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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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她嗆得連眼淚都出來了,洛夫鎮定的拍著她的背,大手隨便捉起一塊桌上的布遞給她“來,擦擦嘴。”德嵐差點看也沒看的往嘴上抹,幸好她在最後一秒懷疑的睜開眼,竟是一條她拿來擦吧檯的抹布。

“你是我見過噴酒噴得最漂亮優雅的人,你有考慮改行上臺表演喜劇嗎?”他還有膽說,也不看罪魁禍首是誰!

德嵐扔下那塊布,自己起身搜出一盒面紙,這男人無論何時都不可靠。

“哈,哈。”她回答。

“從沒有人對你說過像我先前說的話對嗎?”他犀利的笑說。

“世界上的瘋子還沒有氾濫到全都圍繞我身邊的程度,有你一個出現就夠看了。”

“你大可不承認我的話中有幾分真實,真相是不辯自清。”

“沒錯,我非常同意。”真相當然是站在她這邊。

以深忖的眼眸在她身上徘徊不去,他放下酒杯“假如講得更清楚一些,我要你為我拍一部戲,我想這也是促使你的生活將會截然不同,誕生新面貌的原因之一。”無疑一顆炸彈猛然在兩人中間爆發開來。德嵐怎麼也想不到是這樣的回答。她以為他會輕佻的開玩笑,重彈享樂的論調或是油腔滑舌自大的說解一番,說什麼他會讓她成為女人中的女人點點點,而他反倒聰明的收起所有的花招,嚴肅沉著的攻她個措手不及。

“我不再演戲了。”她搖頭,輕輕的說。心中隱隱作痛,割捨不開的痛楚向來在這個話題上如影隨形。

“你會演的,就像我進入你的生命中一樣。”德嵐惶惶的抬眼凝視他“不。”

“會的。”他微笑“因為我已經闖進來了。”在德嵐有機會退縮之前他已經一手握住了她“我在這兒,不是嗎?”

“我發誓不再演戲。”

“為什麼?”他進

“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德嵐蒼白著臉“那是過去的事了。我現在是『危險思想』劇團的舞臺總監,為全劇場的演出負責,未來也將是如此。”他沉默著。

德嵐知道他還沒死心還沒放棄,因為他還沒放開她的手。

“你怕我對你嫂子下手,不是嗎?”突然地他說。

如雷擊畫過天空,德嵐頓解他驟然轉換話題的意思,她咬牙“你要把芬茵與小懷懷扯進我們之間來?”

“我只是說──你怕我追求或是去騷擾芬茵,不是嗎?”

“芬茵是個好女人,她不是你常常用過就丟的玩具型女人,你要是敢對她出手──”

“我對她一點興趣也沒有。”洛夫先是打斷了她,繼而又說:“能讓我有興趣的女人,目前只有你。”聞言心兒一顫,德嵐強迫自己不要被他的話打動,千萬不能忘記這傢伙是沒有原則來者不拒的狼,只要是個女的──柴洛夫都願意和她們來一場虛情假愛,現在他甜言語,一等到對方真的上當…

所以雖然背地裡有點臉紅心跳,但德嵐故意忽視這些受,?起眼來,為芬茵講公道話:“你說那話是什麼意思?芬茵美麗動人且純真有女人味,聰明的男人都會對她有興趣而不是…”

“現在你是在向我推薦她嗎?”他反相稽。

德嵐馬上住口。

“我並沒說朱芬茵不引人。她是楚楚動人,純真甜美,但她同時也還在愛著孩子的父親。我有一雙利眼,能看得出來那一點。我倒是懷疑你為什麼這麼害怕我會騙得走她?莫非你對我的‮情調‬技巧太有信心了?”送給他一個白眼是她直覺反應。

“如果是這樣,我可以給你一個不對她下手的保證──只要你也答應我一個保證。”

“我知道──幫你拍片,對不對?”柴洛夫搖搖頭。

“還沒有達到威脅恐嚇的地步,我想。”

“那麼你的條件是什麼?”德嵐注意到他說的是“還沒有”那表示柴洛夫必要時也是會不擇手段的。

想在等待著宣佈的最佳時機,他含了口酒耗著,在德嵐頻頻施以不耐煩的眼神中,緩緩的開口:“我要你保證給我的電影一個機會,到片廠來了解這部戲與整個製作情形。至於你拍或不拍,就要看我有沒有這個魅力說服你演了。”這太危險了。德嵐全身上下所有的警訊全都鳴鈴大作,從今天被他說服到吃晚餐,又被他到回家來小談,就可見一斑。柴洛夫能在無形中把她步步退到他想要的目標當中,他有股決心與毅力強大遠超過普通人,加上大膽創意的舉止惑住每個人,好比野狼對綿羊出漂亮的微笑後,再一口下它們一樣。她不能冒這個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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