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作為処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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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在偷偷通過抱著saber的雙手將少量黑泥慢慢注入saber的體內，讓聖盃中的雜質稍微影響saber的意志力，讓她變得比以前要容易產生焦慮的情緒，不然就憑這種程度的折磨，身經百戰的騎士王怎麼可能連一個晚上都撐不過去？

焦慮的情緒不需要太多，吉爾注入saber體內的黑泥甚至也只足夠產生這一點點負面影響，然後就被saber體內自動運轉的聖劍之鞘阿瓦隆給淨化掉了。

事實上如果不是因為吉爾之前的出奇制勝以及作為master對servant的壓制優勢，持有著阿瓦隆的saber可以說是無敵的，本不可能會輸給吉爾，哪怕他擁有縱一些黑泥的能力也是一樣。

雖然焦慮的情緒只是一點點，但是負面情緒就像是滴入水中的墨一樣，哪怕只有一滴也能夠讓水變得渾濁，在這情緒的種子的影響下，saber的意志開始變得更加容易動搖，也越來越容易產生類似的情緒。

並且不斷地影響著saber的思想，讓saber的思維和人格都開始向著奇怪的方向變化。

這就是吉爾將saber放在這個房間裡的目的，讓saber的心靈防線自己出現裂縫，然後再利用他所掌握的其他手段。

將她調教成自己最完美的“作品”這也是吉爾對騎士王的“愛”的體現…如果換了別人來的話，他才不屑去做這種事情，因為材料差太遠了，配不上他“最完美的作品”的地位。又過了許久。

直到大概九點多，已經徹底天光大亮的時候，吉爾才在倍煎熬的saber面前走進了房間。

“哦呀哦呀，休息得怎麼樣呢，saber小姐？”吉爾笑眯眯地彎下，明知故問地說道。

沒有回答，saber的力氣連讓她唾罵的餘裕都沒有，所以她只能用惡狠狠的目光瞪著吉爾，但是因為之前的煎熬，讓她的目光遠不如當初堅定。

“那麼，先讓我們換一個地方說話吧…哎呀呀，騎士王的對魔力真是麻煩，這樣的話連空間傳送都做不了呢，還是讓我來代勞吧…”十分虛偽地嘆氣搖頭著，吉爾幾乎可以說是以雀躍無比的姿態彎將渾身的粘已經徹底滲入體內或是乾枯的saber的體以公主抱的形式抱了起來。

而在他枯瘦的雙手接觸到saber的皮膚的同時，saber不由得全身一顫，但是saber自己都沒有注意到。

她對於穿過她的腿彎和後背，摟住她的這雙手，或者說是抱著她的這個人，竟然並不像是之前那麼厭惡，而這一個變化。

就是她墮落的第一步。抱著全身赤無力的saber穿行在教堂的後院之間，吉爾沒有任何遮掩。

甚至像是故意讓saber美麗的體展現在陽光下一樣大搖大擺地走著，本不擔心有人經過看到這一幕…

當然也不可能會有這種事，言峰綺禮的屍體被他拿來嵌入了使魔，完全按照言峰綺禮生前的姿態繼續著一切，會來這個教堂的人本來就少，會跑到後院來的人就更不可能存在了。

但是吉爾知道，saber卻不知道這件事，對於就這樣將自己毫無遮掩的身體暴在陽光下就已經很讓saber到尷尬了。

何況是隨時還有可能被人看到自己這不堪的樣子，光是想想就讓她到羞愧死。又羞又怒的saber伸手想要推開吉爾。

但是她的手一點力氣也使不上，推拒的動作更像是拒還的撒嬌，除了給自己增加羞恥的覺之外沒有任何用處，看著吉爾一臉享受的表情，saber很明智地沒有繼續下去。

而是閉上雙眼祈禱不會有任何人看到。很快的，吉爾將saber帶到了另一個昨天晚上被他用魔術心製造出來的房間裡。房間裡看上去比之前的房間要大了不少。

而且光照也不錯，有一面是一整面的落地窗戶，可以清楚看到外面是偏僻的荒郊野地，而在房間中，放置著大量的形形的道具，大到全身用的拘束用具，小到排列在一塊白布上的鋼針和玻璃或是金屬質地的極細管。

而在這個房間的每個角落裡，都設置著經過魔術改良的微型監控攝像頭，從各個不同的角落拍攝著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這可是將來向全世界展示他最完美的作品的最好的辦法啊，吉爾怎麼可能放過？

不要說親身體驗了，光是看著這些東西，甚至還沒來得及想象在使用的時候會是什麼樣子，saber就已經覺到身上各處傳來了隱隱約約的酸脹，簡直就像是有人從她的體內發起了挑逗一般。

完全無法忍耐。剛放下saber的吉爾十分滿意地看著她，或者說是看著saber臉上自己浮現出來的不正常的嫣紅和那修長的兩腿之間正在一點點出來的晶瑩體…

saber竟然在沒有其他任何刺的情況下，光是看著這些道具，稍微進行了少許的腦補之後就直接出現了輕微的發情。

這自然是那隻觸手怪的體造成的，現在saber的肚子已經徹底平坦了下去，之前被灌入腹中的粘全部都被消化掉了。

英靈不需要進食也能夠通過魔力維持完美的戰鬥力和體力，凡是進入英靈的食道之後都會慢慢分解成特定排列的乙太因子（魔力的基本因子）。

然後將該種食物將有的最終效果提供給英靈，也就是提供能量，因此英靈是不需要上廁所的…而那隻“章魚”的粘，卻具有保存另一種乙太因子排列方式的效果。

在英靈體內分解之後，會變成極強的藥對英靈的體質進行改造。這種粘對於男來說是劇毒，而對於女來說卻是極強的催情輔助‮物藥‬。

雖然不會直接引起身體的發情，但是會極度降低身體在愛方面的閾電位，使得被灌了粘的女變得極易發情，身體的度提高。

然後在身體的影響下，思想也會在自己不知不覺中向著這方面發生變化，而saber不只是被灌了滿滿一肚子的粘，而且還是連續被灌了兩次，每次都灌得肚子都鼓了起來。

其效果之強烈，就算是有著“不列顛之紅龍”的稱號，血中有龍族因子的亞瑟王的超強體質，也完全沒能倖免地敗退下來，向著發情的深淵墮落下去而不自知。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勉強抬起手遮擋著前的玉，另一手勉強地支撐著上半身，saber望著吉爾問道。

但是她的目光和之前相比，柔和了太多，甚至隱隱之中帶上了一點點絕不可能出現的，像是看著和自己親近之人一般的目光。吉爾默默不答，只是輕輕彎下，將saber上的貞帶解了下來。

然後加上了一個小小的空間魔術，將saber的‮女處‬膜前後的空間連接了起來“咕…這是…什…麼？好像…有什麼…？”覺到在貞帶離開的瞬間身體發生了變化的saber有些含糊不清地呢喃著，同時伸手摸了摸小腹，當然除了還有些黏糊糊的粘漬和細膩的皮膚以外什麼都沒有摸到。

“只是為了幫你把純潔的‮女處‬之身保住所做的措施哦…這樣一來，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不會讓你經歷那種痛苦的過程而能夠直接享受到無上的快樂了呢…我可不捨得讓你痛苦…”帶著具有極強欺騙的溫柔微笑，吉爾一手拿著剛剛取來的無線遙控跳蛋，另外一手輕柔地撫摸著saber的臉頰和頭頂。

和之前痛毆她的時候的姿態完全不同，讓本身意志就變得脆弱的saber產生了“眼前這個人說不定並不像是自己所想的那麼壞”的想法。

而就在saber愣神的瞬間，caster手中的跳蛋已經十分順利地擠開saber因為之前自己進入發情狀態而濡溼的陰道之中。

並且慢慢地被吉爾的手指頂著前進著。和saber嬌小的身體相比，吉爾的身體實在是高大太多，手指也很長，再加上本身就和手指差不多長的指甲，能夠輕易地將東西頂進saber陰戶的深處，甚至子宮之中。

“唔…不、不要…”但是跳蛋只不過是剛剛擠了進去，就被緊緊收縮的陰道卡住了，溼熱的壁又像是在堅決地推拒著、又像是在熱情地歡著一樣收縮動著，粘膩的水沾滿了還沒有按下開關的跳蛋。

而與此同時，saber也虛弱地發出了輕微的抗議聲。如果換做是在意識變得脆弱而且被扭曲以前的saber，恐怕已經破口大罵了吧？畢竟被做這種事情，不可能不憤怒的。

但是現在的saber已經徹底被熊熊燃燒的慾火和之前滲進自己體內的黑泥在無意識中改變了格，陷入了質疑和混亂的狀態，眼前的一切對她來說，都讓她到不知所措。

到底應該推拒還是應該接納呢？如果是按照還殘存的理智，應該是毫不猶豫地拒絕才對，但是為什麼…為什麼身體卻這樣期待著，期待著被什麼呢？

對於男女之事，saber並不是非常的瞭解，作為‮女處‬的她“生前”作為亞瑟王征戰天下的時候是以“男子”的身份存在，就算是最親近的人。

除了姐姐摩、早死的父親尤瑟王、老師梅林、撫養她長大的埃克托爵士和皇后格尼薇兒以外，就算是和自己最親近的臣子貝狄威爾都不知道她真實的別。

而且這些人要不然就是為了讓亞瑟王以“王者”的身份存在而並非女，要不就是本和亞瑟王沒辦法深談到這方面的問題，自然也就不會有人去告訴saber有關於方面的知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