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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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鱼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拎着一大堆月饼劝萧萧跟我一起到我妈那里去。章鱼说去啤大伯喝酒。我顺口说,啤大伯已经关门了,前些天又有两派人马打架,丢翻了两个摆起,去卡卡都吧。章鱼说不行,追风剑和他哥今天在卡卡都,要不我们换辣妹吧。我说辣妹不如焦点,焦点小妹多。说到这里,我觉得不对。萧萧铁青着脸说,焦点小妹多,卡卡都也多,你去晃嘛。说完扭头打车就走。我抱着一堆月饼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腾出手给她打电话,手机已经关机了。

成都十年难遇的秋月,如同萧萧严冬时节给我的手炉一般,安静地注视着我,时而暖得烫手却割舍不下,时而冷如冰铁还是割舍不下。

那天,我决定跟热分手。想起热上的好,很舍不得,更不知道从何说起。

成都的夜生活从零点开始,零点我拿着电话徘徊在新南门桥头的南河边,注视着一帮弹吉他喝红酒品月饼坐草坪找漫的男男女女。不确定下个电话打向何处。热似乎有预,整夜没打电话过来,不给我任何见面的机会,不忍看到我这张忧郁的脸。

这夜,我在我和萧萧的家里等了她一夜。

中秋的第二天,嘉熙实业的柳总请我过去看他的新产品。柳胖子指着整整一个展厅的东东让我看。有尖头的沙发,有不锈钢的厨柜转篮,还有两只椭圆型的大木桶。

柳胖子笑盈盈地问我:“你喜哪个产品,我们要选择一类产品定型生产。”我也笑:“如果你要送我,我都喜。要说市场反应,木桶最有机会,不过推广恐怕有难度。”其实我脑子是前几天才看过的香港电影《偷情宝鉴》,叶子媚和她的大n在大木桶中疾进夸张上下翻飞。

柳胖子说英雄所见略同。我看着陈盛也冲我点点头,心道你们莫不也是两只狼,看了什么三级片才跟我略同的吧。

我跟他一本正经分析:不管是沙发,还是转篮都是成产品,没有新意,顶多是同类产品的创新。木桶一看就知道有文化底蕴,而且一开始做就可以依赖互联网做外单,做本人的单。本人本土伐林木,人力资源成本也高,你的优势一下就出来了,只要不是机械化大规模生产,你的木桶就能成功。

我问柳胖子看过二月河的《康熙大帝》没。柳胖子说你想说那桶万年青么?

我说是啊,铁箍一桶(统)万年青(清),多好的口彩。

柳胖子一拍大腿“对,就叫一桶天下!”柳胖子曾经问过我薪水多少。我估计他有心挖我,我也实在喜他和陈盛做的大木桶。但是,我们也都很清楚,他现在还请不起我。很多时候薪水不是最重要的,但更多的时候薪水是最重要的。柳胖子主推的产品是双人木桶,和其他木桶不同有两个坐板,两个头靠。我要是和热坐在里面,让水慢慢浸泡过双肩,一面打量她,一面用脚去碰她的,说墙上按了两个图钉。她肯定会立即反攻,用她的脚趾戳我的咪咪,狂笑更正,这才是墙上按了两个图钉。***,这丫头的腿比我长。

我和热见面的时候,公司决定把我和二部经理派到北京去。本来是指名调三部四部经理去的。王总找到我,让我帮他一把,说要让四部孙旋去了,在总公司肯定几句话就要把他搞臭,那小子嘴不稳。王总很仓皇,已经了方寸。我想到这样和热可以拉开距离,正好可以分手,想到热穿起来舒服,下来却痛苦,更下定决心去北京。

听说我马上去北京,一点都不难过。我有些失望,也微微有点高兴。热说晓得今天晚上肯定要大战一把,拉着我去李家沱吃汤。我到我在吃醋,你跟你炮友大战前是不是也要在这里吃汤。热说你硬是吃醋了说,你越吃醋我越高兴,证明你我。我慌了,爬哦,鬼大爷你,我们两个是兄弟。热说,是兄弟你还往我身上爬。我说你不晓得老子是同恋说。

想到是这辈子最后一次干热,我青筋暴涨。热说不急不急慢慢来,拿了一大盒牛,几块威化,又从冰箱当中找出卤鸭子,再给我泡了一杯绿茶,最后把我的娇子和打火机拿出来。热说,我们边吃边干,大战2000回合,允许叫暂停,允许中场休息。

看着一头柜的东西,动地我一点觉都没有了。我说再找本书来,我要边干边学习,一手抓了一本《影响世界历史进程的演说粹》。

找好位置,一口把我进去,说开始。

我说:“开始是前言,…他从未败诉过,主要靠他生命中的堡垒和坚强武器――他的雄辩…”我把身体支高一些,拿着书继续分析:“你看说的多好,他从未败的原因主要靠~~他生命中的堡垒!”说到靠和堡垒,我特意加快了骨的动作“坚强武器,恩,应该是坚硬武器,他的雄鞭。”当我朗诵到:“个个庄严宣誓――要么紧握武器,要么光荣献身,在圣坛上宣读…”的时候,热突然停住不动,庄严地说:“我先紧握你的坚硬武器,再选择光荣献身。美利坚就这样独立了。”我们突然发觉搞也是一件非常严肃而富有教育意义的事情,哑然失笑后顿觉索然无味。

吃了好些东西,热问我强暴过别人没有,我说我被若干人强暴过思想。热说她被人干过。在大学附近的酒店舞厅里和一个中年男人跳了半场舞,男人请她到房间喝咖啡。进门就把她扑倒在上,扒她的衣服,撕她的子。热和他扭打了半天,最后累坏了,疲力尽地趴在上被那男人从容地走了一个回合。热说,被强暴的觉很奇怪,开始象条‮狗母‬一样趴着,很屈辱,而且也非常不舒服。到后面,就觉得很刺,而且隐隐希望慢点结束。到最后的那一刻,居然非常兴奋,想叫出来。

我承认热点燃了我,我疯狂模仿她嘴里的每个细节,着她讲出每个脏字。我们上下翻腾,热突然以一个兔子蹬腿的姿势结束了下半场,苍白的脸上滴汗珠,她哆嗦着说:“我到**了。”北京是个大农村,风大灰又多。同事说,天更厉害。我和二部经理每天借着拜访客户的由头,看看故,看看长城,看看前门,再看看长安街。二部经理说,北京不好看,没有靓女。我们曾经在雍和的河边坐了一个下午,总共也就看到了两个美女,还是背影类型的。

我走后,一部集体罢工两次,不服从北京经理管理。我很怀念我的部属。老板接见了我,要求我受一下北京的气氛,只字不提何时回成都。robin住在四颗星的宝辰饭店,我和二部经理则挤集体宿舍。房间号称拉斯维加斯,被我和二部经理每晚10点出门去赶3元一局的保龄球,凌晨一点再回来下围棋,之后男高音男低音的扑鼾合唱,三天后牌局就断了。

王总天天打电话给我,告知我成都公司的情况,人事部蔡经理则不停地传播各种消息。胖曾说他现在出单很猛,可惜不是帮我出业绩。只有章鱼说,哥们,我飞回来陪你泡mm。鸽子mm已经搞定,一块带回北京。我问什么鸽子mm,我不知道。章鱼说,你忘了?你丫让我带她去新华公园喂鸽子吹头发喝干红装纯情的,还坐在河边吃了达利雪梅。

章鱼回到北京就成了良民,把最后私存的两张会员证换了辆16气门捷达,找了个发型学校学彩妆。在东直门鬼街的小饭馆猛表白,他是从头做起。

萧萧少有电话打来,一如继往地睡到下午再起看电视看书。

老妈说,你又去北京拉,这次去看**没有。

悉尼奥运会正开得如火如荼,宿舍中巴掌大的一块晶电视凑了七八个脑袋看体决赛。

公司餐厅里不是京菜就是鲁菜,偶尔换口味是本帮和粤菜。最近的两个饭馆是两里路外的肯德基和四平菜。

一切都象没有红油和摘耳一样淡然无味。

说国庆要带一个北京四游的团过来,说是争取了好久又出卖了我,经理才答应。到了国庆又因为机票价格上扬外加没有导游证而悻然做罢。

我们那晚结束时,夜说了两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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