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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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复

字数:66255字作者:不详TXT包:

第一章

「嗯……」觉到身后的硬又一次深入到我的后庭,再也受不了了,我的嗓子可能是因为呻的太厉害,而干涩的发苦,眼前一直觉得有点天旋地转,无法把握平衡,我从来都没有这么希望过晕倒,可是我所希望的黑暗却始终都没有造访,烈的冲击,强烈的觉,一直将我在虚幻与现实中扯来扯去。

「啊,……嗯!」他的最后一,终于释放了他的热。我只觉一阵热充斥了我的身体。

虽然我没有陷入黑暗,但也有很长一段时间,脑子里一片空白,等到我回过神来时,才发现他虽然已经释放了,但他的坚仍然留在我的体内。

怎么可以这样,我忍不住又开始挣扎起来,手上的铁链已经将手腕磨出了血,但我觉不到疼痛,只是觉得做为一个男人怎么会碰到这样的事情,这份屈辱得我不过气来。

「别动,……」他用力在我后击了一掌,后庭不由自主的收缩,立时觉他的男又开始生龙活虎起来,天啊,这还要不要我活啊。

「不要……不……」我呻着,使尽全力往前爬,想从他的身下逃出来。

「还逃,看你往哪儿逃,……你可真是一个尤物啊,又把我的兴致起来了。」

他一边开始再次侵入我的身体,,一边则抓住了我的男用力地套

这是他第一次碰我的分身,可是因为后庭被撕裂、鲜血淋漓的缘故,我已经疼得全身发颤,因此现在即便他不停地在刺我的望,但我的小弟弟也始终像是在沉睡一般,没有一点反应。

「你在干什么?拿开你的脏手。」我被他的行为吓倒了,难道他强我还不够,还要我加入到背德的行列中来吗?难道想让我也在这种强的行为中得到高不成,他怎么会有这种恶劣的兴趣。

「脏手,哼,你会喜它的,我会让你以后没有我的脏手就不成,总有一天会让你求着我来碰你。」

「你别做梦了,永远都不可能有这一天的。」我恨恨地大叫。「你以为我也是像你这样的变态吗?」

他套了好一会儿后,发现没有一点反应,挫败的啧了一声,「你该不是不行吧,好在,你做为男人不行,但做一个受,倒是顶级的,我相信如果你去坐台的话,绝对是红牌,我也去捧你的场吧!」他的手终于放开我的男象征,转而专心去攻击我的后庭。

「放开我,放开我。」他侮辱我的话,我已经顾不及了,我只想要逃离这样的状况。我不停的扭动,丝毫也没有改善现在的状况,反倒令我陷入到一个更加痛苦的境地,他深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程度。

「啊!……嗯!」这种全身要被撕裂的错觉简直就要将我疯,我想古时的清十大酷刑也不过如是了。

他的冲击越来越快,我在他的身下就像是一条垂死的鱼一样,张大了嘴,气,痛楚的呻已经按捺不住。

肚子里一突一突的,我的直肠甚至能觉到他头上的血管的突跳。而不知什么时候起,太也开始突突地跳了起来,节奏隐合他的冲击,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受不了了,头疼得快要爆开了。最后太重重一跳,我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终于不醒人事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耳边传来一阵按动快门的声音,我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

不对,有没有搞错啊,我用尽全力回头一看,天啊,他拿着我的相机在拍我,而我还是全身赤,甚至身上沾了他释放的

他看到我已经清醒了过来,也没有停止他手上的动作,甚至将我的脸也拍进了镜头。

「混蛋!你在干什么啊?」我嘶哑着嗓子大叫,我也只是想大喊而已,经历了长时间的折磨之后,我所能叫喊出来的声音可能也就和小猫没什么两样。

他嘴角一撇,冷笑了一声,「干什么?我看你每天跟踪偷拍我也辛苦,我也来试试偷拍的滋味,怎么样?做主角的滋味好受吗?明天你就可以出名了,虽然你现在的名号也响的,娱乐记者领军人物,啧……但你的读者肯定都没有想到你除了写别人的隐私一以外,做一个男也具有不错的素质吧?皮肤这么白,这么细,你不是天天在外面晒吗?竟然皮肤还能这么白,你还真有做牛郎的资质呢。」

「你胡说些什么?放开我!……」我奋力的扭动,「听到没有,放开我!你不怕我去告你?你可是大明星,如果闹上这种丑闻,你就完了。虽然我跟踪你不对,但你做为一个公众人物,出现这种丑闻,不怕毁了你的事业?你就不怕坐牢?」

我连忙想爬了起来,发现手上的铁链已经松开了,腕上的皮都有点模糊,在想翻身坐起来时,全身的肌都在向我提出抗议,特别是后庭传来的疼痛更是令我想吐,将呕吐的望强忍了下去,手脚一阵发软,这可不是发软的时候,费尽力气坐了起来,想穿衣服,但衣服在哪儿啊,这个房间里只有这一张大,还有的就是四面的镜子,真是变态,我只能费力将被单裹在身上。

我定了定神,脑子迅速的转了起来,虽然我是不可能去告他的,因为不管是他也好,还是我也好,都不能承受这件事所带来的的后果,虽然我家境不好,父亲因为罹患肺癌而过早的离开了我们,但母亲从小是书香世家所教养出来的小姐,尽管她因为执意要嫁给我父亲而与家里离了关系,尽管她跟着我父亲已经吃尽了苦头,尽管在众人眼中她已经是一个无比坚强的女,但我知道她是绝对不能承受自己的独子被别的男人强了的这样一个事实,她这一生最大的希望就是我能够有自己的事业,找一个好的子然后我们一家人能共享天伦,如果这件事被曝光,我就别想找一个好女人了。而我从小的愿望就是一定要让我母亲度过一个美好的晚年。所以这件事我只能屈辱的咽下去,不仅我不会去告他,我还希望他能不说出去,真是屈得我想吐血。

我试图理说服,「这样吧,你把相机和底片都还给我,把我的衣服拿来,我这就走,再也不在你面前出现,行不行?只要是在公众场合,我绝对不来惹你,这样总行了吧,你的气也该消了吧。」说到后来,我的声音因为太过期待的原因都开始有点颤抖了,真希望他没有听出来。

「哈哈哈……,」他好像是听到一个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不可遏止的大笑了起来,还很夸张的前仰后合。

「不来惹我,不来惹我你跟踪我三个多月,偷拍我的照片,还在报纸上写,这三个月,你可拿了不少奖金吧。你们这些家伙只知道来,你知不知道,因为你写一气的报道,害得我有多惨,你害得我……算了,给你这样的狗仔有什么可讲的,今天我就要让你也知道出名的滋味。告我?你当我是白痴啊,别说我不怕你去告我了,就是你去告了我,我也不怕,问题是你现在都已经在我手上了,我看你怎么去告。」他的声音冷得让我不由自主的打起了寒颤。

「怎么?怕了?看你抖得好可怜哦!」他语带讽刺的说着。

就象是虎口里的山羊一样,也要做垂死的挣扎,「我只是混口饭吃而已呀,我的报道能害到你什么?我这是在帮你提高知名度,你应该我才对,对不对?

再……「

「住口,」他打断了我的话,脸上的青筋暴了出来,他的怒气直冲我而来,几个大步就走到我的身前。

他的气势就好像是要活活的把我给掐死似的,我很没有用的往后退,直到背靠在头,眼盯着他。

他把手伸了过来,我还以为他要打我,马上就像鸵鸟一样把头埋在膝盖里。

他揪住我的头发,将我抓起来,他对着我的脸大吼,「你,我恨不得杀了你,现在杀了你只是太便宜你了,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他语气中的狠从骨子里侵袭到我的身体,「你想怎么样,……」我害怕了,真的害怕了。他不会是想折磨死我吧。

没想到,这家伙是这么恐怖的一个人,看他在银幕上是一个光天使,脸上始终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有时候看着他就能觉世界上真的有天使的错觉,他就连在应对媒体方面也是一个乖乖牌,我还始终认为他是一个很好的备选呢。在我采访别的明星未果的时候,始终觉得随时可以在他这里找到一点料去应付主编。

他抓住我的头发将我揪起来,往镜子前走去,我从上摔了下来,脚上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一用力全身就要疼得发抖,只能连滚带爬地跟在他的后面,他看我跟不上来,索扯着我在地上拖。地毯上的硬磨过我的皮肤,扯出了丝丝血痕。

在镜子前站定,他将我的脸固定有前面,「看看你自己吧,全市最一的狗仔,没想到自己有这种时候吧,以你的专业眼光来看,你这样的体照能照成多大的轰动。」

从镜子里看到的是一个凄惨无比的男,全身布淤痕,腿部也沾了后庭下的血迹,更是遍布全身,这如果是被我拍到的话,那绝对是一起轰动全城的头条新闻,但如果发生在自己身上就没有那么好玩了。

我承担不起被记者追逐,被荧光灯围绕的后果,我只有哀求他,在他的脚下苦苦的哀求。

「求求你,我错了,我不会告你,真的,我不可能去告你的,你放过我吧。

我答应你,我再不会出现在你面前,我向你道歉,我不会再跟踪你了,我回去就辞职,我再也不做娱记了,好吧?「虽然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报道惹怒了他,使得他做出这种行为,但我只有道歉,只有求他能放过我。

「告我?你也得有证据才行啊。对不对?我现在因为病重正在医院住院,而你身上这些东西马上就会被洗掉了。」

说完,他一推镜子,原来后面是一个浴室,他把我扯到莲花底下,拿起莲花头打开水就向我冲来,好冷,我无处可躲,也无力去躲,水一直冲到我的全身,他的手也鲁得拿起浴球在我全身擦试。

没有办法抵抗,只能蜷缩成一团倒在地上,我就好像是身处在冰窖一样,在寒三月洗冷水,真是要有很大的决心才行,而我却是被迫的。

他用力将我的双腿分开,一股坐在了我的背上,我就好像是被住的乌一样无力翻身,他将莲花头冲着我的后庭冲洗,还将手指也伸了进去。

「不要,不要……,我不会去告你的,放开我,好痛!」我被他的手指刮得全身颤抖,他只怕洗不干净,所以不仅伸进去两指,还在里面用力的掏,可能内壁也刮破了吧,被冷水一冲撕裂的痛。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我被冷水冲得有点晕沉,就好像是吃了什么药似的,已经超了现实,等回过神来才发现我已经躺在了房间里了。

他低着头看着我的眼睛,「我让你醒着受这些苦。你不要以为现在已经结束了,这只是前奏而已,好戏还没开场呢。」

他拍拍手,外面走进来两个穿着西装的男人,一看就知道是黑道上的,难道他一个大明星与黑道有什么关连。

好似看出来了我有什么疑问,『好心』的告诉我,「你跟踪了我么久,调查了我这么久,都没有发现我的底吗?唉,看来我家的防卫工作做得还是不错的,而你这狗仔第一的名号我却要怀疑了。哼,好心一点告诉你,我是青帮的二少爷,我的名字没有让你有一些联想吗?」

仲青,仲青,青帮的二少爷,天啊,我惹的是什么样的人物啊。青帮,横跨黑白两道,虽说现在正在漂白,但仍然是黑道中的帝王,他的手段,我再清楚不过,虽然是娱记,但作为记者的度,青帮的一些作为还是知道得不少的。

我正在为惹到这个魔星而后悔不迭时,他不知从什么地方拿过一个袋子,扔到我的面前,对那两个手下说,「帮他打扮一下,他要亮相了。」

什么意思?他要干什么?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两个手下就开始动作了,一个从袋子里拿出一段彩绳,将我的手从后面反剪绑住,另一个将袋子里的东西全都倒了出来,有按摩捧,有拘束带,有夹子,还有一些是我不知道的东西,他们到底是想干嘛?

他们也无视于我的体,在绑好了我以后,将那些可怕的东西要放在我的身上。

「不要,真的,不要,求求你,」虽然我不知道他们的计划是什么,但我知道他要让我身败名裂,好像是要让我带着这些东西出现在大众亮相。他怎么会想到这么歹毒的主意。

在双手反绑的情况下,我什么也不能做,我知道这一关我是过不了了,我不能让我妈妈蒙羞,所以我只有一死了之,只希望等我死了以后,仲青只是将我随便找个地方埋了吧。再也不要出什么事来,我宁愿让妈妈以为我失踪了,也不愿被她看到这种情况。

心一狠,用力一咬舌,还没等我咬到,仲青就钳住了我的双颊,然后将一个口球进了我的嘴里,并将带子系在了脑后。

不要,你让我死吧,既然我得罪了你,你就让我以死谢罪吧,不要再这样羞辱我了,我妈妈会受不了的。我用哀求的目光看着他,但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继续看着手下们动作。

他们将夹子夹住了我的头,将按摩进了我的后庭,并将我的男用缎带层层包住,还可笑的在上面打了一个蝴蝶节。

等到这一切都做完了以后,仲青又拿起相机对着这样的我拍了几张照片,现在我是连死的可能都没有了,我只是后悔为什么一开始没有自尽了事。

拍完以后,他用手指我的头上的夹子,痛得我想蜷起来,「好了,你对接下来的节目有什么预呢?」

「呜……呜,嗯……」我使尽全力的哼出来,只是希望能有最后一丝转机,眼泪终于不由自主的滴了下来。我自从父亲去世以后,就再也没有哭过了,因为我是家里唯一的男人,所以我不能哭,长久以来,我也一直是这样的告诉自己,而直到现在,我的坚强再也不能维持了。

我求你,求求你,我不知道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你,真的,做为娱记,我也是被主编的,我也是被家里的经济给的,我自认为,虽然我是一个狗仔,但我从来没有真的对不起良心过,我只是在合理的范围内加以想像而已,但如果某些事真的对艺员有致命的影响时,我也从不加以披,所以我才能成为狗仔第一人啊,因为艺员也知道了我的特,所以看到我也会尽量的配合了,如果没有艺员的配合,我哪能挖到这么多的头条呢?他们也是认为与其让别的狗仔队写,不如拿给我这样有还算有点良知的人写呢。

不知是不是我的泪眼娱乐了他,他盯着我,停顿了那么一会,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但我还来不及捕捉,他就已经站了起来,对他们说,「带走!」

其中一个高个子走过来,我全身扭动,不要让他们碰我,不要让他们抓我,突然后脑一阵剧痛,整个人陷入了黑暗中。

等我醒过来时,我已经在车上了,透过车上的玻璃可以看出车正停在繁华的复兴路上,面对的正是海景戏院,时间可能是晚上九点左右,因为戏院门口已经站了人等着进场。

而我已经被他们装扮好了,全身赤,口里着口球,身上带着这些可怕的器具,而他们还将我的相机也挂在我的颈上。

他们不是想将我这样踢出车外吧。我不要,我环顾了一下四周,仲青已经不在了,车上只有那两个手下,那个高个子已经抓住我的手臂了,另一只手也要去开车门,天啊,谁来救救我,我宁愿死啊!

我用哀求的目光看着高个子,他被我看得有点迟疑,而且目光也开始在闪躲我的视线了,我求求你,我真的求求你,眼泪这个时候已经控制不住了,他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然后好似打定了主意似的,手还是去开车门了。

我一阵急怒攻心,还是不行吗?还是要这样受辱吗?我的头还能动,而我正靠在车窗边,心想反正是要受辱了,不如撞玻璃吧,运气好的话,可能会被玻璃给刺死呢。

我使尽力气坐起来以后,正准备撞窗时,开车的人回过头来,对着高个子说,「怎么了,不是醒了吗,还不动手?咦?抓住他!」他已经看到了我的举动,连忙探过手来一把揪住我的手臂,而高个子一个手刀将他给劈晕了。

这是怎么回事?他转过来将我的口球解开,「算了,没事了,我带你走,你别做傻事了。」

他爬到车前,将原本开车的那人推开,然后开车绝尘而去。

第二章

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突然改变主意救了我,但我知道现在已经不会再这样被丢出车外,而我妈妈也不会因为我的事而受到打击。至于照片的事,现在我已经顾不得了,只要现在能逃就好,我要带着妈妈尽快远离这个城市。

他到一个无人的街角把另一个昏到的人踢下去后,再开车到了一个民居,他将我抱到了里面的卧室,然后给我松绑,而我在经历了长时间的待后已经筋皮力尽,所以他在解除我身上的那些玩具时,已经不能引起我什么觉,只是在他拿药箱来给我上药时有一丝刺痛。

除去那个令人羞的部位以外,就是手腕上的伤比较严重,被铁链磨得都翻了出来。待到伤口处理完毕以后,他给我穿上了衣服。

我已经回过了一点神,看着他温柔的表情,心中还是忍不住,「为什么……?」

「你别问了,我这么做不是为了你。」他打断了我的疑问。

可是他为什么敢违抗青帮二少爷的命令,擅自将我救走呢?无论如何也说不通。

「无论如何都要谢谢你。」我充,真的,如果不是他,我现在可能正被那些要吃人的记者啃食。他们可不会管你是不是还有家人,是不是还有朋友,是不是还有尊严。他们只希望能挖到一些猛料以刺益变态的需求。

说实在的,我到现在还是不太明白为什么我会惹上这样的麻烦。

「这位大哥怎么称呼?」我小声的问?

「我叫林义。」

「哦,义哥啊,」我迫不及待的想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能不能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嘴动了一下,后来还是决定开了口,「其实你是被我抓来的,这三个月以来,你跟踪我们二少爷,我都看在眼里,本来是没什么事的,可要不是你……,算了,不过,因为你的缘故发生了一些事情,所以二少爷大发雷霆,要我把你抓来惩戒你,说起来,其实你最应该怪的就是我!」

「我不明白?我没做什么呀?」我真的不明白,我只是像一般的娱记一样啊,天天跟踪,天天偷拍,做一些合理的想像,发一些有噱头的文章,为什么仲青会这么恨我呢?我真是觉得有点冤枉。

「你自己再想想,你发了一篇什么文章是关于二少爷的?」他好像是有点好心想解开我的疑惑。

「我这三个月以来,几乎天天都写仲青,我真的不知道是哪篇报道啊。」我实在是想不起来会有什么问题,其实我做的报道每次在发之前都会仔细看过。只有确认不会造成可怕的后果我才会去发的。

「唉,你怎么到现在都不明白啊,你半个月以前,是不是在一家同恋酒吧前看到过二少爷,还拍了他的照?」他点醒了我。

哦,对了,想起来了。在经过了两个多月的贴身跟踪采访后,我总觉得这个大明星脾气实在有点古怪,有时候温柔得像一个天使,有时候又冷淡得让人不能靠近,那一天晚上,我守在车上,看着他进入家Pub里,出来的时候把一个男人搂在怀里,刚好被我拍到,我知道我挖掘到了一个好新闻,大明星夜游同恋酒吧,把牛郎揽入怀中,这样的消息发出去不知会造成多大的轰动,也不知会粉碎多少少女的芳心,而仲青的演艺事业就算彻底完了,我有点犹豫,到底发不发呢?虽然钱对我很重要,妈妈的病已经不能再拖了,有了这则消息,我相信月底红包肯定不少,但权衡再三,还是决定不发了,我不想毁了一个连我自己都喜的艺人,因此我把照片锁在屉里。没想到我那个该死的助手阿良将这件事捅给上头知道了,主编抓着拷问了我两个多钟头,着我无论如何都得发稿,而我也实在是没什么题材了,就发了篇文字,但说得极其隐晦,至于照片则骗他们说已经曝光了,把我们主编气得揪着我的衣襟开骂。

我还以为这篇报道没有什么读者会注意到,因为现在的报道都讲究噱头,没想到的是我这篇连图片都没有的报道竟然会引起女影的强烈抗议。而反倒是仲青的事务所没有什么反应,不过这倒是他们一贯的方针,一概采取不听不问的态度,所以关于抗议我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难道仲青所说的报道就是这篇?

「你怎么知道?照片我本就没有发啊,我还骗我们主编说底片已经曝光了,我不想毁了他的事业,他是我认为的少数好演员中的一个,我不希望娱乐圈里少了这一股清,而文字部分实在是主编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他威胁我发的,他说如果我不写,他就要让阿良写,那我就只有写了,如果是阿良写的,我本无法控制他的想像力,谁知道他会写成什么样子,那还不如由我来写呢?」

「那照片呢?你回头有没有再看那些照片?」

「什么意思?我将照片锁在屉里,这几天都没有去看过,怎么了?」我有点预那些照片才是害我的罪魁祸首。

「你知道不知道你的助手将那些照片寄过来威胁二少爷,要勒索伍百万?」

什么?我吓得坐了起来,原本因为体力的原因,我一直是躺着听他说,这一使劲又免不了让我龇牙咧嘴。

「你的助手叫阿良,是吧?」看我点点头,他继续说,「因为照片的缘故,发生了一些事情,我不能告诉你,但我知道其实你是无辜的,可少爷不这么想,他认为就是因为你拍了照片,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所以他决定要教训你。但我没想到他是这样教训你,我以为他只是要把你抓来打你一顿。」

「那阿良怎么样了?」我想着难怪阿良前几天怪怪的,这几天又不见人影,现在看来估计是在仲青的手上了。

「阿良已经被卖到泰国去了。这件事是二少爷亲自解决的,他是恨他入骨了。」

他也恨恨的道,「就怪他,要不然……」

不知是什么事使得他和仲青两人都言又止,而我也不知道因为那些照片到底害得仲青有多惨,但从仲青的语气中知道他是非毁了我不行,我一想到照片的事,就心慌得要命,但一想到妈还在家里等着我,马上心急起来,「今天几号?」

「10号啊?怎么了?」

已经两天了,自从妈因为骨病的缘故在家里休养以来,我除了工作以外,没有在外留宿过,若是加班则一定会打电话回家,像这样这么长时间没和她联系,她肯定急坏了。

「你有没有电话?我要打电话回家,」我催促着。

他立刻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开了机再到我手上,因为他救了我,知道仲青一定会来抓他,所以他把手机关了。

还没等我拨号,电话就震天雷的响了起来,我吓得手一抖,连电话也抓不住掉在了上。我知道是仲青的人,肯定是他们打来的,我和他面面相觑,谁也不敢接。

不知过了多久,电话铃声始终也没停,后来,他心一横,把电话拿了起来。

「喂?」

「…………」那边传来震雷似的声音,我听得出是仲青的。真的是他,但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我不能看着你这么做,少爷。」他语气虽然微弱,但很坚定。

「…………」那边的声音更大了,可能是听见自己的保镖竟然这么对他,气得火冒三丈了吧。

「对不起,我会回去请罪的。」他说完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挂断了电话。然后马上关机。

「谢谢!」我由衷的说着,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执意要救我这个与他没有任何关系的人,但他确实救了我一命。

「义哥!」我又想到他说什么要回去请罪让我不安起来,「那你现在这样做是不是算叛帮?以后你会怎么样,」我还是免不了要为他担心的,因为黑道上最忌讳的就是背叛,所以他这样的行为,不知会受什么样的处罚。

「我会回去请罪的,不管怎么说,就冲着你是……,哦,就冲着你长得这么像我弟弟,我也不忍心看你受这份罪,你放心,我回去顶多是到刑堂走一遭,不会死的。你先休息一会,我去点吃的。」他说完,就准备离开。

还没走到门口,突然门口咚的一声被人从外面撞开,一下子冲进来十来个人,每个人都手拿着。不到三分钟就把林义给制服在地上,还有两个人把我从上抓起来放我跪在地上,还把短在我的颈上。

别说我现在已经是没有半分力气,就是平常身强力壮的时候也不住这些打手的蛮力。所以他们这一连串的动作要不了一分钟就达到了最佳效果,我也就象一个降兵一样的低头认罪了。

一双黑皮鞋出现在我的眼前,我知道肯定是仲青,他用力朝我下巴一踢,看着他的脚朝我踢来,却因为被打手制住而半点动弹不得,如他所愿的,我被踢得翻了过去,牙齿咬到了舌头,鲜血涌了嘴,而我双手还被那两个打手抓着。

他蹲了下来,扯着我的头发对我说,「你别想着死,在死之前,还是想着你妈会怎么样吧?」

在我被林义救了以后所产生的生的望,现在已经被粉碎的无影无踪,原来我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难道他还是执意要将我羞辱至那种地步吗?这样不仅会害得我身败名裂,还会让我妈活不下去的。而听他的语气是要拿我妈来威胁我,我不能死,否则妈不知道会被他们怎么样。

「你到底要怎么样?算我求你了,只要你不把我那样亮相,我什么都答应你行不行?我求你了,真的,求求你……」我向他磕头,头撞在地面上咚咚作响。

「那有什么乐趣?我就是想让你出名,让你也被狗仔队跟踪?」他地笑了,「哼,就你这样的人干嘛要去做狗仔,你看你不到半天时间就勾引得我的保镖背叛我,真是个尤物啊。啊?你们想不想尝尝他的滋味啊。」他环顾一下他的手下。

不知道他是不是只是这样威吓我,因为他的手下们都面无表情,但我却不住这样的威吓,仲青的残忍我已经受够了,他让我从心底里害怕他。

「二少爷,你不能这么做?」林义在墙边大吼着,并奋力挣扎,他险些就从四个人的锢中挣

「二少爷,你听我说,我这么做是有原因的,你听我说啊,」林义也不哀求起来。

仲青一咋舌,对着住我的手下,挥了一下手,「把他给我带车上去。」

他们两人立即将我拉到了外面的车里,在我心里忐忑不安的时候,仲青铁青着脸出来了,朝我的脸狠狠的刮了几个耳光,我被打得耳内一阵翁响,以至于没有听清楚他对我说的话,只看到他的嘴动了几下,然后将我往后一推,随即他也坐了进来。

就在车子平稳地开着的时候,他突然一把抓住了我的下体,我被吓得全身僵硬,怎么?又开始了吗?还是要那么做吗?

他竟然抓住狠狠的一扭,我痛得全身倒了下去,只想尽力蜷在一起以缓和这种致命的痛楚。他轻声的在我耳边说,「算你走运,好戏就不演了,但你别忘了,你还有照片在我手上,我想如果卖给那些SM杂志肯定很值钱?哼,你就等着吧,我要让你时刻生活在恐惧之中,至于我会不会散这些照片就要看你的表现了。你不会逃跑吧?你是没有地方逃的,只要你逃,我就将照片发到全世界,让你无处落脚,听清楚了没有?」

我颤抖着点头。

「现在嘛,你就要让我随传随到了,谁叫我是大明星呢?想找个人上都不行,更不能去娱乐场所,但找你就不同了,你是娱记嘛?我们可以随时做『亲密接触』的,对吗?」他语带讽刺,「看你的身体觉还不错,只要你伺候得我意了,说不定照片我就还给你了,你说好不好?」

他现在这种样子实在是像一个逗着老鼠的猫,在老鼠临死以前百般的戏,让它们以为有一丝生的希望,而实际上却早已注定要被生活剥,连骨头渣都不会剩。而我现在就是这只可怜的小老鼠,在这个时候也像它们一样要抓住最后一救命稻草,哪管得上是不是一个骗局呢?

我忙不迭的点头,反正已经被他上了,难道还要再做什么忠勇烈士吗?如果只是要做他的伴,他就还给我照片的话,那我还有什么可以考虑的呢?

他给我一部手机,「手机是我专用的,只要听到响声,就要立刻接电话,不管在做什么,听到没有?」

车子停了下来,他把我推出去,又丢了一个包在我脚边,然后就绝尘而去。

原来他将我放到了我家的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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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佛

2024-08-18 09:28:38

第四章

早上起来的时候头疼裂,昏昏沉沉的走出了房门,就闻到了我最喜的牛面的香味。

「起来了,快去刷牙洗脸过来吃面了。」妈妈站在厨房门边微笑的看着我。

「嗯!」我重重的点了一下头。看到妈妈为了让我开心竟然那么早就起来炖牛汤,煮面。心里真是觉得过意不去,我知道这两天因为心情一直很郁闷,没有跟她好好说说话,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我们母子俩相依为命,从来都是无话不谈。现在我这个样子,一定让她很担心。

看到妈这样辛苦,开始暗自责骂自己,怎么能想着放弃呢?如果我死了妈怎么办?让她老人家到老了还要受这种折磨吗?反正只要他不将照片公布出来,让我妈还能这么平静的生活下去,就算什么事我都会答应的,再说,像我这样一个无趣的人,兴许没多久他就会气消了,兴许也就会放过我了。到那时候,我就带着妈妈远离这里,重新开始。

至于要再转回去做娱记,那可真让我头疼了。

我刚到公司,就听小姐们凑在一起议论,一打听娱乐部那儿出事了,因为有两个同仁在跟拍仲青时,被仲青拿车来撞,而开车的仁兄因为惊慌竟然自己撞了安全岛,立马进院休养。

记得主编说过,如果娱乐部有事,要我回去支援,看来这次我真的就得回去支援了。

「看看,真是,才让你过去没半个月,又要叫你回来,」主编很不好意思,「放心,只要一找到人,就放你回去。」

看着主编涨红着的脸,心里觉得很抱歉,不要这样说,其实如果你不叫我回来,我才不知该怎么办呢?但这些话我又怎么说得出口。

「没事,师傅有事弟子服其劳,」我还得耍一下贫嘴,让主编安心。「得了,反正那儿的工作我还没悉呢,哪比得上这儿如鱼得水啊。」

主编手,「好,那就要给你派任务了,上次仲青因为被我们的车跟踪而气得开车撞我们,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我看肯定是有什么隐情,你再去跟跟看,到底是什么事影响了他?」

我心里一阵气苦,什么事?还不是要让我顺理成章的回来做狗仔。

我点点头,转身就走,从办公桌上拿了自己的相机及V8走出了公司。

边开车边看编辑部小妹给的资料,现在仲青应该是在片场,在拍一个玄幻武侠片,他在里面饰演的是能飞天遁地又潇洒风的少侠。

一到片场,不出所料的看到了大批的影,大多都是一些未成年少女,没想到的是竟然还有些男孩子,他们手里拿着他的大幅海报,甚至还有一些影制作了条幅,真是有够夸张的。当然除了影之外狗仔队也是少不了的,很多娱乐周刊的记者也都在那儿等候。大报小报的都有,看来还是那样,只要能抓住仲青就能引读者。他就是我们这些娱记眼里人人都要抢夺的蛋糕。

如果说影够疯狂的话,娱记更疯狂,记得有一位影这么说,本来我们也是只能远远的观望所喜的明星,但却正是因为娱乐记者的报道才能让我们知道这么多明星的隐私,给我们疯狂追星提供了温。有你们的报道我们才能知道他在做什么,喜做什么,过去做过什么……,不管是真的也好,假的也好,我们都想看,这样才会让我们觉得我们离他更近了。

正是因为报社掌握了影读者的心态,所以不惜捕风捉影,不惜无中生有,只要能刺销量,那就没什么不可以,只有不能做的,没有不敢做的。

但仲青做为一个新生代的优质偶像,大众对他却知之甚少,只知道他是单亲家庭长大,母亲蓝玉仪原也是一个艺人,曾经是红极一时的玉女,但因为未婚生子,在当时不被大众接受,从而淡出娱乐圈,他与他母亲长得极像,有着非常致的五官,并且他在十五岁时就长到178公分高,在人群中极为眼,从而被星探发现成为当红的广告明星,但不知什么缘故,他最终没有与任何一家经济公司签合约,在打游击似的拍了两年广告以后,还淡出了,据说是去了国外念书,直到前年突然回来,加入了一家新开的叫「纵横」的娱乐公司,成为他们第一位签约艺人。他优雅的仪表,俊美的外形,很快成为大众的宠儿,并且因为拍了一部惊险动作片成为票房保证。纵横趁着这个势头一下签下诸多当红明星,并且同时投资五部电影,每一部都占据票房排行前十名。

他做为一个天王巨星,在媒体面前没有一点架子,无论是在做预约采访,还是对他的突击采访,他都处变不惊,从容面对,其应对态度,表现出来的宽容大气让人很难想像他是一个才二十二岁的年青人。

可是你们知不知道,你们都被他骗了,被他所表现出来的和顺和儒雅被蒙蔽,只有我知道在他完美的面具下,隐藏的是一个怎样冷酷的恶魔。如果有选择我宁愿可以不出现。

慢慢的走到那些娱记的当中,准备和他们一下,虽然抢新闻的手段层出不穷,但凭借我今时今在娱记圈中的地位,他们碰到我还是很尊敬的。

正当我要和娱网周刊的小季打招呼的时候,没想到被一个人扯了开来,回头一看,是仲青的助理云常,对他我也已经相当悉了,不论我采访仲青的次数,就是在电视媒体前,他出镜的次数也是相当高的,只要有仲青出现的地方,就有他的身影,别看他一副瘦瘦弱弱的样子,戴着无框眼镜,一介斯文人,很少人知道他是空手道黑带五段的高手。

所以我在他的手上自然就完全无能为力了。他抓着我很有技巧,看上去就好像是两个好朋友把手言一样,带着我穿过层层的人群,跟保安打了一个手势就进去片场。顿时外面一片哗然,等候已久的记者想冲过来理论,但保安立刻把他们拦在了外面。

「怎么他可以进去,……」

「就算他是城市周刊的记者又怎么样,我代表的报社也不是小公司啊……」

「怎么能这样区别对待呢……」

「我们在外面等了这么久,就是为了要采访仲先生,你们不能这样对我们,我们可是代表他的影。……」

「他……」

穿过长长的走道,我被云常一直抓到仲青的休息室里,「仲先生要你在这儿等他。」说完就关门离开了。

环顾一下他的休息室,天王巨星就是天王巨星,就连这样的临时休息室也布置得像一间套房,除了一些如化妆台,换衣架等拍戏必备外,竟然还有一张按摩椅和一张Kingsize的大,真是会享受。

我放下了颈上的相机以及手上的V8,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唉,不知要等多久。

他这间休息室很安静,可能是最里面的一间,离摄影棚还有点距离,所以一点嘈杂声也听不到。

今天被这么多同仁看到我进了片场,也就是说今天一定得有料了,可是现在哪有什么料可写,真头痛。

「砰!」门被用力的推开,仲青穿着古装走了进来,手上还拿着宝剑,走到化妆台前用力将宝剑一摔,「他妈的!臭女人」他低咒。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就算知道他本来就是一个格恶劣的人,但像这样直接看到他骂脏话还是头一次呢。不过,回头一想,在经过他那样的对待以后,就算他做出什么举动来我都不应该奇怪才对。

他将身上的长袍下,走到我的面前,将我从沙发上拉了起来,往边拖。

觉到不对劲,开始奋力挣扎,「你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这是在片场,你在想什么?」

「别动,我知道这是哪儿,云常在外面守着,再说我已经待过了要做专访,不会有人进来打扰的。」他单手就能将我的双腕扣住,真令我扼腕,我可是男人啊,再怎么不济,也不会被他像个孩子一样抓住吧,这个怪力男。

好似没费多大功夫,他就把我摔在了上,我连忙翻过身去往前爬,他立刻抓住我的脚踝往后拖,单膝在我的背上从后面伸手解开我的衣服往下一拉,幸亏穿的是带拉链的休闲服,要不然这一下扣子可就牺牲了。

啊呀,怎么想到那儿去了,现在这种状况可不妙呢。衣服半蜕,正好把手臂固定在身体两侧,半点也动弹不得。我的背被他的膝盖得生痛,痛得眼泪都快冒出来了,不住开始呻。「好痛,真的好痛。」

他抬起了腿,反身一坐,坐在我的上,然后开始我的子。

我尽力的全身扭动,「不要,放开我,这是片场,」他怎么这么胆大妄为,不怕有人闯进来吗?

他险些被我翻了过去,气得狠狠地给了我股一掌,「给我老实点,我火正大着呢。」

他趴在我的身上,后觉到了他的炽热,怎么回事,拍戏也能把望勾起来吗?

「嗯,觉到了吗?我可是特意叫云常在外面等你呢,今天拍的是戏,没有你我可得自己解决了。」

怎么这样?

一阵悉的裂痛直达我的太,他又这么不顾一切的顶了进来,未经润滑的不住这样的磨擦又一次撕裂了。

「啊!」我刚痛叫了头一声,想到外面可能有人就立刻将头埋在被单里咬住了,好痛啊。上一次痛了整整一个星期,这一次又该要多久啊。

他又拍了一下我的股,「放松一点,夹得我好痛,再不放松,我可要你好看了。」

难道我不想吗?恨得我再次用力的咬住被单,把它当仲青般咬着。但还是听了他的话开始尽力放松了,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如果再被他蛮干的话,那可就真残了。

觉到我的口松了一点,他趁机用力一送,啊,全进来了。我的内壁粘膜紧紧的包裹住他的分身,甚至都能觉分身上血管的跳动。突、突、突。

他好像是很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开始起来。我被他带得前后摇动,觉肠子就快被他给扯断了,太痛苦了。

「好痛,慢点,求你,慢点。」因为通道还是太干燥的缘故,他的不太顺利,而我更是觉疼痛至极。他不耐烦起来,索大开大阖的蛮干,口本来就已经撕裂了,现在大量的血冒了出来,倒也起了润滑的作用,他的顺利多了。

他的每一次都让裂口更大一点,而我甚至都能听到部裂开的声音,这种疼痛直到头顶,扯得头部的三叉神经也开始搐,不知为什么,部的疼竟然会连带这么多反应。

口里的被单已经完全被唾了,但呻还是浅逸出来。

已经数不清被了多少下,时间过了多久,头脑好像有点不太清楚了。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这种残酷的事已经结束了,他端坐在按摩椅上闭目养神。

我慢慢地伏起来,好痛!坐着都是一件痛苦的事了。回过头去看自己的下肢,红红白白的体沾了,干干的黏在腿上,后里有异样的觉,裂口的血好像已经止住了。看来我的血小板功能还是正常,我心里忍不住自嘲。

我将上衣整理好,从口袋里找出一包纸巾开始擦拭,但由于已经干了,擦起来有点困难,我还是用力的擦着,皮肤已经擦出了血丝也不管,这样的痛对我来说已经是可以忽略的了,我不能忍受的是他的这种东西留在我的身上。在用完整整一包纸巾以后我才停手,捡起掉在地上的子穿了起来,还算好,今天穿的是深子,就算是又血了也应该看不出吧。

等我处理完了以后,再转头看向他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睁开眼睛盯着我看了。眼神非常深遂,好似里面蕴藏了很多的事情。

「我……,那个……」以前我一直称呼他为仲先生,自从发生那件事以后,我不知要称呼他什么了。

「今天的专访给你了,让你回去差。」他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让我放下心中重负。「我已经叫经纪人公布出去了,以后凡是专访都给你们周刊来做,当然我指的是你,你得记清楚,别自做聪明的叫别人来。」他给了我一个预先警告。

我暗自苦笑,他反应怎么这么快。

「好了,开始吧。」他闭上了眼睛说着。

我只有打起神来以一个专业娱记的职业态度开始做访问,除却他的所做所为,不管是口才,还是反应力他都是一个很好的采访对象,回答既简洁畅,又不失幽默。

不到半个小时我就已经问完我要的内容,今天的稿子没问题了。

对话一结束,我才发现自己的身体状况有多糟,开始一直沉浸在问答当中,脑子里转的是要问的问题,但现在我觉得我得躺下来,都要断掉了。

门外突然响起云常的声音,「仲青,休息时间到了,你得去2号棚了。」

啊?他一直站在门外,那不是什么也听见了吗?我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怎么办,他也是娱乐圈的人,那……

仲青看着我的脸觉得很好玩,嘴角一撇,「他是我的人,放心。」说完,又觉得不能对我太好,而后悔的板着脸。「你走吧。」

对啊,我得赶快回去,匆匆拿了东西,硬向外走,穿过保安把守的门口,竟然被闪光灯给照花了眼,我眯起了眼,抬手想把灯光挡住。

「请问为什么仲先生只愿接受贵周刊的采访,……」

「是不是你们与他有什么协议?……」

「请问你与仲先生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会指定你做专访?……」

我奋力推开面前的诸多话筒,面无表情的冲到自己车前,准备离去,不能再与他们僵持了,后庭的疼痛让我反应有些迟缓,脚步也有点踉跄,我能够觉到子的后面已经了,再不离开的话,难保那些人不会察觉,他们可都是观察入微的人呢。

「李先生,你面有点苍白,是不是与仲先生的访问不太顺利。能不能透一下他最近的计划是什么吗?……」

我竟然听到了这样一句话,谁这么?我眼神一瞟,啊,就是以夸张、虚构取胜的《E周刊》的高大嘴。

扔下一句无可奉告后就匆匆倒车离去了。对于他们,我是再了解不过了,说多错多,宁愿让他们去猜,也不能让他们抓到一点话柄。

第五章

如果说仲青一开始的本意是要让我出名,要让我也尝尝被狗仔队包围的滋味的话,那他现在已经可以说是达成了一定的目的。

就他作为一个天王巨星来讲,被跟踪,被偷拍,那完全是正常的,他们太受别人观注,大众都希望自己所喜的明星能生活在透明的水晶球里,从而可以看到这些明星的一举一动,这是人的,无关乎你的职业,你所受的教养,而现在文明的社会里,想知道别人的隐私也是一种时尚的恶癖,所以这也就成了明星的私生活总是被媒体曝光的原因。但我做为一个娱乐记者,除了工作是与娱乐有关的以外,其他彻头彻尾是一个普通人,那如果也被跟踪、被偷拍就非常不正常了。

在他申明以后的专访全权给《城市周刊》以后,有一些记者被引到了我这边,因为我是《城市周刊》的一哥,再说上次在片场发生的事情让他们有理由猜测是我造成仲青做出这个决定的,虽然这与事实相差无几,但却不是我的意愿。

这让我也尝了尝被人围攻的滋味,大多数娱记由于少了这一只金蛋,只有通过围攻我来达到出气的目的了,至于仲青那儿,他们还是不敢造次的,就算拿不到专访,但其他娱乐活动的记者见面会还是会让他们趋之若骛,若这个也被拒绝了,那报纸的销售量就要大大打个折扣了。因此,他们的内火只有在我这儿得到舒缓,当然他们还是以采访为名义的,只不过言谈话语之间还是在埋怨我自己一个人吃独食。

这我可是冤啊,比窦娥还冤。

甚至有些记者已经开始怀疑我与仲青有过什么不正当的易,当然目前还怀疑不到那什么不正当的『关系』上头,但他们已经想通过跟踪我来获取内幕了。

这让我不但生活没有任何隐私,就连一般的社活动都要受到限制,我既害怕我妈的生活受到这些人无谓的干扰,也害怕与仲青的不正当的关系会被他们发现。

在最初的几天,我的神经时时处于绷紧的状态之中,一方面害怕不知躲藏在哪里的记者,一方面又害怕那不知什么时候会响起的电话催召。

所幸的是,不知是仲青实在是太忙,还是别的什么原因,除了我们周刊安排的那次采访外,他没有打过电话来,而那些跟踪我的记者也因为跟了几天没发现任何的有价值的新闻,也就一一放弃了。那还有几个顽固分子由我通过娱网小季的口让他们打消了念头。

当然我的说词是必定会让他们信服的,我是业界口碑最好的记者,这不由得他们不服,不管是读者群也好,还是明星的配合度也好,我都能获得比他们多的收益。这也就难怪仲青会让我来全权负责他的专访了,最重要的是无论哪个明星都不希望自己的访谈内容在经过了记者的笔之后变得面目全非。谈到这一方面,他们都问心有愧吧。

为了年度奖金,主编安排我专门负责仲青的采访任务,甚至还要给我加派助手,我连忙拒绝,开玩笑,那个阿良已经害得我这样惨了,再来一个,可怎么受得了,再说以我现在的处境怎么能要助手呢?又不是不想活了。

而现在的情况渐渐有点不对劲了,我现在这种工作情况,与仲青的助理没什么两样了?只要他老人家一通电话,我就得飞奔过去报到,我真想求求他,我这只是周刊而已,不需要采访得这么勤吧?他现在召唤我的次数是越来越密。原来是一星期一次,现在已经增加到三次之多,再这样下去的话,迟早要被媒体发现的。

可是就算我心里紧张有什么用?他可是老神在在,一点也不担心的样子。还很会拿我当挡箭牌,一句专访就可以将所有人拒之门外。可有谁知道他的专访就是我的受难时刻。

在采访中,不管是在拍戏也好,宣传也好,只要一逮住空,他是万万不可能放过羞辱我的机会。

不过,最近才发现原来那种事做多了也是会习惯的,起初他在做了几次都让我受伤血以后,开始会使用橄榄油,据他的说法是,不想每次都要得清理血迹这么麻烦,在他使用橄榄油以后,我的负担没那么重了,甚至可以在他结束以后马上继续工作,但最近的几次有点奇怪,他总是想刺我的望,在多次未果后,还大发脾气,怀疑我是不是无能。

开什么玩笑,谁能在被男人上的时候还可以啊,又不是同恋,我可是喜温柔孝顺,货真价实的女人,还有一点不好意思的是我还比较喜大波的女人呢,我记得我的初恋对象就是我的学姐,她完全符合我的梦想,可是却因为我家境不好,让她父母大加反对,最后只能以分手告终,至今我还很怀念我的初恋女友。但是,对他是没什么可说的,既然他要那么认为,就让他继续那么认为好了。

最近他对我的态度稍微好了一点,没有再拿那令人胆颤的目光盯我,我其实有点奇怪,为什么像他那样外表俊秀,身材也很纤细的天使也会瞪人,而且瞪人瞪得那么专业,让人从心底里害怕。他没有对我说过什么重话,也从来没有在我面前再提起他母亲的近况,他母亲现在怎么样了?我有点好奇,既希望知道,但又害怕知道,希望他母亲能平安无事,让他放我一马,但更害怕的是他母亲有个三长两短,他会让我承受什么样的后果?

而最令我高兴的是,他还从来没有提过让我去幻做玩偶表演,就好像那一天是一个恶梦一样,在现实中并不存在。

从心底里我很想问他,蓝女士有没有好转,但我却不敢问,我怕出现的是最让我承受不起的那种情况,我想如果是那样的话,那还不如维持现状就好,不能怪我像只鸵鸟,为了我的母亲我不能不做一只鸵鸟。

俗话说,世事不如意之事,十常八九,如果他连鸵鸟都不让我做的话,那我还有什么办法可想?

在昨天,他突然叫了我去他的公寓,我被他折磨的够呛,整整三个小时,让我到最后就连睁开眼睛都成了一件困难的事,他在整个的过程中都没有使用后背位,那也就是说整整三个小时我都是以一副女人的姿态承受他的,而在这三个小时当中,只要我抬起眼睛看他,就一定可以发现他是眼也不眨的注视着我。

他的眼睛里有着什么,而我顾不上研究,他的动作让我十分的辛苦。在晕过去几次后,都被他的撞击醒,「放过我吧,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到最后,我不得不哀求他,再做下去,我会死的。

当他终于放过我时,我才沉沉睡去,直到今天早上醒来,他已经不在了。留下了一顶假发和胡子。

在乔装打扮之后,我离开了他家。回公司上班时,我百思不得其解,昨天他不该有空啊?他不是要赶拍进度吗?

突然一阵电话铃声惊醒了我,我手忙脚的接了起来,是我在财经部认识的一个记者打来的,「你知道蓝玉仪吗?」那边有点闹哄哄,声音听不太清楚。

「知道,不就是仲青的妈妈吗?」生怕那边听不清楚,我还提高了点声音。

「她死了,一个钟头前因为心脏衰竭,抢救无效而死,……」

我一阵天眩地转,用手指紧扣住桌沿,慢慢地蹲了下去,但另一只手还是紧紧的抓住话筒,那边还说了什么我本已经反应不过来了,心中只反复想着这句话,他妈妈死了,他要让我陪葬,他妈妈死了,他要让我陪葬………

不行,我要带着妈妈离开这儿,一想到这儿,我猛力的摇摇头,尽快定了定神,克制住自己不停发抖的四肢,迅速的拿着自己的随身物品离开了公司。

到家后,妈妈还在炖着我最喜的牛汤。我不顾她惊诧的目光,拉着她要让她收拾行李时,门铃响了。

还是来不及吗?慢慢地我颓倒在沙发上。妈妈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后,转身过去应门了。

进来的是云常,他身后也跟着几个人,妈妈从电视里见过他,知道他是仲青的助理,因此也没怎么有防备就直接把他们进了屋内。

「李先生,仲青想请你过去谈谈。可以吗?」云常的声音很斯文。

妈妈看到我的脸好像有点问题,进来问了一句,「小悠,你怎么了?」

我看了看云常的眼神,冷酷无情,心一紧,「妈,您先去倒几杯茶好吗?」

妈妈听了我的话,又转去厨房了。

「你还是听仲青的话吧,要不然,你知道后果的。」他低声地在我耳边说着。

「好,我跟你们去,你别让我妈知道。」我求他,看着他点了点头才算松了口气。

我站了起来,拿了件外套,对端着茶出来的妈说了句,「妈,我还有事,要跟他们去一下,今天可能不回来了,你别等我了,先睡吧。」不知道,我今天能不能回来,先打个预防针吧。

我是报着必死的决心赴约的,人一旦不害怕死亡,那他的勇气可以令他做很多事。心里想着,大不了一命赔一命吧。

到了郊外的一间别墅里,他们放了我下来。这里一看就知道非常值钱,竟然有一片私人森林,而这间别墅是坐落在森林中间的。

就算我做了多少的心理建设,当我在看到仲青时,一切都瓦解了。他现在这个样子与一只野兽没什么两样,眼睛里泛着血丝,眼神里透出疯狂,就像是一只恶狼一样,随时都能把他前面的猎物撕裂。

他就让我觉得自己就是他前面的猎物。他一步一步地向我走来,步履虽然缓慢,但却十足,得我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很没用的竟然前脚踩后脚地跌了下去。

他没有停的向我走来,眼神里的光芒笼罩着我,实在是受不了这种紧迫,只有翻过身来想逃命去。

他一脚踩在了我的背上,蹲了下来,用手勾住我的脖子,「你已经知道了吗?

我妈还是因为抢救无效而离开了我。这都要怪你!「他刻意低的嗓间就好像是一个重低音一样,震得我的心难受之极。

他的手像铁勾一样,直把我勾得不过气,我使命用双手想掰开,却没有丝毫反应,难道他想就这样勒死我吗?那我倒是可以接受了,想到这里,我放开了手。

逐渐的,我的头因为脑充血而涨得通红,我的口像打鼓一样,咚、咚、咚,肺部也因为一直没有到氧气而疼得厉害。是吧,终于可以不用再受他威胁了,我反倒安详起来。

突然,他的手放开了我。「想这么解,别做梦了,没那么便宜。」他冷冷的说。

因为突然口涌进的空气而令我咳嗽不已,咳得我不上气,就像要把肺咳出来似的。直到我渐渐的缓和了这种痛苦,他才又拉起我的头发说,「你今天晚上就去幻,你不是说你不是同恋吗?我就要让你彻头彻尾变成一个同恋。」

「不要,不要让我去那儿,你让我做什么都行,你不是要让我做你的伴吗?

我可以的,我一定会让你意的,求求你,别让我去那儿?「我吓得抓住他的脚哀求他,以想得到的可能打动他。

「我是,我是同恋,不要证明了。」不管了,只要别让我去那儿,同恋就同恋吧,「真的,我可以服侍你。我……,我,我喜的是你。」我已经不惜胡说八道起来。「我会让你上,不是吗?现在我也没有一点反抗,不是吗?」

仲青的眼神闪过一丝光芒,但转瞬就消失了,脸却变得凝重。「你认为我会上我的杀母仇人吗?」

我慌忙摇头,「没有,没有,我没有杀你的母亲。」

「可,这与你亲自动手有什么两样?」他大吼。「我妈就是因为你的报道才导致心脏病复发的。」

「我……,我」我想辩解却发现无话可说。

「你不要再说了,你就等着上台吧。还有,在你做傻事之前,先想想你妈妈,我已经派人把你妈妈接了来,现在已经在青帮了吧。」

「你……,你怎么能这样,你要报复,就报复在我一个人的身上好了,为什么要去扰我妈,为什么要把我妈带走。为什么?」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了,「你要把我妈怎么样?」我爬了起来,揪住他的前襟。

「这要看你的表现了。」他用力一挥,就把我从他身边挥开了。

叫来了云常,由他带着我到一间房间里呆着,我脑海里不停的想着那天看到的情景,那不是恶梦,那是真的,而我还要做相同的表演,不要,我不要。这种等『死』的滋味在我心里煎熬着,翻腾着,又好像一把尖刀在割着心上的,一刀,一刀。我快要被这种疯了,真想一死了之。

不行,妈妈,妈妈怎么办?她还要吃药,她身体不好。她到哪儿去了,她怎么不在这里,妈,妈。妈到哪儿去了,她怎么不在我身边。最后不由自主的大喊大叫起来?「妈妈?……妈妈……,妈妈,你在哪儿?」

好想回到小时候,那时候只有我和妈妈两个人,有一天,妈妈去帮我买冰淋,而我追着一只蝴蝶跑走了,到后来,蝴蝶没有抓到,妈妈也找不到了,那时候我也是这样喊的。「妈妈?妈妈?」

咦?进来了两个人,他们有没有看到我妈妈,我冲上前去求他们,「你们有没有见到我妈妈,我妈妈不见了。」我想哭了,妈妈,你到哪儿去了。

他们干嘛抓起我,我奋力挣扎,「你们干嘛抓着我,我要去找妈妈,放开我,你们是坏人。」

对,妈妈曾说过,要小心那些不认识的人,不要和不认识的人在一起。他们是坏人,他们会抓起我来,现在他们真的抓起我来了,妈妈,你在哪儿。我被坏人抓去了。

「妈妈,妈妈!」我嚎啕大哭,抓着我的两个人僵在那儿。不知该拿我怎么办?

「咦?怎么了?你们在干什么?」突然门口响起了一个很好听的声音。

我回过头去看,好像天使啊,书上的天使就是那样的,长得好漂亮啊。妈妈曾说过,天使是好人,只有好人才能做天使。

我挣开那两个人的挟持,冲到天使的面前,「天使,你是天使!你带我去找妈妈好不好?」我眼含着眼泪,怀希望的看着他。

为什么天使会皱起眉?皱眉的天使不好看。我用手轻抚上天使的眉宇间,轻吹了口气,「不要,不要皱眉,皱眉不好看。」

我实在是太累了,哭也哭了很久,闹也闹了很久,现在有点困了,用手擦着眼睛,拉着天使的手说,「天使,你陪我睡觉,我困了,等我醒了,你带我去找妈妈,好吗?」说着,我还打了个大大的呵欠。

天使没说一句话,领着我走到边,让我睡了上去,还帮我盖了被子。

天使真的是好人,我心里想着。对了,等我醒了,要让天使帮我找妈妈。

hahalibad

2024-08-18 09:28:38

第六章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没有睁开眼睛,听见身边有两个人在低低的谈,其中有仲青的声音,另外一个人的声音很陌生。

「他可能是因为受刺过度,想逃避现实,因此有智力退化的可能。等他醒来我再给他详细检查一下。」这个陌生的声音给了我一个很好的机会。

对,我本没有疯,我也没有智力退化,只不过想绝处逢生而已。既然是做娱记的,那自然电视、电影看过不少,我记得好像有一部电视剧有一个女孩子因为受不了打击而智力退化成自己六岁时的情节。

如果我真的要去幻的话,那不如是变成白痴去。白痴他不知道羞,没有在他们看来有趣的反应,而仲青大概对着一个傻子可能会大失报复的快吧。

他们还在说着什么,我没有注意,只在心里盘算应该怎么做才好,当然想得最多的是一个孩子的反应是怎么样的,要做得不痕迹,不能让仲青看出破绽。

想想我现在应该醒了,所以刻意的嗯了一声后还用力的动了动眼皮,再睁开,果然抬眼就看见仲青的面孔,还有一个穿着白衣服的人,他们都很关心的看着我的反应,当然,他的关心是如果我变傻了,他就不能很好的打击我,羞辱我,而他也不能享受报复的快了,这个,我是不会会错意的。

我心里冷笑着,脸上还是扬出一副天真的表情,「天使?你是天使吗?你是在陪着我吗?」,我低头四顾了一下,「妈妈,在哪里?我妈妈在哪里?」

我翻身坐了起来,当然坐起来的时候照足了一个幼童起的姿势,连爬带滚的到边,赤脚站在地上,双手拉住他的袖子,好在他比我还是高了那么几公分,如果比我还矮的话,我这戏还不好演了。

「天使,你答应要帮我找妈妈的,对不对?天使,你帮我找妈妈好不好?」

我硬是在眼眶里出了眼泪,当然,从来没有受过训练的我,这本来还真是有点困难的,不过,只要一想到仲青的残酷,一想到他报复的手段,眼泪就不由自主的要下来。

他还是不可置信的看着我,还把我扯到那个可能是医生的面前,「来,医生,帮他详细检查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检查会让我觉得害怕,我对于医学的东西不太明白,我担心他会从那什么密的仪器里检查出我本没有问题。

我开始全身扭动起来,嘴里还大喊着,「我不要打针,我不要吃药,打针好痛,呼呼。」我还嘴里做着吹气的动作,「药也好苦,我不要,不要。」

可能是我的倾力演出让他多少相信了几分,仲青放开了我的手,我赶忙跑到的另一头,房间的角落里全身缩成一团,坐在地上。

嘴里说着「不要,不要」耳朵里听着他们的话。

「看来,真是受过度了,仲先生!」还好医生做出了这个判断。

「那,这是暂时的吗?」暂时?哼,如果你还不放过我,我就永久这样。

「脑子的问题是最不好判断的,因为我们不知道是什么引起他会这样。而这到底应该怎么治还是一个难题。这样吧,他的神可能不太稳定,我还是开点定气凝神的药给他,看以后再说吧。」医生有点不确定。

「好,那就这样,谢谢医生!」仲青送了医生出去。

我吁了一口气,可能是糊过去了。

但妈妈还在他那儿呢?我该怎么办?

***

看到我已经崩溃,他没有再来为难我,还请了个护士小姐专门来照看我,最近的几天他都没有过来,没有他在我面前,我演戏不用那么辛苦,我可以整坐在那儿,只是在有人的时候才装那么一下,不过,他请的人可能都不喜小孩子,当然我不能算是小孩子,在他们眼里,我是一个白痴,因此,他们喜把我关在房门里,这正合我意。

听护士小姐和女佣私下里聊天知道他这几天在忙着母亲的后事,他办得很风光。当然以他的今时今的地位,是不可能从简。

他不来最好,不过,他看到我已经变白痴了,为什么还不放了我,还要请人来照看我呢?难道他还想把我给治好,再来折磨我吗?这我可不得不佩服他的耐

他母亲的葬礼有媒体全面跟踪,我一边玩着手边的玩具,一边斜眼瞄着电视的画面,幸亏护士小姐也是他的影,所以我也能即时了解他的动态。

在电视采访上,他的状态很不好,其实我已经了解到他与他母亲之间情很深,否则也不会将我到这般田地。但看到葬礼的场面,我实在是觉得内疚,我虽不杀伯仁,但伯仁却因我而死。我可以接受他打我,甚至杀我,但他不能这么羞辱我。

眼泪已经控制不住,我将手上汽车的天线狠狠的在手心划了一下,血很快涌了出来,我哭出了声,「姐姐,我手血了,」

护士小姐气急败坏的冲到房间里拿急救箱,因为这样让她错过了镜头,她一点也称不上温柔的抓过我的手,然后用绷带裹住。裹得很紧,很疼,但我不在乎,这样我可以正大光明的眼泪。

「不要哭了,好乖,一会儿就不疼了。」虽然她表情一点也没有安我的意思,但最起码的敬业态度还是有的。

我也不需要她的抚,我只是想不惹人怀疑的哭泣而已。

「仲先生,请问你接下来的打算是什么?」电视里的声音开得很大。

「因为我母亲病故的缘故,我没什么心情,再说刚好,我的电影已经杀青了,我想休息一段时间,到时候再做打算吧。」电视里的仲青脸的疲惫,眉宇间也刻着抹之不去的悲伤。

***

自从仲青暂停了工作以后,他一直呆在这间别墅里。

有了他在身边,我紧张多了,时刻都得提醒自己,千万不能穿梆。他非常奇怪,每天都陪在我身边,就算我在无理取闹也好,他也会用极大的耐心来哄住我,这让我非常的焦燥,我不明白他到底是想什么。

这几天,我每天都着他要找妈妈,每当这个时候,他都会抱着我,喃喃地说,「你也要离开我吗?你也不想在我身边吗?」

在他的怀里,让我非常难受,从心里有一种冲动要将他推得远远的,但令我扼腕的是我却不能这么做,因为我的智力已经退化成幼儿了,幼儿是喜被拥抱、被重视的,但愿,他没有发现每当他抱我的时候我都全身僵硬。

但是他对我也是矛盾的,从他的态度我可以觉得到,前一刻还怀喜悦的陪着我玩,过一会儿又用力的推开我躲到书房去。如果不是他曾经那么对我,我都要以为他上我了,但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他的这种反复无常让我也倍觉辛苦。这让我都要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才符合一个孩子的态度了。

怎么他还没有烦啊,再这样下去,我真的要做一个白痴了。

我烦燥的扔着手上的机器人,将它们扔在了电视柜上,出很大的声音。

仲青从书房里走出来,拉着我走到沙发边坐下,然后把我抱在他的腿上,最近他很喜这么做。

他柔声道,「小悠,怎么了?」

有时候他的温柔真会让我觉得动,这一刻他给我的觉就好像我是他很重要的人,我甚至考虑过他也许已经原谅我了,也许我告诉他真相,他会放过我的也不一定,这种念头在我心里一直纠,但又害怕这也许不过是他的伪装。

这不能怪我会这样想,因为不是亲身经历那种痛苦,是本不会相信像他那样的人会做出那么残酷的事,会想出那么狠的招。

我从他的眼睛里能看出我的影子,一个腹委屈的,可怜兮兮的男人的样子,我扁了扁嘴,很小声的说,「我想找妈妈。」

他叹了一口气,又用力抱紧了我,将头埋在我的颈窝里深了一口气,再抬头说,「你不是很喜我吗?你陪陪我,好不好,我们过几天再去找你妈妈,好不好?」

谁喜你了?我在心里大骂,但表现上还故意点点头,「嗯,你是好看的天使,我妈妈说过,天使是好人,所以我喜你,可是,你不帮我找妈妈,我不喜你了。」

我一扭身想从他身上下来,他双臂一紧将我往回一搂,我重重的撞在他的口上,故意痛呼一声,「好痛。」

他慌忙帮我左看右看,看我是哪儿撞痛了,我看着他的样子心里泛起的觉很奇怪,有一点欣喜,又有一点酸涩。

本分辩不清这种觉,所以我还是奋力挣了他的怀抱,装着要去玩的样子跑走了。

因为医生已经确诊我暂时是智力退化,所以仲青没有要保镖盯着我不让我出别墅的大门,但我知道我是逃不了的,先不说周围的森林让我辩不清方向,而护士是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来让我吃药,因此就时间来说我本是不可能跑出去,而更别提的就是我妈还在他们手上。

我可以在别墅外面的花园里呆会儿,等着护士把我叫进去。我不知道有没有人在暗中看着我,因此就算是在花园里我也不能大意,我故意在草地上翻滚,还大声的笑着,直到我认为够了,才停下来躺在那儿闭目想事情。

耳边传来脚步的声音,踩在草地上沙沙作响,我不想睁开眼,脚步声停在了我的身边,我觉到他靠在我的身边上坐了下来,我知道是仲青,可是我演累了,不想再面对他,我在心里喊着,请让我静静吧,让我一个人呆会儿。

突然脸上有被手抚过的觉,轻轻的,抚过我的眉,眼睛,嘴巴,最后停在我的额头上。

我尽力放松自己,克制住眨动眼睑的冲动,我知道他在看着我。

可是我不想面对他,担心迟早要被他发现,因此我只有装睡。他在我身边坐了很久,我不知道他在干什么,我也不想管,渐渐的我真的快要睡着了。

他可能认为我已经睡着了,竟然开始自言自语起来。「小悠,我喜你,我真的喜你!」

一听到这话,我所有的瞌睡一下子全飞走了,而且我的心还大力的跳了一下,不可能,他怎么可能喜我,如果喜我为什么要那么对我?

他继续说,「自从你第一次出现在我面前,就引起了我的注意,虽然你的外表看上去给人一种很难靠近的觉,但我知道你是很温柔的,记得我在片场的外面看见你扶一个年老的乞丐过马路时,那时候的你让我觉得很好奇,为什么你可以对一个肮脏的,惹人讨厌的乞丐那么好,那么温柔,甚至还对他笑。对我这个别人都要全力讨好的人却那么不假辞?你看着我的时候大概从来都没有真正把我看做一个明星,你也从来都没有像其他的记者那样讨好我,虽然你跟其他狗仔队做的是同一样工作,可就是给我的觉不一样,就好像你很心不在焉似的,而且你每次都是一得到你想要的资料就马上离开,一刻也不多留,这样的你真的让我喜上了。」

什么?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没觉。我在脑海一阵搜索,到底什么时候我扶了一个乞丐啊?不记得了。

「我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是个同恋,直到遇到你,看到你努力想采访我时,那种专注的样子,看到你听到我回答你问题时,那种足的样子,真的让我好想把你抱住。你知不知道,我第一次在休息室里接受你专访的时候,竟然让我起了。这真的把我吓倒了,虽然我帮我父亲管理着一家同恋俱乐部,但我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有一天也会上一个男人,而且长得还不怎么样?」说到这里,他轻笑了一下。

「为了确定这种觉,但又不想让我母亲知道,我特意到一家不出名的pub里去找牛郎,但在那么多牛郎里面,我又偏偏挑了一个长得有点像你的一位。」

啊,那不该是我拍到的那一次吧?难道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然是我?

「其实刚把他带到公寓我就已经知道结果了,所以本没做什么就开支票让他走,但就这么一次偏偏被你拍到,虽然你写得报道很隐晦,但我妈经常有点疑神疑鬼的,在我要进娱乐圈时就害怕我碰到娱乐圈里污七八糟的事,所以看到了这篇报道后就天天抓着我问,天天告诫我不能像我爸爸一样,栽在男人手里,不管我怎么解释都不听,到最后还得心脏病犯。」

说到这里,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轻抚着我的头发,竟然停了来。

听到这里,那不是要吊我的胃口吗?就好像是面前有一块在我面前我却偏偏够不着,那还不把我急死?说啊,接着说啊,告诉我真相,我要知道真相。

我真的想跳起来,但还是忍住了,即使我的心里得像是有一只猫在抓似的。

但就算是死,我都不能自阵脚。不过,说实话,我还真没有想到他会喜我呢?咦?我心里在高兴吗?搞错了,肯定搞错了。

实在是装不下去了,我害怕会被他发现我的心跳越来越快,所以故意嗯了一声,还大大的伸了一个懒再睁开眼睛,果然看到他一脸温柔地看着我,这会儿,我的心又大大的跳了一下,把我给吓一跳。

他伸手过来轻抚着我的脸,「睡醒了?走,进屋里去吧。」他拉着我起来,带我向大屋走去。

第七章

已经有三个月了,就连夏天都快要结束了,他仍然没有继续工作,只是在别墅里陪着我,照顾我。

他总是在我提出要去找母亲时,就拿出很多的玩具,要我淡忘这件事,我不知道一个真正的孩子在面临这种诀择的时候会选择什么,是选择母子天,还是选择玩乐,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既然他可以这样照顾我,而且又让我知道他是喜我的,因此我可以大胆猜想一下,他是不会为难我的母亲的。

再说我还想知道他的故事,想让他继续告诉我真相。

而这三个月,我没有再听到他的自言自语,这让我非常心烦,我甚至刻意的制造了很多的机会,比如说我经常在他面前装睡,睡在台上,睡在草地里,甚至睡在他的腿上,但是直到我真正的睡着,他都没有再继续上次未完的话题,而只是坐在我的身边,间或用手轻抚我的身体。

可是在近一段时间,他又让我有点紧张了。

对于他与我之间的关系从来都没有给我留下一个好的印象,一直都是痛苦的代名词,而最近一段时间,他经常在安抚我的时候让我到情的意味,甚至洗澡也不让护士手了。

如果他是真的喜我的,那可以想像一个经常面对自己喜的对象的人是不可能会不动心的,而我就是那个对象,更可气的是我还没有抵抗能力,因为按现在这种状况来说,我不懂。

他经常抱着我,用手抚我的全身,如果是以前没有发现我竟然是这么的话,现在他让我发现了,他的每一次轻触都会让我舒服得起皮疙瘩,原来我是需要别人温柔相待的。在以前的几次关系里,他的暴让我受不到任何的快,而现在就是这样的轻轻的抚摸都会让我动。

他可能也发现了这一点,而极力的增加这种安的次数。不管怎么说,即使我的智力退化了,但我的身体还是一个成年人的身体,也可以受快,可以享受,他现在的举动就是想要让我能在身体上接受他。

他现在最喜的就是每天一次的洗澡时间,因为这个时候是我们唯一裎相对的时刻。他的最却是我的最怕,我害怕他的目光,害怕他的碰触,害怕他的不可预料,最害怕的就是不知什么时候他又会让我痛苦的参与事。因此每次到洗澡的时间,我就得找地方躲起来,哪里都藏过了,橱柜里,花园里,储藏间里,甚至楼梯间里,但没有一次躲成功过,如果说以前他在世界找我时用去了一些力而让他没有出手,那从最近他的眼神中我已经看到他隐藏不住的望。所以我现在更要想尽办法逃避。

我从下午睡醒后就躲在了窗台上,尽量把身子都隐藏在窗帘的后面,窗台很大,窗帘也很厚,所以在后面躲一个人如果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只要躲到五点以后,就安全了,因为他在吃完晚饭以后,就会出去,我从他和云常的对话中得知,他现在每天晚上都要去幻巡视,好像是俱乐部有了点小麻烦。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心里开始紧张起来,房门被拉开了几次,可能都是在寻找我时打开来确认的,但随着天渐渐暗了下来,他的声音越来越大,门外的脚步声也越来越嘈杂,我有点心慌,为什么他还没有放弃,他不是要去俱乐部吗?

我这样一直躲在这里,不会让他生气吧?不会让我受到处罚吧。

本来我以为他在找不到我后就会先去处理俱乐部的事,等到他回来后我也已经洗完澡了,可是现在我的如意算盘是不是打错了,是不是让自己处在了一个更危险的境地?

我慢慢地从窗帘后面探出头去,房内没有人在,算了,还是出去吧,如果让他认为我逃了的话,那我可就要遭殃了。

小心翼翼的想将脚放下去,谁知因为坐得太久,脚全麻了,一点力也使不上,重重的从窗台上摔了下来,一听到房间里的巨响,门被猛得推开,仲青脸煞白的冲了进来。

「怎么了?小悠!怎么了?……原来你在这儿,你在这儿!」他紧紧的抱着我,口在沉重的起伏。

心里害怕他接下来的问题,所以借着脚麻的缘故,开始大力的呼痛,甚至强迫自己出眼泪。不过,脚因为长时间血不通畅,在这时候那真的是又酸又麻,所以我在一定程度上并没有欺骗他。

看着他因为我呻而紧张的帮我按摩大腿,那种专注的样子使我不得不相信他是真的紧张我,真的喜我,可是因为他母亲的原因,我却不能回应他。我的心里真的很酸,因此眼泪再也不需要强,自然而然的就如泉涌一样。他在看到我的眼泪后更紧张了,连声问我有没有事,我摇摇头,将头埋在了他的前,这是我第一次这么做,一点也没有别扭,这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而然的就发生了。

他的脸渐渐的低了下来,将嘴轻吻上我泪的双眸,我没有拒绝,也不想拒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紧张,或者是因为他对我的,而让我没有再反抗他。

而我也第一次允许他吻我的面颊,即使是在以前,他强暴我的时候,我从来都没有让他吻过我,因为我觉得吻是一件很漫的事,它应该发生在两个互相恋的人的身上,而不应该发生的强暴的里。

可能是他以为我会拒绝,所以看到我没有任何反应,他反而停了那么一会,然后他的吻就如狂风暴雨般向我袭来,密密的吻落在了脸上的每一个部位。特别是在眼眸上停留了很久,然后慢慢的转向我的

他先是用舌细细的描绘我的线,让我觉得又又麻,这种觉很陌生,起一阵热意,窜过我的背脊,让我全身一颤。在对我的攻略结束后,用舌轻顶开我的嘴,然后就好像是一条轻蛇一样钻进了我的口腔,它在寻找着我的舌头,我本躲避不及就被它住,然后被,被嘶磨,被啃咬,本就没有让我有闭上嘴的时刻,口水从大张的嘴边滴落,最后,他的舌竟然升到我的喉部,然后在我舌部用力一按,啊呀,我全身就好像是被电击了一般,快从头顶直送到鼠蹊。

我用力的一推,他在猝不及防下被我推了一个趔趄,他的眼神里有着克制不住的望。我又羞又气,眼睛盯着他,突然让我看到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笑意,顺着他的眼睛看回来,才发现自己的分身不知什么时候起竟然硬起来了,撑在子上形成一个帐篷。

天啊,这算怎么一回事?我到底该怎么做?

「青,我怎么会这样?啊?」青,这个称谓是我被他纠正数次后的产物,他不让我喊他天使,也不让我喊他哥哥,当然他做不了我哥哥,可是叫他青这让我觉得别扭。

我故作无知的指着自己的分身问他,他应该还没有怀疑吧。

他笑着靠了过来,「没什么,这是因为小悠喜我,对不对,这是你喜我的标志,知道吗?」

骗白痴啊,对哦,我就是一个白痴嘛,所以他确实是在骗一个白痴。

「喜?」我语带困惑,斜着头看他。

「你不是说你喜我吗?小悠,你不记得了。」他耐心的向我求证。

我只有点头。

「走吧,我们去洗澡,顺便安一下你的小弟弟。」他站了起来,拉着我到浴室去。

不要啊,不要拉我去,我不想做。可是上天并没有回应我的要求,怎么能回应?仲青就连迫在眉睫的事情都不去处理,现在他怎么可能会放过我?

在浴室里,他用浴球仔细的擦过我的全身,由于刚才的余韵让我无从抵抗,我全身软倒在他的身上,他用沾了沐浴的手指慢慢的划过我的股沟,然后在我的后庭做最初的探入,先是一手指,冰凉的沐浴被他的手指给送了进来,这种觉让我不太舒服,以前被他进入时,我一直没有舒服过,可能这让我有点心理障碍。

「青,你在干什么,你让我不舒服,我不要你这样,」我慌的说着。

他双手紧抱着我,「你不是喜我吗?你要相信我,对不对?你乖乖的,别动,听话,好吗?你会喜的。我这是在做让你的小弟弟觉得舒服的事。」

他看进我的眼眸里,「你相信我吗?你喜我吗?」

这,我还能说什么?只有闭紧嘴,点点头。

在他的一手指埋进了我的身体里时,我还是挣扎了一下,他按住了我,然后用另一只手轻轻的套我已经肿的分身起来,没想到他以前始终不能逗起的反应现在仅仅是被一个吻给逗上来。他的大手和紧握的力度让我有种是和女人做的觉,他套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我受不了了,双手紧紧的抓住他的手腕也没有制止住他,我哼叫一起达到了高,将一股股白进了他的手里。

他像是很高兴的举起被我的的手指,并将他送进自己的嘴边用舌轻了一下。我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觉很难堪的别过了头,其实我更想的是冲出浴室,但他的一手指仍在我的体内,让我不能动弹。

他将我的脸扭了过去,吻住了我,从他的嘴里我尝倒了自己的味道,腥臭得像咸鱼,我想吐出来,但被他的吻封住了嘴。到他终于肯放过我的时候,我连气也不上来了,我的身体在过一次后就要瘫软下来,全靠他的手臂的支撑才能站着。

他埋在我体内的手指开始缓缓转动起来,直接的抚触着我的内壁粘膜,并不时的曲起手指,将我的口加以扩大。

「唔,……唔,嗯……」

有点痛,但有不太痛,其实已经知道今天是逃不过去了,所以也就放弃做无谓的反抗了。

他慢慢的在增加手指的数目,并不时的送进更多的沐浴,对我的后庭给以充分的润滑。突然,他的手指碰到了一处地方,让我全身都颤了一下,甚至刚刚才释放过的男又立刻直立起来,觉太奇怪了,我连忙将身子扭了过去,要用双手抵抗住他。

他好不容易才发现到我的点,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放过?所以强硬的将我又扳了回去,让我背对着他靠在墙上,他的手指持续的刺那一点,我知道他碰到了我的前列腺。

「啊……」

用不了多久,我又一次释放了,这一次真的将我的力全都耗尽,要不是他的手指仍在我的体内,我真的已经瘫在了地上,他终于看到我因为他刺我的后庭而了,而这一次,他甚至没有碰我的前面一下。

他迅速的出手指,将他早已经立的了进来,比起他的手指来,他的硬还是了好几倍,也长了许多,前面的润滑还是远远不够。

「嗯……,」我惨哼一声。

真疼啊,虽然菊花没有被撕裂,但我可以到它的皱折全部被拉开,菊口被扯得生痛。他在尝试进了几次后,都因为我的紧张而被拒绝了,只有前面一部分被锁在了里面。可能是因为我不由自主的用力也让他很疼吧,他焦燥起来,索抓住我的骨将我用力朝后一带,进去了,他的望尽而入,抵达了直肠的最深处。

他伏在我的背上休息了一会,也让我适应一下,好大,从来没有觉它这么大过,它将我的内壁完全填,没留下一丝空隙。

然后,他慢慢的开始动,觉非常难受,肠子是最直接的受到冲击的器官,直肠被他的硬扯得一进一出,我苦闷的呻出声。

「唔,嗯……,唔。」我的身体被他顶得紧贴在墙面上,他让我一次又一次的撞在墙上。他每一次的冲击都针对着我的前列腺,终于在继第二次之后,又引发我第三次的高,这本已经不能再算是因为快的,到了这一次我只觉到痛苦,是被强迫的。

但他终于在事上能得到我的回应后,就好像如获至宝,不肯轻易放过我,在浴室里坐了三次之后,又将我带到了上又坐了两次。

到了上的时候,我的神智已经是糊不清了。忘了我是怎么反应的,有没有穿梆也不知道。只知道在他的冲击下我就连呻的力气都没有了。

在间中我曾经失去意识几次,但每次都被他的撞击惊醒,然后又失去意识。

在这种情况的不断重复中,我到最后只有一个念头,他是不是要在死我?

当我从最后一次失去意识中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我被他拥在怀里,他的手和脚像是要占有我一样把我紧紧的锁在了身下,身上虽然是赤的,但很干净,看来是在结束后,他给我做了清洗。

我抬起眼看着他的睡脸,真的像是一个掉落凡间的天使,看他眼角含笑,就会觉得是件幸福的事。

但这种幸福是不会长久的,现在是因为我发生了问题,智力退化,而让他暂时放下了心中的仇恨,但他能不能真正解开心结呢?我不得而知。

但是很明显,他现在越来越放不开我,所以我的逃跑计划就要搁浅,这让我有点不知所措,本来装疯的意图是让他能放了我,将我送进医院,或者送我进神病院也行,但他这样的反应让我始料不及,这该怎么办呢?我的头痛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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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8 09:28:38

第八章

那一次纵的后果就是让我有整整三天连都下不来,我实在是不知道一个白痴在面对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办?

但他对这种状况好像很意,也经常让我累得只能靠在上。

在累到极致时,就连沉睡都做不到,神经常常是处在清醒与昏之间,能听到外界的声音,但就是睁不开眼,然后又好像是被一股大力扯着掉进昏睡的深渊。

耳边隐隐的听到对话的声音。

「……」

「少爷,帮主那儿已经催了几次了,让你去一趟。」是云常的声音。

仲青的声音就在我的耳边,原来他还没有起来,只是将我抱在怀里,靠在头。「知道了,」

「少爷……」云常的声音有点焦急。

「我知道了,别再说了,你先出去。」刻意低的声音不耐烦起来。

听到门打开又关上,云常出去了。

仲青的手紧紧的将我抱在他的怀里,「我该拿你怎么办?」

而后因为我实在是敌不过睡意,又沉沉睡去。

***

他今晚去了青帮,已经很久了,还没有回来,不知为什么,我总有一种不详的预

我就在大厅的地毯上着模型汽车,眼睛却不时的盯着大门,难道我是在等他,不,不可能,我不会承认的。

「砰!」大门被人大力的从外面推开,仲青一脸疯狂的出现在门口,看到我就坐在里面,几步就冲到了我的面前。

他一把就将我从地毯上抓起来,让我直接面对他的怒气。

「青,你抓得我好痛啊。」我不觉开始挣扎起来。

「你……,你为什么是他的儿子,你怎么会是他的儿子?」他的声音震得我耳朵很痛。

他的怒火让所有的人,包括云常(如果仲青不在,那就一定是云常待在我的身边),佣人,手下都惊呆了,从来都没有人看到他这样的情绪外,即使他一开始惩罚我的时候也只是表情寒而已,但他像这样完全不控制情绪的发,还是头一次。

云常上来试图阻止,仲青一挥手,「你们都不要管!」所有的人都不得不听令于他,而僵在当场。

他紧抓住我的手臂,将我往楼上的卧室里带。

「好痛,你抓得我好痛,青。呜……」这样太危险了,他到底是怎么了?我不惜假哭来博取他的同情,可是这个以前无往不利的武器,现在竟然无用。

我沿途见着什么抓住什么,就是不愿意让他带我到卧室去,可是他却一手指,一手指的给我掰开。

我想向其他人求助,但他们也只能是无奈的看着我。

终于他将我带到了卧室,而我也已经筋疲力尽,被他狠狠的甩在了上。

他一个纵身趴在了我的身上,顿时得我气都不上来,在那儿用力的咳。

他紧掐着我的脖子,「为什么,为什么你是他的儿子?」

他到底在说什么呀?

谁的儿子?我是谁的儿子?

「青,放开我,我好难受。咳……咳咳咳………」这些疑问我却不能宣之于口。

他确实得我很疼,眼泪就这样控制不住在眼眶里打转。

他看到我忍耐痛苦的神情,逐渐平复下来,然后一翻身躺在了我的身边,然后用双手抱着自己的头,并狠狠的扯着自己的头发,口里喃喃着,「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你怎么会是他的儿子,你怎么会是他的儿子?」

到底他在说什么呀?我知道他是从青帮回来的,难道他在青帮知道了什么事?

而且还是有关于我的事?对了,妈妈被他「请」到青帮去了,难道是妈妈跟他说了什么?

到底怎么了?我都要被疑问疯了,但我却偏偏什么也不能问,而且还不能表现出来,真是烦。

再说他今天这个样子让我想起了那天他施加给我的痛苦,他的这种负面情绪也直接影响到了我。

这样的他让我避之唯恐不及,我慢慢地抬起上半身往后挪,再轻轻的下了,正当房门就只离我一手之隔时,我被一股大力扯倒,仰面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是仲青,他青筋暴的面庞确实骇人多了,「你想到哪儿去?你别走,你知不知道,我都快要原谅你了,我都快要决定放弃报复了。可为什么你是他的儿子?」

他的手疯狂的剥着我的衣服,而我的抵抗在他的眼里本不够看。「为什么,你偏偏是他的儿子?为什么?」

「不要,唔……,不要,好痛,青,我不跟你玩了,你痛我了。」我还是记着自己的身份。刚开始的挣扎将所有的力气耗尽,到现在确实有点力不从心了。

我将双脚用力的踢动,他一个不小心,还是被我踢到脸,这时候的他已经完全控制不住他自己,看到我仍在反抗,就一拳过来揍在我的肚子上,我只觉一阵巨痛袭来,马上失去所有的力量,只想着如何缓和这种巨痛,而把全身都缩在一起,并努力的抑制住想呕吐的望。

没到三分钟,我已经在他的身上赤了,他扑在了我的身上,并对我又亲又咬,他的牙齿很利,在他的攻击下,我的身上立刻显现出很多的牙印,大部分都已经渗出血来,这总让我回想起那天被他强暴的情景,现在他对我做的事与那天是惊人的相似,我分辩不清到底是现实还是回忆,我陷入了混

「不要,放开我,不要,……,我不要!」不要再发生那天的事了,不要再让我承受被强暴的屈辱,不要再让我觉被撕裂的痛楚,不要……!

「不要,仲青!」在喊完后,才反应到我叫了他的名字,糟了………因为他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他的全名,他只是让我叫他青。

果然,他的动作猛然静止了。埋在我口上的头渐渐的抬了起来,眼睛里闪耀的光芒让我从心里寒冷。

「你刚才叫我什么?」声音就好像是从冰窖里升起来的,果然,他还是发现了。

本不能与他的视线对抗,我别过了头。他还是发现了,其实能骗他到这个时候,我已经觉得很不可思议,因为他不肯将我送走,所以穿梆是迟早的事,但老天啊,不要在这时候让他知道呀。

他的用双指夹住我的双颚,将我的头别了回来,直接的面对他的脸,他语气冰冷,「说,你是不是没病,你是装的,对不对?」他的眼神那么锐利,直接的看到我的心里,我在他的视线下本无所遁形,那当然他也就能发现我的心虚。

他狠狠的掴了我一个耳光,顿时嘴里泛起了血腥味,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只听到他的怒吼。

「你耍我,你本就没有疯,你竟敢耍我?」他骑在了我的身上,开始暴打我。

本无力抵抗,只知道用手包住头,从开始的疼痛难忍到后面的麻木,这之间的过程让我想即时死去。

不记得什么时候暴打停了下来,也不记得他什么时候离开了我的身上,等我醒来,我才知道自己晕了过去,就算是用手护住了自己的脸,但可能在昏过去以后,还是没能挡住他的拳头,脸上痛得难受,眼睛也肿得只能开一线,嘴角更是已经裂开。

但这些都比不过口的痛,实在是忍不住,我只有翻过身侧卧着尽量蜷起。

他用力扯着我的头发把我拉到了沙发边,任我全身赤的倒在地上,他坐了下来,嘴里气,「你竟敢骗我,你竟敢骗我!」

对于现在的他就算我说什么他也听不进去,所以我只有三缄其口。

「你是不是觉得耍得我很好玩,看着我在你的面前像小丑一样的讨你心。」

「不是,不是这样的,……」我极力的想辩解,而我一开口,嘴边的伤口让我只能不停的气。

「住口!」他本就不愿意听我说什么。

我之所以要装疯,那是因为你要将我带到幻去。

「你知不知道,看到你崩溃了,我心里竟然有点高兴,对,我是喜你,但我怎么可以喜一个害死我母亲的人?」他语带哭腔。

对于他所作的凶手的指控,我实在是不能苟同,但从这也可看出他与他母亲的情非同一般。

「所以在知道你已经崩溃了,我觉得我可以选择重新开始。你忘了以前所有的事,智力退化到5、6岁,那也就是说你不会记得我对你做过的一切,你不会用害怕的目光看着我,你不会恨我,你只能依赖我,只能以我为中心。而我也可以当作没发生那一切,永远的拥有你,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他的眼神有点疯狂的意味。

到了这种地步,我还能说什么?只有听,我想知道这一切的前因后果,想知道今天他为什么会失控,好在,他好像也想足我的这个愿望。

「在我母亲去世的那天,你是不是想逃?哼!我怎么会让你逃跑呢?我早就派了人跟着你。」

原来如此,我才会被抓住。

「本来,想抓你去幻表演,让我彻底的对你死心,可你却疯了,那时候的你可真是让我动了侧隐之心,你表演的还真不错。」最后这句他是咬牙切齿的说了出来,「可以甜笑的拉着我的手叫我天使,这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不过,这样的你让我更加喜了。我想这是不是一个上天赐我的转机。让我停止报复,反正也把你给疯了,算起来也可以说是报仇了。我不在乎你变白痴,因为你依赖我的样子,让我觉得高兴,因为我还是着你,所以我只要你能安安份份的呆在我的身边就行了,甚至可以说我很高兴你变白痴,只有那样,你才会依靠我。」

我实在是痛不过了,开始轻轻的呻

我为什么会呻出声,难道我希望他能来安我?难道我希望他能来照顾我?

而看到他没有一丝反应,我为什么会失望?难道是我在不知不觉之间竟然对他产生了希望。

可为什么会到这种地步?

他继续说着,「你为什么不变成真正的白痴?」

「如果你是白痴,我可以跟你生活在一起,我可以一辈子照顾你,我们永远都在一起不分开。你妈妈我也会一并照顾。那样不是很好吗?」

我这时候真的好希望自己是真的疯了,真的已经变成了白痴,那样的话也不用受现在这种痛苦。不仅是身体上的,还有心里的。看到他哭无泪的表情,我同身受。

他稍稍平复了一下动的情绪,「你知道今天去见了谁吗?」

我怎么知道?

「我去了青帮,见了我父亲,没想到我竟然听到了一个故事,有关你的故事?」

他顿了顿,「你知道吗?你妈妈和我父亲原来是旧识。」

什么?不可能,我妈妈是大家闺秀,怎么会和黑道上的人有来往?啊,他开始进来就说我是谁的儿子?难道他的意思是我是何炎(青帮的帮主,不知各位大人还记得吗?)的儿子?

他看着我的表情在不停的变化,冷笑了一下,「别猜了,你不是我兄弟。」

「可,我宁愿你是我兄弟,」他的声音变小了。

「今天爸爸叫我去就是想让我把你带过去,可是我是不会把你出去的,这辈子你都别想逃离我。」他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像是疯了。

「你知不知道,爸爸告诉我什么?你父亲原来是我父亲的男宠?哈哈哈……」

他疯狂的笑了起来。

「胡说,你放!」我怒吼,「你侮辱我还不够?你还想侮辱我父亲?」

「胡说?我才没有,我是亲耳听你母亲和我父亲说的。」他狞笑着打断我,「没想到,你爹住了我爸,而你却又能住我?你们父子俩都是做人男宠的命。」

「胡说,胡说,你住嘴!我父亲不可能是何炎的男宠,再说是你强暴了我,是你强迫我的,」我嘶声。

「强暴?那昨天是谁在我手里释放了三次,得你连都起不来。」

听不得他的污言秽语,我使劲的摇头,好像这样可以将他的声音拒之耳外。

本来头就很疼,这样猛力的摇晃一下子就让我头晕目眩起来。

「你胡说,是你强暴我的,是你强暴我的,………」我喃喃地说。

「是吗?」他一边狞笑,一边靠近我,「那我们现在就来看看,你愿不愿意。」

不要,不要,难道你还要来强暴我吗?

第九章

我强忍着身体的疼痛,爬着要逃离这个已经疯狂的男人身边,「不要,不要过来,仲青,不要……」

「要,为什么不要?」他语带讽刺,「要让你自己看看到底是不是我强暴你呀。」

他一把抓住我的脚踝,我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用力的踢动,他啧了一声,找来了一条领带将我的双脚绑在了一起。

「不要,放开我,放开我,听到没有?放开我。」双手不断的拍打他伸过来的手,被他用单手锁住,又被绑了。

他将我的双腿直了过来,然后直接侵入,一到底。

「好痛,……」一半是因为后未经润滑而被撕裂般的痛,即使现在我的菊花已经被开发过了,但没有经过润滑的进对我来说仍然是痛苦至极的一件事,那另一半的痛就是因为被折过来的双腿直接地在我的口上,对于我这个本称不上柔软的身体,做这种高难度的动作是一件非常艰难又痛苦的事情。

「呼……,呼,嗯……,唔……,好痛。」我已经痛得头大汗。

突然一阵剧痛袭来,不是后庭,也不是腿,而是背脊。「好痛,真的好痛,啊……」我大叫了起来。因为身体不够矛软,因此在缓和腿部的力时就将背脊弯了起来,谁知这一下使所有的力全在了脊背的一块骨头上,顿时痛得我不由得大叫。

他一看我的表情不似作伪,就将分身了出去,这一对我的折磨也不小,他的分身在我干燥的通道上磨出就好像是要扯裂我的肠壁似的。我还是觉到了那悉的裂痛,甚至还听到了好似丝裂开的声音。

他一把将我翻了过去,让我跪伏在地上,在我还来不及反抗的时候,他就已经将我的一抬又了进来,借着血的润滑,他不像前一次进来时那样用力,一下就全而入了。

自从他致力于了解我的点以来,他还从来没有让我过血。可是这一次,他已经完全不顾我的受了,只是要让自己的情绪得到发

由于情绪太动的原因,他很快就。可是看他没有反应才发现,他本没打算将疲软的分身出去。

我又扭动起来,「放开我,该够了吧,该足了吧。」

足?」他冷笑,「我还没让你足呢?免得你又说我强暴你。」

「不要,不要」我一听更慌了,以前是当自己是个白痴,所以本就没想过自己的尊严,而现在要我以一个正常人的身份来接受男人的抚,这叫我怎么能接受?

他一掌就将我的背在了地上,然后用另一只手开始刺我的口,让我觉又麻又,果不其然,他的分身在我的身体里面慢慢的变大,又将我的内庭充

过一次后,他从容得多,开始玩花样,先是浅浅的出、探入,然后突然来一个重重的进,这一下直接的撞在我的前列腺上。

「啊……」抑制不住的呻一下就宣之于口,只觉一阵热从头顶直窜过我的身体,太了,全身都颤抖了。虽然我紧紧的咬住自己的双手,但这咱快不管我怎么克制都克制不住。

他也是将这一点做为攻击目标而全力以赴,争取每一击都刺到前列腺。不用看,我也知道自己的分身已经完全肿涨了,头上甚至都开始冒出了体。不行了,真的受不了了。

「唔……,嗯,唔……」手都已经被咬出了血,口里是铁锈味,可就是这样也不能让自己的热度降下来。分身随着他的冲击而一前一后的晃动,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不行了,要了。我脑子里闪过这样的念头,几乎将整个拳头都埋进嘴里以住快息,可是仲青突然大手在我的囊上一掐,「啊……」好痛,立时所有的快全被这一掐给得烟消云散,我痛得直气,想用手捂住自己的下体来缓和痛楚,可是他一下就抓住我的手。

「怎么样?想吗?那就承认吧,想要我,想要我上你。」他恶劣的说着这番话。

「不,我死都不会说的。」我在气的间隙反驳着。

「好,那就不要怪我了。」他语气十分森。

他停下了冲刺,将身体完全伏在我的背上,开始嘶咬着我的颈项,他咬得十分用力,让我觉自己好像是被一个血鬼给住。大又啃又咬下,快又渐渐升了上来。

我真恨自己这个身体,完全被他所掌握。但他要我像娼那样求他,死都不可能。

如同上次一样,在我快要的那一刹那,他又阻止了我,如果男没有,那他的痛苦就不会完结,而他就让我在这个痛苦中自我挣扎。

无数次的做着心理建设,不能求他,死都不能求他。不管多么痛苦,就是不求他。在经历了几次相同的事情后,我逐渐陷入昏之中,他始终都没有如愿的听到我的求铙。

可是越是没听到,他就越残酷。而我也就越痛苦,甚至我起的时间越来越短,我害怕自己在他的折磨之下以后都会不举了。但就算是自己这辈子都无能,也不能求他,不能在他的面前表现的像个娼

终于我昏了过去,不管他怎么都没有再醒来,实在是太累了。在经历了暴打,经历了这么长时间的折磨后,我已经身心俱疲,让我睡吧。

***

当我终于醒来的时候,身上的伤口已经处理过了。转头四顾,仲青脸沉在坐在窗边,看着我。

如果是以前,除了痛苦,就从来没有得到过快,我确实可以理直气壮地说是他强暴我,可是就在最近,他与我在频繁的事当中,将我的身体完全改造,变得连我自己都不悉,让我自己都觉得身体得可怕,他在我耳边的呼气就可以让我双腿发软,他狠狠的我的颈窝,就可以让我血直冲上头顶,当他和我深吻的时候,我就只能彻底投降。那现在就这样的身体,我怎么能说他在强暴我?我还有什么理由说这句话呢?自己的身体都已经完全不服从自己的意志了,不管我的心里是多么的不愿意,但只要他的轻抚,只要他的刺,就能让自己的身体完全听从于他,这本就是自己在强暴自己。

虽然终究没有如他所愿,说过那些让我觉得羞的话,但自己可以在他身上得到快是不争的事实。我确实是没有立场再说自己是受害者了,当快不是单方面的时候,那受害者也就成了共犯。

我侧过身子看着他,希望他能告诉我真相。

他看着我乞求的目光,没有让我失望,将他所知道的一切全都讲给我听。

他所说的故事在我心里反复的思量,这究竟是不是真的?

这要从二十五年前说起,我才刚一岁,父亲本是一个孤儿,在好不容易读完大学后,就在一所中学任教师,母亲是千金小姐,刚从国外回来。本来他们两人风马牛不相及,是因为一起车祸使他们相识,母亲开车将父亲撞倒,从此天雷地火,发展出了轰轰烈烈的情,可是母亲家里怎么可能接受这样一个既没钱又没势的小子呢?在经历了一场艰苦的斗争之后,母亲的家里放弃了,可也从此不认这个女儿。

生活虽是艰苦,却还是幸福的,可是这一切却都被何炎给破坏了,原来父亲与何炎都是在同一家孤儿院长大的,虽然情很好,但因为孤儿院的地被地主收回,孤儿院必须立即关门,因此他们都离开了,这时候他们已经15岁了,后来只知道何炎考上了警校,而父亲也因为又要打工,又要读书,没什么时间与他联络,在几番辗转之下,他们失去了联系。

父亲万万没想到的是何炎后来去混了黑道,还闯出了一片天地。更没想到的是,何炎正千方百计的在找自己。原来在孤儿院的时候,何炎就已经喜上了我父亲,因此当何炎知道我父亲已经结婚并有了一岁大的儿子的时候,他气疯了,将我父亲绑了去,而我妈妈本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是谁绑走的都无从得知。因此在突逢此变故之下,母亲只有一边做事,一边照顾我,她将希望全寄托在警方的身上,希望警方能把我父亲找到。

炎很卑鄙的拿我们母子俩来威胁父亲,要求父亲不离开他的身边,但长期的心理郁闷,以及所受到的暴力对待,终于让父亲病倒了,查出来竟然是肺癌,何炎要请最好的医生,用最好的药,可是父亲本就放弃治疗,只想速死,他的顽固让何炎束手无策,只有看着父亲的生命一点一点的消失,最后,他只有让步了,将父亲送回到了母亲的身边,而这时候父亲已经是瘦的只剩骨头。

他安排父亲住院,给了母亲一大笔钱,但母亲怎么会要,她看着害得他们夫分离长达一年,害得自己的丈夫在得病之后本就放弃生命的罪魁祸首,真想跟他拼了。只是想到丈夫,想到儿子,还是隐忍下来,甚至为了丈夫能多活一刻,而屈辱得接受了何炎的援助。

父亲在母亲的照顾下,度过了自己最后的半年,虽然何炎几乎每天都来看他,都被母亲拒之门外,可是在父亲最后弥留的子,看着父亲的眼神,看着他的目光始终是看向门口,母亲终于还是知道父亲其实是想再看看他的,她让何炎进来见父亲最后一面。

炎只是紧抓住父亲瘦骨嶙峋的手,泣不成声,「对不起,……对……对不起……」

父亲的眼眸里透出一种安详,费力的说着,「算了,我不怪你,以后你一定要好好的待阿仪。」(注:蓝玉仪棗仲青的母亲)

然后将另一只手反握住母亲的手,这时候母亲已经是泪面,「阿玲,…

…,我……你……,可……可我……不能……再……照顾……你了。「

这是父亲所说的最后一句话,可他死的时候我才两岁,本对他没有一点印象。母亲始终是着父亲的,因此即使是在后来面对众多的追求者都无动于衷,只是希望能将自己带大就心意足,终于还没到我能自食其力时,就已经百病身。

如果不是仲青告诉我,我都不知道父亲曾经有一年的时间不在母亲的身边,而母亲告诉我关于父亲的记忆都是美好的,幸福的。

可是在仲青的回忆中,我父亲在他的生命里所扮演的角却是他痛苦的源,他母亲疯狂的着何炎,即使知道他的是一个男人,一个很普通的男人,也不放弃,她以为她可以忍受,却还是在何炎两种态度下失去了平衡,当她知道父亲病逝后,认为何炎终于可以好好的对待她了,她花了三年的时间去等待何炎的回心转意,甚至给她生了一个孩子,却发现自己和儿子的存在仍然敌不过父亲的一张照片,她气极之下就带着儿子离开了何炎的身边。

她并没有瞒仲青,将这一切的往事都告诉了他,她还是着何炎的,即使她已经离开了他,她希望仲青能将青帮接下,希望何炎看在儿子的份上,能忘记以前的事回到她的身边。

而仲青也因为为了足她母亲的夙愿而加入了演艺圈,现在的反黑势头那么高涨,青帮若想继续存活,就必须能想个办法来漂白,他用以前拍广告的钱开了纵横,在幕后主持。所幸的是自己的号召力也不错,因此这间公司很快就能上马,现在青帮的很多部下已经开始在娱乐公司任职。而青帮以前所开的俱乐部经仲青改装以后,更受大众的,特别是这家幻,既符合现今,又能足高官的恋态要求,因此,现在实际上的青帮几乎已经在仲青的掌握之中。

但就是因为自己一辈子所喜的人竟然是个同恋,因此他母亲怎么能接受自己的儿子又是个同恋?因此她才会在我的报道出炉后,旧病复发,甚至导致她现在的死亡。

如果说仲青恨我是因为我破灭了他的愿望,导致了他母亲的死亡,而对我做出种种残酷的事,但又因为他又深深的着我而使自己也陷入了痛苦。他一直都在自我挣扎,如果他以前曾有考虑放过我,而现在他是不可能了,因为他不可能再接受我了,他爸爸因为上了我父亲,使他母亲伤心了一辈子,而他现在却又上了我,如果他再接受我,那他母亲在九泉之下都不会原谅他。

在我终于把这种种前因后果都在我的脑子里过了无数遍时,我不知道仲青最后会将我怎样?但我还是要知道母亲怎么样了。

「我妈怎么样了?」我还是开口问了。这是我醒来第一次开口,声音嘶哑。

「放心,我不能将你妈怎么样,本来我只是将你妈软在青帮里,没想到上个礼拜被你妈给逃了出去,恰好被爸爸撞到,爸爸一眼就认出了你妈妈,所以才要我将你带过去。」

「老爷子的话,我不能不听,不过,就算我放你回去了,你也别想摆我,你不要忘了,你的那些照片还在我的手上呢?所以我想你也应该知道怎么做了?」

「你到底还要怎么样?你要我怎么做你才肯放过我?」我简直是要疯了,为什么他就是不肯让我好过?他不是着我吗?为什么要让我痛苦?

「你怎么知道我的受,上一个害死自己母亲的凶手,难道我还能和你幸福的生活吗?我要做的很简单,就是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他骨子里透出的恨意让我不知如何是好。

「你不要口口声声的说我是害死你母亲的凶手好不好?这要说起来,我父亲不是被你父亲害死的吗?那我也要报仇了?」我真的觉得他偏执得可怕。

「这样最好,这样,我们就一辈子都纠在一起了。」他竟然笑了。

啊,这个人怎么这么难理解。

君陌颜

2024-08-18 09:28:38

第十章

没想到在他优雅斯文的外表下竟然隐藏着这么一个思想偏,脾气暴燥的格。

他将我关在别墅里仍然受到了很大的力,他父亲已经等得快要失去耐心,而他仍然坚决不放。在他倍力的时候,我就成了他发的渠道。

如果说以前,他知道我有病而对我有所怜惜的话,那现在就本没有这样的顾忌,他的之所致,他的怒火都给我极大的痛苦。这种痛苦并不是纯意义上的身体所受到的待,而是他在强暴我的时候,并不忘将我也扯上,让我也加入到强暴者的行列,让我自己强自己,不仅强自己的意志,还强自己的尊严。

不管我如何哭求,他都无动于衷,他将我的挣扎视为乐趣,看着自己从开始的抗拒到后来的合,从开始的沮咒,到后来甜美的息,当然他觉得最为有趣的就是我的分身在没有经过抚的前题下,只凭后庭的刺就能迸,而这时候就是我觉得最辱的时刻,不仅是他对我的侮辱让我痛苦,还有就是自己内心深处对自己的蔑视,对自己的厌恶让我生不如死。

本不能相信他还口口声声的说着我,如果可以对一个自己深的人做出这么残酷的事,那他的情深度也可以看得见了。如果是要我一辈子被这样的人所纠,那我不如死去。

我失去了活下去的动力,知道妈妈是何炎的旧识,那他应该会看在父亲的份上对她加以照顾,我已经没有活下去的理由了。

正如许许多多的情故事一样,如果上了自己的仇人,那这个情的结局会是美还是残酷?而我却知道自己与仲青不可能美,他忘不了自己的母亲所受的痛苦,我也忘不了他对我的尊严所施加的打击,所以我们在一起就只有互相折磨。如果是一个自己的人都不能好好的对待自己,那还有什么活下去的理由呢?

而反正仲青看到我就会将我往上拖,我索也不下,免得到时候大家都费力,就连三餐我都不愿意下,佣人将餐点送上来,可我现在已经失去了食,佣人经常是将几乎原封不动的餐盘给端了下去,其实我并不是绝食,而是看到食物本没有想吃的愿望,就连身体也没有饿的意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下运动的原因,所以对食物没有需求。

当然仲青认为我这又是在装,所以本对这样的情况不闻不问,即使我的体重在锐减,即使体力也远没有以前好,甚至在事中,我也经常失去意识,就连自己的也经常是在昏中进行。

我看得出他的眼神里开始透出不安,担心,但就是没有说出口,我们之间现在就连对话也很少,除了做以外,他本就不在我的身边,我不知道他在忙什么,而我也不关心。

在做时,他的动作越来越暴,就好像要将我给扯碎。我知道他所受的力不小,何得他越来越紧,我从他与云常的对话中得知,何炎给了他最后通碟。但他还是不顾手下的大力反对而坚持要将我锢在这里。

可以觉到自己的生命在一点一点的消失,我不知道别人对待自己的死亡怎么看,可是可以告诉你们的是,我现在正怀欣喜的期待它的到来,医生已经诊断出我得了轻度厌食症,如果在不恢复食的话,那真的就要面临死亡了。

当仲青听到医生的结论时,他差点就要将我从上揪起来暴打,「你想死么?

没那么容易?你别想死得这么容易?「他暴烈的声音中竟然含着颤音。

我知道你其实是不希望我死,不为别的,只因为你还是着我,可是你又不能忍受自己可以这么幸福的过下去,更不能忍受我做为一个害得你们母子痛苦的生活了几十年的人的儿子而能得到幸福,所以通过折磨我来折磨自己,也一并折磨了你父亲,让你父亲也觉得痛苦,如果是那样的话,那我还有什么活下去的理由呢?让我来超你的痛苦吧,同时也超我的。

他现在三餐都自己亲自端来,硬着我吃完,可是,我总是还吃不到两口就开始吐,我吃得痛苦,他看得更痛苦,何必呢?让我走了,你自己也解了不是吗?

不管是吃什么,到最后都会被我全部吐出来,甚至吐到最后连胃,甚至连胆汁都一并吐出,实在是无法下咽。他想了很多办法,比如说在吃的时候用勺子住我的舌,甚至到最后,他用手捂着我的嘴,可还是不行,食物从食道里涌出找不出宣管道竟然进了气管差点将我呛死,仲青终于相信这次我不是装的,看着我现在因为长期没有进食而瘦骨嶙峋的身体,他的眼神里充了悲哀。

终于,他还是哭了,跪在我的前,握着我的手,「求求你了,我放过你,真的,我让你走,你别这样了,吃一点吧,再不吃,你就死了。」

他泪面,将是泪水的脸埋在我的手心里,「我不是真的要害死你的,只要给我一点时间,我会想通的,为什么你变成了这样,你不要离开我。」

我将另一只手轻轻的放在了他的头上,就连这样的动作对我来说都非常吃力,与其说是轻轻的放在他的头上,不如说是到最后,因为没力,而掉在了他的头上。

他抓住我的手,抬头看我,眼眶里的泪仍不停地涌出,我真的很心酸,可说实话,我自己并不愿意这样,不是我没有给你时间,而是你一直被仇恨住了双眼,「你……让……让我……见见……我妈妈……好吗?」我断断续续地说着。

「好,好,你答应我,吃了这半碗面好吗?」他连忙点头,还趁机提出了条件。

看他这个样子实在是很像一个孩子,「嗯……」我点点头,即使我知道吃这碗面将给我所造成的痛苦,仍不愿意让这样的他失望。

如预料的一样,在迅速的完后,还是排山倒海般的吐了出来,我整个人伏在上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了。

在我回复意识后,我才知道自己竟然晕了过去,门突然开了,一个妇人冲了进来,是妈妈。

「小悠,小悠,你怎么会变成了这样?」妈妈哭了,很久不见了,妈妈又多了很多的白头发,看来这近半年让她老了许多。

「小悠,你不要吓妈妈,你千万不要吓妈妈。」妈妈脸上的焦虑显而易见,看来在来的时候,仲青已经将我的情况告诉了她。

「妈,……,你……接我……回家……,我……我要……回家。」看到了她,长久以来所积累的委屈一下子涌了出来,任何一个人在面对自己的亲人尤其是母亲时,那承受痛苦的能力就好像会降低一样,都希望能趴在妈妈的前倾所有的痛苦。

「好,妈妈带你回家。」妈一手抹掉眼泪,郑重的答应我。

「不行,他不能离开这。」另一边传来的声音异常的焦急,原来仲青也跟着进来了。

他一跨步就到了前,不顾妈妈的反对,抓着我,「你不会回家的,对不对?」

他急切的等待着我的回答。

我被他摇得非常难受只来得及转过头去,看着妈妈,「带我……回家……」

然后就又都什么都不知道了。

***

这一次,我能觉得到自己睡了很久,很久都没有睡得这么沉,这么轻松,没有牵挂。

我睁开眼,看到的是悉的布景,是自己睡了十几年的房间,终于还是回来了。就让我死在自己的家里吧。

妈妈推门看见我醒了,连忙坐到我的前,「你醒了?」

看到我瘦削的脸,妈妈的泪还是忍不住了下来,我那一向坚强的妈妈呀,从来都没有看到过她在我的面前出软弱,现在还是忍不住了么?难道她已经知道我大限将至么?

对了,我还不知道妈妈在这半年来经历了什么呢?

「妈,这半年……」我费力的问出来。

「这半年来,妈一直都在青帮,被仲青的助理,就是那天到咱们家来的那位给接了去,他对我说,你已经接受了他的聘请,当他的什么助理,还给了我一封你的辞职信,要我帮你到报社,那天,你不是跟他走了吗?所以我就相信了他,他还专门送我去报社帮你辞职信,然后他又说什么你在等我吃饭,要带我去,这不,他就把我带到了一个大房子里。

到了那儿,我才发现受骗了,但他们又不让我出去,只把我关在那儿,可怜我们孤儿寡母,失踪了就连报警的人都没有。

就这样过了四个多月,有一天,被我跑了出来,正好碰到了何炎,才知道我被关在了青帮,而仲青是他和阿仪的孩子。

在你爸爸死后,我千方百计的躲着他们,就是不希望何炎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没想到,你怎么又惹上了他儿子呢?

炎答应我让他儿子放了你,可等了一个多月,仲青就是不放人,直到昨天,他突然跑到我那儿,对我说,你快死了,你要见我。

为什么会这样,我们家是造了什么孽,你们父子俩都被他们这样折磨。难道他们都非要死你们不可吗?「

妈妈都已经泣不成声。

「那……,那为什么……仲青会放我回来……」仲青怎么可能会让我离开?

「那是何他的,他把仲青带出去,不知说了什么,进来后就派人把我们送了回来。」

回了家,心情总算可以平复下来,尽量不去想那些让我觉得屈辱的事,妈妈每天都在为我的食担忧。

现在我可以吃一点东西了,不像那时候一吃就吐,可能是在那儿我一直都摆不了求死的心情吧。

吃得很辛苦,但每天妈妈只要看到我能多吃一口就高兴得要眼泪,看着她就算是再难吃,再痛苦,我都要吃下去,要恢复。

而我也很快就能下走动了,甚至可以下楼去花园里走了走,面对邻居们关心的目光,我也只能含糊过去,只说自己得了很重的病,所以现在在家里休养,而关于失踪的话题,只能说自己在医院里住院。

但面对众多好心的邻居,也由不得我心情沮丧,特别是那些高中生,他们甚至看到我会大声的喊,「林黛玉哥哥,」对于他们捉的喊叫,我只能苦笑。

因为长期不见光,原先古铜的皮肤换成了苍白,而健壮的身体也瘦得可怕,就连散步也不能走得太久,这也难怪这些小女生会这么叫。

我不知道为什么仲青最后会因为他父亲的一番话而放了我,而我已经没有兴趣知道了。

不想再与他因为这些恩恩怨怨纠下去,只希望他会还给我安宁,就算我心里是着他的,我却不能待在他的身边,因为伴随着的是那些总也摆不了的辱,痛苦。如果他还希望我活着的话,就不要再到我的身边来,这样我才有可能逐渐的忘了他,忘了这半年来发生的一切。

我相信在这样一个悉的、轻松的环境里,我可以摆仲青带给我的噩梦,如果今后有可能,我和妈妈将离开这里,重新开始。即使一辈子不能成家,我也可以平静的活下去。

尾声

即使距离那件事已经三年了,我仍然会不时从恶梦中惊醒。我知道仲青给我的打击太大,让我始终不能释怀。

这三年中,我不看报纸的娱乐版;不看电视的娱乐新闻;不看电影,就是不想再有机会看到仲青,不管是主观,还是客观的原因,我都不愿意。连工作我也放弃了记者这个行业,而是选择了一个不需接触太多人的工作——联华货运的仓库保管员,虽然薪水不高,但足够养活我和我妈,最主要的就是这份工作不会再让我回想起那段经历。

细想一下,我自己都不明白我自己,为什么到最后竟然会喜上他,是因为他不经意间出的温柔,还是他在腔的恨意中仍向我表意的这份动?

我不知道。不过,我唯一明白的就是,我不仅着他,但也害怕他,除了这两种情外还有另一种觉那就是恨,怕的是不知他什么时候又会出现在我面前,不知又会以什么理由来伤害我;而恨的就是恨他为什么能那么样的伤害我后,又能理直气壮的对我说我?恨他为什么会让我也上他?恨他为什么以的名义做出那些有辱我自尊的事情使得我偏偏不能去真的恨他?

这种种的织在一起,让我夜不成眠,所以在公司我拼命地干活,不让自己有休息下来的时候,只有体疲累到极致,才能睡上几个小时。

但是即使我已经如此的逃避,但也能知道他的消息,在街头的大屏幕电视,从身旁小女孩的谈论,……,仲青瘦了很多,他又复出了,而且没有休过一次假,他每天的档期都排得的,工作强度之大连记者都在砸舌,特别是依靠他吃饭的那些狗仔们,连他们都觉得辛苦,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这样拼命?

我不想知道仲青的事情,我始终相信只要有时间的冲刷,任何事情都会变淡,任何伤害的痕迹也会消失,而情也会湮灭,所以我尽力促成这个结果的发生。

我不知道这三年的效果到底怎么样?但好象或多或少都有一点成效吧,我现在可以不经意的看一下他演的广告,可以不经意在看版中看到他心也不会颤。

每当我下班的时候都会经过一家电视耗材店,他们在橱窗里摆放了几台电视,天天放着娱乐频道的节目,以前我都会快速跑过,而现在也可以缓步的经过了。

「小悠,你等我一下。我去买一些耗材。」同事刘东拍拍我的肩,转身进了店门,我站在门口看着外面街道上穿来穿去的人来人往。

「……」

「……没有什么打算,我已经接了三部电影,都是年底杀青。」悉的声音渐渐传入了我的耳朵。

「仲青先生,我是娱网周刊的记者,我想问的是:为什么您这么频繁的接戏,甚至都有点不顾身体了,有传闻说,您背负了巨额的赌债,又有传闻说,你是因为要结婚了,准备在结婚前多赚些钱,面对这些疑问你有什么要向广大的影澄清的吗?您能不能说一下这么做的原因呢?」

「……,我,想说的是,我既不是因为什么赌债,也不是因为我想结婚,而是我希望有个人能时时刻刻都有机会看到我,哪怕是我不在他身边,我都希望我的身影能陪在他的身边。我不希望他把我给忘了。」他的声音非常的低沉。

我不敢转过身去,不敢去看仲青的表情,他怎么能这么说,他到底有没有考虑到我的心情,我的脚发了软,我想走,但周围已经挤了刚下课的女学生,她们一听到这些话,立刻发出一阵「咦?」的惊讶声。

不知是不是仲青突然的坦然让媒体一时之间不知所措,有好一会,电视里都没有什么声音传出,而后突然开始嘈杂起来,

「……请问这个人是什么人?」

「请问您说的这个人是你的人吗?……」

「……」

「他是我这辈子唯一过的人,可是我伤害了他,……」他语声带着哽咽,「我想求他原谅,可我知道他再也不会原谅我,我他,我真的他,可是为什么我却这样对他,……我很后悔,……」

我的眼泪夺眶而出,为什么到现在你还不肯放过我?你把我当什么?高兴就哄,不开心就踢的宠物吗?你现在后悔了,就要求得我的原谅?你发觉还着我,就希望我永远都看着你?我也是有自尊的,不需要跪着乞求你的怜!

「……仲先生,你所说的她不会原谅你,你为什么不在电视上呼吁一下,请求广大fans的支持呢?顺便通过电视说出你们之间的故事,……」

「……我不敢奢望能得到他的原谅,我现在只是努力工作,争取每天都有我的镜头,每天都能有影子出现在他的面前就行了。……」

我无法再听下去,挣开周围的人跑了起来,我的样子肯定会让人觉得奇怪,一个大男人,泪面。

他知不知道他这样做会让我觉得多难熬,知不知道他这样做会让我永远不能遗忘,……他不会知道,他什么也不知道。从一开始他就将仇恨,强加在我身上,而后连情也是不顾我的受自顾自的加以告白,而我最该死的就是对这样的人居然会产生情?

随着眼泪的奔而下,慢慢我觉得自己开始在放开了,甚至品味到另一种觉,有一丝欣喜在心里漾,原来在我觉得痛苦的时候,你也这样难过呀,那我所受的这些总算有了代价。

你想求得我的原谅吗?我不会原谅你,不会原谅你曾那样的侮辱我,不会原谅你口口声声的说我,却那样的伤害我?

就让我们这样下去,你给我的伤害就以你永远也得不到我作为惩罚吧!这也是我唯一能对你做出的报复,以我的作为代价!

你怎么能让我这么轻易地原谅你

仓库里是一如既往的忙碌,搬运工们忙着从车上卸货,我的桌前挤了等着

入库的司机

「快点,快点。」不管你有多忙,不管你是不是恨不得有两双手地加紧做,总有人还嫌不够快,拼命地在催

「别急,别急,就快好了!」我漫应着,但手里的动作一点也不敢放慢速度。

从电脑中调出货单,将手上的入库单进行确认,然后盖章,再入库,然后再一次的重复这一连串的程。每天每天,我要做的就是这样一个完全不费脑子的工作,虽然简单,但让我安心

当忙完这一拨的时候,已经是下午5点多了,按规定,仓库是4点半就停止入库的,所以,案头整理一完,今天的工作也就差不多可以结束了。我长伸了一个懒,长时间的缩在电脑前,我的人都快要变形了似的,完全直不起来

「小悠,门外有人找!」刘东在门口大吼,按规定仓库是不允许外人随意进出的,所以,一般来找人也只能在外面等候通传。我倒是有些奇怪,每天来找人的不都是刘东的女朋友吗?所以,他才会一到时间就直接去门口等了

难道是妈来了?应该不会吧,她可从来没来过公司找我

我疑惑的朝门外望去,没看到一个人啊?我正想问刘东时,一个中年男子站在我的面前,有点眼,但是我记忆中好象并不认识这个人啊。「你?你是?」

我想他应该是来找我的吧

「我是何炎!

我瞪大了眼睛,「你找我什么事?」我防备的开口,我真的怕了,怕他又要把我抓到仲青的身边,我的手不知不觉地抓紧了身后的铁门

「我们没有见过面,难怪你不认识我。我见过你的,只不过,那时候你已经昏了,」他顿了一顿。「我知道是仲青对不起你,可是……」他没有说下去,

因为我的眼睛已经很明显出了痛苦

「我不想听这些。」我费力的开口,「如果可以的话,请你们不要再来找我了,我不想见到他,也不想听到他的事。」说完,我就往仓库里去了

「小悠,小悠」他的叫声紧随其后令我觉得我无法摆,我加紧步伐快跑起来,四周的工人看到我这个样子以为发生了什么事,都围了过来

「怎么了?怎么了?那是什么人,找你麻烦吗?」他们虽然没有什么文化,干的也是些体力活,但充了人情味,有着赤子般的热忱,我喜他们,所以,也会接受他们的好意,只不过,这次他们帮不上忙

「没什么!」我摇摇头,强扯出一丝微笑

趁着大家都在做下班的准备,我躲进了洗手间,强撑了一个多小时,再也撑不下去了,我坐在马桶上伏在自己的手心无声的哭泣

已经三年了,已经三年了啊,为什么还是摆不了这个恶梦?为什么一看到与他有关的人就会不自的颤抖?我恨他,恨他!可为什么又着他?老天想折磨我到什么时候?一个人也好,恨一个人也好,只要一种情就够了,为什么要让我同时遭受两种煎熬?三年的时间都不够吗?

厕所的门再一次的打开,刘东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小悠?下班了哦,你怎么了?肚子不舒服吗?

我强自忍住,极力的镇定自己的情绪,努力发出正常的声音,「没事,可能中午吃坏了肚子。

「我们要一起去唱卡拉OK,你也来吧,我们等你!

「不了,不了,你们玩吧,我今天答应了我妈要早点回家的。

「那我们就先走了。」关门的声音令我放松下来

用力的擦干脸上的泪水,我告诉自己,已经过去了,仲青所带给我的一切屈辱他都付出了代价,即使是带着极度的讽刺意味,但只要能让他不好过,我心里也好受一些,就算用自己的情做为祭品又如何

从隔间里走了出来,我看到了镜子里那个双眼红肿的男人,真是没用啊,我苦笑着。用手捧水扑在自己的脸上,借着洗脸来掩饰泪水的痕迹

当告别保安走出大楼的时候,外面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因为这是工业区,下班的时间都差不多,走到公车站牌那儿要15分钟

当拐过一个街角,快要看到公车站牌时,我的面前拦了两个穿黑西装的人,我立刻就反应到这是何炎的手下,在他们还没有碰到我时,我第一个反应是立刻转身就跑,我不明白为什么何炎事隔三年后来找我,但不想再与他们扯上关系是我的本能反应。

但长跑不是我的强项,还没跑出100米就被他们追上,我不知道他们到底明不明白何炎找我的原因,但他们毫不放弃的追逐令我害怕得全身发抖。我无声的竭力挣扎,他们合力都险些抓不住我,其中一个咂了咂舌,一拳击在我的小

瞬时,我就被这股剧痛击倒,神智在清醒与半清醒之间,五脏在翻江倒海,手脚完全没有知觉,只是喉间几作呕

我被带到他们扛到临街的轿车里,我能听到何炎大声的斥责那两个手下,责备他们对我使用了暴力,尽管他们辩解是因为我的反抗,也没有抵消何炎的怒气

这又何必,他们不是有你的授意吗?我模模糊糊的想着。我所有的计算时间的生理时钟已经停止动作,当我终于从那种蒙中清醒过来的时候,我看到了何炎一脸担心的观察着我

我强撑着坐起来,放弃了似的低声说道:「好吧,何先生,你找我有事吗?」

如果无法抗拒某种状况的发生,那就要学会接受

「很抱歉我那两个手下错了我的意思。」他语带尴尬的样子,「我这次不是做为青帮的帮主来见你的,仅仅是作为一个父亲,我想求你,你去见一见仲青吧!

我没有说话,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平视着前方

「小悠,仲青现在已经不成人形了,你去见一见他吧。好吗?我知道只有你才能救得了他!」看到何炎的急切才能看出他也是一个父亲而不是一个黑帮霸主,可是这又也我何干

我知道他在等我的反应,可我又能有什么反应?我没有表现出高兴已经算是给何炎面子了,他儿子那样对我还能要我怎么样?最后他上我只能说那是他的报应,我并没有强加一掌一指在他身上不是吗?难道一个人犯了错不要付出代价吗?就算我他又怎么样?我自己也要受到惩罚,惩罚我上了他

「小悠!」何炎的声音开始透出苍凉的意味

「请叫我李云悠,我们并不,何先生!」我冷冰冰的抛出一句

「好吧,李云悠,看在我和你爸还算识的份上,你就不能听我一个老人家的话吗

「住口,你别在我面前提我爸,你对得起我爸吗?要不是你,我爸会死得那么早吗?」我一时动起来,眼眶都红了

「对,我是对不起你爸,可有些事你不知道。」他语带苦涩

「你别再提我爸了,我不想听,你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要走了,希望你别再来打扰我。」我一抬车锁就想下车

他按住了我的手,悲哀的看着我,「我和你爸之间是一个悲剧,没想到发展到你和仲青之间还是一个悲剧。你就算是恨仲青也不想知道仲青的现况吗?他已经快没命了!

什么?他的话在我的心里如翻江倒海一样,我不由的松了手

炎也松开了手,「他现在什么戏也接,什么任务也敢出,连组织上的事他也想手,不过,我已经彻底剥了他在组织上的职务,可他却拼命的接戏,就好象一个两头燃烧的蜡烛,迫不及待想烧完了它。从年初开始,他已经没有再用替身了,什么危险的镜头他都自己上,导演都劝不住。上一场戏,他因为从楼上摔下来,肋骨都摔断了两,但他就象没事人一样,又去飞车,要不是云常偷偷地告诉我,我真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啊。」何炎的声音略带哽咽,「他就和我一样,上了一个不该上的人吗?

「昨天,他在飞车的时候,被车子甩了下来,断的肋骨进了左肺,半夜的时候已经弥留了,可是嘴里还是在喊着你的名字,小悠,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去见见他吧。你怎么忍心让一个老人白发人送黑发人?

我的泪早已盈了眼眶,再也承载不住,一颗一颗的落了下来,我将脸埋在手心里,当听到你痛苦的时候,我是有一丝欣喜的,可是听到你要死了,为什么我却这么难过?仲青,仲青,你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孩子,我相信你还是有一点在乎仲青的,难道你就不能再给你们一点机会吗?」何炎轻拍着我的头顶

我恨恨的抬起泪眼朝他大吼,「我在乎他,可他那时候在乎我吗?他把我当什么了?他有没有尊重过我?他死了最好,死了最好……」我用力一推车门,下车飞奔而去

一个人在寂静的街头奔跑,似乎只有跑到呼困难,肺要撕裂的地步才能遏止我的心痛,当跑到全身无力,还忍不住想要继续,当手脚都几乎要迈不开还想继续,想尽办法就是要自己别再心痛了,3。5公里的路我一直跑着,当跑到公寓楼下我再没有了力气。我瘫坐在公寓门口的台阶上,看着近如咫尺的电梯我却再没有力气爬进去

看门的刘伯电视声音开得很大,就连玻璃门外都听得很清楚,里面正在播着正点新闻

「……据医院可靠消息,昨因为飞车受伤的影视红星仲青已于今天上午转入深切治疗室,目前还没有离危险,仲青所属经济公司并没有就此事发表任何申明,并且拒绝所有媒体的探访,具体情况不得而知,直至今天下午4点钟为止,在圣玛丽医院的门口,已经聚集了上千名从全国各地来的影,他们都站在医院门口默默地为自己心目中的偶像祈祷。本台记者***发回的报道……

这是真的,是真的,他快要死了?他快要死了吗?我挣扎着爬起来冲进大楼扑到刘伯的桌前,可是电视里的新闻已经转播了其实的消息

报纸,报纸呢?报纸也应该有登吧!我在桌上四处翻着?

「李先生,李先生,你要找什么?我这儿没有你的东西啊!」刘伯着急地想制止我

「报纸,报纸,今天的报纸!」我急了,朝着他大吼

「好,好,好,报纸在这儿,在这儿呢?」他从屉里取出来,被我一把夺过

我径自翻到娱乐版,只见占据整个版面的报到赫然其上。「影视红星片场遇险,生命危在旦夕!」我腿一阵发软,坐倒在地上

刘伯忙从里面转出来,一把扶住我,往旁边的椅子上带,「你怎么了?李先生,出什么事了?

我紧紧的盯着报纸,上面登着他被抬上救护车的照片,表情很痛苦,口角还溢着血丝。很痛吧,仲青,你真的要死了吗

你在寻求解吗?你怎么能这么自私,你解了,让我一个人留在这世上受苦不成,如果你想这样死,我决不饶你,我决不饶你

妈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我的身边,轻轻地从我的手中走了那张被我揪得变形的报纸,柔声地对我说:「小悠,我们上去吧!

我傻傻的看着妈妈,仿佛不认识这个生我养我的人,眼睛很茫然的盯着

「小悠,我们回家去!」妈妈再说了一次,我才有了意识

「好,我们回家!」机械地跟着妈妈重复了这一句,行动完全不听自己的使唤

当我终于坐在沙发上,才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你怎么能死?你怎么能死?

……

妈妈轻轻拍着我的背,「孩子,你这么在乎他吗?

「我不知道,妈,我不知道,我恨他,但我不想他死啊,妈!」我趴在妈妈的腿上,泪水狂涌

「我知道,我知道!」妈妈的声音里充了苦涩及包容

「他还没有受够惩罚啊,他还没有受到我所受的痛苦啊,他怎么可以这么不负责任?他怎么可以扔下我?

「小悠,你听我说!」妈妈抱紧了我,「他那么折磨你,不是死了才好吗?

啊?他不是死了才好吗?小悠!

「我,我不希望他死,妈,我他!可是我也不能回到他的身边,妈,我到底该怎么办?妈!我好辛苦!」我缩在妈妈的怀抱当中,想找出答案

「唉,真是冤孽!」妈妈的唉息直敲打在我的心上令我难受

我挣扎着坐起来,一边摇头一边说,「我不想他了,我不想他了,不要想了,不要想了!」我站起来想往房间走去,可还没等走到房门口,黑暗一下子击倒了我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自己的上,妈妈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妈,」我一边轻唤一边转过头去,却不曾想看到何炎坐在边,他一脸担心的看着我

我连忙爬起来坐靠在头,「你怎么在这儿?」我的声音暗哑

「我有点担心你,所以才到这儿来的。」他想帮我,可被我拒绝

「你还是担心一下你的儿子吧。」忍着心痛却又强自开口

「他有一样东西是给你的,刚刚我还没来得及给你,你就跑了。」说着他拿出一个DV机要递给我我没有接,只是盯着他手里的DV

他叹了口气,自己把DV机打开,将屏幕递到我的眼前

我有一种很不祥的预,非常糟糕,不由的我抱着自己的双腿,眼睛也紧闭着,仿佛这样可以阻挡一切不幸的来临

xiaoxiao198531

2024-08-18 09:28:38

眼睛闭起来可以选择不看,但仲青的声音却无孔不入,我的心紧揪成一团,

就连开口制止何炎也做不到

「小悠,我知道你不想再看到我,所以我也不敢再任意的出现在你的面前,可是对于我来说,这是多大的折磨?从小到大,我只知道一件事,自己喜的就一定要得到手,可,短短几个月的锢就已经险些让你丧命,对你,我不敢再用强制手段,当看到你没有生气的躺在我的面前时,当我怎么喂食你都会忍不住的吐出来时,我的心好痛,你就这样完全放弃了生存的望,你让我觉得无力,我怎么能跟死神相斗?

看着你一天天的虚弱,看着一天天的要离我而去,我好害怕,我担心的是再也无法与你呼同样的空气,再也看不到你活生生的样子。我从没有这样挫败过,对你我本不知如何是好,矛盾的心情一直让我对你反复无常,也许就是因为这样,我还是失去了你。为什么总要等到无法挽回的时候才想到要

后悔?如果世上真有后悔药的话,我宁愿用十年,二十年,甚至三十年的寿命去换,小悠,如果我们可以重来一次,你会不会上我?你会不会陪着我?

小悠,小悠……「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直到完全消失,我终于慢慢睁开了眼睛,可是眼泪因为失去了遮挡也淌下来

他坐在沙发上,双手覆在自己的脸上,过了很久,他才又抬起头,对着镜头,眼睛红肿着,声音颤抖着,「我的存在对你来说还是不是一种折磨?你看到我是不是还会觉得害怕?小悠,别害怕,折磨很快就会过去了,我所带给你的痛苦,你也会很快就忘掉的,保重!

屏幕变成了一片雪花,仲青最后仿若绝别的话语令我失控,我一把夺过DV,高高的抬起手想把它摔成粉碎,可最后又忍不住扔在柔软的上,「什么意思?

你这是什么意思?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仲青,我还觉得不够,你敢放弃试试看。

我连滚带爬的摔下,抓住何炎,「快带我去,快带我去,我要去找他,他不能这么就死了,他死了我怎么办?

当我们避过医院外众多的媒体进入了保安严密的深切治疗室的时候已经是凌

晨三点了。隔着玻璃,我看到他虚弱的躺在上,唯一能发现生命迹象的就是正滴滴做响的机器。我在护士奇异的眼光中换上了抗菌服,当走到边,我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是我三年多来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他,他瘦了很多,颧骨高高的耸起,皮都陷了进去。眼窝底下是浓黑的眼圈,他有多长时间没有好好休息了?咦?

他的面容怎么模糊起来了,我的眼睛出问题了吗?我抬起手指擦了擦眼睛,抹到了手的泪水

我缓缓的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捧住他无力的手放在我的颊边,嘴里喃喃地:「仲青,你想逃跑吗?你想丢下我,自己一个人解吗?你不能这样不负责任,你知道吗?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有多久没有好好的看看他,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子,可是他的脸被氧气罩几乎挡完了,我摸不到他的

我只能将手停在他的发角,「仲青,你醒过来啊,你醒过来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好吗?一个我打算一辈子都不说的秘密。你醒醒好不好?我求求你啊,仲青。

「我们之间的相遇是注定的悲剧吗?你为了你妈这样对我,我还没有原谅你啊,你怎么能就此撒手不管?你说你我,可你所说的就是这样的吗?我能不能不要,不要啊。你要活着,只有活着我才能让你痛苦,才能惩罚你,你懂不懂,这是你欠我的,你要用一辈子来还,知不知道?

三年前的回忆渐渐的涌上心头,我在他耳边细细的倾诉,既控诉他的无情手段,又回忆我们之间的甜互动。就算是他的残酷至今都令我颤抖不已,可是当想起他的温柔体贴又令我觉得幸福,他就是这样带给我既是地狱又是天堂的双重

「……,如果你醒来,我就原谅你,好不好?我已经做了最大让步了,你都不答应吗?那只要你醒过来,我还告诉你一个秘密,这样总可以了吧!」长时间克制哭泣令我嗓音暗哑

「我该拿你怎么办?想忘记你我做不到,回到你身边我更做不到,你要我怎么办才好?你知不知道我很辛苦,我真的很辛苦!……」将脸埋在他冰冷的手上,希望可以温暖他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的脸被手指摩挲。我全身僵硬,等着再做确认

是真的,真的,他的手指在动,我欣喜若狂,紧盯着仲青的面庞

我甚至连呼都停止,生怕会吹走这一丝不确定的希望。仲青终于几经努力微微的睁开了眼睛,我的泪又一次的盈了眼眶,一颗一颗的落在他的手上

他嘴里在说着些什么,我听不清,我轻轻的移开了氧气罩。「……,我,我听到了,小悠,你说,你会原谅我的,……,是不是?……」他费尽气力在急促的息中才挤出这几句话,声音低得让我必须贴近他的嘴才听得到

我边哭边笑的一直点头,「嗯,是的,是的,我答应了,我答应。

「……,那,那你不能说话不算话,……你,你别再躲着我……,小悠,……你别再躲着我!……」他眼里出强烈的希冀,仿佛生命之火在等待最后一个火种

我怎么能在这时候打击他,既不忍心也不情愿,「好,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你别放弃,好吗?」我吻了吻他的手背

「……好,我也答应你……」最后的声音消失了,他仿佛所有的气力都用尽了,放下了所有的负担似的,眼皮渐渐合上

「仲青,仲青,你怎么了?」我狂叫着,「医生,医生,快来啊,医生……

我很快被蜂拥而至的医生护士推到了外面,隔着玻璃,我看着里面的一团忙碌。如果这样你还要放弃的话,我绝不原谅你

当里面的忙碌归于平静时,何炎紧张的询问从里面步出的医生,「医生,他怎么样?

「已经度过危险期了,再观察24小时就可以转去普通病房。

「那他怎么刚醒一会就又晕了?

「这次是睡着了,没事的!」医生安般拍拍他的肩,就回办公室去了。

我全身绷紧的肌终于放松,倚着墙往下滑,妈妈抢过来扶住,「小悠,怎么了?来,到这边坐会儿!

「总算是活过来了!」我边哭边笑,「妈,他活过来了。

「是,是的,他没事了,小悠,你也累了一天了,回去休息吧,好不好?」

妈妈担心把我抱在怀里

「嗯,嗯,」我点头,是的,他没事了,我也可以放心了

从医院回来,已经半个多月了,我没有再去医院看望仲青,虽然我答应原谅他,可没有答应跟他重新来过,我还不能面对他。我不知道这样算不算是在逃避,我知道我很鸵鸟,但我找不出答案

我又回到仓库去上班,恢复了以前的生活,唯一不同的是我每天都会观注报纸上的娱乐消息,每天看到他正在恢复健康我就会觉得放心。生活就是这样,不过经历多少波折,始终都要继续

当然,我也预想过他会出现在我的面前,所以,当某天回家的路上,看到他苍白的脸时,我也没有出惊异的表情。只是转身朝公寓下的小公园走去,我知道他会跟着来

我们坐在了秋千上,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只是听着秋千摇的声音

「当我昏的时候,要不是你跟我说话,可能我就真的去了吧,我可以看到眼前出现的亮光,那是不是就是地狱呢?」他的声音很低沉,还带着息,是肺部受伤了啊

「小悠,这么多天来你都没有来看我,要不是爸再三向我保证,我几乎要以为那天看到的,听到的是幻象。其实到现在,我都还不敢相信,你真的原谅我了,你来掐掐我,我真的不是在做梦吧!」他孩子般的样子令我都觉得好笑

我伸手在他的脸上狠狠的掐了一把,直掐得他眼泪都涌了出来,「好痛!」他可怜兮兮的看着我

我白了他一眼,拍了拍手,继续秋千

「不是在做梦,真的不是在做梦。」他语气里所含的那种幸福甚至都溢到我的心里,得我都觉得暖暖的

「其实我真是个傻瓜,是不是?但我们还可以挽回的,是不是?」他慢慢的蹲在我的面前,抓住我秋千的扶手,仰头看我

我摇摇头,再摇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他一急,息立刻重起来,甚至开始咳嗽,脸涨得通红我担心地轻拍他的背

他抓住我的手,「为什么不再给我一个机会,我不会再伤害你了,我宁愿伤害我自己也不会再伤害你的,你不相信吗?

我相信,我相信你以后再也不会伤害我。可是我以前受的苦又怎么算,「我不甘心,仲青,我不甘心啊,你说我小气也罢,说我不男人也罢,但是你有没有为我考虑过,你那样对我,我能原谅你已经是尽了很大的努力了。你要我以什么样的立场再跟你一起呢?」我有点气苦,既为他,也为犹豫不决的自己,天知道

我说出这些话来用了多大的自制力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其实你……」他的眼睛是那么的深遂,我一下子跌落进去。「你是在乎我的,要不然你本不会来救我。对不对?……我其实记得你说过要告诉我一个秘密,别跟我说我是在幻想,我知道这个秘密很重要,对我很重要。」他急切地看着我

我脸都红了,还是不知该怎样开口,他看到我这副样子简直欣喜若狂,「呐,呐,脸红了,别让我猜中,是不是你我?啊?是不是?小悠,你就行行好,告诉我吧,好吗?别再折磨我了,好不好?

他那既自得又期待的样子实在很欠扁,我忍不住又想打击他,「对啦,对啦,可是又怎么样?这也并不能代表什么?

他的表情仿佛从天堂瞬间落入地狱,苦着一张脸对着我,「为什么?已经经历了这么多,为什么还……

我一时气极,「别用演戏的表情对着我,我不吃这一套!

他一下子变得尴尬起来,搔搔头,「虽然你仅仅是回应我的问题,但我知道你我这个事实,已经让我觉得是最大的幸福了,这三年来,我们都在互相折磨,这么长的时间也该够了吧,为什么我们就不能过幸福的子呢?我们可以用以后的几十年来弥补这些伤害啊,你相信我,我宁愿伤害自己也再不会伤害你的。

「怎么过幸福的子,你可是一个优质偶像。」我有些难堪,想扭过头去,却被他捧住脸颊,一个轻轻柔柔的吻盖在了我的上。「我只想做你一个人的偶像!」话语被两人的互完全掩盖

卡察一声,按动快门的声音惊动了我,我反地用力一推,差点把他推到在地,可他却仅是一笑,站起来用力把我搂在怀中,「怕什么,我巴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果不其然,他的大胆令四周的狗仔们也拥了上来,放肆地连拍起

我都不敢将头从他的怀中抬起,只能靠耳朵听着四周的动静

「仲青先生,这位先生就是你传说中的亲密人?你曾在三年前所说的要每天出现在屏幕上让他看见的人就是指他吗?」这个人的声音怎么这么耳

我悄悄的抬眼,天啊,娱网周刊的小季,他怎么这么不争气,做了几年还是个小狗仔。他也一眼惊异的张大了嘴看着我。「啊,是你!李云悠!

瞬间,我被四周的荧光灯闪花了眼,眼前一片白光,什么都看不见。相信明

天的报纸会登了我张大嘴一脸惊异的蠢象

我挣开仲青的怀抱,奋力出重围,逃回家去了。至于新闻要怎么报道让它去吧,我也顾不了了

躲在家里,不上班,不开电视,不看报纸,仿佛这样就可以逃避一切,报纸上会如何评价我,电视上会如何形容我?以前的朋友,同事,上司又会如何看待我?我不得而知,唯一的反应就是我什么都不想知道

家里的电话已经被打爆了,到后来必须要拔掉电话线,门铃平均五分钟就响一次,妈妈必须隔着门拒绝他们的采访,否则不能保证他们不会破门而入

咦,不知什么时候起,门外的嘈杂一下子消失了,妈妈试着把电话线上也没有记者打来

她走进来坐在我的旁边,看着我。「小悠,妈妈知道你其实是很在乎仲青的,甚至可以说,你是着他。当然,做为一个母亲,谁也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儿子是一个同恋,可是,做为一个母亲更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孩子陷入到痛苦之中不能自拔,其实这三年来,你的心遗落在什么地方你自己还能找得到吗?一个象行尸走的孩子我可不想要,你有多久没有笑了?你有多久没有和朋友出去疯了?你现在甚至连一个象样的朋友都没有,你看看你现在瘦成什么样?小悠,你在害怕什么?如果你是真的仲青的话,应该相信他,这次的事难道还不能给你一点信心吗?

我摇摇头,「他是公众人物,是电影明星,我们之间没有结果的。」我叹息着

妈妈失笑道:「你是因为这个原因?」她站起身来,从客厅里抱来一大堆剪报堆在我的面前。「自己看吧,自己去想。

我随意的翻了翻,全是这几天的娱乐头条,里面全是采访仲青的访谈录

他在访谈中将我们的事情差不多都谈到,当然那些不堪的场面避开了。他的深情,他的告白令记者都为之动,使得记者在文后不由得都特意注明,希望仲青最后能得到幸福

不知道是不是虚荣心作祟,对于内容相似的报道,我每一张每一张都细细的阅读,品味着从没有过的两情相悦

妈妈推门进来,「小悠,出来一下。

在客厅的电视上直播着仲青的记者招待会

「各位媒体朋友,下午好,今天是我公司艺人仲青的告别影坛记者招待会,现在先请仲青先生发言,最后会有媒体朋友提问的时间。

「各位媒体朋友,下午好,我是仲青,今天开记者招待会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我要告别影坛,再也不做公众人物。三年前,我因为做了很多错误的事令我差点后悔终生,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能得到他的原谅,所以,我拼命的接戏,拼命的工作,既想忘掉那椎心的痛苦,也希望他能不要忘了我。如果不是这起事故,相信我们之间会一直这样停滞不前,所以,说实话,我是真心的谢上苍给我安排了这场鬼门关之旅,让我伤到恰到好处,既挽回了我的人,又能令我活着去他。」我听到这里,忍俊不,可眼里分明还含着泪花

「虽然他还没有答应跟我在一起,可得到他的原谅已是我的幸运,而现在做为公众人物又要影响到他了,所以,我必须放弃这个身份,我要成为一个普通人,我想抓到这个幸福,我不能失去他。

接下来的记者提问陷入到一片混之中,场面几失控,但最终被仲青平复

「我是娱网周刊的记者,其实我知道你的人是一位男,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才退出影坛的吗?

「现在一个普通人进行同恋情已经备受指责,更何况是一个艺人,我不希望我的身份会伤害到他,所以我做这个决定。我不能在我和他之间再设任何的障碍,他是一个害羞的人,我可不希望因为不是我能控制的因素失去他。

「可是你不觉得你这样做很自私吗?那么多的影你,你是属于公众的,是很多人的偶像,你因为一个人放弃这么多的期待,你认为这合适吗?

「他一个人就是我的全部,我并不需要那么多的期待,只要他一个人对我有期待我就足了,再说所谓的偶像那也是大家所幻想出来的一个理想人物罢了,我离开了,还会有很多人可以替代,而如果我失去了他,我就连生存的勇气也要失去,这样还能说我自私吗?

「据说他以前也是一个娱乐记者,你们那时候就已经情投意合了吗?为什么今天他没有出席记者招待会,毕竟以你今天的表现来说,其实更像是一场的表白。你就没想过让他也来听听吗?

「我希望你们不要去打扰他,他是圈外人,早已经离开了记者这个行业。你们要理解一个想保护自己心的人的男人的心态,这是大家的本能,如果他同意的话,我当然希望能与他出现在各位的面前,但是我担心他会被你们吓跑,那到时候我该找谁来赔我的人?」状似玩笑话却一点也不觉得可笑

剩下的我已经没必要再听,接下来要做的只需要回房间去等就行了,等一个傻瓜来领走他惨了的

很多年以后,每当我们想起这段过往,我都会没好气的埋怨,他是那么的狡猾,让我这么轻易的就原谅他

他总是讨好般的凑到我面前,说任我处置,我可以用一辈子的时间奴役他,他做牛做马也毫无怨言,这已经是最好的惩罚了。

【全文完】

J吧520

2024-08-18 09:28:38

谢下再慢慢的欣赏了不错的谢谢LZ

tyshishen2012

2024-08-18 09:28:38

这类文章真的不好写,情节要细腻,但不好过头。其中过程要由浅入深,一步一步来,切不可之过急!

kivendee

2024-08-18 09:28:38

先回复一个慢慢看,下到手机里路上看,彩的文章一起顶

02345678

2024-08-18 09:28:38

话说男同的写得这么好的还是第一次看到,情节没有让人觉得唐突的地方

shldv5

2024-08-18 09:28:38

文笔不错,继续,加油,下到手机里路上看,彩的文章一起顶

chopper168

2024-08-18 09:28:38

作者對文章進程的把控實在爐火純青.一步一步深入,不緊不慢.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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