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難熬的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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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喬喬也起來抓住了我的手，我絕望地著身體，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從方子華的腋下看過去，對面沙發上和地毯上的男女在繼續瘋狂地媾，沒有人理會我的哭泣。方子華試圖把雞巴對準我的陰道進去。

但試了幾次都沒成功，就對喬喬說道:“喬喬你幫我一下，不進去。”喬喬啐了他一口，說:“你真笨，就這還想玩兒強姦？”伸手到下面抓住了他的雞巴，對在了我的陰道口。

我清澈地覺到堅硬發燙的龜頭分開了我的陰，方子華用力一，雞巴就完全了進來，下身一陣滿漲，我的心也一下子沉了下去，頓時萬念俱灰，說不出的悲傷和絕望。

方子華的雞巴很長，進到裡面很深，也許是體位的關係，我能覺他的雞巴已經頂到了宮頸的位置，堅硬的龜頭抵在那裡微微的跳動。他使勁戳地了幾下，說:“我，寶貝你這裡面可真！

還緊呢！我的腿壓在房上面很難受，有些不過氣來，從沒有被這樣壓著過，大腿部的筋被拉得生疼，像是要斷了一樣，喬喬壓著我的手對方子華說:“舒服吧？雅莉姐可是我們的校花哦！保證你完一次還想第二次。”方子華和她親了個嘴說:“你們倆著都過癮，尤其是你，我怎麼都不夠。”喬喬撇了撇嘴，說:“你可別這麼說，雅莉姐聽了可不開心！”說話的功夫方子華已經開始動，他的速度不快，但每一次的幅度都非常大，次次到底，儘管我的心裡非常抗拒。

但連綿不斷的衝擊帶來的快還是在體內不斷地積聚，陰道里也開始分泌出更多的體，兩人合的部位漸漸發出輕微的聲音。方子華也聽到了。

笑著對我說:“還說不要？看水出得有多少！”我被他的話羞的無地自容，把哭的聲音也降低了許多，似乎我的哭也是在做作。

雅莉說到這裡的時候停頓了一下，從煙盒裡出一隻煙點著了，深深地了一口，噴出來的淡藍的煙霧隔到我和她之間，從煙霧裡看去，她的臉朦朧得像一幅素描的山水畫，給人一種不真實的安逸寧靜。

然而剛才的一切汙言穢語，都是從這個表面看來高雅委婉的女人嘴裡講出來的！她端起杯子喝了口咖啡，用挑釁的眼神看著我，說:“你還覺得喬喬那麼好嗎？

你看，她就是這麼蕩的女人，還要算計她最好的朋友！”我的臉鐵青，有種想給她一記耳光的衝動，看看這個女人有多惡毒！

把一個去世的朋友汙衊的如此不堪，把一個子虛烏有的強姦過程講得如此詳細真，完全只是為了開脫自己！我不會相信你的。我說:“你編的這個故事有一個致命的漏:‘動機！’我知道喬喬是個多麼善良的人，她沒有害你的動機。”雅莉又了口煙，把身子向我靠近了一些，用輕淡的口氣緩緩地說:“人都是立體的，從不同的方向看，就會有不同的樣子，你怎麼知道，她給你看的就說她的全部？

你瞭解她嗎？世界上有誰能夠了解一個人呢？沒有！就算是神也是不能！”從那夜起，我就被方子華牢牢地控制住。他脅迫我和他上，和不同的人應酬際，我成了他手上的工具，用來取悅那些對他有用的人。

我的生活變得一團糟，不管什麼時候，不管我在那裡，只要他一個電話，我就得趕到他的別墅，脫了衣服任人羞辱。我和程東分了手，我害怕他發現真相，看著他兩眼通紅的轉身離開，我的心都碎了。

我是那麼的愛他，卻因為愛他要和他分手。你知不知道這有多殘酷！你還想接著聽下去嗎？我可以繼續講！

繼續講我是怎麼被他們糟蹋，羞辱，但關於喬喬的就這些了，之後她沒有再在那棟別墅裡出現過，我想她是害怕見到我！

我一直想找到她，問問她為什麼要那樣做？她刻意躲著我，直到現在，我都沒機會問她這句話:“你為什麼要害我？這個問題永遠不會有答案了，你知道嗎？”你知道她為什麼這又樣做嗎？我離開咖啡店的時候心情沉重，到現在為止我聽到了關於喬喬的兩個不同版本的同一個夜晚。究竟是誰在撒謊？那個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我無從得知。

但我相信喬喬，喬喬是個善良的女孩，不會像雅莉說的那麼不堪。我回到家裡，家裡空蕩蕩的，說不出的冷清淒涼。

我坐在沙發上望著陽臺，喬喬就是從那裡下去的，留給我的是無盡的謎團。家裡到處是喬喬的痕跡，她買的傢俱，她佈置的壁畫，衣櫥裡有她的衣服，下有她的拖鞋，衛生間放著她的牙刷和化妝品，我的身旁，是她最心愛的倒黴熊！

她常常抱著倒黴熊和我聊天，聊天的內容五花八門，關於學校，關於未來，關於泰坦尼克和可可西里。在最後做愛的那個晚上，我對她說她就像是三國裡的美人小喬。

她擺出一副古典美人的姿勢問為什麼，是因為她美得很古典嗎？我笑著指她的房說因為那裡太小，所以只能是小喬。她嗔怒著用懷裡的熊砸我，大叫著:“我不是小喬，我不是小喬，我是大喬，最大的大喬。”現在我發現我原來很愛她，不，是非常非常愛她！我賣掉了房子，打理好行囊，準備離開這個城市，離開喬喬帶給我的一切記憶的地方。那天我找到了方子華，我想知道那天晚上的真相，在那座喬喬呆過的別墅裡方子華對我說:“撒謊的人是我，雅莉說的才是那晚的真相。”方子華看著我，眼睛裡充滿敵意。如果沒有你的出現，我一定會和喬喬結婚。方子華說:“我和她是同一個村子，從小一起長大，那時候我們家裡都很窮，窮的連學費都不起。那時候我就愛上喬喬了，她也喜歡我，在初三那年她把‮女處‬的第一次就給了我。

那時候她十分依賴我，讓我覺得自己是個男子漢，強大得可以給喬喬一切。”那年秋天你出現在我們村，我永遠忘不了你穿著一身白的休閒服站在場上的樣子，瀟灑地拿出一疊錢給喬喬，還順手拍了拍喬喬的頭頂。喬喬看你的眼神就像是看一個英雄！從那天起喬喬就變了。

開始對我漸漸地疏遠，她說:“男人就要像你那個樣子，自信，堅強，大方得體，讓人有安全。喬喬完全上了你。”甚至決定將來到你居住的那個城市裡去上學，工作。

和你相比我變得無比渺小，渺小到在她的心裡只是個童年的玩伴。我不甘心被喬喬看不起，決心要做一個像你那樣的人。

那年冬天我離開了學校到遙遠的南方闖蕩，做學徒，做苦力，到後來去走私，販毒，甚至搶劫，為了錢我無所不做。短短的幾年，我就積聚了足夠的資本，回到村裡我成了少年有成的者。

喬喬已經考上了大學，我追到這裡，找到喬喬對她說:“我現在有錢了，可以給她一切，讓她過富足的生活。”喬喬不要我的錢，心甘情願地繼續做你的保姆，給你打掃房間，給你買菜做飯。

我在離學校最近的地方買了別墅，就是想天天見到喬喬，但喬喬對我冷冷淡淡的，完全像個陌生人。我開始很你，你從我這裡奪走了喬喬的心。我開始找人調查你的一舉一動，終於讓我找到了你的把柄，原來你是個賊！哈哈！

原來喬喬一心一意喜歡的偶像竟然是個賊。我把調查的結果告訴了喬喬，想不到喬喬不但沒有離開你，反而懇求我不要把這件事宣揚出去。

那天就是在這裡她終於又一次和我上了，我瘋狂地和她做愛，瘋狂地親她，喬喬的反應很冷淡，我很生氣，罵她是賤貨，罵她不識抬舉。

喬喬說:“華哥你放過我吧，我是賤貨，我就是離不開他。我愛他，沒有他我一天也活不下去。”我更加生氣，惡毒地對喬喬說:“好！

既然你這麼愛他，那我們來打個賭，我要他聽一個關於我和你做愛的故事，如果他沒有嫌棄你，就證明他真的愛你，我就放你和他在一起。”喬喬猶豫了很久，說:“你不能講我是心甘情願和你上的！”那天晚上你聽到的故事，就是我專門講給你聽的。我早就知道你在外面的陽臺上。

打賭的結果是你贏了，你沒離開喬喬。我對喬喬說:“你離開我可以，但你得給我再找一個好女人。”喬喬說行，只要你給我自由我全依你。

我就對她說我看上雅莉了，讓她想辦法幫我到手，我知道雅莉早就有男朋友了，喬喬如果辦不到，她就沒法離開我。喬喬給雅莉下了藥，那天晚上我得到了雅莉，但我很失望。

看著喬喬從我的別墅裡走出去，我的心好像被掏空了一樣難受，我不明，你究竟有什麼魔力，讓喬喬無力抗拒甘心墮落！我真想把我拍下的你作案的證據給警察，讓你去坐牢，但我答應過喬喬，我就為了喬喬守信，可喬喬還是死了。

死在你家裡，我不知道是誰殺了喬喬，如果讓我知道，我一定把那個人碎屍萬段，讓他永不超生！

離開方子華的別墅，我心亂如麻，我從來不知道喬喬有多愛我，現在終於知道了，她愛我勝過了愛自己！街道上行人很少，深秋的風吹過街道，捲起地上的落葉在空中飛舞，天空陰雲密佈，樓房和樹木全籠罩在陰雲裡。

冬天就要到了！沒有喬喬的冬天，我哀傷地想:“這將是個難熬的冬天。”一輛警車開過來，緩緩地停在我前面，從車裡下來兩個警察，徑直朝我走過來，他們是來抓我的吧！

我伸出雙手，連轉身逃跑的念頭都沒有。一個漂亮的女警察抓住了我的一隻手握了握，說:“跟我們去一趟局裡吧，喬喬的案子終於破了。”警察首先對我解釋了以前給我那樣的調查結果是為了穩住罪犯，好為破案爭取時間，然後告訴我:“殺害喬喬的兇手是程東。”請原諒我不能把警察描述案發現場的細節完整地講述給大家。

我怕在講述的過程中我會瘋掉，這也是我從來不寫文的原因。程東殺喬喬的動機也不必我再來解釋。一切的謎底都已經揭開。歸結底，喬喬的死亡是因為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