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偵探小說家厄爾&mid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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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車把我載到位於邁阿密南部的國際水上飛機基地,我拖著沉重的行李朝時髦的遊艇俱樂部走去。這裡有修剪整齊的草地、到處滿了五彩繽紛的旗幟。一條波光粼粼的河
靜靜地
淌著,水面金光閃閃,幾隻小船點綴其間。午後的陽光絢麗
人,沿著河堤漫步的有遊人,也有本地人,都是被這美景
引而來的。遊艇的發動機聲、波濤聲和遊人的嘈雜聲在空中
盪著,決不亞於機場的聲音。按候機室的時間表,我乘的飛機將準時起飛。我知道不會遇到尤妮斯·歐克斯,可還是不由自主地環顧四周,因為一點鐘由加勒比海飛往拿騷的班機共有三十名乘客。我拿不準歐克斯夫人是否是其中的一位。
看來她不在其中,這對我來說再好不過了。我不是不喜歡她,她能從一個女店員變成有錢人的太太,一定是位機智又剛強的女。但與她共處同一機艙的誘惑力並不大。
檢過包,驗完票,我便跟在一個男人後面,走上了一條灑滿陽光的長廊,又踏上了甲板。這人穿著西部牛仔襯衫、斜紋棉布褲子,肩膀很寬,身材矮胖。我跟著這個打扮土氣的男人上了幾級臺階,走上了飛機。我的座位僅與他隔一條過道,他朝我笑了笑,他一定是一位和藹可親的農場主。
他說:“第一次去巴哈馬嗎?”他的聲音沙啞,但極具魅力。他大約五十多歲,長著一張棕的橢圓形的娃娃臉,一笑起來,金絲邊眼鏡後的眼睛便眯成了一條縫,頭髮隨意地梳在腦後。
“實際上,”我說“這是我第二次去巴哈馬。”
“噢,你常去那裡嗎?是出差嗎?”
“這是我第二次旅行,但的確是出差。”
“我不是想窺探你的隱私。”他笑著說,向旁邊的窗戶望去。
艙門咣地一聲關上了,四個發動機同時發動起來,飛機開始沿著水上跑道滑行,而後不斷上升,衝入了長空。
機艙中坐滿了人,幾乎都是事業型的男人。
我側過身子,對那個鄉下人說:“想知道這些傢伙中有多少是記者嗎?”他嘟囔道:“你的意思是,他們都是衝著歐克斯的案子來的?不過他們可能都會失敗,包括我自己。”
“你是記者?”
“是那種半派遣的。”他對我伸出了手“我姓加登,朋友們都叫我厄爾。”
“內森·黑勒。”我介紹了自己,並用力地同他握了握手.他的名字在我腦海中轉了幾圈,我一下想了起來“你是厄爾·加登嗎?”
“正是。”他笑了,很高興有人知道自己的大名“你讀過拙作嗎?”
“對不起。”我說“我從來不讀偵探小說。”
“不喜歡?”
“我更喜歡度假。”
“噢?”我們都提高了嗓音,以壓過發動機的隆隆聲。
“我是芝加哥a-i偵探事務所的頭兒。”我說。
他眯著眼睛思考了一會兒,然後指著我說:“內森·黑勒!該死的,我本該記得這名字。”
“沒什麼。”他搖了搖頭,眼睛笑成了一條縫“不,我本該記得的,林德伯格的案子讓你壓力很大,可你他媽的幾乎轟動了。”
“我不過是抓住了一個細節。”我說。
“你抓的特別準。可現在,你已經卷入了那件倒黴的案子中了。”
“相信我,加登,如果你能選擇大腦,你不會選我的。”他開心地大笑了起來。
“你知道這些大城市的報紙喜歡登一些能人的故事,他們不必是新聞人物,但要在故事中佔重要地位。我的老闆想讓我打探有關審判的情況,並告訴大眾,帕瑞·馬森怎樣處理此案。”
“誰?”他笑了起來:“那是我要寫的角。”
“噢,”這名字聽起來很悉“我一定看過以你的書為底本的電影。”
“名聲很臭嗎?”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