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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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那是什么?”闪跳停止了。摄像机扫过空无一人的办公室,转向右边,但镜头里仍然看不见人,只看见一张张办公桌,偶尔看见一两盏灯亮着。

“也许它们有个广角传器,”我说道“它似乎超出了图像自身的范围。否则就是受到人工的纵。由警卫在某个地方进行控制,也许就在楼下那个值班室。”摄像机转到对准电梯门不动了。电梯门都在最右边的影里。我们的视线被那排门上方的天花板悬垂物挡住。

“见鬼,那下面太暗。有人在哪儿吗?”

“我看不清。”我答道。

摄像机在不断地自动调节焦距。

“这又是怎么回事?”格雷厄姆问道。

“好像自动聚焦有问题。也许是因为机器无法确定对准哪个目标。也许是因为那块天花板悬垂物干扰了逻辑电路。我家那台摄像机有时也这样,当它不知道要拍什么时,它的焦距也是在不断地变动。”

“这么说它像是想对准某个目标。我可什么也没看见,那地方一片漆黑。”

“不,你看。那儿有个人,可以隐隐约约看见一条白腿,但很模糊。”

“无哪,”格雷厄姆惊呼道“这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个姑娘。站在电梯旁边。不,等一下,你看她开始动了。”不一会儿,谢里尔·奥斯汀从那天花板悬垂物下方走了出来。我们第一次看清了她的模样。

她很漂亮,而且显得很大胆。她毫无迟疑地走进办公室,动作的目的很强,似乎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她丝毫没有年轻姑娘那种局促不安、躲躲闪闪、扭扭捏捏的样子。

“天哪,她真美!”格雷厄姆赞叹道。

谢里尔·奥斯汀身材苗条而修长,金的短发使她的个子显得更高。她身体得很直,慢慢地转动身子环顾着四周,好像她是这儿的主人。

“我不敢相信我们看到的一切。”格雷厄姆说道。

我明白他的意思:这就是几小时前被人杀害的那个姑娘,我们现在又从录像上看见她,而此后不久她就遇害了。

监视器的荧光屏上,谢里尔从一张办公桌上拿起一块纸,在手上摆了几下,然后又把它放回原处。她打开随身带的小提包,接着又将它关上,然后看了看手表。

“有点局促不安了。”

“她不喜别人让她干等,”格雷厄姆说道“我敢说她也没有这样等过人,至少不是像她这样的姑娘。”她开始用手指有节奏地轻轻敲击桌面。这种节奏我似乎很悉。她的头还随着这种节奏不断地摆动。格雷厄姆斜眼看着荧光屏,问道:“她是在说话吗?是不是在说什么?”

“好像是。”我说道。我们只看见她的嘴在动。我突然意识到我可以据她嘴的运动进行读,于是我就注意她嘴的每个动作。

“我咬着手指甲,摆着大拇指,心情好紧张,不过的确也到很有趣。哦,亲的,你真让我神魂颠倒…”

“老天,你说对了,”格雷厄姆说道“你怎么知道?”

“天哪,天哪,尽情乐的…”谢里尔停住不唱了。她转过身去对着电梯。

“啊,来了。”谢里尔朝电梯走去。她刚走到那块天花板悬垂物下面,就一把抱住了从电梯里走出来的那个男人。他们热烈地拥抱、接吻。由于那人仍站在那块悬垂物下,我们只看见他搂抱着谢里尔的那只手臂,却看不见他的脸。

“妈的。”格雷厄姆骂了一声。

“别着急,”我说道“过一会儿就能看见他的尊容了。即使这台摄像机没录着,也能从其它机子上看到。不过我觉得,他和她不是第一次相见。她对他很悉。”

“要不是真的关系好,是不会这样的。你看,这家伙真是迫不及待呀。”那男人的双手把她的裙子往上捋,然后牢牢地搂住她的部。她也紧紧地贴住他。他们热烈地拥抱着,同时朝房间里移动。两人的身体慢慢地转动着。现在,我们看见的是那个男人的背影。她的裙子已经被捋至际。这时她伸手去摸他的下身。他们踉踉跄跄地来到一张办公桌旁边。那男的想就势把她放倒在桌上,却被她突然推开了。

“啊哈,别急嘛,”格雷厄姆说道“这姑娘毕竟还是有自己的标准的。”我对他的说法表示怀疑。谢里尔似乎已经使他的高涨,可她却改变了态度。我注意到她的情绪几乎在一瞬间里起了变化。这使我产生了疑问:她是否一直在演戏?她的热情是不是装出来的?那男人对她的情绪变化并不到突然。她从办公桌上坐了起来,很动的样子继续在把他推开,那模样甚至显得很气愤。他往后退了两步,不过仍然是背对着我们,所以我们看不见他的脸。他刚一后退,她的态度又变了,像开玩笑似的笑起来。只见她慢慢地下了桌子,理了理裙子,挑逗式地扭动着肢,同时四处看着。我们可以看见他的耳朵以及面部侧影,同时看见他的下巴在动。他正在跟她说话。她冲着他笑,同时向前走了两步,用手臂搂住他的脖子。两人又开始亲起嘴来,两人的手都在对方身上抚摸着。他们慢悠悠地穿过办公室,朝会议室走去。

“哦,是她选的会议室?”

“很难说。”

“妈的,我还是看不见他的脸。”此刻他们已接近房间的中央,摄像机几乎处于他们的头顶上方,所以我们只能看见他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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