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節:殺出個黎明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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繆將軍指揮有方,叛軍覆滅在即,皇上勞,還息,靜待繆將軍佳音。”皇帝的舅舅散騎常侍王延站在已經一晚上沒有閤眼的小皇帝身後勸道。他已經不止一次這麼勸皇帝了,並且每次的理由都不進相同,然而心急如焚的小皇帝哪裡能聽的進去。

不過這次明顯不同,天光已經逐漸放亮,站在城牆上的皇帝和眾位大臣已經能夠清晰的看到城外驍勇善戰的各路官軍正在分批次圍剿已經混亂不堪的叛軍,雖然人影輟輟,看得還不是那麼清晰,但是誰都知道城外已經大局已定,剿滅判匪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王延的話得到了站在皇帝身後大多數官員的應聲附和,已經一夜沒有睡覺,一直提著神帶著眾位官員在城牆上巡視的小皇帝,稍微側身微笑頷首,正想借坡下驢,趁勢答應下來的時候,他忽然看見正在絮絮叨叨說個不停的王延猛地停住了,張大了嘴巴目瞪口呆的看著城外,隨即城頭上所有站在女牆邊的官員也停住了嘮叨,都扭頭看向城外,原本亂哄哄的城外,忽然之間沉寂下來,只剩下一些奔騰的戰馬被主人死死勒住發出的嘶鳴。

一頭霧水的小皇帝扭頭通過女牆的缺口向外看去,只見不遠處,一片已經被越騎圍住,坐在地上等死地判匪中間忽然冒出了一點銀光,隨著一片斗篷的飛舞,那點銀光逐漸向四周擴展。變成了一片銀的海洋。

清冽地晨風中,一個高昂的聲音已經響起:“弟兄們,咱們吃飽了,也喝足了,也休息夠了,也該讓人見識一下青州鐵甲的威風的時候了。全體起立,準備戰鬥。”

“青州鐵甲,戰無不勝。攻無不破。”那片銀光中。又閃出了無數道寒光。數百身穿銀光閃閃的鎧甲的近衛軍的將士從一片黑的人群中站立起來,高舉手中沉重地青龍偃月刀,向城頭髮出一聲怒吼。雖然王勇強和近衛軍地眾人,不認識皇帝地儀仗,可是看著城頭上那如雲得華蓋,林立的旗幡,眾人也都知道城頭之上有著大晉朝極其高貴的人物。

他們沒有選擇在晚間發動突圍。而是選擇在凌晨,也是有他們自己的道理的,晚上道路不清,馬匹本跑不起來,就是想跑也跑不快,外加上人和馬已經忙和了一下午和一晚上,人馬均已疲乏,不休息發動突擊。人和馬都受不了。

也幸虧最後官軍開始不分青紅皂白的屠殺幫了他們的大忙。他們就隱藏在一大群已經癱在地上等待官軍屠殺地豪門部曲家人中間進行休整,馬匹也被他們按倒在地上蓋上毯子進行休整,無邊的黑暗和一片的混亂很好的掩護了他們。

可是現在天已經開始放亮。外圍的豪門家丁也被哪些官兵殺的越來越少,已經無法再給他們提供掩護了。

“向前,向前,永不後退,你們是青州的勇士,是戰無不勝的勇士,生死成敗在此一舉,弟兄們,跟隨我,殺出一個黎明。”王勇強手中地偃月刀猛地向前揮去。200名已經刀陣地近衛軍隨著他偃月刀的指向奮勇向前。

就在洛陽城下,護城河邊,大晉王朝皇帝的眼皮底下,大晉王朝銳地中央軍宿衛左營和大晉王朝五營中的越騎營數千將士面前,戰無不勝的青州軍再次掀起了滾滾刀

足夠的人手,足夠的裝備,足夠的體力,使這次刀已經完全和昨天王勇強他們原地固守待援時候所爆發的刀已經完全不同,三個野戰小隊,組成了一個品字形的鍥型攻擊陣列,每個小隊中都有一個小組站在最前面,揮舞著偃月刀,後面緊跟著一組長弓手,進行掩護,剩餘的兩個小組手持偃月刀掩護側翼並隨時上前替換。

長刀向四周噴發著縷縷寒光,滾滾向前,形成數十個無堅不摧的刀輪,摧殘著前面的一切障礙,這些整齊前進的刀輪又形成了一堵完美無缺的刀牆,齊齊向前,如牆堵進。在這堵無堅不破的刀牆面前,無數的殘肢斷臂向天空飛起,無數的折斷的刀劍長矛向天空中飛舞,一股股鮮紅的鮮血在空中噴灑。

在近衛軍前進的道路上,在這堵刀牆滾過的地方,留下了一個由鮮血、碎、殘缺不全的屍體、武器組成的一個巨大的血衚衕。正在屠殺豪門部曲,早已經不成陣型的宿衛軍左營官兵,無論如何也無法和這種他們從來沒有見過的、威力如此巨大的戰陣對抗,在漫天飛舞的鮮血,寒光,破碎的肢體的巨大壓力下,大晉王朝的銳,宿衛軍左營的士卒和昨天剛剛碰到近衛軍的牙門軍一樣,不等偃月刀揮舞到自己身前,扔掉兵器扭頭就跑,整個宿衛軍左營徹底的崩潰了。

望著城下像一群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撞、潰不成軍的宿衛左營士卒,和困在人群中,左突右衝也無法快速聚集起來的越騎,站在城頭上的小皇帝本一點覺都沒有,他和手下那幫王宮大臣全部被那滾滾向前的刀陣完全的驚呆了。

“這---這---。眾家愛卿,這-----”他張嘴結舌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出來。旁邊早有官員已經忍受不住如此的血腥,扭頭跑到一邊,對著牆角哇哇的嘔吐起來。

“太恐怖了,這還是人麼?這還是人麼?”一旁的王延哆嗦了半天才蹦出了這麼一句話。

“青州鐵甲,無攻不破,無堅不摧,無戰不勝,可是青州現在卻在桀驁不馴的泰山野人張金亮手中,這也不知道是我大晉的驕傲,還是我大晉的悲哀。他們這才幾百人,要是上千,這個世上還有誰能擋住他們。”一旁久不做聲地繆播輕聲嘆道。

他一邊是繼續給青州落井下石,一邊也是為自己的弟弟這次失敗推託罪責的軍隊已經不是繆胤能夠力敵的了。

繆播地話,引起小皇帝嘴角一陣的搐,一絲陰狠籠罩在他心頭,現在已經不是能否攔住眼前這支軍隊的問題了。而是這支軍隊背後那個強大的力量是否危機到大晉帝國存在的問題。

“傳令驍騎。護軍二將軍領軍出城。不管付出什麼代價,務必把城下地這些判匪留在洛陽。”大晉王朝最銳地軍隊除了守衛北疆地主要由鮮卑人組成的鐵甲突騎之外,就是拱衛皇宮的6衛,即領軍、護軍、左衛、右衛、驍騎、遊擊六將軍所統軍隊。左衛將軍和右衛將軍同時還是這六衛的領軍將軍,輪率領六衛拱衛皇宮,這次圍剿青州鐵甲,出的兵雖然也是宿衛軍。但是大晉帝國真正的王牌六衛還沒有動用,這次為了留下青州這200鐵甲,小皇帝可謂下了血本,調動了中央軍中的王牌軍隊,尤其其中地驍騎營,那可是和幽州鐵甲突騎一樣出名的鐵甲侍從,雖然久經戰亂,可是這支主要由功勳子弟組成的軍隊的戰鬥力本沒有受到一點損害。其中的不少軍官士卒甚至都有侯爵的封號。

這樣的軍隊要是真的出城攻擊青州地鐵甲。王勇強這200號人全部都得撂倒這裡。然而這兩支軍隊可不是想什麼時候出動就什麼時候就能動得了地,完全重裝地鐵甲驍騎和鐵甲護軍想完全動員起來需要一定地時間。

然而王勇強會給他們那個時間麼?當然不會。剛剛衝過人口稠密的地帶,王勇強一聲暴喝:“上馬。”緊跟在大隊後面騎在馬上的後勤小隊地士卒拉著馬匹跑了上來。近衛軍互相掩護著,紛紛踏上戰馬,戰刀揮舞,趟翻了附近還站立著的官兵,在王勇強一聲呼哨後,上百匹戰馬馬蹄翻飛,跟著王勇強向東衝去。

陷入逃難般四散的宿衛左營的越騎校尉好容易用戰刀砍出一條血路,看著已經遠去地近衛軍破口大罵,他不停的呼喝著把還在人堆裡面擁擠的手下聚攏起來一部分,打馬揚鞭從後面追了上來,他可是認識皇帝的儀仗,明知道皇帝在城牆上看著,此時不賣命,回頭他的官位,他的富貴都會成為泡影。

聽的身後馬蹄聲響,跑在前面的王勇強猛地勒住了戰馬,下馬站到了大路當中,不等他召喚,身後又有長弓手停住了腳步,下馬聚攏在他身後,取出背後的一束長箭(25)。u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越騎校尉已經帶著幾十名騎兵衝到近前,還沒有等這些騎兵反應過來,近衛軍的長弓手手中的長弓已經暴雨一般向外噴吐著致命的裝著裂開式箭頭的長箭。

久經訓練的長弓手最大速可以達到每分鐘20發,他們連續在第一支長箭命中目標之前,還有三支長箭在空中飛舞。高速的長弓對付正在呈縱隊急速奔來的越騎追兵是致命的,這些可憐的騎手簡直就是這些長弓手的靶子,3小隊36名長弓手帶上王勇強37人,在一分多鐘的時間之內向外噴出了925帶著裂開式箭頭的長箭。

裂開式箭頭帶著沉悶的聲音,入馬的體內,箭頭上失去束縛的兩片鋒利的刀片迅速的搜刮著馬匹的能量,隨著帶頭的越騎校尉一頭栽到地上,在他身旁很快堆起了一座由倒地的馬和人組成的一座山。幾十個騎兵瞬間就變成了組成這座山的一份子。

王勇強最後一支長箭沒有費到已經倒地的越騎身上,而是轉向了遠處的城牆,3(81公斤)的長弓出的重達3。7銖(100)的長箭帶著呼嘯,劃出一個巨大的弧線,飛行了70多丈(220米),從上而下直直的到了密集的圍繞在黃帝身旁的一個官員身上,直接把他釘到了夯土修築的城牆地面上。眾人一聲驚呼,齊齊的把身子伏了下去,只留下面鐵青,渾身哆嗦,依然矗立在那裡的小皇帝。

“濟南王勇強在此,還有誰還敢再來。”遠遠的王勇強那高昂的聲音壓到了堆中士卒的哭喊聲,清晰地傳到了城牆之上,眾人鼻子中忽然聞到一股異味,仔細看時,年輕的皇帝龍袍下面留有一灘水漬。

“皇上,”王延一把扶住了身軀晃動,搖搖墜的皇帝,慌張的喊道。繆播也趕緊上前扶住了皇帝。

“朕頭很痛,回宮。”小皇帝手撫額頭,臉鐵青的說道。

“傳太醫,傳張天師。”一連串的呼聲向外傳遞出去,在也沒有人管城外正殺的起勁的繆胤和正落荒而逃的王勇強他們了。

而此時,洛水上還在和積營對陣的青州船隊也忽然調轉船頭,順水而下,船兩側裝甲掩護下的水輪飛快的轉動著,掀起一陣陣花,帶著漫身的大型木羽箭,迅速的把還在河邊瘋狂移動弩地積營拋到了身後。

沿河到處亂竄快船也迅速的調轉船頭,在大船的掩護下,飛快的駛離了已經忙和了半夜的屯騎營防區,“快點,在快點,扔掉所有的武器輜重,不要可惜馬力,繼續向前,拖也要把他們拖死。”騎在馬上的王勇強在大聲喊著,在他們身後塵土已起,大隊的越騎已經開始從後面追了上來。

不過攜帶各種兵器已經忙活了半夜的越騎想追上已經輕裝、並且人馬已經吃飽喝足了的近衛軍那恐怕已經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了,更何況前面奔跑著的這幫兔崽子還在不停地往路上灑著他們攜帶的鐵蒺藜。

混天回來了,後半個月混天會穩定更新的,偶為了鍛鍊身體,每天都要步行20公里上下,哎沒辦法,爬山也是強制鍛鍊身體的讓混天身體不好呢。

本節已完,下節---取自周星星那句話,先後殺,再在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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