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節:輪姦十一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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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寧採臣,芶曦對著寧採臣奉上的地圖默不作聲,見芶曦不說話,俯身行禮說道:“芶將軍,溫畿有話要說。”看到芶曦點頭答應,溫畿指著地圖上那條古道繼續說道:“這條古道由來已久,是當年齊國對抗外敵之時修建的戰備通道,漢代時還有記載,到了漢末,由於青州人口銳減,這條古道就慢慢荒廢了。時至今已有數百年的時間無人修繕管理,這條古道還能承載多大的運量,溫畿實在是難以想象。”他看到眾人點頭讚許,接著又說道:“山中行軍,比不得平原,隊伍只能沿著山路直走,成一條線,咱們要是這幾萬人都擠到這條路上,恐怕就是等到前鋒出了山,後面的後衛還在泰山郡沒有動窩。外加上要進攻青州,各種物資糧草都要儲備,都需要大量的民夫隨軍,事先把物資送到達泰山郡,這麼大的動靜怎能不驚動濟南的叛逆,要是他們在我方前進的道路上設伏,我軍休矣。”旁邊的傅宣成讚道:“溫大人所言極是,傅宣也是這麼想的,依照傅宣所想,東平路雖然要攻克濟北國和濟南郡之間的數個要,不過背後有東海王在那裡撐著,最為穩妥,就是從徐州進攻也要比冒這個險妥當。”

“哼,司馬越石?”芶曦的鼻子裡面重重的哼了一聲,傅宣提到這個名字他的氣就不打一處來,自己率領部隊餓著肚子。一路剿匪,這位甩手王爺可好,不但處處給自己設,還把糧食物資送給王彌。

不過當著這麼多人地面,他實在不好說什麼,有些人在背後和司馬越聯繫,他不是不知道,但是現在自己兵危將寡還能說什麼呢?

聽到芶曦不那麼友好的聲音。傅宣乾咳兩聲掩飾了自己的尷尬。退在一旁沉默下來。這些上層人物之間的勾心鬥角。也不是象傅宣這種人能參合的起的。

至於從徐州進攻,因為要靠著徐州刺史裴盾作後勤補給,也就沒有人再提了,裴盾是誰,那可是東海王正室裴妃的親哥哥,這兩年在徐州鬧得天翻地覆,把徐州地地皮連刮數遍。把以前司馬睿在的時候好不容易樹立起來地哪點民望耗費地一乾二淨。

可是就是靠著東海王司馬越,還有他河東裴家地底氣(河東裴家在晉朝也是勢力極大的望族,絲毫不比琅王家查到哪裡去),裴盾在徐州的位置坐的是越來越穩當。

好多時候,軍事家都不能脫離政治的範疇單獨存在,都要受到政治形勢的左右,有時候政治上的決定就會造成軍事上地災難。

“道將公,屬下有話要講。”旁邊格耿直的閻亨見眾人不言語。上前一步說道:“屬下覺得現在進攻青州的條件並不成。芶家軍剛剛重新組建半年,整個上半年都在飢餓和剿匪中度過,本就沒有什麼訓練。雖說現在將軍擁兵數萬,可是能戰之兵,還只是以前那8000鐵甲從蒙縣到濟南,路途艱險,前途莫測,還望道將公三思。”

“時不待人,咱們哪裡還有時間再等,要是今年還回不到青州,我這個濮陽郡公,徵東大將軍,假節,開府儀同三司,青州刺史,都督青州諸軍事的頭銜也要真的送給張昊那個賊子做了。”他看了一眼跟隨自己一起從須昌逃出來的閻亨,冷冷的說道:“現在正是個好時候,有朝廷的大義,有徵討地名分,道將寧肯捨棄親兄弟地命決定進攻青州,還不是為了給在座的弟兄找個窩,要是在這麼下去,過不了今年,芶家軍的軍心就要散了。到那時再想回青州,還回地去麼?芶家軍的生死存亡在次一戰,各位的榮華富貴也在此一戰,諸君努力。”芶曦並不是不知道現在的狀況,可是時間上他已經耗不起,東海王現在對青州的態度異常曖昧,在各地一片討伐聲中,僅僅只聽到東海王只是向張金亮下了一封叱責信,而東海王坐鎮的兗州毫無動靜,其中的關係就是芶曦再笨也能猜的出來。

芶曦知道,他要是再不回青州,等到這件事情平息了,青州就絕對不會再是兵衰馬弱的他的了。而閻亨提的繼續留在蒙縣訓練軍隊也未免有點太天真了,東海王會讓他那麼舒服的賴在豫州訓練軍隊麼,說不定不用等到秋收,東海王的一聲將令,自己就得帶人渡過黃河去北鬧騰的正歡的劉元海作戰,到時候自己是去還是不回青州,只能回青州,只要自己到了青州,站住腳,還有誰能奈何?

芶家軍的主力還在,各個系統也還都在,就在麥收的這段時間裡面,溫畿已經派出了數股小部隊人不知鬼不覺的隨同寧採臣回到了青州,並和齊郡的寧家牽上了頭,並對古道兩側進行了偵查。

“按照我們的偵測,這條古道現在還能使用,寧家也答應提供穿越後芶家軍的部分糧食補給,古道兩側都是連綿不斷的山林,想在那裡埋伏襲擊我們恐怕也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溫畿在收集到足夠的情報以後,馬上單獨向芶曦進行了彙報。

古代由於通訊不暢,很難做到想在那裡伏擊就在那裡伏擊,尤其像這種原始叢林裡面,伏擊的大股部隊本身的生存就是一個大問題,沒有一個完善的補給通道,想在一個山谷伏擊一個本不知道什麼時候通過的部隊,還沒有等到獵物,伏擊的人也就先崩潰了。而在古道適合佈置伏擊陣地的兩頭,一邊是齊郡寧家的封地,一邊是和濟南郡爭山而鬧矛盾的泰山郡的地盤,濟南郡想在這裡伏擊,他也的先過了泰山郡這一關,從泰山郡向青州不好攻擊,從青州一樣很難向泰山郡攻擊。這就是溫畿所說的那條古道不適合伏擊的原因。

“能用就好。”芶曦臉上已經浮現出了一絲笑意,半年來的壓抑沉悶和委屈即將要得到解脫,他哪能不高興。

溫畿看了看興奮的芶曦張了張嘴,想說話,但是還是給嚥了下去。

“溫將軍有話請講,這裡就咱們兩人,有何顧及。”芶曦滿面笑容看著手下的這員愛將。

“道將公,我還是那幾句話,這條路可以作為奇襲的通道,而不適合作為大軍進攻的通道,”溫畿還是把自己的想法倒了出去。

“何解”芶曦的臉明顯有點不好看。

溫畿嚥了兩口吐沫,穩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神,硬著頭皮說道:“我還是那句話,這條路太窄,通過能力有限,雖然能走車馬,但是一天過不去多少人,並且這條路距離相當長,道路崎嶇,就是咱們的部隊走過去了,人員的體力消耗也非常大,本身這條路通過能力還有限,短時間過去的人手又少,外加上體力還不好,要是被濟南郡的人發現了,用騎兵一衝,咱們就的全玩完。”

“你的意思是什麼?”芶曦的臉沉的更厲害了。

“畿認為用兵之道在於奇正相合,戰勢不過奇正,以正合,以奇勝,畿認為這條路作為一處出奇兵之地,而不可作為主攻之地。主攻應另選他地,用主攻惑對手,把對手的主要兵力引到我們的主攻方向上來,用奇兵決定勝利。這才是道將公應該做的啊。”

“你說要我分兵?”聽到溫畿的建議,芶曦心雖然一動,但是他還是不以為意“要知道,孫子雖然說過用兵要奇正相合,可是也說過要以以稱銖,要集中優勢兵力使用重拳,狠狠的砸到對方弱點之上,現在的齊郡難道不是青州的弱點麼?再說,為將之道,要識眾寡之用啊,要知道咱們的優點,咱們的缺點,濟南郡的優點,濟南郡的缺點,靈活運用才能獲得勝利啊。

“前些天你也聽寧採臣先生說了,青州士卒只有兩千餘人,但是這兩千餘人卻是極其強悍的武士,絕對不能等閒視之,而青州還至少能再組成數萬普通士卒。而咱們實際上也只是只有那8000鐵甲有戰鬥力啊如果再分兵,這8000多鐵甲如何使用呢們用作正兵呢?如果再分開,要是萬一碰到青州那2000武士,你讓我拿什麼去應對他們呢?”

“畿認為,8000鐵甲應當全部用作~畿不才,願意帶領家將部曲,為先鋒官,率士卒攻打山關,引濟南郡的注意力,為道將公拿下青州,竭盡全力,死而後已。只要畿有一口氣在,就絕對不讓山關前的戰鬥停止。”溫畿單腿點地,跪在了芶曦面前“望道將公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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