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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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你是外行人。”席门一脸心痛“原本有一百分的，现在只剩八十分了，气降低了我的设计。”两人在控制台上唠唠叨叨，real也在主舞台正式彩排。

亦抱著名唤的吉他，莫烈坐在鼓座上，靳炜的位置则在鼓座的左前方，武焰拿着麦克风，先悉一下新搭设的舞台，他们的默契很好，不过音箱显然因为连大雨出了一点问题，声音忽大忽小，而且杂音不断。

“我的今年第一次出场就发生这种乌龙，简直是污辱。”亦拿下为了调音而咬在嘴上的弹片“可恶。”武焰笑“你这是第几号？”

“十九。”亦的每把吉他都叫，依年代取名为一号、二号，依此类推。一号年代久远，是他少年时代买的第一把电吉他，虽然声音不是很好，但由于具有纪念价值，他偶尔还是会把它拿出来弹奏。

因为雨大，讲话必须比平加大音量才行，连平不太说话的莫烈为了传达想法，也不得不如此“我们第一次开售票演唱会也是大雨，后来年年巡回的第一场都是大雨，怎么搞的。”亦一笑“没办法，谁叫我们身边有个雨神。”

“小心让小程听到。”

“不会啦，她去买东西，没那么快。”想到东尼玉米片，亦忍不住斑兴起来“小程最大的长处就是会守密，任何事只要代过她不可以让人知道，就绝对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靳炜微微一笑“怎么，除了贵上那几个字之外，你还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秘密吗？”亦抱着十九号跳了起来“靳炜！”股上那几个字是他毕生之，打赌过程愚蠢而荒谬，不只输得莫名其妙，甚至可说是一塌糊涂。

靳炜笑了起来“放心，我可是守口如瓶的。”亦一扬眉，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转向武焰“你为什么会跟小程提到那句话？”

“这位同学，请你放心。”武焰出面对歌时的笑容“我只有说那是你的口头禅而已，其他的什么都没说。”虽然武焰这么说，但凭着多年相处的直觉，亦知道武焰那抹微笑绝对不是单纯的应对，而是另有含意。

难道武焰跟小程之间…

亦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奇特的想法，这两个人该不会久失情吧？

武焰那家伙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夏季时追到了飞航娱乐的小记者何聆歌，但她现在在纽约唸书，距离遥远，难保他不会心情脆弱。

危险！还是问一下好了。

亦抱着十九号，慢慢踱到武陷身边“何聆歌还好吧？”

“你什么时候关心起她来了？”

“也算朋友嘛。”他干笑了几声“何况我们发santamonica时，人家还特别追去布拉格，此情此意，问候一句也不算过分啊。”

“她很好。”

“再多讲一点。”武焰看着他，一脸怀疑“你干么对何聆歌这么有兴趣？”亦一笑，长手往他身上一搭“我有兴趣的人是你啊，焰哥。”一瞥眼，亦见到他颈上挂的项链坠，与何聆歌成套的对戒还戴在身上，情应该没问题…奇怪，他喜的明明是夏沁雅啊，何况小程又不是他的谁，一下阻挠席门，一下询问武焰，他在担心个什么鬼！

正当四人在开玩笑时，突然从后台传出喧闹的争执，声音居然盖过了不曾停歇的雨声。

四人对看一眼，旁边的助理晶晶马上说:“我去看一下发生什么事。”不一会儿，晶晶从楼梯处冲上来，神慌张的大叫“不好了、不好了。”亦笑问:“见鬼还是着火？”

“都不是。”晶晶面如土的回答“工人从卡车上搬备用音箱下来，进后门时卡到东西，结果掉下来了。”没人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武焰笑着安“不就是摔坏一个音箱，看你吓成那样。”

“不是啦。”晶晶大急“音箱下面有人。”亦微微扬眉，刚才他们要小程去买烟跟吃的东西，他叫她开自己的车，而他的车就停在后门附近的停车场…

他不觉敛起了开玩笑的神“知不知道是谁被到？”

“小程。”晶晶正想再说些什么，突然觉得自己手上多了一把吉他“亦？”人呢？跑哪去了？

＊＊亦以最快的速度冲到后面。

大雨滂沱中，搬运工人与工作人员淋着雨，七嘴八舌的争论要先搬音箱把人救出来，还是保持现状，让救护人员以最不会伤害到小程的方式把人救出。

“人呢？”一名工作人员唯唯诺诺的说:“还…在下面。”亦大怒“为什么不把东西搬起来？”

“刚才要搬，可是才动了一下，小程马上哼了一声，大家怕越救越糟，所以没人敢动。”亦一阵火大“你、你、还有你，一人一边站好，我数到三，一起抬起来，然后往卡车那边移动，懂了没？”被点名的工人连忙按照作战位置站好，一、二、三，起，移动司雨躺在浅水湟中，手中物品散落一地，口还有一大片红渍，雨水滴落，将口的红渍渲染开来，模样煞是惊人。

亦正要唤她，背后居然又传来一声惨叫，在众人的惊叫声中，重物落地。

嘈杂声中，听见刘格致的声音“席门先生，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