室，和朱老頭一道打了個車直奔朱老頭的住處。朱老頭的住處是在城郊租的一間兩室廳的簡易民房，有三層，朱老頭住的一樓。

左婉兒跟隨朱老頭進去以後發現屋裡有些陰暗溼，但還算整潔，外面一間是客廳，有一張舊書桌擺放著一臺電腦，還有一張看樣子是從二手傢俱市場買來的舊沙發，裡面那間應該就是臥室。

朱老頭招呼左婉兒坐下，準備去給她倒水，這時左婉兒聞到了一股悉的香味，是桂花的香味，左婉兒以前天天晚上都喝桂花，所以這種味道怎能逃過她的鼻子。

“朱叔，你這也有桂花？”自從上次事件以後，老彭可是將桂花藏了起來，左婉兒也不好意思再提桂花。算算也有將近一個月沒有嚐到桂花的美味了，左婉兒一邊詢問朱老頭，一邊忍不住輕輕了嘴。

“哦，是啊，小婉鼻子真靈啊，就是我三姑專程從老家給我帶了些。你喜歡喝桂花麼？喜歡的話給你衝一杯吧？”朱老頭裝著漫不經心的道。

“那好吧，我不喝水，麻煩朱叔給我衝杯桂花吧！”左婉兒甜甜的道，就像小孩子裝乖哄大人手裡的糖果一樣。

“呵呵，好的，朱叔這裡地方簡陋，也沒什麼好招待的，難得小婉剛好喜歡喝桂花，那我就給你衝杯香濃的桂花喝。”朱老頭說完，興高采烈的忙活去了，不一會工夫，一倍熱騰騰桂花呈到了左婉兒面前。左婉兒一邊吃著手中的桂花降溫，一邊忍不住“啾…啾…啾…”的淺嘗起來。

“朱叔，你三姑什麼時候到啊？”不知不覺喝了半杯桂花的左婉兒覺有些困，便有些期盼朱成芳早些到了。

自己早點完成任務，好凱旋迴去休息。左婉兒只覺眼皮有些沉重，將頭靠在沙發上，準備稍事休息等著朱成芳的到來。

朱老頭看見左婉兒合上眼，靠在自己那破舊的沙發上休息，便告訴左婉兒自己拿些有點發黴的衣物出去晾晾，說完拿著幾件透出一點黴味的衣物到了門外的院子裡。朱老頭把衣物展開搭在了院子的按牆上，抬頭看看天，太陽都快落山了。

其實這個時候還曬個什麼勁呢，朱老頭只不過是藉故出來，讓左婉兒在四周無人的環境下得以安然入睡。

因為在左婉兒喝的桂花裡面，朱老頭放了少許安眠藥，這藥是他通過以前一些老朋友那裡到的，老彭之前用的安眠藥也是朱老頭提供的，這些左婉兒當然是不知曉的。

朱老頭在院子裡火燒火燎的等待了二十分鐘左右，生怕這期間發生什麼變故或有什麼人來找他，打破了計劃，但是，真實的生活總是平淡的，沒有突發事件也沒有意外情況，劇情也就不會發生任何扭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